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第59章


娇娇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夸赞道:“好看。”
娇娇说的是实话,这阵子江鹤忙,没有跟二人刚成亲时那样每日打扮的跟新郎官似得,这猛不丁的收拾一下,就给人眼前一亮。
江鹤见小丫头看着眼睛里都冒光了,心里也高兴,依然面无表情,嘴角却偷偷的弯了弯。
把人抱上马,一路亲着哄着带着媳妇儿去青城玩儿。
咳咳,当然,后面还怨念的蹲着个哭哭啼啼的小堂弟。
江鹤那夜回去都跪下了,抱着人又哄又求的,又赌咒发誓以后肯定都听媳妇儿的话,再也不犯浑了,还会加油练兵,早日带着人打入望京城救岳父岳母跟大舅兄与水火。
他如今一提望京城就泛酸,当时提到了脸上难免又带了些出来,被娇娇举着枕头小疯子似得又打了一通才老实。赶紧阳奉阴违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相信娘子待他的一片耿耿衷心。
娇娇吊稍着雾煞煞的大眼睛乜了江鹤一眼,“不是说要收拾我,收拾不了我就是什么来着?”
江鹤有心想装糊涂,打着哈哈不肯答话。
娇娇这不肯吃亏的哪里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大半夜的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上爪子挠。好不容易变得有些太阳了,又开始阴云密布,下一瞬就开始打雷闪电下冰雹子了。
江鹤咬了咬牙,无赖的抱着人亲,一边亲一边认错,“那日是被你这坏东西给气着了,胡说的,怎么就这么记仇呢,两口子过日子哪有这么斤斤计较的,咱们都忘了哈……嗷嗷,别抓脸啊,明个儿怎么见人,好好好,我错了,我是你孙子行了罢,姑奶奶,以后你就是我姑奶奶!”
江鹤当夜虽然被准许回屋睡觉了,也让上\炕,就是媳妇不能碰。急的江鹤抓耳挠腮的,偏偏这几日娇娇喜欢吃些牛羊肉,还要吃烤的,他殷勤伺候着,自己难免也多吃了些,嘴里上火上的长了好几个燎泡。
知道这丫头喜欢出去玩,寨子里也确实闷了些。就琢磨着带她去青城去玩玩散散心,那里如今是袁覃在坐镇,也不怕出事儿。
“我想去百花镇买地瓜干,还想去看看红果姐姐呢,在去青城之前带我去罢。”
江鹤见娇娇拽着自己的袖子软哒哒的撒着娇,心里喜欢,把人逮住在小嘴儿上亲了口带响的,“我空子不多,只几天而已,去不了这么些地方。地瓜干派个人去就行了,想要什么都能给你买回来。你倒是念旧情的,红果最近跟子虚最近闹得有些厉害,我们外人去了不美,下次罢,乖啊。”
娇娇也不是非去不可,听了却是有些好奇了,有求于人,乖乖仰着脑袋让江鹤一口一口的亲的小嘴儿酥酥麻麻的,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闹啊,程子虚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红果姐姐没事罢?”
江鹤被她缠的心都化了,见她难得不反抗乖乖让亲,这些日子饥\渴的狠了,先含着软软的唇儿吸了一会儿,包着唇儿一个用力就把小香/舌/吸了出来,勾勾/缠/缠的亲的娇娇险些闭过气去才松开,喘着粗气使劲儿把人往身上按着磨/蹭,粗噶道;“你个坏家伙,早晚把你男人憋/死……嗯,小乖乖就这么动。红果怀孕了,子虚大妇闹着要把红果接回府里,红果则是闹着要吃打胎药,子虚急的头发都白了。”
娇娇不喜欢程子虚,闻言哼了一声,喘息着呸道:“程子虚最是个大坏蛋,水性杨花的臭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跟你这样要好,连家丑都不避讳你,你也是大坏蛋。”
江鹤大掌使劲揉按着肉肉的小屁股,用力的往自己小/腹/紧贴,难耐的闷哼了一声,咬了一口小坏蛋的鼻子,“你才是个小坏蛋,倒打一耙的小丫头,哪有说男人水/性/杨花的。我怎么了?知道你看不惯子虚我都不敢跟你多提,你看,我才说了句你就这么厉害。你夫君多好,所有的粮食都给你留着,只有你一个我都整不明白,哪里还会自找苦吃的要别人。把家里弄得跟战场还激烈,你可瞧着你男人有些傻?”
娇娇被他揉面团似得弄得不舒服,傻乎乎的哼唧道:“你别/弄/我了,我难/受,你哪有给我粮食,我要粮食做什么?”
