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妻,总裁别嚣张》第110章


柳嫣然不着痕迹的躲过,睁开眼,从长睫下瞥他一眼,再冷漠疏离不过的语气:“你来做什么?”
顾江河不语,悬在空气中的手缓缓垂下,半晌,若无其事的转身,从行李箱中拿出保温桶:“我亲手给你熬了鸡汤,尝尝。”
他是一个有着极其严重的大男子主义的人,这一辈子还从未为谁洗手作羹汤,也不会做什么饭,甚至连简单的粥都不会熬。这鸡汤是今天下午他特意从网上学的,第一次下厨,整整一个下午,做的满头大汗,倒了好几锅,才熬出这么一锅喝起来不会食物中毒的。
把鸡汤倒进碗里,拿了勺子,舀一勺,吹了吹,才小心翼翼的送到柳嫣然唇边。
他一个大老粗,只会拿枪抓犯人,不怎么会照顾人,做这些的时候动作笨拙的很,鸡汤洒出来好些,见到衣服上,手背上,他毫不在意,只是举着勺子。
柳嫣然却一动不动,看都不看他一眼。
从未有过的耐心,顾江河一双黑眸锁住她的脸,把勺子再往前送了送,蹭到了柳嫣然的唇边。
柳嫣然忽的动了怒,一把推开他的手,面色阴鸷的看着他:“我不喝!”
勺里的鸡汤尽数泼到顾江河的脸上,还未散热,冒着热气,登时就把一张脸烫的通红,他手腕抖了抖,放下勺子,抹了一把脸,没发怒,依旧平静的看着柳嫣然,重新舀了一勺,送过去:“就算你不喝,我儿子还要喝。”
原来他在乎的根本不是她,而是她腹中的孩子。
柳嫣然嗤笑,面色变得阴冷,伸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轻轻出声,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狠厉:“你儿子?顾江河,你信不信,我立刻可以弄死他!”
“你敢。”顾江河垂眸,淡淡的回她一句,不轻不重的语气,有着慑人的压迫,放下手里的碗,眉眼间终于生出死死薄怒:“不喝是吧?不喝我就喂给你喝!”
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鸡汤,抬手用力的扣住柳嫣然的下巴,嘴贴上去。
柳嫣然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男人张嘴在她唇瓣重重一咬,柳嫣然吃痛,唇瓣微启,一口鸡汤就这么灌了下去。
却因柳嫣然的剧烈反抗,噎住了,柳嫣然弓着身子,纤细的手扼住自己的脖颈,剧烈咳嗽。
许久,一张脸咳的通红,才慢慢缓和下来。
站在地上,弯着膝盖,双手撑在膝盖,从凌乱的发间透出一丝凌厉的光,忽然,猛地起身,手臂一挥,一个巴掌,脆生生的落在顾江河的侧脸。
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大口的喘气,两只手臂软软的垂在身侧,她忽的笑了,肩膀剧烈的耸动,却有晶亮的泪珠从发间滚落,她绝望的看着顾江河:“顾江河,你从小就没出息,十一年前你就让苏家抢走了我,十一年后,你还是让苏家的人把我送进了监狱,喂鸡汤?我要的不是这,我要的是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到底知不知道!”
不知是她满脸的鄙夷还是她出口的话,顾江河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真可悲。
十一年前她放弃他嫁入苏家,十一年后做了他妻子怀了他孩子却依旧惦记着别的男人,这次又瞒着他做出这种事,三年?法院明明判了她八年,是他顶着苏家的压力,冒着革职的危险,替她争取到这减刑!
可她根本不会感激他,她给他的,只有羞辱。
顾江河看着她,眸光一点一点的冷下去,这偌大的H市那么多女人想爬行他的床,他不是非她不可。
不爱就是不爱,巧取豪夺,留住她的身体留不住她的心。
他放下碗,拎起行李箱,面色清冷的看着柳嫣然:“我就是这么一个没出息的男人,连叫你爱上我的本事都没有,不过你应该高兴,从今天起,你自由了,一会儿,我会让人把离婚协议拿来,如你所愿,我们离婚。”
灯光下,男人眉眼间忽的覆上一层朦胧的悲伤,转身,离开,背影止不住的颤抖。
他顾江河这辈子从未在谁面前低过头,遇上这个女人,他认输。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视线,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从心底衍生出来,为什么心口会有痛意?为什么会舍不得?
