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梦到了什么?”杨晨问道。
“我梦到了……梦到了……”王辽宇努力回忆着那个奇怪的梦境,几乎是梦呓般说着:“我梦到了那个王前进,好象他是世界的统治者,还有许多不可思议的新技术、新产品……好象世界后来毁灭了……”
“是世界毁灭了,还是地球毁灭了?”杨晨又问。
“这有区别吗?”王辽宇渐渐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道:“记得是地球毁灭了,不过,梦的大部分内容我都记不清了。你问这干什么?别告诉我你也做了这么个梦!”
杨晨不答,低头想了想,才自言自语道:“嗯,这样才合理,确实会启动一部分记忆。”
“你说什么?”王辽宇显然没听清。
“没什么。”杨晨指了指面前的椅子道:“先请坐吧,我们还有些事要说呢,要是老让你站着,别人还以为我欺负老同学呢。”
王辽宇一屁股坐了下来,问道:“既然是老同学,你可别骗我啊。这公司真是你开的?你哪来的钱啊?对了,记得刚才你说公司才三个人,不是皮包公司吧?”
“放心吧!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杨晨微笑道:“我这公司是新开的,空有资金,人却还没招到。事实上,我说的三个人,包括我自己,都不打算管事的,所以,假如你愿意加盟,你将成为本公司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
“你们都不管事?”王辽宇大感惊奇,刚要开口,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低头想了一会儿,才皱眉道:“杨晨,你这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别笑我,我记得自己是看清楚了才来应聘的,可刚才忽然间又忘记了,真是奇怪了,你也知道,我记性一向不错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象我今天中了邪一样。”
“不用怀疑了,你确实是中邪了。”杨晨淡淡道:“你中的是我的邪。我在人才市场的那些资料,不同的人会看到不同的结果,只有符合我要求的人,才会看到令人满意的条件。可惜,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人达到了我的要求。”
“你在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没发烧吧?”王辽宇愣了半天才道。
“稍安勿躁。”杨晨摆摆手道:“过会儿,我就会让你相信的。现在么,你就当是听故事好了。来,先喝杯咖啡吧。”杨晨话音刚落,王辽宇面前的桌上就出现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来。
等王辽宇从极度的震惊中稍微回过点神,杨晨微笑道:“别吃惊了,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你以后也能的。你要问的等会儿再说,我先问你,假如让你当玉皇大帝,你愿意吗?”
“玉皇大帝?”王辽宇自然是莫名其妙。
“不错,玉皇大帝。”杨晨缓缓道:“我只是让你设想一下,假如象玉皇大帝那样,高高在上,掌控一切,拥有无尽的生命,无边的能力,能享受一切能想象到的享受,而所付的代价是时刻关注天界,顺便照料人间,做些在你能力范围内的事,你愿不愿意?”