江鹤闷笑,带着她的手往身下游走而去,“小傻子,这不是粮食吗?成日跟我犟头说没‘子’,这里面可都是好东西,装着万子千孙,都是娇娇的,高不高兴?”
在娇娇耳边呵着气不动声色的往炕上带去,坏笑着道:“不弄/你,哥哥哪里舍得呢,疼都来不及。好丫头,叫声好哥哥。等到了青城你说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还带着你去看大和尚做道场好不好?”
☆、第55章 爹还是叔
这会儿天气还很热,夏末秋初的太阳像火炉,不止热,还考的人难受。所以江鹤带着娇娇是晚上上路的。
“不怕有人劫道么?”当年的大胖胡子想捉她做压寨夫人的事还记忆犹新呢。真不知道江鹤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目中无人傻大胆。
江鹤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乐了,“傻丫头,忒小看你男人了也。”
“我是不担心的,真有不长眼的我也不怕,反正也死不了。”不过可能会挨揍,想到这个,娇娇皱了眉头。
江鹤弹了个脑瓜崩,“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还不是怕你热才晚上赶路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谁敢来,老子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你发什么疯,才不是为了我呢,你肯定有事,要怕我晒怕我热的话,坐马车就好了啊,何必这么折腾,我骑马又会腿疼了。”
江鹤闻言愣了楞,娇娇用手肘拐了拐他,得意洋洋得道:“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罢,哼,一点都不心疼我,你那么有钱连个马车都舍不得给我坐。”
“胡说八道,给你我什么舍不得过,还不都是你的。”
江鹤冤死了,多年土匪生涯,马车这个东西的作用仅限于拉东西拉伤员,还都是没车厢的,不过就是平板车。他从来都是一人一马仗剑走天涯,知道媳妇儿骑不了马,还心疼的不得了,从来没想过马车这个东西。天可怜见,他真是忘了。
娇娇也不理他,小身子使劲往他怀里拱了拱,打了个哈欠,“娇娇困了,要睡觉。”
江鹤解释不清,又不想跟这小冤家承认自己笨,憋着气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睡吧。”
这么睡不舒服,娇娇搓了搓小屁股,“人家这样睡不舒服,要搂着。”
江鹤亲了亲,哄道:“这不是搂着呢吗,睡吧,夫君一直搂着,好乖乖,忍一忍,这次去了城里正好给你弄辆马车。”
娇娇醒来的时候,太阳刚刚露出半张脸,她这个人安安稳稳的被江鹤搂在怀里,可能怕颠着她,小屁股坐在江鹤的大手里。眯着眼睛去看头顶的男人,一夜未睡,也不曾有多少疲惫,只是多了一层青色的胡茬使整个人显得沧桑又有味道。
无论何时,他总是疼她的,尽己所能的疼她,娇娇有些感动,探起身子在那坚毅地下颌咬了一口,“你真好。”
“醒了,可难受?马上就进城了,到了地儿夫君搂着娇娇好好睡一觉。天还早,再眯一会儿,快到了。”
娇娇又亲了一口,咕哝道:“胡子扎人,不睡了,我陪你说说话吧,你熬了一晚上了,也别托着我了,我受得住。”
江鹤这下真笑了,朝阳下他开怀的像个孩子,没头没脑的用口水给娇娇洗脸,“我的小宝贝儿,怎么这么惹人疼呢,真是长大了,没白疼,都知道心疼你男人了,小乖乖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乖乖的,睡吧。”逮住小舌头叼住就不撒嘴,亲的娇娇伸出小拳头打他才松开,眼睛比太阳还亮堂,“我真高兴。”
娇娇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待江鹤太坏了,不过不疼不痒的说了句关怀的话他就乐成这个样子,她心中有些愧疚,“鹤哥哥,我以前对你不好,我对不起你,不过我以后肯定好好照顾你的。”要对的起你待我的心。
江鹤的心都要疼化了,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澎湃的内心,只是搂的更紧了,不住地亲着怀里的心肝宝贝,“我的小公主,小妖精,真乖,怎么就这么乖呢,乖死了,给夫君亲亲。”
娇娇心里叹口气,跟个孩子似得,胡子扎的疼,嘴巴跟舌头被吮的也疼,只是刚才说了要好好待人家,不能转脸就自打嘴巴啊,只能兀自忍耐着。
二人一路耳鬓厮磨,城门已经在望。
一路走来,娇娇对江鹤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历经战乱,老百姓还能安安稳稳的各司其职各得其所。别说十室九空了,连乞丐多少的很。这不仅仅是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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