《白狐尘缘》第26章


王间一脸诡笑,扫视众位大臣,见众位大臣都莫名奇妙地看着他,那个杨虎将军似乎又要骂人,连忙接着道:“本使现在就把这个误解摊出来说明了,免得诸位以后说闲话,王大智兄弟是我穷黩帝国第一武士,本使没说明白的是,这个第一是倒数第一,你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我穷黩正数第一的武士,哈哈……”
众文武百官都是怒不可遏,但是穷黩国军力强大,迫于淫威,虽怒却也奈何王间不得。皇上怒曰:“王使者,你们穷黩说话都是这样出尔反尔的吗,你明明说的是第一,可没说倒数第一啊?你诱骗我金泽第一武士跟你们穷黩最差的武士比武,这不是羞辱于我金泽吗?”
皇上大怒,气得连连咳嗽,柳妃忙为其捶背,“皇上,你可别气坏了身子,不管怎么样,只要七驸马能赢了,咱们金泽可免灭国之灾啊。”
杨将军早已怒火冲天,站起身来,刚要破口大骂,皇上冲他喝道:“杨将军,休要多言,归回原位。”
欧阳潇纳闷,既然那穷黩最差的武士如何能赢得了他,玉儿则担忧,那个微胖的王大军恐怕会暗中施手脚。
王间对着欧阳潇挑衅地笑道:“七驸马,本使很想看看,你输给了我穷黩最差武士之后,会是什么表现?哈哈哈……”
欧阳潇气得站起身子,握紧了拳头,厉声道:“只怕会让你失望。”
☆、第二十九章 雕虫小技
欧阳潇走到比武场地,看着穷黩武士上场。只见那穷黩第一差的武士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地样子,欧阳潇暗暗气恼,跟这样的人比武,自己丢人倒也罢了,还大大有损国家的颜面。玉儿看着他,双眼里闪着一丝担忧神色。
两名武士对面而立,欧阳潇盯着对方的眼睛,只见对方眼神闪烁,似乎是严重地信心不足。
场外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等待比武结果。
一声清脆的铜锣响过,欧阳潇迫不及待地冲对方挥拳打去,王大智竟然反应十分迟钝,结结实实地挨了欧阳潇一记重拳,接着后退几步,砰地一声仰倒在地上。
虽然是穷黩最差的武士,文武百官见了欧阳潇打倒对方,仍然是忍不住叫好。皇上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柳妃笑看欧阳潇。玉儿则目光转向了王大军。只见王间向王大军施了个颜色,王大军会意地点了点头。
欧阳潇见对方如此不堪一击,除了感到气恼之外,还有些后悔刚才打的重了,因此第二拳打出去的时候,力道就小了许多。
王大智从地上□□着爬起,欧阳潇又一拳冲他当胸打了过来,接着又是砰地一声,王大智仰面倒在地上。
欧阳潇见对手的惨相,不忍道:“如果你认输,不但能解我金泽之围,而且你也免去不少皮肉之苦,你觉得怎样?”
王大智转头看了场下王间一眼,忽然狠狠道:“我不会输的,如果我输了,那就是死路一条,来吧。”说着伸出两个拳头,嘴里大叫着同时向欧阳潇打去。
欧阳潇并不闪避,而是抬腿一踢,踢向对方肚子,他腿长,对方手短,所以欧阳潇本以为踢到了对方的肚子,就算踢不飞对方,对方的双拳也打不到自己身上,但是事实出乎他意料之外。
对方像发了疯一般,在被踢中肚子之后,竟然不后退,而是硬是上前,双拳打到了欧阳潇身上。
欧阳潇大惊,对方看上去弱不禁风,两个拳头为何却像铁做的一样硬。打在身上,顿时疼痛不已。
场下众人也是震动,皇上大喊道:“七驸马,你可千万不能输,如果你输给了穷黩最差的武士,那我金泽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欧阳潇不再留有余力,看来对方不像最差的武士,倒像是最好的武士,再要飞脚踢去时,却见对方面色痛苦,似乎是刚才挨了一脚疼得厉害。
欧阳潇一脚飞过去,对方竟然丝毫不闪躲,挨了一脚之后,又是两个拳头冲欧阳潇身上击去。
对方出拳的时候,正是欧阳潇收腿的时候,欧阳潇躲闪不及,又挨了两拳,只觉的胸腔疼痛异常,似是骨头断了一般,心中纳罕不已,对方的手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何看似毫无力道的一拳,打在身上却是如此沉重。
两人又斗了几个回合,王大智已经是头破血流,衣服都被欧阳潇扯破了,但仍然像个木头人一样,双拳仿佛不听使唤一样僵硬地朝欧阳潇打去。场下文武官员都紧张地看着两人异乎寻常的比武,皇上皱着眉,柳妃也替欧阳潇担忧。
玉儿在场下看出了蹊跷,原来那个王大军一直在场下耍诡计,那王大军是个懂的法术的人,此刻正悄悄地用双手朝着场中来回比划,像是牵线木偶一样控制着王大智。
欧阳潇又挨了两拳,跌倒在地,又爬起来擦掉了嘴角的血。玉儿的心一疼,右手轻轻翻转,施展法术,掌心一根白色光针朝正得意诡笑的王大军咽喉刺去。
欧阳潇刚围着王大智转了一圈,伺机在他背后狠狠踢了一脚,没想到王大智这次竟然一点都不经打,挨了一脚直飞到场外空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场下众人大声叫好。
王间恼羞地瞪着王大军,王大军张大了嘴巴,双手使劲朝王间比划,王森愕然,“大哥,你怎么了?三弟怎会输了?”
