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男妖精之后》第22章


!?br /> 他检测不出来神仙水浓度怎么样,他担心注水了效果减淡了,所以,他一心都是为程北着想的,绝对没有戏弄程北的意思。
他就是一个意思——给自己洗白。
程北吐槽:“嘿,这破玩意儿还是植物系妖精专用啊。”
张舒笑,亲了亲他的额头。
程北有些受不住现在的张舒不要钱大放送的笑容,不自在移开了目光,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却又抓不住。
张舒随意地问程北这个房间的布置好不好,窗帘被单的颜色喜不喜欢。
在程北看来他是在邀功,等着他的赞同夸奖。程北觉得张舒这模样有些可爱,笑眯眯说好看,夸张舒品味提高了很多。
张舒笑得得意。
程北小算盘打得叮当响,想着过些日子张舒搬到自己公寓的时候,他就把房屋装修这些内务交给张舒处理,让对象有机会彰显家庭地位这也是好男人该做的。这么些年过去,张舒的品味似乎变了不少,还也挺合自己的心意,这是再美不过的事儿了。
这边蜜里调油,那边萧郷就又发愁了。
萧郷想不明白,玄戈到了这里脾气就很坏,以往自己也算稍微能猜到点儿他的想法的,但现在它想什么自己完全猜不到,而这位猫大爷金口难开,啥也不说就是闹。
他要画符做功课,玄戈就用肉垫子沾染墨水,在他好不容易画好的符纸上弄梅花印;他看书,玄戈蹲在他肩膀上,“喵呜”“喵喵”叫个不停;他放下自己的事情要跟玄戈玩,玄戈就不理他,自己跑到阳台上晒太阳眯觉,他转身要干自己的事儿的时候它就来捣乱。
萧郷无奈:“你这是要我陪着你晒太阳?”
玄戈不做声。它自知理亏,但它不高兴,就是要这么干。
萧郷深感,比养儿子还要闹腾。
萧郷没脾气了,就盘坐在阳台,一手给玄戈顺毛,一手拿着手机,查怎么哄闹脾气的猫咪。
可到了晚上,玄戈还在闹,挠开他睡衣领口,毛茸茸一只毛摊饼似的地贴萧郷胸膛上,两前爪一左一右按着萧郷的左右胸肌。萧郷被闹得有些烦了,由着他闹腾。
可玄戈对萧郷的无动于衷不买账,动动肉垫子在□□的皮肤上四处挠动。
萧郷身体僵了僵,胸口的那小两点被毛茸茸的肉垫挠过,触感说不出。
萧郷吸口气,两手拿捏住玄戈的肉垫子,按在床铺上,拉好衣领,睡觉。
玄戈好歹几百年的老妖怪,虽然很多人类世界的事情都不懂,但基本的生理性问题他还是知道的。
知道自己搞出了事情,理亏地收好爪子,不闹了。
但又担心萧郷在这方面开窍了会主动去找对象。一时间它又羞又恼,后半夜了都没睡着。
张舒摸摸身旁熟睡的人的头发,再捏住鼻子两三秒又放开。
程北被吵到了,呼吸重了下翻个身,张舒早就摆好了姿势等着人“主动”来自己怀里。
搂着“投怀送抱”的程北,张舒满意地安分下来,闭眼睡觉。
第24章 要把张舒关小黑屋
早餐桌上,程北看着两人一猫碗里的肉食,愤恨不已。在这强烈的对比之下,本就没什么滋味的绿豆粥比白开水还没味道。夹起张舒“恩典赏赐”的荷包蛋一口咬了大半,嚼吧嚼吧吞下肚。
张舒佯装没看到程北的不爽,转移火力,问萧郷:“昨晚你在屋里虐。猫吗?”
玄戈吃鱼的动作停下,直觉张舒不怀好意。
萧郷没注意到玄戈的异常,直言道:“没呢,昨晚玄戈突然间就……”后面的话就被玄戈后腿子踹断了。
张舒坏笑看着恼羞成怒的玄戈。
程北还一脸的不明所以,玄戈这么大脾气了,动不动就上“拳脚”?
玄戈那个气呀,什么糗事都往外说,萧郷你缺心眼!
