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天长,我必地久》第79章


祁夫人把夏妤抱在怀里:“傻孩子,别哭了,哭坏了眼睛,等祁胤醒来,还不得替你心疼,乖,不哭了,祁胤这不是好好的吗,子弹射偏了,没有打中要害,如今也是取了出来,祁胤不会有事的。”
“嗯,祁胤不会有事的。”可夏妤还是止不住的哭着:“我高兴,祁胤会好好的。”
祁胤很快送进了病房,夏妤亲自守着,想着等祁胤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可守了一夜,祁胤还没有醒过来,夏妤的紧张一点一点的增加,叫了好几回医生,得来的却是同样一句:“这是正常反应。”
祁夫人带着饭盒来医院,经过牧放病房的时候,传来牧董惊喜的声音,问了护士后,才知道牧放已经醒过来了。
祁夫人没有进去打扰,带着饭盒去了祁胤的病房,告诉了夏妤:“牧放是为了救你们才出事的,而他对你又有那样的感情,你去看看他吧。”
祁夫人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并不担心以后夏妤和牧放会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夏妤心系祁胤,恨不能整天守在这里,可牧放醒来,她知道了,就没有理由不去看望了,眼巴巴的望着祁夫人:“妈,祁胤醒来,你要赶紧告诉我,我有很多话要跟他说。”
祁夫人疼人摸了摸夏妤手:“放心吧,祁胤醒来,我第一个通知你。”
夏妤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去了牧放的病房。
牧董亲自喂牧放喝汤,夏妤走到床前,轻声唤着:“牧放。”
牧放抬起头看着夏妤,一脸的茫然:“你是谁?”
夏妤心中一滞,紧紧看着牧放:“牧放,我是夏妤,你不记得我了?”
“夏妤?”牧放喃着夏祁的名字,随后摇头:“夏妤是谁?”
牧董飞快从惊讶中回过神,与医生递了一个眼色,医生会意,与夏妤解释着:“牧放伤的是脑部,虽然身体没有过重损伤,可今早松检查的时候才发现牧放有选择性的失忆。”
选择性的失忆,这是忘了她吗?
总归不伤身体,牧放忘了自己,倒也是一件好事,自己的身心都无法割分,与其让牧放陷在她的身上沉痛,还不如忘了他重新找个适合他的人开始。巨叉尤圾。
笑了笑,夏妤走近了一步:“我们是很要好的邻居,像兄妹那样亲。”
牧放哦了一声,说困了。
夏妤只得出去,原想着在门口等着牧董,再次为夏逢时的事情跟他们说一声谢谢,等了一会,却没有看到牧董出来,不由得奇怪,牧放要休息,牧董怎么还待着里面。
靠近了门边,听到牧董的声音传了出来:“儿子,你真傻。”
“爸,我从来不想认输,我也没有输给祁胤,可是在生死关头时,我看到祁胤把夏妤护在怀里,我就觉得在我面前隔了一堵墙,我一辈子都闯不过去,我没有输给祁胤,祁胤也没有输给我,与其三个人纠结不清,倒不如我退出,腾出地让两个人幸福。”牧放的声音,带着一种陈旧的积压感。
夏妤心里发紧,牧放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成全她与祁胤,是他这辈子做过让步最大的决定。
有些替牧放心疼,可再心疼也不能解决问题,她的身心只属于祁胤,根本不能以一种同情的姿态待在牧放的身边。
既然牧放做了这样的决定,她便当作牧放失忆了吧,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能遇到下一个让他心心念念让他幸福甜蜜的女人。
抬起脚步,夏妤走回了祁胤的病房。
祁胤还没有醒,祁夫人看到夏妤,笑着问牧放的情况,夏妤笑了笑:“医生说牧放的身体没有过重损伤,就是大脑撞击的重了,有选择性失忆,他不记得我是谁了。”
祁夫人张了张嘴:“也是一种福气。”
“他会幸福的。”夏妤笑着。
突然发现握在手心的手指动了动,忙的看向祁胤,然而又没了动静,夏妤不死心,看着祁胤的手,过了好一会儿,真真切切的看到祁胤的手在动,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祁胤,你醒了。”
祁夫人也是一脸喜色,却不像夏妤只知道哭,赶紧叫来医生。
医生给祁胤检查了一下,说了一句放心的话:“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你们要留意他的体温,如果发烧了立马叫我。”
