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我相思局》第25章


出来!”
付传志明显不想得罪我:“这话怕不能乱说吧?”
那李子刚开始无中生有地言之凿凿:“不是乱说!我们都知道,她真陪潘总睡过!”
没有的事情,不知道他们怎么都知道的。
李子刚开始深化细节:“好像是以前在夜场就勾搭上了,你是不知道,那许朦去你们公司之前,在国际皇廷火的很呢!”
国际皇廷是我以前和老杜谈生意最常去的地方,我没法说自己干净,但什么火的很我真不知道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沉默已久的沈曜灵一杯酒掼在桌上:“别说人家闲话了,说正事。”
岂料李子刚不依不饶,半讨好半玩笑道:“小沈总以前不是也喜欢国际皇廷玩么?哈哈哈搞不好睡过都不知道呢……”
“李总,来,喝一杯啊。”我打断他的话,敬过去酒。
李子刚立刻恭恭敬敬道:“哎呀嫂子折煞我,嫂子亲自敬我酒,真是荣幸啊!”
“是荣幸。”我微笑着,“传说中火的很的交际花敬你酒,来,喝。”
他表情立刻沉下来:“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忘了自我介绍啊,适家家居销售副总监许朦,李先生幸会。”
033 跳车
“嫂……嫂子,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登时结巴起来,猛地站起来,又不知该做些什么,双手无措而尴尬地在衣摆上蹭。付传志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用酒杯挡住幸灾乐祸的笑意。
“怎么了?不知道站着好还是坐着好?”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嫂子,你看,我这玩笑呢……”
“那就跪下来!”我把手中的杯子狠狠掷在他身上,好好的一杯酒化作他上衣一滩难看的污渍,“嚼舌根很爽是吧?我陪你睡过是吧?我在国际皇廷拿过你钱是把?还是你亲眼所见,我和潘启越在床上怎么着了?都没有你在这说得跟真的一样,是故意想弄我,还是想驳沈总的面儿?”
李子刚噗通一声就真跪下来,还准备抱我大腿被我迅速闪开:“嫂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就是许总监,我不该嚼舌根,我回去就长口疮断舌头。那些都是我听别人说的,不管我的事啊!”
我蹲下来,眯着眼打量了一番他这欺软怕硬的模样,一手在他脸上拍两下:“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但我今天是听你说的。这样,我也不难为你,免得让我名声再臭上一道。”
他闻言高兴地差点给我磕头:“谢谢嫂子,嫂子您宽宏大量,他们都是胡说。”
我笑着指了指桌上很有年份的上好白酒,虽然给这东西糟蹋了:“还剩三瓶,我猜这桌上现在也没人喝得下去了。你喝完,我就放你走。喝不完,我就找人给你灌!”说罢,我回到座位上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模样,“别怕,我在这看着你,出了事我立刻给你送医院。”
三瓶酒什么概念我是知道的,他今天别想竖着出这道门,三天别想竖着离开床。我也知道,他就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也没事,就说他自己喝大的,我不信这张桌子上谁敢站出来说不是。
“嫂子,嫂子你这是要我死啊!”李子刚明显也知道后果,见我一脸无动于衷,他又跪着挪到沈曜灵边上,就差舔着他的鞋哀求道,“小沈总,小沈总您帮我说句话。刚才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小沈总您饶了我,你看,我还要和您续租呢……”他说着就从上衣口袋里摸合同,妄图用生意场上的利益关系说动沈曜灵,“小沈总,只要您签个字,预付款的八十万立刻到您账上。”
“你是说,我的女人就值八十万?”果然这笔钱丝毫不足以打动他,沈曜灵微笑着从他手中拿过那份合同,撕得粉碎从他头上撒下去,“之前你说的那些话,许朦大人有大量,让你三瓶酒就抵了。可是你刚才说的这句摆明是看不起我啊,你不给我把这合同吃下去,我不能放你走。”
他说的轻描淡写,如同在劝人喝一杯睡前的热牛奶,吃一份晚宴后的冰淇淋。
我偷偷看了眼沈曜灵,他虽然瞧上去和往常别无二致,我却能轻易捕捉到他的烦躁和难堪。是,谁愿意自己的女人是别人口中的交际花,是别人茶余饭后笑话般的谈资?
哪怕不是个女人,就算是件衣服,谁又愿意被被人说一双鞋太过时,一件上衣不得体呢?
