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会打架》第17章


“已经快十点了,宝贝儿今天还去上班吗?”他没有在意我的沉默,看了眼手表问我,我说,“我去换身衣服。”
“好,我车上等你。”
等他把我载到酒吧,已经过了上班的点了,因为规定是九点上班,我到十点多才到。刚下了车他也还没走,就看见一辆同样是黑色的奔驰停在门口。
白天的话酒吧一般都是熟客多,很少会有人,我一眼就认出那辆车是殷承的,没想到他也认出来了,冷冷的哼了声,走下车来。刚好殷承也开了车门走了下来,两人立马就对上视线了。
“崇说他最近还是会天天来视奸你。”他抱胸站在我旁边,对我说,视线却是冷冷的朝着殷承看。
“我什么都没做。”我直接撇清,证明清白。
“他有碰过你吗?”
“没。”
“那他怎么会看上你?”
“不行?”我瞥他,“你认为我没有魅力?”
“有,可是没经过我的允许你竟然外放了,不可饶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罪有应得百口难辩。”
“我又不喜欢他你急什么,难道你喜欢他?”
“跟我耍嘴皮子呢?三天不操上房揭瓦了?嗯?”他把我圈在车上,手撑着车,挑着眉问。
我冷哼,“你能三天不□□就揭瓦给你看。”
“你…”
“覃总,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进去喝一杯?”殷承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很客气,神色却没有低人一等的模样。
他冷哼,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也好,正好和殷副总谈一下关于案子合作的问题。”
我感觉到他们的气氛很不和,为防止受波及,一进酒吧我就远离他们两个,坐在吧台对面和阿曼说话。
“什么时候请吃喜酒?”阿曼突然笑着问我,视线稍扫过了我食指上的戒指,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在H国,请柬我改天拿几张给你。”
“H国吗…”阿曼低声说了句,我以为他在问我,就和他说,“嗯,那里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阿曼就没说话,我问他,“最近和杨崇怎么样了?”
“挺好的,就是不大安分。”
我知道阿曼指的什么,因为杨崇本身是个直的,所以偶尔也会交交女朋友或者出去泡妞,是个典型的花心少爷,确实挺不安分的,也难为阿曼不为这种事和杨崇计较,否则不知道该吃多少缸醋。
“什么?塘你说阿池是你亲弟弟?”杨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们坐在一块儿,突然就大声爆出了这么一句话,我和阿曼听得清楚,我是无所谓,阿曼也只是有些哑然的看了我一眼,没多大过激的反应。
我走过去他们那边,被他拉着坐到他旁边,杨崇还一脸震惊的瞪大眼,盯着我问,“阿池,塘真是你亲哥?一个妈生的?”
我点头。看到坐在对面的殷承面无表情的看我,神色晦暗不明。
“你们要结婚了?”殷承低沉的问。
他揽着我的肩,笑说,“到时殷副总千万记得抽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殷承默,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是想听我的意思,可是我没出声,倒是他不虞的开了口,“不知道殷副总对我家宝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殷承没有反驳,顺势承认了对我的企图,“我喜欢余池,并且想让他做我的男友,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你的弟弟。”
“他不是我的弟弟。”他冷傲的回驳他,“他是我的爱人。”
“血缘关系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改变的,你难道愿意看到他因为你的占有而遭受所有人的唾弃和舆论吗?”
“你的意思是我是单方面的占有?”他缓缓眯起眼,眼神愈发凌厉和不虞,“那好,即便是占有又如何,我不需要抢夺,也无需骗拐,他就是为我所占有的,你呢?”
“我承认我无法拥有他,但至少我不会让他陷入舆论和难堪。”殷承冷静的和他对视。
“殷承你未免对自己也太过自信了点。”他冷嘲,“仅凭你的一己之见和想法,你就认为你能将他保护完全吗?况他从未需要别人去保护他,他所需要的,你根本不可能了解。如果他需要的仅是如你所想的拥护,你又怎么可能为他所吸引?说我是单方面的占有,而你的想法又算什么?全方面的占有?哼,你太过自傲了殷承。”
殷承不语,杨崇静也默一侧,鲜少的没有出声说话。我饮了他最后一口鸡尾酒,起身将空杯放置吧台,对阿曼说,“麻烦再给我一杯鸡尾酒,谢谢。”
☆、23。完结

