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物语》第4章

我任由他去，可当他的大掌伸到下面时，我还有一丝清明，忙抓住他的手求道：“我不要，今天不行。”透过薄薄的布料我能感觉到他顶在我大腿根狼｜化的某物。
可他那里停得下来？他伸了进去，没有摸到厚厚的卫生棉，然后就轻轻巧巧地撕开那遮蔽我的布料，我还来不及抗拒，他就这样进入了我。那一刻，我闭紧双眼，全身绷紧。
他吻了吻我的眼睛，笑我：“这么紧张做什么，都第几年了？”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带着点哭腔道：“方明，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他正情动，双眼浓浓的都是情欲，他向来下手都没有节制，我被他重重地撞，脑也跟着昏了，那一刻，我只想着我的孩子。
他还不满足，中途的时候还把我死死地往怀里按，他太深太重，我抵不住这样的，就忍不住开始哭着求他。我的孩子还在我的肚子里，可我又不敢告诉他。
他正兴起，抱着我边动边说了好一会的话，我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觉得就快要被他撞飞。我大哭，他才温柔了些，可还是不稍停，不停地哄我：“宝贝，乖，乖宝宝。”
我反抗不了他，只好祈求上天别对我那么残忍，让它不要夺去我这个孩子。
那时候我第一次怀疑，方明爱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
他那晚连要了我两次，我有好几次受不住小小昏死过去，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结束压在我身上喘息时，我被他压得一动也不动，一丝力气也没有，立刻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地醒来，无视掉身上一片狼藉的吻痕与指印，查看那洁白的床褥是否有令人绝望的血迹。
霍地掀开被子一看，什么都没有…
我如释重负地倒在床上，不一会又昏睡过去。
梦里一如美好，有我，有方明，有我们的孩子。
可她来了，方明和孩子就消失了。
她奸笑着掐着我的脖子，脸已扭曲，我挣扎着扒开她的手。那几秒好漫长好漫长…我觉得她正强迫我把肺部仅剩的氧气给挤出来，那些被迫出来的氧气在空气中化为绚丽的泡沫…我空洞的眼看着五颜六色的它们在一个一个破灭，就如我的人生，我的梦想，我的未来破灭的声音。
直至我窒息，我才吸着冷气醒过来。
在阳光明媚的挥洒中做起来，我惊魂未定，心脏还在剧烈地冲击着我的胸腔。还好，是梦，是梦…
睡了太久，我坐在床沿活动胫骨，去冲了个凉。
那温水喷洒下来，每一滴热水都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颗细胞，我突然有一种我又活过来的感觉。
我下意识地抚摸我裸露的腹部，突然听到有人在敲打冲澡间的玻璃，我吓得把头转过去，但那里有人影？
我跟自己说，没事的，没事的。
美娜那时候怀孕也挺神经质，过了一阵就好了。我也会熬过这段过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两年前我高一写的文，一怒之下就一起全放了上来。
☆、怜爱
方明最近都没有回家，我想这样也好，虽然这样好像又恢复到了一年前的状态…我沮丧之余也稍稍放心，免得他又来招惹我。
可他去哪了呢？那个女人那里？
我想想都后怕，万一方明知道我怀孕了这事让那女人知道了，我这孩子肯定不保。
只要方明不离开我，只要我的孩子保住，方明怎样玩也无所谓了。
只要我的孩子平安无事。
我当初是这样想的，可那里知道事情总是超乎你的预料，越乐观它却越往坏处发展呢？
污点在扩大，扩大，扩大…
我的肚子渐渐大起来，越来越明显，可方明看见了什么都没说。
我伤透了心，每次看到方明时，我会莫名地起鸡皮疙瘩…
因为他身上有太多那个女人的味道，我嗅了就一阵反胃。可我还是好爱他好爱他…没关系，就算他不爱孩子，可孩子还有我，它不必怕，只要乖乖地…安安全全在我肚子里长大就好了。
我可能需要逃避，于是我经常跑去花店，美娜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对我不闻不问的…我最好的妹妹都不能诉说，我只好把所有的苦楚往心里深处吞。我好想把孩子的双耳掩上，他不该跟我一起承受这些的。