我不知道他现在说这些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态,也许是爱我,也许是宠溺我,也许只是想在这波人面前维系住尊严。
李子刚还在求饶,我把尚未开瓶的酒递到付传志面前:“付总监,劳烦您帮我给李先生倒上吧。”
付传志自然知道我杀鸡给猴看的意思,上次挨了一下我高根系也学乖了不少,当即笑着答应下,没再多话。
酒扳子带起“噗”的一声响,付传志直接用喝饮料的杯子倒下去满满一盏:“李先生,不好意思了,我敬您。”
“我也敬你。”他说完,我给自己倒上一杯,向李子刚扬了扬,复又转向在场其他几人,适家的除了付传志还有两三个他忠心耿耿的狗腿子,“也敬大家,今晚多有失态,各位见笑。不过我也算是酒后吐真言,以后无论在工作场合,还是在下班之后,我都不想听到这些没有证据的东西。”
李子刚最终没有喝完那三瓶酒,不知喝了多少,他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故意让付传志做跑腿工作,把人给我送去了医院。
“玩得很爽?”路上,沈曜灵问我。
我和他同坐在后车厢:“嗯。”
“这个人情,你怎么还我?”
“还不起。”我实话实说,“我俩之间的债,早就还不起了。”
他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至此,我能看得出沈曜灵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悦与恼火。他对我不满,也许是对我的过去不满,也许是对这件事折射出的我们今后还要面对的挫折不满。
相坐无言,直到沈曜灵掏出手机,不知道打了个电话给谁,他声音开得很大,我能听见那头甜腻腻的女声。
沈曜灵说:“你去天晟大酒店开好房等我,现在,马上!脱光了给老子躺着,老子没工夫跟你逼逼!”
“沈曜灵!”我一把火轰得上了头,我侧过脑袋,死死地盯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是对我的一报还一报,还是他真的需要解决需求,却不是和我这朵别人口中的交际花?
“干嘛?”他恹恹地回应,眼神仍然盯在手机上。
我却不知我能说些什么,我只好将视线投出窗外,眼不见为净。
“我一会先让司机给你送你回去,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他语气略微柔软了一些,停顿片刻后指尖终于停止了在手机上的跃动。他将手机复又塞回口袋,看着我道,“许朦,我们从一开始就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或者我真的做了什么事,也都很正常,不是么?”
“你什么意思?”
“我和谁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种女人我是不会带她们回家的,能记住名字的都没有几个。”沈曜灵如同安慰一样地说着,“当然,我知道我这么做你不爽。所以,你要真的和你那小领导发生过什么,我也能理解。潘启越家还行,他要真对你有意思,你跟着他以后挺好,吃喝不愁穿金戴银是最起码的。”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也觉得我真的陪潘启越睡过?
我苦笑地看着他:“你真这么想?”
沈曜灵无所谓地耸耸肩:“对啊,不用太爱你灵哥,你灵哥就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
凌晨一点半的夜,晚风鼓动着一股凄凉的寂寥从车窗灌进来,钻入衣领,钻入心扉,无孔不入,无坚不摧。路上车与人都寥寥,这一天的折腾和打肿脸充胖子的戏码也告一段落。
都说夜让人脆弱,我感觉我努力撑起来的强悍至此终于塌陷。
我心中躁动不安,并无处发泄。
我再问了一遍:“你真的这么想我?”
“干嘛啊许朦?”他抬起头,终于正眼看我一眼,“你这语气搞什么?跟你灵哥兴师问罪?我靠你搞清楚好不好,是我让你在国际皇廷火的很?是我要你陪上司睡觉?啊?你他妈先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恶心事,落人话柄了行不行?我告诉你,这得亏他妈是你,这要是我以前那些女人,让老子这么丢人丢牲口的,老子非把她从车上扔下去!”
“不劳你扔!”我体内窜起无名的冲动,我不顾此时正飞驰在马路上的车,也不顾会有什么后果,一把拉开车门,趁着沈曜灵没反应过来,直接跳下车。
034 来啊,互相伤害啊
我感到一阵摩擦后的阵痛,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才停下来。原本就是炎炎夏日,衣服穿的少,腿和胳膊都裸露在外,我立刻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四面八万地向骨子里沁。沈曜灵的车很快驶离在我的视野中,真他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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