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郎中》第14章


这一系列的作为,想来也许能对付大多的黑色禁咒吧。 
经过对《狮山试效方》的一翻复习,心中稍稍感觉有点底,以后对于这种事也就不再那么被动了。 
这一晚看下来,勾起了我浓烈的兴致。这不还有一本韩启明送的《掌中符》吗?索性拿出来翻翻看。 
这掌中符,也不知韩师兄是从哪里弄来的,完全不同于《狮山试效方》中常用符箓的那种体系。所以我也读不太明白,不过,据书中所言,我也就理解了个大概意思。所谓“掌中符”,其实就是将符画在手掌中,也能产生般灵符的神验灵力。 
我打个比方吧!我们时常有听到一些传说:在夜晚走路时,在掌心写“我是鬼”,那么就会心不惊而鬼不侵;喝酒前,手中写“水”,则千杯不醉;过河渡船时,手中写“龙”,则船不沉且不晕船……这些例子不一而足。 
不管这掌中符多厉害,但是在没有练功的前提下,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要使得掌中符,必须严格遵循书中所载的阴阳功法,时时练习,到时使用掌中符才能显效。可碰上我这个对练功不感冒的人,这本掌中符,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废书一本了。真是浪费了韩启明的一翻好心了。 
我翻着《掌中符》,翻到最后几页,看到有一篇文章,很有趣味。篇名叫《敬水房导引术》,据文中所言,此导引术乃是按《足臂阴阳十一经》中的理论开发的,具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效。 
我觉得特别之处是,为什么只有十一经呢?按大学《针灸学》教材所言,人体应该有十二正经,为何《敬水房导引术》独缺手厥阴心包经? 
不过,总的看来,这功法,十分之简单,竟不用静心而习,可以站桩,亦可盘腿,还可躺练,哪种方便,便用哪种练法。 
姿势不是关键,关键是手法,要按次序扳动手指,激发经气,让经气在经络中循行。我分析了一下,这个手法,有点类似道家的手印。据说,这种手印,能与宇宙中的某种能量发生共同振,从而达到接收这种能量的目的。 
打个比方,就是说,这种手印,就像是天线,能够接收电台的信息。 
我按着书中的方法,躺在床上,一步一步,慢慢演练,居然有模有样,一个小时下来,我已经熟练了这个简单的套路。练完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了,眼皮十分沉重,把书盖在脸上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发现左臂内侧中线,也就手厥阴心包经所过的部位,出现了一条淡蓝色的暗影,这暗影把伤口给覆盖住了。我心里很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蛇毒要发作?可是我又没有出现抽搐的现象。 
我起床蹦了几下,没有异常,左手的那种隐痛程度,大大地减轻了。难道说,昨晚练的导引术,对蛇伤起作用了?这就是韩贤师兄的秘方?我心里一阵窃喜。 
可是正当我高兴之际,左手传来一阵疼痛,背部竖脊肌剧烈痉挛,蛇毒又发作了,我跌倒在床上,抽了足足三分钟。不过,整个发作过程,比起以前都有一定程度的减轻。 
我明白了,这导引术能够导引蛇毒,把蛇毒集中在左手伤口附近,从而使身体其他部分的蛇毒浓度降低,发作起来,也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以后坚持练习导引术,就能最大限度地控制蛇毒了,等蛇毒全部聚集到左手时,也许通过放血,能够把蛇毒清除,不过,这个办法是否可行,还是要找到韩师兄才行,万一出了岔子,那可是要把命交待出去的。 
第三节 回魂 上 
在高伯家,一晚上睡得不是很安稳,总觉得像是有个人,在窥探我一样,具体在哪里我又感觉不出来,若有若无,那感觉很是奇怪,十分的阴冷,10月的穗城不算太冷,可是昨晚我盖着毯子,依然冷得发抖,觉得若有若无地被人盯着。 
我觉得这是超出我理解范围的冷意,起床后,我决定找高伯问个明白。 
刷完牙后到客厅里一看,热情的高伯,早已煲好了一锅白粥,还买了四根黄烂烂的“油炸鬼”(即是油条)。 
高伯很热情地招呼我坐下,并为我盛好白粥。这让我很难为情!吃人家,住人家,还要人家帮我盛粥。 
我连忙接下那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说:“高伯,你这是折煞我了,这么早起来煮早餐给我吃,太麻烦了。我随便对付个馒头就行了。” 
高伯呵呵一笑道:“没什么的,反正我也是这么早起的床,平时就这样,没什么特意不特意的。我每天都要早早地起床去屠宰场进货,拿些牛羊的内脏回来,等下还要忙着洗呢!所以就先弄早餐了。” 
“内脏?买这么多干嘛啊?” 
