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光临》第24章



“那肯定不会错。”韩璐一向对自己的双眼非常有信心,摆摆手,“直接过去那显得我多在意似的。”
“你平时就表现得够在意的了,还能更吗?”我略带鄙视的语气加眼神。
韩璐沉思片刻,大约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些语重心长的说:“本来我是觉得没什么的,但是昨晚宴会上我和关关彻谈后,我才意识到无论心里多在意,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按照男人的劣根性,很快他就会把我们的好当成应该的,而不知道珍惜,所以要学会收放自如。”
听了韩璐的话我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韩扬来找我茬,肯定是被赵关关“放”了。不过眼下这个不是大问题,我必须要及时问韩璐的责才是正经:“说起这个,你觉得昨晚你见色忘义,携带我的钱包和外套潜逃的事情是属于‘收’还是‘放’?你知不知道我一妙龄少女昨夜差点横尸街头?”
韩璐很是惊讶:“咦,怎么会!快散场的时候宁然让人来说你伤了脚在医务室休息,当时李赫有些醉了,我要送他回来,韩扬就自告奋勇说负责把你送回来,你的钱包和手机他都拿走啦,他没送你回来吗?没把你的手机钱包给你吗?”
“什么,你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把我的手机给了我的前男友?你就不怕他把我手机里的艳照翻出来‘挟艳照以令我’吗?你就不怕他翻我短信掌握我的机密吗?”我瞬间炸毛,揪着韩璐的衣领不打算放过她,而且韩扬全程都没有提到过我的手机和钱包。
“哎哟哟。”韩璐怪叫着跑开,“得了吧你,你手机里面的存照我还不知道?最近的也都是去年冬天去滑雪的时候拍的,裹着三层棉衣,戴着头套眼罩,用放大镜都不能看出是你来,贴钱也不会有新闻肯登那么‘艳’的艳照的。而和你短信来往最多的是10086吧,你和它之间能有什么秘密!”
“纳命来。”听到这么带有人身攻击的话还能忍就不是我,好歹我穿的是大红色的滑雪服,哪里不够艳了!而且我根本没有一条和10086来往的短信,因为我的号码根本不属于10086管辖。
第 29 章(修改)
李赫生日宴后,我很是安分守己的过了几天。
所以,事情怎么到了这一步的,我是完全没有记忆。
隐约想起昨晚在Zita的安排下,跟着莫莉去蹭了一个小型酒会。我想我大约是推杯换盏之间喝得太多,而又已经很久没这么喝过酒了,酒量直线下降,所以就,醉了。
无论如何,眼前的状况也是我无法消化的。
我和赵关关面对面站着,赵关关手里拿着一壶刚烧开的水,我们一起站在韩扬家的饭厅,在清早六点的此时。
请原谅,我思绪有些混乱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毕竟任何一个女人看到男朋友家里出现了他的前女友,都有可能绷断那根叫做理智的线,更何况现在她手握凶器。
我生怕赵关关忽然发怒,然后一壶沸水泼我脸上,我虽然很想上头条,但不想上社会版头条,而且我好歹也是靠脸吃饭的。
“你醒啦,怎么不多休息会儿?”赵关关先打破的沉默,但是她的话,似乎和我想象中不一样。
我沉淀了一下发蒙的脑袋,才说了一个字:“我……”
大约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赵关关不计前嫌的为我解答:“我哥住院了,我来帮他拿两件换洗衣服,出电梯就看到你坐在门口,所以我就把你扶了进来。”说完顿了顿又继续,“我给我哥送了衣服,不放心你就又返回来了。”
把男友的前女友扶进男友家,还让前女友在这过了一夜,赵关关的心是有多大啊!