萧郷后知后觉才想通玄戈为什么要打断自己,干咳了声,不再多说,只含糊着说:“我怎么可能会虐玄戈呢。”
他被玄戈虐才是真的吧。
程北察觉有戏可看,也没心思喝这淡不拉几的粥了,就盯着萧郷看,那劲儿像是能从萧郷脸上看出花来。
张舒拿起勺子喂他,程北下意识张嘴吞下。
玄戈拉长了声音“喵”了声,这声调哀怨婉转拉得老长,萧郷也是一脸狭促看着他俩。
程北反应过来,夺下勺子,自己喝粥。在外人面前怎么干,耻。度有点儿大,让媳妇喂自己不像话。
张舒笑眯眯看着他恨不能埋进碗里的脑袋。
吃过早饭,萧郷带着玄戈下楼溜达,还带了张舒做的辣椒酱,顺路去看望自家师傅前两天聊到的棋友李老头。
玄戈本来还挺开心萧郷陪自己出来玩的,但看到李老头玄戈就拉下脸不乐意了。李老头逗他要给他挠下巴它都不给碰。
李老头还开玩笑说这猫看着性子傲,说不准还是个别扭的。
萧郷只笑不语。这么多年的相处,他自然知道玄戈性子那个别扭没谁能比了,但这话要从他嘴里出去保不准能被玄戈几爪子挠花脸。
见过了李老头,玄戈又陷入了焦躁中。这老头退休了闲家里没事儿干就老想着给人做媒,还说萧郷有心思了虽是都可以跟他说声他来安排相亲什么的。
玄戈有些着急,以前萧郷没在这方面有需求就算了,但现在他对着一只猫的撩拨都能有反应,而自己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化成人形,自己完全就出于劣势之中啊。眼看萧郷要爬墙找别人,它捉急!
程北吃过早饭在客厅里消食,但没多久张舒就进了厨房。
程北这时候就是个吃饱喝足没活儿干的地主老爷,闲着就跟进去看两眼。但看张舒忙忙碌碌案板上堆了不少食材,他有些奇怪,问:“你做这么多菜干什么?”还不是这一屋子的人的口味。
张舒:“中午有人来。”
程北“哦”了声,倚靠着门框,继续盯着他的身影。
一会儿后,程北忍不住还是问出来:“谁呀?男的女的?来干什么呀?是朋友还是你‘工作’上的?”
张舒背对着他,勾了勾嘴角。
程北这人毛病可多了去了,像现在这样明明很在意却又假装不在意,还偏偏藏不住话。喜形于色,根本不像是几年后就奔三的男人,更像是毛头小子,更毕业的大学生都比他社会。尤其是这么几年过去都半分不见长进。有时候张舒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掉进这坑里爬不出来了,明明这家伙缺点一大堆。可程北这模样偏偏招他喜欢。
张舒挑着回答:“女的,不是‘工作’上的。”
程北终于想起了件事儿,紧盯着张舒问:“是你带我去山里采集灵气的前一天通电话的人?”
这反射弧真是够长的,还经常搭错线跑偏过了就忘了,“情敌进门”这种事儿他都能忘记。
张舒轻松应道:“是她。”
这是程北上山之前的一根刺啊,还是扎进了程北的脚底板的那种,刺痒刺痒能把程北折腾得抓心挠肺想要把张舒关小黑屋。
程北虽然还是有些吃味,但也还相信张舒的人品,脚踏两只船的事儿他相信张舒干不出来。
对于程北的沉默,张舒不说丝毫影响,仍然用心做菜。
自个儿琢磨了下,程北换了个方向继续问:“亲戚?”
张舒:“算是吧。”
程北还有些想要继续追问什么叫做“算是吧”,这时候门铃响了。
程北疑狐地看了眼张舒的背影,应声:“谁呀?”转身去开门。
门口的人花花绿绿一身彩色民族服,脸上还戴着墨镜。
那脸蛋那身形程北和其熟悉,惊喜地扑过去抱住人,激动地嚎一嗓子:“老姐!”
然而,他得到的不是来自同胞血亲的关切问候,而是一记爆栗子。
程本摘下墨镜瞪他:“叫谁呢?”
程北改口:“姐。”
程本不允许程北喊“老姐”;她的说法是程北这小子这么一喊就自己喊老了。而程北从小就在这件事情上跟程本呛声,不出意料地,每次都免不了挨揍。
程本嫌弃推开程北,指挥劳动力:“搬行李。”
她不客气地率先进门,程北捂着脑门拉行李箱。
程本先跟厨房里的张舒打招呼,后半点儿形象没有瘫坐在沙发上。
程北自觉端茶倒水捶肩,他抱怨:“姐,你就丢下我去玩啊?”
最自家老姐这装扮分明就是去了不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