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第105章


我点点头,她吻我一下,挽住维纳斯和芬妮一同走。于是牌局再开始。 
以后三小时,我运用战法,小输大赢,面前已近一亿。但几个人每次加码最多五百万,而克丽丝每次与我碰上,总在心中先问,所以很少大输,除了最早的一百万,还多出一千多万。 
七点之后,我有些不耐,每把都“梭”,连清了三次台面,乔治提议先吃晚餐,八点半再开始决战。 
几个人都想换手气,同意休战一小时。 
于是封了台,大家下桌活动。不一会芬妮与海蒂、维纳斯又上来了。她们陪我坐一列长沙发,我问玩得如何,海蒂偎着我生气:“好没意思,我和维纳斯去隔壁两家,已输了五万块啦!爷等会一定要去,为我们出气。” 
原来她俩去玩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大轮盘,都输了。我点点头,说“好”,维纳斯小声以俄语问:“大少爷赢了多少?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我耸耸肩:“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赢家,按规矩不好提散伙,总得由别人提,大家同意才成。” 
海蒂跑近赌桌,看看我面前有两个大罩子罩着筹码,回来告诉维纳斯:“看台面,大少爷嬴了大约一亿……” 
维纳斯双眸发光,拍拍额倒在沙发上,那样子天真又可爱,哪像个医生? 
饭后,大家喝了酒,胆子大起来,再加码已是一千、两千万。 
两小时后,连克丽丝也输了近两千万,她又加一千万,在一场全体大会战中被我清了台,她第一个甩了牌:“老娘不赌了,要打你们继续。” 
这一来其他人也似恶梦初醒,一个个收手罢战,铁着脸拥着陪他的健美女郎走了,而克丽丝的男友也挽着克丽丝道别而出。 
饭后芬妮公主一直和海蒂、维纳斯未走,她送客出门,留下主持结帐,扣除服务费,巧笑着问我:“大少爷,支票怎么开?您这次赢了三亿三千五百万。” 
维纳斯用手捂住嘴才没叫出来,我说:“先把克丽丝支票找出来还她,有多少?” 
一共三张,三千一百万元。我想想:“另开一张九百万给她,按往例见者有份,小费一百万,你三人各一百万,剩下的开一张吧!” 
芬妮应是,开出九百万一张,一百万四张,剩下的三亿零一百万开一张,连克丽丝三张统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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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赏给服务的经理,房中剩下的小姐喜心翻倒,齐声道谢。我依例交代“发牌手”双份,才将另三张一百万分给芬妮公主、维纳斯、海蒂每人一张。 
芬妮及海蒂坦然接受,吻唇致谢,维纳斯却惊惊喜喜的不敢接受。 
海蒂接下塞在她口袋,脆声说俄语:“你不要,少爷会生气,要想谢他,就吻吻他吧!” 
维纳斯胀红着脸,当真抱住脖子送上香吻。我可以感觉得出,特大特软双峰下,那颗心跳得多么快,“怦、怦、怦、怦”,每分钟最少一百五十下。 
很久没遇着这般纯情少女了!我嗅着处子幽香,不由沉醉,便当真品尝了她的香唇。 
可以感觉到她的烫热,我紧搂一下,便放松了,她垂着双眸不敢再看我。我们一齐下楼,在一楼把支票分别存入,又特别为维纳斯开了新户口。海蒂看看表:“才九点多,芬妮姊请等一下,我要爷替我们报仇,把输的五万赢回来。” 
芬妮公主娇笑:“好啊!今天我不回去,你们多玩玩,十点有场新上档的巴黎歌舞秀,要不要看哪?上空的呢!” 
海蒂摇摇头:“秀等星期六和大姊一齐来吧!太晚回去要挨骂的。” 
结果十点回去,在此之前,一连光顾那两家赌场,在我指导协助下,玩了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和轮盘,一共赢回五十三万。 
海蒂与维纳斯一人分十万,剩下三十三万又存入我帐户,这才坐船回去。在船头维纳斯忍不住挽我左臂,像海蒂一样抱在怀里,满面笑容,却长叹:“大少爷,你实在太神奇了!过去听莎娜夫人、维琪夫人说如何如何,真的不相信,现在再不敢怀疑了。” 
海蒂脆声“咯咯”笑:“怎么?你也爱上我们大少爷啦!是不是?” 
维纳斯垂下眼,又叹气,轻声细语:“像大少爷这样的人,谁能不爱?但只是单行道有用处吗?” 
