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笛MAGI]无法阻挡的爱恋》第94章


当我看到大家围绕在那个专黑阿凡三十年的阿布身边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躲进了拐角,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竖起耳朵趴在墙角了。
好吧,我不过是觉得有很多真相都是在群众的嘴里。
接下来;我度过了万分艰难的一刻钟。
因为我真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竟能把我黑得那么清新脱俗。
我被塑造成了一名为爱奔走天涯的女子;练红徳则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的霸道皇帝,两人谱写了一段跨国恋曲,辛巴德更是友情客串了痴情男二。身为女主人公的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离开了煌帝国,但最后仍抵不住相思,不惜化身男装混在辛巴德的侍卫中只为看心上人练红徳一眼,男二辛巴德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原本只是打算远远看他一眼的,但我知道了练红徳身边出现过一个与我容貌极其相似的女子,这无非是移情作用,我被感动了,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感,终于冲破了一切阻隔投入练红徳的怀抱!
我听完这故事就差点羞愤自尽去了。
但我现在死都死不了,只能气得发抖走去辛巴德的房间;刚听下人说了,他们仨都回四方馆了。
“我非得……非得扒了他们一层皮……辛巴德——!!!”
我一脚踹开了辛巴德的房门;此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可眼前;我所看到的画面,更是火上浇油——
三人围着一张圆桌,手捧同样的青瓷大碗,嘴里半含着面条,听到声音后同时转头看我,眼睛还眨呀眨的。
“你们还有心思吃面——?!!!”我咆哮状朝他们怒吼,两眼都冒着凶光。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辛巴德,他跐溜一声把面吸进嘴里,握着筷子的手朝我挥挥:“哟,阿凡,你回来了呀。”
“……”= =
边上那个黑皮见我没说话,还作死地来了句:“来得正好,一起吃宵夜啊。”
我望向三人里唯一的良心君,红发青年察觉到我的目光,只是稍侧了身,淡淡地说道:“自己去盛。”
“……”
我绝望了。
我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但请让我在此之前,再做一件事。
“迦尔鲁卡。”
“干嘛?……啊!”他放下碗,猛地跳起来,“你打我干嘛?!”
我吹吹拳头:“辛巴德是领导,我不打。斯帕尔多斯是老实人,我不打。”
他怒了:“所以就打我了吗?!”
“这不是关键!你不是之前还信誓旦旦说会看好我的吗?咋半天工夫,我就被人占了便宜?!”
“我拉不住啊!”迦尔鲁卡捂脸大叫,“你是不在场!那个‘阿凡’在祭典结束后忽然跟只花蝴蝶似的跑到了皇帝面前!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跟他说非君不嫁了!”
我被这么一吼,下一秒就泪光闪闪了:“那……那你们也不能就这样看着我被那皇帝揩油啊……还说什么纳妃……那可是小老婆……”
“喂,没啊,我……我们没啊!”迦尔鲁卡慌了,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
我捂住脸,吊起嗓子:“明明刚吃完晚宴,回来又吃面……胃口这么好,我怎么都看不出你们再想办法。”
“我们是因为想办法想得晚宴没吃好,刚才肚子饿了才叫阿布开的小灶。”
“别解释了!大不了就让她嫁去吧!我做一辈子老男人!”
“别啊!阿凡!有事好商量!”
“嘤嘤嘤……”
“好了,阿凡,你别再逗迦尔鲁卡,他真快哭了。”辛巴德一口闷掉碗里最后的汤底,大咧咧地擦着嘴。
迦尔鲁卡一愣,表情略蠢:“诶?……假的吗?”
斯帕尔多斯拿起餐巾擦嘴,看都不看他一眼:“你都没看出她捂脸的手下其实是在笑吗?”
“……”迦尔鲁卡脸僵了,一把拍上我的头,气急道,“好你个阿凡!”