“我这么一个老人家,在岁城孤身一人,没什么其它手艺,就弄点牛杂,晚上到小巷子里去卖,赚点生活费用。还好现在可以让做生意,要放在两年前,那是想也别想。等下洗完就煮上,到晚上就够火候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等下也帮你洗吧!”我边喝白粥边点头道。嗯,这油炸鬼香脆无比,就是吃完火气大一点。 
吃完早餐,我也帮着高伯清洗内脏。最难清洗的是牛肺了,肺泡里的东西,要反复冲刷才能洗出来,而肠管则太恶心,既油腻又肮脏,渗着血更是让人反胃。 
趁着洗内脏的空档,我和高伯拉家长。 
“高伯,你这屋子可真冷啊!”我知道我这样开口有点唐突,可是想起昨晚的寒意,就觉得心里一阵不自在。 
“哦?会吗?我昨晚到觉得挺热的?”高伯似乎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依然一边认真地洗牛肚和牛肠。 
看来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不是我的强项,只好直说了:“高伯,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觉得,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呢?”高伯停下了手中的活,拿了块布抹了抹的手上的油,抬起头望着我说。 
估计我是说到点子上了,既然挑明了话题,那我就放开了说:“我昨晚感觉屋里多了个人,有种阴森的感觉。” 
“唉!没想到小兄弟还是感觉出来了。我已经很注意的跟父亲说了。”高伯叹了口气,走到客厅的角落的神位牌前,点了三支香插上。 
果然有内情,那个神位牌我昨天没留意,不过,应该是和这事有关系了。 
“父亲?你不是说你孤身一人吗?”我估计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高伯对着神位牌合掌拜了三拜,转身对我说:“我父亲确实是过世了,但是他还在这个屋子里和我同住。” 
高伯这句话答得,让我脊背一阵发凉,一股冷意从头浇到脚跟,不由地走到阳台附近,刚好那里有阳光照射进来,缓了一缓我心中的寒意。 
实在是讲得诡异,他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如何又在这屋子里住着? 
第四节 回魂 中 
尽管高伯讲的吓人,但我仍然想问个明白。 
“什么意思?过世了,又怎么同住?”我很好奇地问道。 
“这事,要从三年前说起。我父亲那时都有90岁了,患上老年痴呆症,母亲则卧病在床。我一个人看他不牢。结果有一天,我有事出去,出门时,没有把门关好,他就走了出去,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了。那几个月里,我一直去找他,岁城的大小角落都让我翻遍了,我依然没有找到,只能报失踪了。”高伯清了清香炉上的灰,慢慢地说道。 
原来是因为这样,才说他父亲走了,可是那也只是失踪而已,并没有证明他父亲已经过世啊?那哪里来的灵魂呢? 
“那您有没有去报警呢?”我又问道。 
“没有,我母亲不同意,说生要见人死要见人,一个老年痴呆症的人能走到哪去了。可是我又找不到人,能怎么样呢?就这样拖到去年。我妈说实在不是办法,去找人问米吧!我想,我母亲是认为我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才叫我去问米的。”高伯又把神牌前的茶杯倒满,接着说。 
“问米?是不是那种可以把死者的灵魂,招唤出来跟亲人见面交待遗言的技术?”我问。 
“是的,就是这种咒术。当时,我去找的是江南区的一个神婆。去到她那里后,我先供上钱和粮票。这神婆才肯做法,神婆落童后,说出了我父亲的很多事,都是对得上号的,而且是以我父亲的身份说话。最后,我问她,我父亲人哪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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