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会打架》第13章


那个男人依旧带着职业性的笑,很好脾气的跟随男秘书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把。
门刚一被关上,他就欺声压了上来,直接把我的衬衣嘶啦一声扯坏,不断的狠咬我的脖子,我闷疼的哼了一声,想把他推开,结果他咬住我的锁骨,一只手擭住我的手腕,给擒住了。
我自知力气不比他,但好歹也当了四年的兵,想挣脱并不是难事。仗着他压制不住我,我很快就挣扎开他的禁锢,散乱着衣服和头发隔离他两三米远。
他就颓丧的把头仰在沙发背上,手背遮着脸,也不看我。我走到门口开口,见他没反应,直接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直硬撑着走到电梯,原本只是抽痛的胃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直接痛趴下了腰,冷汗直滚,扶着扶手的手指都在打颤。旁边几个白领职员好心凑过来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电梯又叮咚一声,开了,我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我知道自己撑不了一会儿了,只好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摸出手机,可是脚一软,我直接半跪下去了。
“…覃总?”
“总裁…?”

模糊的,我听到有人在说话,眼一睁想看清楚,却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


再醒来,还是在那间熟悉的休息室。打键盘的声音在我耳边啪啪响,我眯着眼适应亮光,才侧过脑袋去看。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没看我,依旧在敲打键盘,语调很平常,没有什么起伏,可能也是没想着我会回答,他兀自接着说,“我说过,你再离开我,我会打断你的腿。”
他这次眼神认真的凝视我,我撑着坐起来,冷淡的盯着他笃定的说,“你不会。”
他蓦地轻笑,说,“宝贝儿我给你讲个故事。”然后他就盖上电脑,真的开始讲。
“我在M国的十岁那年,因为爷爷在商场上得罪了死对头,我被黑社会绑走了一天一夜,他们身上都带着枪和刀,刚开始我不停的大闹,然后他们给我一枪,打在这里。”他指着左大腿的某个位置,“这一枪,让我躺了四个月,在轮椅上坐了半年,花了整整一年才康复。”
“那种痛,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那时感觉自己像是要死掉了,我害怕变成残废,所以我消极的拒绝治疗,一心想死,却被爷爷狠狠毒打了一顿,带着伤被他打的,然后他拿着你所有的照片,在我面前,一张一张的撕碎,踩着你的照片对我说——”
他顿了顿,伸手搂过我的肩,我没有抗拒的顺势靠在他怀里,他笑了声,把下巴搁在我脑袋上接着说,“他说,如果我死了,他就会把你接过去,让原本应该由我来承担的责任,全部转移给你。”
他扶着我的后脑,将唇轻印在我额头,轻语了一声,“可是,我舍不得。”
☆、17。遇旧识
“听什么歌?”他窝进沙发把我抱起来坐他腿上,拿过我的一只耳机带上,我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的撑了个懒腰,软软的背靠着他低头玩手机。
突然想起上次他讲的故事和那句煽情的情话,说实话,没有感触是骗人的,现在会选择和他好好在一起是因为释怀了也是骗人的。但是,他这个人太极端,性格太倔占有欲又太强,我要再和他耗下去除了两败俱伤也没有任何益处。
都说知足常乐,有他在,我也该知足了,再奢求一些永远都不能有答案的谅解和包容,也没有必要了。
我轻呼出一口气,边玩手中的游戏边对他说,“今天你煮饭。”
“家里没菜了。”他一直盯着我扬唇笑,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揩油,眼看着游戏差点点就要通关了,他的手却悠悠的滑到我腰上一捏,我顿时手一抖…死了。
操啊!我黑着脸扭头,撒起抱枕就往他头上盖,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打,他倒是笑得乐意,见我压着他,顺势就把我脖子勾下来吻住,我自然而然的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他轻笑着调侃了一句,“宝贝儿真好哄。”
