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女人中间 上》第17章


民说着,便握了一下杨帔的手,没什么邪念,没什么想法,只是握了一下而已。杨帔了解章奇民的想法,知道此刻的他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并没有什么邪念。但也不禁暗暗地想:章奇民的手真暖,真厚。真有劲儿。杨帔就这样脑子过电影般地想着和章奇民的交往,竟一夜无眠。清晨起来,觉得脑子有些沉,有些晕。但杨帔还是认真地刷了牙,洗了脸。女儿上学以后,杨帔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便出门了。 
当杨帔把手放在章奇民家的防盗门上的时候,还没等按门铃,那门就叭地一声开了。章奇民站在门口看着杨帔。“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呢?也不问是谁就开门,也不怕鬼子进村吗?”杨帔笑着说。“你一进大院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杨帔听了这话,心里微微一震:他在窗口站了多长时间了呢?杨帔欣赏着章奇民的家。这是一个四室二厅的房子,二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琴房,三十多米大的客厅,屋里的陈设都是精品。就连卫生间里的沐浴喷头都是市场上最贵的那种样式。“你的家真漂亮!”杨帔本想说些恭维的话让章奇民高兴一下。但不知为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在脑海里闪过了自己刚刚租的那间16米大的房子。租的时候,以为16米已经够她和女儿住的了,还算宽敞,可是看了章奇民的房子,杨帔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酸。她把头向后一昂,闭着眼睛靠在了沙发上。“你累了吗?我给你按摩一下吧”章奇民说着,便走到杨帔的身后,两个手真的放在杨帔的肩膀上揉捏按摩起来。闭着眼睛的杨帔心里一惊,章奇民大她十多岁呀,他竟会给自己按摩,有一些不安,有一些意外,也有一些感动。这心里已经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翻了几个个儿了。但杨帔并没有说什么,仍然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章奇民的按摩。不知什么时候,章奇民的手从后面伸到了杨帔的前胸。伸进了杨帔的衣服里,他捏着杨帔的乳头,揉着杨帔的乳房,杨帔噢了一声,抬起头来,昂看着章奇民。章奇民便顺势把舌伸进了杨帔那微张的嘴里。“进屋里吧”章奇民一边说着,一边拥着杨帔走近了床。“我要先处理一下”待杨帔在床上躺下后,章奇民却留下一句话便竟自向卫生间走去。杨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你给我亲亲好吗?”章奇民赤身裸体地走了进来,说着话,便把他那东西伸到了杨帔的面前。杨帔楞了一下,便默不作声地操作起来。可是,亲了好长时间,那老伙计竟然还是软软的,杨帔心想:是不是章奇民太紧张呀?但脑海里却莫名其妙地清晰地想起了章奇民在一次酒醉后说的话:“那小姐弄了我半个小时还没勃起。。。。。。”就在杨帔似疑似虑,快要对自己失去自信心的时候,章奇民的那东西终于颤颤抖抖地长大了。还没等杨帔说什么呢,章奇民拉过杨帔的腿,急急地把自己的那东西放进了杨帔的身体里。这动作太快了,还没等杨帔缓过神儿来,章奇民已经“啊!啊!”地弹尽精绝了。“好久没这么爽了”章奇民边说着,边往卫生间走去。杨帔木木地躺在床上,竟象刚看了个电影开头就停电了一般,呆了。“你不去洗一洗吗?”章奇民从卫生间出来对着杨帔说。杨帔躺在那里,一动没动,看着赤裸着身子的章奇民,没有言语。“乖,去洗一洗吧”杨帔再看了一眼章奇民,便什么也没说起身去了卫生间。做过爱的杨帔总喜欢光着身子在床上躺一会儿,她喜欢那种让皮肤无拘无束呼吸的感觉。“你不穿衣服呀,会着凉的”章奇民温和地对杨帔说。“一会儿再穿,休息一下。”“我办完了事儿就喜欢马上穿戴整齐,这样好象心里踏实一些。”坐在椅子上的章奇民对杨帔说。杨帔想了想,便坐起来把衣服穿上了。“我媳妇总说我象在偷情一样。”“你媳妇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呀?”“说不准,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真的呀?”“逗你呢,她可能明天回来。”“那我还是趁早走吧,可别因为饺子好吃不松口了。”“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章奇民说着,竟自先走到客厅,为杨帔拿鞋去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杨帔沿着小路慢慢地走着。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这是图什么呢。这又是为什么呢?谁需要谁呀? 
