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暗恋》第12章

“保安！保安！”护士喊道。
壮汉一反手，不！不要！
【文曦视角】
艾滋，只会通过血液传染，只要两人的血没有渗入，就不会感染。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但是，他要找的是我。可是，刀剑无眼，下意识就想着挡刀，捅得深些，这样这个壮汉达到目的，也不会伤了雨辰的。雨辰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文曦！文曦！你怎么那么傻？”雨辰摇晃着倒下的我。
“没事。”我说道。
保安此时过来把人带走。
“你说的，你一定会在有生之年结婚的。所以，我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我一字一言，句句肺腑。
“我没时间伤心。赶紧手术。我给你做。我相信我，你也要相信，你一定会没事。”雨辰抱着我，而我的眼睛黑幕了。
【第三人称】
在医院里，大家彼此叫名字加一声，例如你姓陈，别人叫你陈医生。而今天晚上，大多数人都明白了，正牌的袁夫人是文曦。“你说的，你一定会在有生之年结婚的。所以，我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多少个护士都及不起她的勇气。谁会啊，明知道有艾滋还冲上去。谁会？谁会？所以，她值得，值得当上袁夫人。她，不会是全民公敌，她，是个人人钦佩的。
【雨辰视角】
手术完毕，看着护士在推着病床，在走廊远去。我背部贴着墙，崩溃地想着，回忆着曾经。这个贴着墙的动作，牵着手。那时的慌张不及此时。她应该不会染上的，不会的。那个粗人没流血，没事，一定会没事的。别那么悲观。可不管如何，这个晚上心是不能静下来的了。
院长打电话过来，我：“喂！院长有什么事吗？”“没什么。那个人是198房病人的继父，现在被警方拘留。”“他有艾滋吗？还是说来吓人而已？”“198房病人的故事你也听过了。兽父，沾花惹草，呈阳性。”“好。院长，我知道了。”
现在的我，基本无心值班了。
“副科长，要不要联系文医生的家属。”一个护士跑过来问道。
“联络吧。”我说道。
“袁副科长，签个名。”另一个护士拿着另一个文件说道。
我是医生，值完班，就好了。
“袁副科长，您的脸看起来不太好啊。”“对呀。生命的边缘。要不是文医生。”“文医生真的好伟大，为了不连累副科长，自己挡刀，太勇敢。”“文医生，一定会没事的。”两个护士的对话，我勉强听进去。我的魂早已经飞去文曦的病房了。
值完班立刻去文曦的VIP病房。
“文曦！”我唤道。多么希望你能回复我一声雨辰。关上门，来到床边，握着你的手，把手贴在脸上。
“别害怕。我陪你。”是我此时此刻想对你说的话。
早上
文曦父母搭长途巴士远道而来，打听了病房，就在去病房的路上。
“文曦，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别懒了，起床了啊。”“不过，没关系，我等你醒。”我醒来后，分别对文曦说的话。
病房门外，两人通过玻璃小窗看到我守着文曦
“你看，那个医生跟文曦什么关系？”文伯父问。
“十有八九是喜欢我们家女儿。不然也不至于一大早就守着。”文太太说。
伯父反驳；“也可能只是同事而已。”“开一点门缝，听他讲的话不就知道了嘛。”
我松开手，整理被子，把你的头发别在后面。
“这个举止已经不是一个同事的关系那么简单了。”文太太说道。
“只看到背影，不知道长啥样啊。”文伯父说道。
文曦慢慢地睁开眼，“文曦，你醒了。”我激动说道。
文曦看着我，忽然地抱着我，“你怎么了？”
“你知道吗？其实，我以为我们之间只能是朋友的关系。”文曦动情说道。
“为什么？”我疑惑。“其实，那时候，当我拿着五分钱的时候，我心里不知道怎么了。感觉像是被揪了，不懂为何一股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现在我明白是为什么了，那是因为我在乎。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闹着玩。后来几次三番的，还是觉得做朋友的好，可我终于明白，我心里早就住着一个人。那就是你，别人取代不了。”