我眼角一抽,忍住一巴掌盖死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禁欲两个月。”接着果断截住他即将反驳出口的话,“反驳一次翻一倍,两次四倍,以此类推。”
他咬牙呵呵一笑,暧昧的舔唇,“禁不禁可不是宝贝儿说的算,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被我操到哭,一直叫不要不要…”
“你脑补得太厉害了。”我脸黑,“滚去煮饭,快饿死了。”
他厚脸皮的凑过来嘬了我一口,把我拉起来往卧室拖,“走,一起去买菜。”
我慢腾腾的在他后面蹭,看他翻衣柜就倚在门框上打呵欠,懒懒的抛了句你自己去,就悠悠的飘到床上玩手机,连一动也懒得动。
结果他却拿着两套衣服,毫无怜惜之情的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跟给孩子穿衣服似的给我套衣服,我把裤子穿上,说了句,“你这衣服脱得越来越熟练了。”
然后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太慢了,耽误了至少三分钟的前戏和□□。”我不想说话了,对于一只行走的精虫,我还能说什么?
两人把衣服换好,出门站到门口却又停住了。他问,“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我说,“在酒吧买菜跟我没关系。”
“也是。”
“…”
“…”
“那我们这几天吃的东西哪来的?”
“陈秘书帮我买这套房的时候顺带买的。”
“…”
“打电话给杨崇。”我直接掏手机给杨崇打了电话,“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那头没声,我又耐心的等了两秒,然后突然听到嗯嗯哼哼的喘声,我果断挂掉了。白日宣淫,也就杨崇这人做得出来。
他看我挂的快,问了句知道了吗,我摇头,然后他沉思片刻,说我们可以打的过去。我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说,“这是高级公寓,距离有的士的地方至少几千米。”
他垂头想了想,说,“那坐车随便逛逛,我也刚来D市,一直待在分公司里,对这里也不熟悉。”
我无奈的点头,跟着他两人在市中心兜了两三回,好不容易才找到菜市场,我已经饿的肚子咕噜了,结果他刚走进去没几秒,又施施然的退回来窝进车里,我看他,“你干吗?”
“你不觉得以我的形象不适合这种地方吗?”
“…”
最后——
“先生,请点餐。”
他笑吟吟的把菜单挪到我面前,“宝贝儿点菜。”
我懒得和他计较,拿菜单看了两眼,抬头对那个一直在打量我的服务员说,“你们就是这样盯着客人看的?”
那人没回避我的视线,反倒是打量得更仔细了,好久才犹豫的问,“你是余池吗?”
我看他,点了点头,“你认识我?”
“我是许永啊!你高中同桌,那个gay,你忘记了吗?”他略微激动的喊,好在我们包的是包厢,不然就他这样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是个gay不知道会遭多少白眼和嘲讽。
我想了想,很快就想起来在我高三那年的同桌确实是他,但并没有多大情绪波动。
“池子,当时高考你晕倒后怎么没来考了?他们都说你参军去了,怎么走也不和我说一声,没拿我当朋友啊你!”他兀自碎碎念。
“你是这里的服务员吗?”他突然问许永,许永被打断,转头看他的脸色不大好,就识趣的闭了嘴,讷讷的问我,“池子你要点什么菜?”
点完菜,他拿着菜单踌躇了一下,对我说了句,“池子好久没联系了,留个电话呗?”
我无所谓的把手机递给他,他存了号码,又八卦的问了句,“你男朋友吗?那个男人。”
我默认。
“挺好的,他很喜欢你吧?我看得出来。”
“嗯。”我随口应了声,觉得胃饿得有些难受,估计是胃病又犯了。
“胃又痛了?”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很厉害,我只是不动声色的摁压了下肚子,就被他发觉了。
许永听到他说,连忙一脸歉意的出去。
他见许永走开,直接起身坐到了我旁边,把我搂过去揉我的胃,我说,“我又不是女人,没那么娇弱。”
“不行,你上次痛得整个人都昏阙过去,我不放心。”看来上次我的昏倒对他影响挺大的,一提到,脸都白了。我安抚的把手放他手背上,说,“我睡会,等菜上了再叫我。”
他说好,然后我就枕着他闭眼休息,因为这几天夜晚不是纵欲过度就是失眠,白日又嗜睡过度,导致我这几天的精神都懒懒的,要不是被他硬拖着我出来,现在我应该是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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