我蹭了蹭鼻尖:“别嘛,迦尔鲁卡,我看到你们吃面确实有气到,但相处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连你们是怎么样的人都不清楚。”
“……”迦尔鲁卡掩面,“你们暂时不要睬我。”
“看到男人哭都会手忙脚乱,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迦尔鲁卡。”辛巴德无奈地拍拍他的肩膀,“祝你好运。”
“王……您别再说了……”
我摊手,跟斯帕尔多斯大眼瞪小眼。
作者有话要说:假阿凡其实就是大美人【摊手、她掺和的事就是后来阿拉丁他们在迷宫遇到的、跟伊苏南一起出场的那个公主她国家的=L=
感谢塔里木卡卡的地雷!!ww
第72章
练红玉带着夏黄文杀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琢磨这裘达尔咋还不回来;该不会真去荒野埋尸了吧。
然后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喘着大气的练红玉;还有跟在她后面正要死不活的夏黄文。
据说故事是这样的——
要说有多巧;它就有多巧。
昨晚夏黄文在这边跟我碰头;两三句话下来就扯着嗓子嚎了回去;那边练红玉好奇去看了自家父皇要纳的新妃,只一眼也吓得扯着嗓子嚎了回去。
两边嚎着嚎着就会师了。
当然我本人没有机会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倒是练红玉扯着我的肩膀摇啊摇的时候挺惊心动魄的。
我能理解小公主;毕竟自己从前的侍婢兼好友一眨眼就成了小妈,还不是原装货;这换谁都得吓死。
夏黄文郁闷地扇啊扇的,那汗水淌得哗哗的,最多也就是因为自己的谋权大计黄了一半而痛不欲生。
我晃啊晃,摇啊摇,连一句利索话都没机会说出口,着实为这泥巴身子捏一把冷汗。
“老太婆,你再不停手,她就得碎了。”裘达尔出现的时候是从窗户那儿跳进来的,门在他眼里都快成摆设了。
练红玉看向来人:“小裘达尔!”
终于停手了,我揉着脖子也看向他:“搞定了?”
裘达尔拍拍身上的灰:“嗯,就埋在后院。”
“……”
裘达尔望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不是都叫你别弄出人命了吗?!”
“没弄出啊,我只是把他埋了。”
“……”
我觉得我跟这货的交流永远都是那么困难。
说了半天之后,我才算听懂他不是把可怜的何大人活埋,至少留了个脑袋在外面,嘴里塞了东西,又拿石头遮掩住,保证不会给人发现。
虽然我对他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藏人方式还存有怀疑,但总比弄出人命好些。
现在的情况是,四人围一桌,不凑在一起打麻将可惜了。
可事实上,别说打麻将了,连气氛都很糟糕,尤其是当我把云箢这档子破事说出来之后,练红玉抱歉极了,似乎以为是她当初提议出宫玩才会惹出这种事。
我忙叫她不要多想,因为隐隐约约地我有种感觉,云箢的目的或许不是单纯地想拿走我的身体。
最后我一收大家的目光:“总之,我跟辛巴德他们也讨论出了办法。”
“什么办法?”练红玉急忙问道。
“只要被云箢附身,身体的原主人就一点儿还击手段都没有。这样的能力看似很无敌,但相对的,她所付出的的代价也很大,也是她唯一的弱点。”
“是什么?”
“就是她自己。云箢的灵魂侵占了她人的身体,相对的,她自己的身体就成了空壳,身体会默认死亡,直到她的灵魂再回到自己的身体才会继续运作,但她身体已经出现的死亡特征并不会消失。”我这么说着,转头看向练红玉,问道,“见到云箢的时候,你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吗?”
练红玉陷入了沉思,似是想起了什么:“你不说我还没觉得,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奇怪,云箢身上的香粉味道特别重。”
我打了个响指:“对,就是这个。在一开始使用能力的时候,她的身体不会感到明显的不适,但是随着死亡时间的叠加,云箢原来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尸体才会有的异常变化,一开始只是发硬,然后出现了尸斑,也因为这样使得她后来都不敢用她的能力。”
“出现尸斑……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的香粉只是为了遮掩……”练红玉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遮掩她腐烂的味道。”裘达尔冷哼一声,讥讽地笑道,“还真是一个从外到内都令人作呕的女人。”
“这也是推论,身体可以用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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