一个护士看着两个奇怪的人在偷听就说道：“两位，门开了就可以进了。”
我们两个回头望，文曦就说，“爸妈，偷听的你们。无不无聊啊。”
我赶紧起身，“伯父好，伯母好。”
护士打酱油走了。
“袁雨辰。”文伯父看着我的名牌念道。
“是。伯父。那不打扰了。”我刚说完就走。
“等等，我们出去聊会儿。”文伯父一本正经和严肃地说道。
“那我先把行李给放进来吧。”就把两个行李箱给放在病房角落。然后就陪文伯父去外面说话了。　
【文曦视角】
“小曦，那个是当年你的同桌？”母亲问道。
“是啊。”我回答。
“你们是要奔着结婚去的？”母亲再问。
“是的。”我回答。
“那你知道他的家事？”“他要读理科，可他父亲坚持让他读商科。后来，他离家十年。剩下的我也不太清楚。”“这样啊。不过，不管怎样妈都知道，只要他真心待你。妈就不反对。能的话也让他家里人同意吧。”“我会跟他说的。”
【雨辰视角】
“那我就叫你小辰吧。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文伯父这么一说。是认可我了？
“可以，您要叫我什么，都可以。”有点小紧张啊。
“家住哪里啊？”“我一个人住在XX街。”“一个人住？为什么？”“我父亲反对我读理科也反对我当医生。后来他说有本事别靠他活着。我就离家，离了十年。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想要摆脱父亲。而是想要证明给他看，我的选择没有错。”提到这件事情，我忽然抖伤感了。
“小辰，现在你年轻有为，父母应该知道的。怎么就真的放心你在外头呆十年？”文伯父用质疑的口吻说道。
“其实我的家庭略复杂。我父亲只顾着赚钱养家。从小就由母亲照料着。后来上了高二父亲知道我的意愿是要当医生，不想接手他的生意。那时候我还在家住着。但父亲是个一个月回来一次。每一次回来都会为了这事吵。直到高考了，父亲也是不理我了。我以为他放过我了。可后来我们家里人知道我大学觉得选什么科系的时候又大吵一顿。他就说一些难听的话，还是叫我有本事一个人离家出去养活自己。那天晚上，我收拾东西就离家了。母亲也许是因为父亲不让联络所以也就一个人，一直一个人了。”我伤感地说。
“如果，你跟我女儿在一起要结婚还会通知他们吗？”文伯父问道。
“会通知的。只是我怕我父亲不同意。”我把我的困扰说出来。
“孩子。你是个好孩子。你的父亲会知道你年轻有为的。也会以你为荣的。”文伯父拍我肩膀鼓励我。我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甜蜜进行曲　上
作者感言：女方家长都见了，结婚不远了xD
弄好手头的工作了，打电话给文曦
地点病房
文曦接电话：“我人都在医院呢？打电话干什么啊？”
“到了，到了。”我走着说道。
“什么到了？”她懵道。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啊。”然后开门。文曦是脸红彤彤的。
“浪费话费。”她翻白眼道。
“以后不要说那么煞风景，煞风景，煞风景的话。重要事情说三遍。”我关上门然后对她说。
“来。这是我买的八宝粥。很有营养的。”我轻声细语说着话。
“刚才我爸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文曦好奇地问。
“来喝粥。”我一副要喂她喝粥的意思。
“不喝。”“不告诉你。”“不喝，除非你告诉我。”“喝，不然不告诉你。”“不喝，除非你告诉我。”“喝，我才告诉你。”“不喝。”“喝。”“不喝。”“喝。”“喝。”
终于，文曦口误了，就乖乖就范。
读者瞪大眼睛：“史上最拗口台词。”
“就是啊。我岳父啊。对我这个女婿挺满意的。”我说道。
“那你家长呢？对我满意吗？”文曦反问我。
“这个嘛。我家里人啊。其实，没有家里人同意的婚姻走得反而更长远。”
“哪里学来的歪理。”文曦轻敲我的头娇嗔道。
“先不说这些。喝粥。”我温柔说道。
文曦父母亲的意思其实我也明白。只不过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