祁夫人人点头头,千谢万谢的把医生送了出去。
夏妤满脸是泪,抓着祁胤的手用力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祁胤试着睁开眼睛,沉睡得久了,有些不适应,只觉得光线刺眼得很,耳边传来夏妤低低的哭声,眉头一锁,觉得生平最难听的声音莫过于是夏妤的哭声了,这辈子他都不愿意听到。
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夏妤,满脸都是泪,真像个小花猫。
牵了牵嘴角,祁胤宠溺的看着夏妤:“小花猫。”
夏妤傻傻笑着。
祁胤紧紧抓着夏妤的手,想起生死的瞬间,只有觉得自己还没有爱够,他还有很多的爱,很多的柔情,很多的蜜意,还未送达。
此刻感觉着夏妤的体温,祁胤尝到了未来有过的满足。
他们要在一起,天长地久。
番外之老有所依(1)
时隔近两月,再次看到心心念念的女人,夏逢时眼眶发烫,在看到心爱女人脸色苍白,日渐消瘦的容貌,心里更是一揪,好似一把刀横在了心头,让他痛不堪言,滚烫的液体滚出眼眶,发颤的双手扶上桑秀茵的脸。
“秀茵,让你受苦了。”爱情不分年段,有爱有情,岁月已老,情意年轻,夏逢时忍不住,一把把桑秀茵揉进自己的怀里。
在里面呆了近两个月,他心里有太多的话想对桑秀茵说,然而当他与她相对的时候,他只觉得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来。
桑秀茵更是泣不成声,窝在夏逢时的怀里使劲哭着,直恨不能把两个月的委屈忧伤和害怕都化作眼泪哭了出来。
夏逢时哪里舍得桑秀茵哭啊,一听她呜呜的哭,又见她颤动的背,哪里还忍得住,轻轻将桑秀茵带离他的怀抱一点,手指如同抚摸珍世之宝那般轻轻地抚摸着桑秀茵的脸,最后轻柔的擦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再哭,就把脸哭花了,以后就不好看了。”
难怪桑秀茵几十岁的人了,心智还如同小姑娘一般,原来都拜夏逢时所赐。
“都老了。”桑秀茵娇斥着,脸色却染上了薄红,见夏逢时眼珠子不错的落在自己身上,又娇羞的伸手在夏逢时的胸膛轻轻锤了两下:“那这么老了,早就被出了老人斑了,早不好看了。”
夏逢时哄她:“谁说的,我家秀茵最好看。”
一来一回中,两人竟从悲中出来,夏逢时拥着桑秀茵,细细说着在里头的事情,世人皆知关进里面的人,尤其像夏逢时这般被陷害进去,暗中有几双手要处他于死地的人,哪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偏偏与桑秀茵说了小半个小时,却没从半句话与苦有关。
经历了近两月没被夏逢时护在眼里的日子,桑秀茵的心态一下子从小孩子阶段成长为大人,若是以前,听到夏逢时细细说着的话,还能当真,如今却是知道夏逢时在报喜不报忧,都被整得进了医院,哪真有什么好日子呢。
便是知道有祁胤的照顾,夏逢时在里头也许能少受些苦头,可桑秀茵这会儿是怕了,一点也不希望夏逢时再经历一次牢狱之灾,窝在夏逢时的怀里,劝说着:“逢时,咱们都老了,再过不了几年,你也该退休了,我这病你也知道,手术成功的患者,整个中国,也就得一个人,可其他重病手机成功者,真正能活过几年的又有多少人呢,我真怕我撑不了多少年,逢时,国家不止你一个爱国爱民的人,你把工作辞了吧,多陪陪我。”
夏逢时用手挡在桑秀茵的嘴上,脸色染上惊色:“胡说什么,咱们不求长命百岁,也能过到七老八十,以后再不许说这些话了。”
可夏逢时却清醒的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动过大手术人,认识的太多了,术后能吃能睡,最多的便是不长命的人。
原来被夏妤劝说着有些意动的话,在听到桑秀茵的话后,再立马做出了肯定的答案:“我的清白已经查证了,对于工作复职与否,上面没有下达通知,等通知下来的时候,我自请退休便是了。”
得了夏逢时肯定的回答,桑秀茵可算将心头之石放下了,闷在病房里几天了,难得有个好心情,又有心爱之人相伴,便提议着到楼下花园走走。
夏逢时也怕桑秀茵闷坏了,对病情不好,便扶着桑秀茵下床了,离开房间的时候,交待了吴茗一声:“若是岳父忙完回来,我们一时未上来,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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