我忙收回手臂,真心的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样的,不见得绝无仅有,而且人与人之间,缘分最重要,像克丽丝,不是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爱人了?” 
克丽丝有自己的事业及社交圈子,也有独立的社会地位,除了性的满足,还需要各种活动,因此不能完全融入我生活,而我也不可能依顺她,所以只好另谋出路,但内心之中,又何尝没惋惜? 
海蒂年纪虽小,却了解这一点,因此说:“她有她的苦衷,就像公主不能完全投入我们家一样,但她们内心还是挚爱您的,否则也不会约人来了,是不是?” 
我不响,维纳斯不知来龙去脉,也接不上口。但这一打岔,我和她“爱不爱”问题,暂时岔开了。 
六天之后,一切接生准备工作完成。第七天是寒梅预产期,却无动静,又过了两天,四月二十二有了征兆,一早便开始产前阵痛。 
维纳斯确实博学多能又尽责,她守着寒梅,用中国针炙的方法为她止痛,并用按摩推拿,协助子宫口与骨盆张开。 
全家的女人都放下工作,挤在房间“观摩、慰问”,寒梅觉得不好意思,悄声要求清场,只准忆云和我留下。 
我拍拍手:“好啦!产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各回工作岗位。想体会生育之乐,请先向你们大姊登记。” 
无双瞪我一眼,领头走了。护士关了房门,在维纳斯示意下,把寒梅剥光,抬入水池,让她坐在特制的生产架上。 
水池丈半见方,高出地面两尺半。池水保持恒温三十度,不断循环过滤。池里有木制梯形架,上面可架住双臂,下面撑架双腿,而双腿分开如八字,“产道”直向正下方。 
维纳斯仅穿三点式泳衣,跪在寒梅面前,以俄语教她体会子宫的收缩,用呼吸增强腹部压力,以帮助生产。 
我站向寒梅背后,一手握住她左手以安其心,一手探入水中,按在命门穴上,闭目以天眼观察胎儿,暗暗透入念力功力,包没子宫,协助蠕动收缩,推压胎儿。 
寒梅不感觉痛了,却能感受到骨盆张开,胎儿下堕。她内心当然恐惧,不过因有我在旁边,也感到我的帮助,安心多了,不过还是喃喃叫:“神佛保佑,儿子啊,儿子,你快快出来吧!” 
叫她闭嘴集力下压,同时以念力带动内息,集向产道,尽量打开,不多会羊水破了,婴儿的头部已将到阴门。 
维纳斯一手推挤,一手探摸:“很顺利,夫人再吸口气,憋住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她叫着,寒梅和我一同配合,眨眨眼已把婴儿推出去。维纳斯双手抓住,用力一拉,连婴儿带胎盘,已完全落入水中。 
只见她在水中把婴儿洗干净,一手提着两只小脚丫,倒提出水,另一手伸入婴儿之口挖出一些液体,婴儿“哇”的哭了,声音极是响亮。 
一名护士接过去抱住,维纳斯空出手剪了脐带,系紧一头,用药棉纱布胶住,即把婴儿放回水中。 
寒梅在婴儿离体时,大约有一种松散感觉,呆了十几秒,我却清醒得很,立即念力功力逆转,帮助她收缩阴门、产道与子宫。 
直到听见婴儿啼,两人才一同打量,这时一见都吓了一跳。 
幸亏维纳斯并未放手。她托住婴儿,送到寒梅怀里:“恭喜夫人,令郎很健康,要不要抱抱?” 
寒梅双臂双腿都架在木架上,用不上力。维纳斯一边先把她双腿抬下木架:“大少爷请扶夫人站一站。” 
我收了功,改扶寒梅两胁,助她站起。寒梅这才把婴儿抱在怀中,激动得喃语:“儿子,你饿了是吧!来吃奶奶。” 
赤红的婴儿睁着双大眼,本来在手舞足蹈,一偎入母怀,忽然乖了。他张口吃奶头,不住吸吮,寒梅惊惊喜喜,麻麻痒痒的“哎啊”:“爷,他真会吸呢,哎啊啊……痒死了。” 
池子里木架边有个座位,维纳斯示意扶她坐下,自己上来:“一切都太顺利了,真出乎意料之外。大少爷您瞧,令郎多健康啊!” 
望望那小子一身赤红,后脑特大又尖,头顶黑发稀又少,眉毛倒是满长,偎在寒梅怀里,像只剥皮小猫咪,不由奇怪:“好小哇!怎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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