几日之后,我发现殷承再没来过酒吧了,偶尔几次会在门口看见他的车停着,不久就又会开走,一次也没进来过。
日子难得清闲,结婚日将至,而奶奶的祭日,也到了。因为每年都是这个下雨的季节,今年,雨还是如期的下了。只是祭拜奶奶的人,多了他一个。
坐在车里,我开窗让淅淅沥沥的雨掠进来吹我脸上,冰冰凉凉的,吹得人清醒。他转头看了一眼,轻声说,“窗户开小一点,别感冒了。”
我没回答他,把手也探出去淋雨。
沿着公路一直走,两侧都是山,人烟稀少,过了一会儿,车停在了路边,我和他撑着一把伞往山上走,一直走到奶奶的墓碑前。
“奶奶。”我跪下,把一捧白菊放到她墓前,轻声说,“我来看你了。”
“你知道吗,我要结婚了。以前你总盼着我长大娶个贤惠的女人,生个白胖的宝宝,可惜,你没能等到那个时候…而我,这辈子也做不到了。”
“我要和哥哥结婚了…嗯,我们是不是很不孝,明知道你死不瞑目也要反对,却还是选择继续这离经叛道的爱情…”

“…你会原谅我吗?在上面好好看着我们。”
他一直站在后面为我撑伞,我问他为什么不跪,他垂首,认真的对我说,“我不能跪。”
我说为什么,这是我们欠她的。
他沉默半晌,说,“我们两个人,总有一个人要背负起这份孽缘的债,不然就走不下去,你已经妥协了,要是我也妥协了,我就再也无法理直气壮的将你圈在我怀里了。既然不跪就是不孝,跪了就是妥协了,那么,我不跪。”
“…”嗯,不跪也好。你跪了,谁来替我撑伞。
雨渐渐大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弯身将跪麻的我扶起来,我揉了揉膝盖,把手放进他的掌心里,十指相扣。
站在墓前静默了良久,我们才沿着来时的路的回去了。
到家,两人各冲了个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结婚以后你打算在哪里定居?”我问他。
“无所谓,只要你喜欢的地方我就买套房子给你住。”他的五指穿梭在我的头发,拿吹风机替我吹干。
“你是霸道总裁吗?”我嘲讽他。
他没反驳,倒是接了一句,“嗯哼,你是我磨人的小妖精。”
“哼,我要真是妖精你早被我榨干了。”
“哦?试试?”
“狗一般发情期主人都会选择把它阉掉。”
“我要是狗,宝贝儿你算什么?被□□吗?”
“滚!”
他顿时揉着我的头发笑得不能自已,凑过来使劲嘬我,边笑说,“宝贝儿你真可爱…”
我脸黑,冷哼一声不去理他。他兀自笑了两声,也正色起来了,认真的问我,“宝贝儿我已经定好了明天去H国的飞机票了,设计师让我提前带你去试礼服。”
“已经制作好了?”
“嗯,我把你三围给他了。”
我将信将疑的打量他,“你晚上偷量我三围了?”
他正经的辩解,“我是摸出来的宝贝儿,净三围!”
“…”


第二日一早,我还没清醒,他就开始在替我收拾行李了,两个大行李箱,装得满满当当的。
我趴在床上歪头看他,哑着声问他,“你这是要搬家吗?”
他看我醒了,拿起一件白色的,但和他身上的黑色大T款式相同的T恤给我,说,“我打算结婚后直接去国外度蜜月。”
我揉了揉头发,问他,“多久?我和杨崇请个假。”
“我已经帮你请了,你先起来把早餐吃了。”
“嗯。”我慢腾腾的下床换了衣服,洗漱,然后吃早餐。
等我拿着牛奶站在他旁边边喝边看他收拾,他已经差不多收拾好了,起身拿开我的牛奶就给我一个深吻。
“啧,宝贝儿一大清早喝牛奶给我看是在诱惑我吗?”
我脸黑,“不是你准备的吗?”
“是吗。”他故作无辜的眯眼笑,随手拿过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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