王大军拼命指手画脚,就是说不出话来。原来玉儿一记封喉针,便让他两个时辰内都说不出话来。
比武结束之后,四个穷黩使者直接离开了皇宫,回穷黩去了。皇上宴饮百官,欧阳潇受伤,获恩准回府。
回到府中,欧阳潇对于比武的事还是惊诧不已,对方的实力忽高忽低,实在匪夷所思,后来听玉儿说了事情的缘由,方才明白果然是有人在耍诡计。
玉儿房中,春梅端了热水,春桃拿来了伤药,玉儿拿了毛巾蘸了清酒,为欧阳潇擦洗伤口。
欧阳潇忍痛笑道:“玉儿,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不但我丢人,金泽这回都要颜面丢尽了。”
玉儿忽然停下手中的毛巾,脸色一沉,垂头不语。
欧阳潇讶然,忙问:“你怎么了?”
玉儿缓缓抬头,一副委屈的样子,“侯爷是不是没把玉儿放在心里?”
欧阳潇惊愕,“你胡思乱想什么?我的心里可都是你。”
玉儿拿起伤药,擦了些药水在欧阳潇红肿的肩头上,“既然如此,侯爷怎么还对玉儿说谢字。”
欧阳潇恍然大悟,忙赔笑道:“是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再对你说‘谢’这个字。”
玉儿方才重新绽开笑容,“侯爷没错,只是记性差了点。”
窗外,七公主气呼吸急促,喘气困难,金桔凑眼在窗户缝上往屋子里瞧。
“夫人,我去换盆水来。”屋里传来春梅的声音。
七公主与金桔连忙走开了。
七公主当晚一夜无眠,脑海里不断回想欧阳潇那句“我的心里可都是你”,七公主越想越气恼,第二日天一亮,便叫了金桔去出去找那个宏光道长。
金桔上午找了大半天,无功而归。
七公主气得要掉泪,下午便跑到玉儿房中去寻事。见玉儿又在给欧阳潇上药,怒火中烧,不管欧阳潇在不在,冲玉儿便喝问道:“玉儿,你说,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你混到王府中到底有什么目的?”
女人一妒忌起来,便失去了理智,七公主此时非要给玉儿安个罪名出来。
七公主只在玉儿刚进府的那段日子,才偶尔来玉儿房间坐坐,后来便一次也没来过,玉儿见七公主今天突然来见她,刚惊喜一下,见七公主说出那么一句话来,笑容顿时僵住了,愣愣地问:“姐姐,玉儿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七公主冷笑道:“你不明白?你是装糊涂吧,你说那到底是哪里来的,你的家人呢,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你的父母,你该不会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玉儿怔怔道:“姐姐怎么如此说,玉儿的父母在玉儿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姐姐为何此时还疑心玉儿来历不明?”
七公主喘了口气,还待再说,欧阳潇突然喝道:“碧心,玉儿怎么惹着你了,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吗?你的公主气度一点都没了吗?”
七公主听欧阳潇大声呵斥她,心里一酸,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大声叫道:“公主也是女人,你凭什么把整颗心给了她,还要求我大度?”
欧阳潇怔住了,玉儿忍不住泪盈满眶,她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中,对七公主竟然伤害了那么多。
七公主掩面快步走了出去。欧阳潇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一转眼消失在门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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