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霸道总裁存在的可观性》第5章


慕安抱着厚厚一沓,呆在原地。
#感觉自己有一天被卖了也不太造啊#
#不会藏东西的高富帅都不是一个好商人#
#珍爱生命,热爱自由,远离易珩#
怀着一颗愤愤不平,居安思危的心去翻阅文件,越看前途越黑暗。
卧槽这个不经允许不得离开易家半步是什么鬼,还有这个每晚亲吻和性/交以及不能私自与亲属,朋友联系。。。。。。(╯°□°)╯︵ ┻━┻不用死在他的三千佳丽手里了,她提前香陨在他手里万劫不复。我上辈子一定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才换来今生这一报,慕安埋头于抱枕里,文件散落一地。
易珩从浴室里出来,唯头发尚湿润,其余之处衣衫严谨,面容沉稳,看不出半分沐浴后的轻松自在,他走过来,避开散乱的文件,弯下身子一一收拾于茶几上,慕安缩在沙发上,莹润白皙的脚丫半露,双手抱着枕头,脸蛋埋在其中,青丝散在一旁,偶有双眸透过缝隙看着正默默弯腰捡东西的男人。
两人无言。
一个月。
31天。
504个小时。
除却初见面那夜的寥寥几句便再未说过话,甚至连肢体接触也是极少的。(此处已忽略无缝隙私密交流活动的肢体接触)
“何必呢。”,慕安抱着枕头闷闷的说。彼此冷对待下去的结果必是一生困于易家她必须主动打破僵局,但此刻易珩却是不顾不顾,把东西收拾作一堆,态度称得上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柜的顶端。
“若是喜欢我的模样,声音,世界上有许多人亦是相似的,倘若欢喜我的品德性格,那也大把的人在啊,何必找一个我天天惹你生气呢。”
易珩僵在原处。
“我小时候希望成为一条龙,右眼看见一个人的过往,左眼看见一个人的未来,我现在也想。那样我就可以在见面的时候提前。。。。。。”
她没有机会说完,因为脖颈已被死死地掐住。
“提前做什么?嗯?”慕安被压在沙发上,两手被拘,双腿被困,脖颈也被死死掐着,空气在一刹那变得稀薄起来,咳嗽,摆脱,求救,没有一个可以进行,她只能在他狂热愤怒的眼神里等待天堂。
“逃跑还是自杀?愚蠢的行为!”他这么说着手上的的力量却一刻也没放开,把头颅埋于她的秀发里,一呼一吸间用唇勾勒出她的面孔,最后含住耳垂放缓了声音说着“乖乖呆在我身边啊,我会给你一切,忘记林暮平忘记慕杨忘记他们只有我不好吗,你要听我的这样我就会听你的。”
慕安听不清他的话,眼神迷茫,在力量的破压下已经逐渐停止挣扎,她迫切地渴求氧气,可世界在她眼里是昏暗的,看不清楚的,她像在云里,漂浮不定难以寻求救助。易珩继续在她耳边说着“就是像这样做啊。不要抵抗我。乖乖的,安静的才是最好的选择。”抓着脖颈的手又是一股力量。
慕安闭上了眼。
{是在哪?}她眼前是一片的黑暗摸不到边际,轻声自问间,黑暗散去。
是宴会。
十五岁的慕安站在父亲的身后和慕杨斗嘴,来来往往许多人,也不知道这是何种形式的宴会,商业?或是生日?疑惑着,父亲却把自己给推了出去,说道“这是家中幼女,恰满十五,天资平平,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且被她哥和内人宠得不知礼数,与诸位的比不得啊。”她撇撇嘴心中想着接下来的戏码就是几伙人说“慕总真是太谦虚了,慕小姐不过是年纪尚小,过多几年必定大放光彩,更何况这秀丽容颜,不放在手中宝贝着还舍得打骂?慕总这话可是炫耀啊!”然后他爸摇摇头,他哥装翩翩公子微微笑,大家又开始捧慕杨。
但没有。与慕杨年龄相当的男人不知从何而来,身姿挺拔,眉梢漠然,她看着他越来越近,心里狂刷#好帅好帅好帅##霸道总裁爱上我##帅的飞起来##慕杨都不够看##一看就是高富帅,还是专情那种#所以会主动在他望向自己的时候说“你好,我叫慕安”。
年少时是如此肤浅可笑,还没来得及了解来人的身世背景就轻易的放言,以示自己的芳心动乱,笃信言情小说,以为霸道总裁都是真命天子,即使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来者地位显赫,却沉溺于他守在校门口恒久等待只为看她一眼的甜蜜里,沉溺于他指点自己作业时的风轻云淡,沉溺于他声线低沉,西装革履地带她行走于新旧易宅里,沉溺于他的“我爱你”里。