但还是禁不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没有他的床上落泪。
我尽量忘掉他背叛我的那一天，可那是他们翻云覆雨的光景早已烙印在我那完美的人生里，磨灭不掉。
方明难得在家，便一起出门走走。
他抱住我的肩，“这段时间有些忙，你还好吧？你再忍一阵就行了。”
我有些累地浅浅对他笑，“没关系，不用在意我的。”
他摸摸我头笑道，“别人都说羡慕我有这么懂事漂亮的老婆。”
我想我做得很好，我没给方明带来麻烦。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凉凉的，我是明白的，只是不愿承认。
方明牵着我的手过马路时，我看到一个孩子追着球冲到了马路，我吓得要跑过去把他推走，可方明把我抱回怀里，不让我去救那孩子。
他在我耳边狠狠地吼道，“廖美来，想死吗你？”
我呆呆不语，车辆不停在我眼前穿梭，那孩子呢？
我眼神四处寻了寻，那皮球还在滚动，可是那孩子已不见了。
方明很不放心我，强拉了我就回家。他的表情好可怕。
他让我坐在沙发，拿了杯温水给我，却坐在我对面郑重地看着我慢慢地道：“宝贝，我们谈谈？”
我本来有些放松了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起来，握住玻璃杯子的手指泛白，连吐出声音都困难…
方明要跟我离婚吗？
八年前他提出跟我分手的那种感觉又向我袭来…我再也受不了那种全世界都崩塌的感觉。
方明要离开我，跟那女人在一起吗？是这样吗？
我该怎么办？
方明没察觉我的情绪，只是道：“我知道，我最近是忽略了你一些，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在这种时候丢下你一人在家的…”
我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只能呆呆地看住他，装作专注的样子…
方明继续道：“可你别让我这么不安行不行？你刚刚的举动是怎么回事？你别那么脆弱了，有时我也是无可奈何才会这么做的。”他声音轻轻的，但不是在指责我，可我听了还是好难过…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留下来，我缩成一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该怎么面对…那污点在持续扩大，我阻止不了，可我不想再陷进去了…我好害怕…
方明站起，我还以为他要离开…是我让他失望了，我让他太累了，他不要我跟孩子了…
可他走过来，轻轻将我揽入他坚实的怀抱中，“你别哭好吗？求求你，别哭了。”
如此温柔的他，更令我感到罪恶感，我不该成为他的负担的。
我把自己缩得更小，方明有点不开心了，但还是轻拍我地哄我。
我让他抱住我，我让他抱住我们的孩子…
我平复了些，方明抱我起来坐在他身上亲…一点一点地…但我怕他伤到孩子，出言阻止他，“方明，会伤到孩子的。”
然后他看着我良会，说了句话。
我瞪大眼睛看着方明…
我没有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他再不想要孩子，但毕竟我怀的是他的骨肉，他…他怎么能这么狠心？难道他要让我堕胎？
我想过一切可能，可就是没想过方明是这么地狠心…
有好几次方明强迫我到医院，我知道方明要做什么…他的目的不言而喻。他不要孩子，但我誓死都要保住它。
不止我身心疲累，方明也看起来很颓丧，可他并没有因此而责备我，更没有对我动粗。只是有时候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我知道我们结婚以来不要孩子，主要是经济不明朗。我们一直以来都很小心，可我意外怀孕这事不告诉他，直到现在时间越久，我们越没有办法扼杀这个小生命。方明狠不下心下手，我更是能为这个孩子舍却生命。
我们能经历的…那么多年了，八年，我们携手走来，而这一次也能一起跨越的。
方明对我也肯定有怨言。可至少他没有放弃我，这能让每天活在恐惧中的我稍稍安心。
有好几次，方明盯着我，让我去洗澡。最近天冷，我怕冻着我的肚子，于是不肯。他恼了，直接把我扛进浴室。
他很生气，我虽不愿意，可不敢反抗他。
他看起来也很焦躁。
他像在照顾孩子一样替我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他放了温水。稍稍试了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