“那还用问?自然是愿意啦。不过,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对了,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别告诉这也是面试哦。”王辽宇看着杨晨道。
“问你这个,是因为我想要你担任的正是玉皇大帝这个职务。”杨晨不顾王辽宇看待疯子般的目光,继续道:“因为这几乎是个永久性的职位,我不得不谨慎些,一定要先问你个清楚。”
只觉得自己一句话都听不懂,王辽宇不由呻吟道:“杨晨啊,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没疯,我也没疯。”杨晨又盘算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我先赋予你该有的能力,让你先体会一下。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答应,你就正式上任,不答应,我就收回你的能力,封住你这段时间的记忆,还你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王辽宇正想说什么,却见杨晨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突然间,似乎一切都变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在王辽宇心头。几乎在一瞬间,仿佛是无穷无尽的知识涌进了王辽宇脑海中,那些并不是什么高科技知识,也不是什么武功魔法,而是关于这个世界本原的认知,是这个宇宙最奥妙的至理。
感受着天地间万事万物的一举一动,王辽宇终于体会到了杨晨口中“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含义,在这一刻,王辽宇只觉得自己已是个无所不能的仙人,虽然未必是什么玉皇大帝,但至少是个拥有无边法力,无尽神通的仙人,而从来都不信鬼神之说的王辽宇,此时已不仅仅是信神了,他甚至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些神仙,自己就是佛祖,就是上帝……
王辽宇不清楚传说中的上帝到底有多大的能力,但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已经不能用“强大”两个字来形容了,王辽宇知道,现在的他,已是跳出三界之外,与天地同寿,上至星辰变幻,下至物质本原,世上的一切,无不被他感知着,也无不在他的影响范围之下,刚才杨晨变出的那杯咖啡,的确如他所说,只是雕虫小技小技,现在的他,完全有能力做出复杂万千倍的东西来,这一刻开始,他就是神……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杨晨的一句问话将王辽宇散布到了整个宇宙的心神拉了回来。
“杨晨,你到底是什么人?”王辽宇冷静地问道。拥有了这样的能力后,王辽宇似乎心智也大大提高了一段,自然马上就想到既然杨晨能轻易赐予自己这么神奇的能力,他自己一定更加强大,至少也不会比现在的自己差。
“我嘛,你大致可以把我当创世神看待。”杨晨苦笑了一下,然后道:“现在,你该理解刚才我说的那些了吧?我确实是要你当玉皇大帝,而你的主要职责,是在天界管理那些飞升的仙人,限制他们能力,也别让他们到处乱跑。说得不客气些,天界就是个环境不错的监狱,那些仙人都是里面的囚犯,而你就是他们的监狱长。”
“监狱?”尽管今天遇到的不可思议的事太多了,但王辽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毕竟,天界和监狱这两个概念未免也相差太远了点。
“不错,就是监狱。”杨晨无奈道:“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人家辛辛苦苦修练,到头来却是为自己找了个牢笼,未免太残忍了些。不过,我也有我的苦衷,不得不如此。”
“什么苦衷?”王辽宇忍不住问道。
“这个么……”杨晨想了想,摇头道:“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因为你是否适合这个职位还不清楚,我只是大致计算了一下,觉得你能胜任,但也不排除会有不可测因素产生,所以,先来个万年试用期吧,等一万年后,如果你合适,我们公司另外一个创始人,方仲永,他会告诉你真相的。”
沉思了一会儿,王辽宇问道:“那些飞升的仙人也有和我一样的能力吗?我要是管不住他们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杨晨笑了笑道:“他们的能力,和你的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说来也真的很有讽刺意味,那些人修练千年万年,能力却不及你片刻就得到的万一,这个世道可真是不公啊。”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改变这种不公呢?你不是创世神吗?这种情况该是你设定的吧?”王辽宇问道。
杨晨摇了摇头道:“我说你大致可以把我看成创世神,但我并不真的是。而要说改变,我有这能力改变,但问题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改变,该怎么才能做到公平。”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王辽宇越来越好奇了。
“对不住,暂时保密。”杨晨耸了耸肩道。
王辽宇一脸失望,但还是不死心道:“现在不能说吗?”
“不行。”杨晨摇头道:“这个后果是我无法预期的,我不想冒险。但假如你这玉皇大帝当得好,万年后,方仲永会来告诉你一切的。”
“方仲永是谁?为什么不是你来告诉我?”王辽宇不解道。
“方仲永是我一个朋友,能力和我相当,他现在去四处云游了,不愿意管什么事。当然,你如果遇到大麻烦,他会来帮你的。至于我嘛,”杨晨忽然间显得有些落寞,低声道:“我也不会再管什么事了。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人间界了,你我是不会见面了。”
“离开人间界?你打算去哪儿?”王辽宇奇道。
杨晨嘴里吐出两个字:“地狱。”
“地狱?是阴曹地府吗?它在哪儿?我怎么感觉不到?”王辽宇奇怪地问道。现在的他,可不是片刻前的凡人了,宇宙间的一切,包括杨晨口中的天界,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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