二十五岁的慕安看着十五岁的自己天真地一步步走进陷阱里,一脸娇俏甜蜜不普世事,认为拥有美好的爱情,迫不及待的想扇死她。
可场景一变,十八岁的慕安面色苍白,泪痕仍停留在脸上,衣服被扯烂,被怀抱着压在男人身下来回折腾,她被亲吻,被侵犯,出不得半点声音,掐着易珩的背,紧紧的闭着眼,认命的模样。彼此无言,连呻吟和喘息都极其微弱,唯有力量使得整张床发出痛苦的咿呀声。
然后一切都远去了,重归于黑暗里。她无法出声,难以呼吸,手脚都被固定,她流泪又不甘心,她沉默又内心狂躁,她眼前出现许多画面飞速地绕着自己转动,五岁的慕安,十五岁的慕安,二十五岁的慕安。此一生所经历过的,从出生到最后一刻都从她眼前划过。
也许早就该认命了。
她痛哭起来,像十八岁那夜。
睁眼,对上一双阴沉的眸子。
【11】
睁眼,对上一双阴沉的眼眸。
她下意识想唤一声“易珩”,可才刚出声就感到喉咙疼痛,止不住的咳嗽,一阵热灼烧的难以承受。见此状,压在上半身的力量暂时的离开,胸脯不再沉重,咳嗽愈发激烈。
没过多久,被再一次压倒。有些恍惚不知所措地承接着突如其来的重压,鼻尖相对,额头相触,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在茫然和恐慌中被迫与之接吻。
有温水在舌尖的纠缠中肆意来回,她起先是挣扎的,可五指被死死扣住,压下,双腿亦被分开,无力的隔着男人的身体上下蹬,水从口腔中动荡来回最终被咽下,温润干燥灼热许久了的喉咙,疼痛被缓解,慕安变的安顺起来。
接吻许多次,压倒许多次,却难有今日这般顺从。易珩也放缓了动作,吻着她像吻珍宝,态度温和又虔诚。
他松开对她的限制,抱着她埋头于脖颈间,呼吸声与慕安同步,冗长安宁。慕安疲倦地眯着眼望他,霞光从窗外映进来,一片温情。
可再怎样温情的场景也磨灭不掉他差一点点将她杀死的事实。
他会心有愧疚,祈求赎罪吗?
完全不会。
他会生气,会恼怒,但绝不会因此而感到自己有罪。即使假若你真的死去也会坚定的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你是罪恶的。易珩是标标准准的大男子主义,这一点慕安早就知道了。十五岁还会因此而喜欢上他,觉得被霸道,占有简直棒到不行,少女心泛滥到愚蠢,直到相处的七八年里交际圈一点一点的缩小,困在易家无所事事的状况才会发现霸道总裁什么的还是洗洗睡吧。
爱情非常美好,但生活不能只有爱情。
慕安怀抱住易珩的后脑勺,两人相靠着陷在床上。
“我差一点点就要死在你手里了。”她的嗓音略带沙哑,虚弱又具有目的性。
“唔。”易珩沉沉地从喉咙里应答,无所动作。
“你以前还诱拐未成年少女。”慕安笑了笑,眯着眼睛看向不远处桌面上的文件。
易珩直起身子,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你还囚禁她,强暴她,不跟她玩。”慕安带了哭腔。
“我还报不了警,而且警察也抓不了你。”她开始踹他,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以前还想过和你告白的。”易珩眸光一闪,抓住她的脚。
“只听自己总不顾及别人,把女孩骗到家里来却不继续保持平易近人形象继续骗下去是耍流氓的!”她屈起身子把眼泪蹭到他的脖子上,蛮横又娇气。
“你还从来没和我说对不起。”
易珩不动作,全身僵硬地任由她靠着自己把眼泪鼻涕擦到皮肤上。
她又开始亲密谋划出逃?她要开始说她喜欢林暮平不要自己?
她想做什么。。。。。。
大脑在慕安靠过来的瞬间开始计算她的企图,但身体却更欢喜与她亲密,狠狠的压在床上“你想做什么?”他不敢再将手放在离脖颈过近的地方,唯恐再将她掐没气昏在床上一整天,“我想让你和我说对不起。”她放肆地哭闹起来,贴着他面孔耍着天真的脾气。“然后?”易珩的手腕腾出了青筋,抱着慕安的手臂越发用力,内心是欣喜的,头脑是清醒的。
“我原谅你,我们。。。。。。”
又一次没说完,只感到一阵晕眩,易珩就把人从床上揽起来大步往外走。
“你要做什么?!”慕安揪着他的衣衫,重升起一股不安。
“录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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