不过我今天仿佛接收到了一个媒体“思之急切,求而不得”的问题的答案——韩扬和赵关关这两个人都没有过合作,也不是同学,到底是如何勾搭上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对不对,我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晃了晃脑袋,勉强笑着说:“我大概昨晚喝得有点多。”
赵关关了然地笑笑,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开水壶:“我刚烧了开水,要不要给你冲一杯蜂蜜水,据说可以解酒。”
“不用不用,那个,我还是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啊!”说着我就往大门口的方向撤退,毕竟以我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处理眼前的状况。
赵关关试图叫住我:“诶,等一会儿。”我只顾着跑,赵关关追了两步,大约觉得拿着一壶开水不太稳妥,又回头放水壶,等她再追出来,只能看到关上的电梯门。
不过,等我下到一楼,被清晨的冷风这么一吹,我忽然很后悔自己莽莽撞撞逃跑的行为——毕竟我现在身无分文。
我站在楼下惆怅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会儿回头问赵关关借个钱打车回家的可能性——无果,所以只好紧了紧外套。
只可恨昨晚为了参加酒会,只穿了一条及膝的裙子,被秋天的冷风一吹,完全感受不到衣服的保暖作用。
清晨的京城和白天的熙熙攘攘相比,显得要平静很多,路上只有几个晨练的大爷大妈,连一向最起早贪黑的狗仔队都没有踪影,所以我完全不担心被发现,只是稍微低着头打算步行回家。
无论我前一晚是喝到多醉,以至于放任自己摸到了韩扬家去,此时此刻在寒风里打了几个哆嗦,也只觉得头越来越疼。
偶尔有一辆车呼啸而过,带起的冷风让我想起去年冬天被陈家林撺掇着参加了一个旅游节目,在阿拉斯加的街头迎风而立的日子。
还想起了再往前的某一个冬天,我也曾经在寒风中走了一整晚,穿过了半个城市。
走了没多久,我那还半残的脚提出了抗议,昨晚我大概是趁着醉酒走了许多路吧,我想!
为了压制胀痛的脑袋以及缓解疼得发紧的脚踝,我弯下腰,双手捂着脸,半靠着路边的花坛,脑子一片混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才茫茫然抬起头来。
方一恒?大清早的,他老人家绝不会是路过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方一恒并不直接回答我,而是说:“自然有人告诉我。”
看着他那暗沉的脸色,我也不敢再问,站起身缓了一会儿因弯腰太久而造成的低血糖性头晕,也让我渐渐昏沉的脑袋适应了,才爬上了方一恒的车。
方一恒打了个电话,对方是谁未可知,方一恒也只说了两句“找到了”“现在回家”,然后挂了电话。
我们两个就一路无话。
方一恒始终没有好脸色,我也识趣不去惹他,毕竟我的一身酒气未散,已经深刻地踩到了这位大爷的雷区。
出了电梯,方一恒走在前面,我只是唯唯诺诺的跟着。
方一恒轻轻敲了两下我家的门,我正想开口提醒——姜陶那只睡死的猪起码按门铃十分钟才可能叫醒,这么斯文完全不是叫开姜家门的办法。
正准备发扬风格来一场姜式锤门,震撼一下方一恒的小心灵,这样说不定他就忘了收拾我。
我小算盘打得啪啪响,门却奇迹般地从里面打开了。
我正暗暗惊奇于姜陶的反常,出现在姜陶身后的人却又教我吃了一惊:“半夏?你怎么在这?”
前几天在宁然的助力下,我终于和半夏重逢,这几天一有空就粘在一起,仿佛要把这几年没有说的话一起说完,但是这个时间点?
半夏看了我一会儿,大约见我真有疑惑才说:“你完全不记得了?”然后不等我答,又说,“昨晚你喝醉了来我家的,还带了一瓶酒要和我不醉不归。后来小乐要上床睡觉,我去照看他再出来,你已经走了,但是,桌上留了一个空酒瓶。大半夜的,手机钱包你都没拿,担心死我了。”说着指了指已经安然躺在茶几上的最近常常离开我的我的挚爱——手机和钱包。
酒!听到如此敏感的字眼,我觉得头更痛了,尤其是方一恒一副要兴师问罪、山雨欲来的样子。
姜陶一脸爱莫能助的对着我耸了耸肩,然后毫无义气的说:“我上午还有课,先去补会儿觉,你们慢慢聊。”然后就飘回了自己房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威胁来自于方一恒,姜陶就一点都靠不住。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自救。
偷眼观看了一下形势,我一扶额,身子一软,呼一声“头好疼!”就顺势倒在了半夏身上,在与半夏眼神接触的时候还向她使了个眼色。虽然半夏不知道我忽然怕起什么来,但凭着我们之前十几年闺蜜的默契,半夏很快心领神会,半扶着我避开方一恒,把我倒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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