第二天早晨,杨帔在单位碰到章奇民。章奇民近近地靠着杨帔,轻声地问:“昨晚睡得好吗?想我了吗?”“想了,想了一夜。”杨帔笑着说。“今天中午一起吃饭,老饭店。中午见。”章奇民说完,还没等杨帔说话,便大步地走了。杨帔看着章奇民的背影,苦笑了笑,心想:今天中午真是一个人吃饭,真是怕了一个人上饭店吃饭的情形,也真吃够了盒饭。那一天中午,杨帔按时来到了她和章奇民常去的饭店,二个人吃了一餐简单的饭。生活里你遇到的不一定都是你最喜欢的。但也不一定是不好的。人在饥饿的时候,窝头虽然不好吃,也可能导致胃疼,但也真能充饥。 
第十八章 
门被大力推开,随之闯进一个风风火火的声音,“何总监,财务上还有多少钱?先给我拿二千块钱,去X城,那些乌龟王八羔子在电话里给我打起太极拳来,看样子不跑一趟不行。”是公司郑副经理,郑媚,一个泼辣的,也美的让人目眩的女人。何仁忙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郑经理,好的,你先打张条子吧。对了,李大姐可能在楼下仓库。我去把她叫上来吧。”郑媚的眉头皱了下,忽然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何总监,哈哈,你的脸怎么了?昨晚上与老婆打架?战果不错嘛。”何仁下意识捂起脸,真还忘了刚被人赏了个耳光,尴尬地笑起来,“夫妻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嘿嘿。”陈媛在郑媚刚进来时,吓了一跳,忙不迭把稿子折好,夹入账册,看着何仁这样子,不禁咯咯地笑出声,这男人太好玩了。“这位就是陈经理的侄女儿?蛮漂亮啊。”郑媚微笑着转过脸,“很高兴你来我们这儿。”这女人好凶啊,陈媛在心底吐了下舌头,赶紧站起来,“阿姨好,阿姨才真的漂亮呢。”“你这一叫,我都老了,还漂亮?”,郑媚呵呵笑着,仔细端详起陈媛来,“怎么,一晚没睡?眼眶都是红红的,来我们这实习这么兴奋?”这才是真正的刀子嘴啊,话里似乎还藏着话。陈媛算是长见识,脸腾地下红了,刚才自己真的掉眼泪了?“阿姨,你们聊,我去喊李大姐上来。”何仁叫住她,“你不认识她,还是我去吧。”陈媛瞪了眼何仁,这男人有时可真够笨的,“我长了嘴,可以去问啊。”说完掩门出去。 
郑媚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小何,昨天真与老婆打架了?她也是的,整天就知道玩,这么好的一个大男人也不晓得多疼疼。男人也是人,也是需要疼的嘛。”说着话,手指已摸上何仁的脸庞,“还痛吗?”何仁点点头,又摇摇头,点头是因为郑媚说的当然是道理,男人也是人;摇头则是因为这几个指印还真不是老婆打的,她的手指在脸上滑过,很舒服,有点象夜的手指。不过,漂亮的女人,能干的女人,多半还是自以为是的女人。自以为是的另一种说法,就是愚蠢。何仁握住郑媚正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轻轻把它拿下,这还是个他惹不起的女人。关于她的事,他知道的太多,有些是空穴传风,有的确属事实。她丈夫是中学老师,一脚踢不出个屁来的老实人,她有个情人,是这公司上级主管局的副局长,一个肚子大得如十月怀胎孕妇的家伙。他都有点不敢想象郑媚在那男人肮脏浑圆身体下扭曲的样子,那让他有点恶心。还有个原因,她与公司陈经理也正弄得水火不容,不可开交。他有点欣赏一个女人与男人争权夺利的勇气,不管是用哪种方式,因为他自己做不来,但他并不想把自己掺合进去。他也不想让自己成为面前这女人众多风言风语中的一个。那是个大染缸,掉进去,就洗不清了。 
郑媚凝视着何仁的眼睛,没有说话。他看不清她眼睛里究竟有些什么,她不是刚才那个陈媛。何仁安静地把纸与笔递过去,“郑经理,打张条子,等李大姐来了,就行。”郑媚的手指在何仁手上一碰,用力按了按,轻轻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门开了,李大姐嘟嘟嚷嚷地走进来,“在楼下想清静会也没得,有么子事?”看见郑媚,鼻子里哼了下,“你坐那边去吧,这是我的桌子。”郑媚刚碰了个软钉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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