眼泪滚下下来,砸在手背,灼伤手也灼伤了心。
柳嫣然忽然发了疯一般跑过去,死死的抱住男人,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从未有过的安心,眼泪打湿男人的后背,她哭的喘不上气来:“顾江河,你别走,你,你别跟我离婚,好吗?”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六章 :孩子,没了
海岛的天总是阴沉沉的,像压在她心口的阴霾,永远的挥之不去。
苏荷坐在海边的石头上,带着腥味儿的海风吹来,掀起她的发,迎面扑来的水汽潮湿又阴冷。
她手里抓着一把石子,一颗一颗扔进海里,再静静的看着汹涌而来的浪花将石子一瞬间卷入深蓝的海水。
海水是不是什么都能带走?
可以带走积压在心口无处安放的痛意,可以带走每个夜里永无止境的噩梦,可以带走每一条找不到出口的。。。。。。灵魂。
是不是只要她纵身一跃,所有的生不如死,都可以烟消云散?
苏荷浅浅的笑了,释怀的笑,带着永不回头的倔强。
回头看一眼古堡,眼底泛起淡淡的光,笑着笑着红了眼眶。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还会来这里,可是,这里不会再有苏荷。
缓缓收回视线,张开双臂,直直倒下,跳入沉沉深海。
海面上只绽开一朵巨大的水花,转瞬,归于平静。
唯有她白色的裙裾,挂在石头的尖角,在风里飘摇。
冬末的风,凛冽如霜。
―――――
三天三夜,苏沉言调动了所有的苏家所有的势力,把这片海域翻了个底朝天,从里面捞回了奄奄一息的女人。
再醒来,是一个月后,依云山的别墅里。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场景,叫苏荷恍如隔世。
房间里静悄悄的,唯有挂在墙面的钟表轻声跳动的声音,窗外暖光透出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满地金黄。
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未发生过。
好似一切都很美好。
“吱呀”一声,明明是再细微不过的推门声,却因这室内的安静而显得格外突兀。
苏荷侧目,是张妈,端着水盆和毛巾走进来。
“张妈。”苏荷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却足够令人听清。
妇人步伐猛地怔住,手腕剧烈一颤,手里的水盆应声落地,满盆的水“哗啦”洒了一地,滚落满地晶莹的水珠。
张妈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声音的来源地,一双手在空气里止不住的颤抖,几秒,才不敢置信般愕然吐出一句:“夫,夫人。。。。。。你醒了。。。。。。”
苏荷从酸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嗯。”
张妈喜极而泣,面上扑簌簌落下泪来,欣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上前走了两步,却又想起什么似得,匆匆忙忙朝外跑去:“这个好消息得赶快告诉少爷!”
“张妈。。。。。。”喉咙干涩的厉害,每次挤出几个字都生疼,好不容易喊出口,张妈的身影却已消失在卧室。
其实她是向告诉张妈,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苏沉言,她根本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一场跳海,摔坏了身子却没摔坏脑袋,那些事情,她都还记得。
收回视线,神色淡淡的看着天花板,罢了,迟早要见面的不是,何必躲着他。
几分钟后,张妈回来了,手里重新端了一盆水。
拿了湿毛巾给苏荷擦拭身子,不知何处受了伤,苏荷的身子动起来很受限制,来脖子都不能动,只能察觉张妈用毛巾擦过左腿的时候,那条腿是没什么知觉的。
她微微拱起身子,费力的抬起手臂,朝着左腿的方向一路蹿过去,有些怔怔的问:“张妈我的左腿,是不是废了?”
只是手还未摸到大腿的位置,便堪堪停在了小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肚子里的宝宝至少四个月大了,可为何,她的肚子,还是平坦的?
难道孩子。。。。。。没了?
一双眼登时变的惊恐,眼里卷起惊涛骇浪,有什么东西震碎开来,她死死的按住小腹,鼻翼微微煽动,她呼吸急促的开口:“张妈,我的孩子呢?”
张妈手上的动作一顿,叹一口气,面上透出一股疼惜来。
犹记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夫人浑身是血的躺在手术室里,有满头是汗大夫出来问保孩子还是保大人,从为落过一滴泪的少爷红了眼眶,只是颤声落下一句保大人。
长达三个小时的手术,夫人面无人色的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肚子已经变得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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