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共欲满尘》第16章


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如此行事,她还算是仁慈的,因为她从头至尾并未使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强迫他,也没威言利诱,完全是伯祯自己应允了才动手的。
ps:先前被锁了,绞尽脑汁的改了又改,求别再锁了。情节需要啊!
☆、心狠手辣为黄泉
站在外间值班的宦官侍女们听着内室的声响闹至半夜方休,这才焉了精神,垂首打着瞌睡。
翌日,朝起时,皇帝面色铁青,侍候的宦官们莫不是胆战心惊。至太和殿上,文武百官见他耳边红肿,下巴犹带着一圈牙印,莫不是笑他荒诞淫。乱,神情也显出个轻蔑意味来。
伯祯怒火中烧,便发难了几个的官员,将其一顿好打。
见此,贤王出言道:“启禀圣上,治国当以仁为政。这几位官员不曾有何出错,却遭罚,难免叫底下为官者惶恐,人人自危。”
伯祯冷哼道:“贤王言下之意可是说朕昏庸无道?”
“微臣不敢,自古忠言逆耳。”
若不是贤王暗中作乱,他岂会受了那些子罪去!不由得对其恨之入骨。“好个忠言逆耳,来人啊!将贤王拖出去杖责五十。”
“皇上息怒!”贤王一派闻言皆是出言相求。
“哼。这等忤逆君意臣子,倘若不罚,任由这风气滋长岂不是乱了章法去。为人臣,就得有个臣子的模样。再有人求情,论同等罪,一同受罚。”
而后,宣布退朝。
招方尚书一干人等入御书房相谈。
知这贤王如今动作,除去暗结武林盟主一事外,更是在民间大有作为,笼络民心。
原是南方下游连州咸嘉湖村感染了瘟疫,不少村民家中都遭了殃。太后得知,遂令贤王之子赵稚带着宫中御医前去救济,行医诊治,广施粥棚。自是博得一身好美名。
与他的不务正业,沉湎酒色的形象相较,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伯祯闻言,心中已有计量。剑眉紧锁,问:“朕不在其间,可还有其他事端?”
王将军道:“据臣属下的小道消息得知,贤王一众已在私下招兵买马。”
“这是事关大局,王爱卿必得查清这情况是否属实。”
“诺。”
方尚书问:“不知圣上此次洛城一行,可与白宫交好?”
提及白宫之人伯祯怫然不悦,心中千回百折面上方才不动声色。“方爱卿无需担忧,已与之达成协议。”
余下又提及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儿,不多加赘述。
只道玉娘这边悠悠转醒,唤了个丫头进来打水伺候。
那丫头见床榻之上血迹斑斑,看得心惊肉跳。又想起今个儿交接时,昨夜值班的姐儿叫她小心行事的模样,让她更是惴惴不安,也不知这主子脾性如何,可不能出了差错。可待到为她梳头时,手竟微微发抖。
玉娘见状,不明所以,道:“你这般模样,莫不是被我吓的?”
丫头闻言立即伏地磕首,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玉娘满不在意的扫了一眼,道:“起身罢。”
“谢娘娘。”
“昨儿随我一块来的猴儿如今在哪儿?”
“娘娘恕罪,奴婢不知。”
“那你去找个知晓的,将猴儿给领我跟前来。”
“且容奴婢先为娘娘梳妆打扮后再寻。”
“无妨,先去将猴儿领来。”
“诺。”
等了半晌,没等到黄泉来,倒是等来了皇上诏书。
见众人皆是跪地,唯玉娘一人翩翩而立。一小太监扯了扯玉娘的裙摆,小声道:“娘娘,接旨。”
玉娘可不喜这么些个繁琐玩意,道:“这位公公宣旨罢。”
大内总管金福安正声道:“娘娘理应跪接。”
玉娘仿若未闻,道:“你若宣旨,我便接。你若不宣,且回去罢。”
这可不叫金福安目瞪口呆,僵持了半晌,见玉娘确实铁了心不跪,便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贾氏玉娘,贤良淑德,甚得朕心。封位昭仪,字号玉,赐居养心阁。另随赏黄金万两,纹银五千。钦此。”
玉娘得旨,既未打赏,也不跪谢,兀自进了内殿去。
这金福安竟不知新晋的玉昭仪竟是如此的跋扈嚣张,也不知能得意几时。拂尘一扫,复命去了。
这万两黄金可是护他周全的经费,五千纹银是她替他换药的劳费!他倒是个会盘算的。
但旁人岂知他们二人的交易,行赏下来,后宫佳丽得知莫不眼红。
众妃皆知,欲在这后宫中争得一席之地,除去皇上宠爱,家世使然,余下的莫不是以银钱为重,打赏行事俱是需要用这银钱的。这玉娘初次入宫,便得了个高位分,如今行赏又是得了大财,且又生得花容月色的相貌,可不就成了众妃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话,稍后再提。
只道伯祯这厢,那是真个儿不欲与玉娘见面,生怕一个魔怔就将她给生吞活剥了去,但因有事相求,不得不按捺心中不悦,与其共处,待王将军、方尚书等人离宫后,便回乾清殿了。
不见玉娘,伯祯问道:“娘娘去哪儿了?”
宫人答:“寻猴儿去了。”
“成何体统!速速将她给朕寻来!”
“诺。”
时过半晌,也不见人来,更是怒火满腔,将手中的茶杯朝地上一掷,吼道:“你们一个二个不中用的,连个人都寻不到,朕养你们何用。”
宫人莫不是一一跪地求饶。
伯祯也知自己无理取闹,也就不曾责罚。
半盏茶的功夫后,一个宫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是玉昭仪在长春宫与湘贵妃给打起来了。
闻言,伯祯勃然色变,可不是大动肝火。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骂道:“好个混账家伙!真个儿不知死活!真要翻了天不成。”
你当伯祯为何如此怒火填胸,可不是对玉娘恣意妄为怀恨在心。你贾玉娘折辱我也就罢了,这方进宫一日,便折腾出这宫妃这事,这日后怎生了得?且与之动手之人还是湘贵妃!这湘贵妃何人也?可不是皇帝心尖之人沈嫱。
话说,玉娘见宫人寻不见黄泉,便忧心忡忡,总觉坐立不安,于是亲自去寻了。
于旁人眼中,这黄泉仅是只猴儿,可在玉娘这边,这黄泉那就是自己的心肝肉!因其自幼时陪伴左右,自是对它情意深深,后又因折损了无缘孩儿,更是将黄泉比成孩儿,视若己出,好不疼爱。你说这会子不见踪影了,可不就生急了去。
玉娘一番好找,都不见其影,不由心急如焚。行至湘贵妃的长春宫时,可不就听见了黄泉的嘶吼。不由分说就心急火燎的冲了进去。
守门的宫人见了来势汹汹的玉娘,便是一阵拦。玉娘并无好脸色,扣住其脑袋,使劲左右一拧,咔嚓一声,命归西去了。
身后的宫人见了,莫不觉得毛骨悚然。
玉娘方踏入门,便见黄泉五花大绑的困在一树上,本是毛绒绒的毛发已变成一绺绺的立着,煞是难看,身边还有个宦官拿着鞭子,好不快活的鞭打着。不远处,还有群人笑看着,甚至有一人卧在贵妃椅上,神情悠然自得,好不惬意的观着这出鞭猴戏。
玉娘见此,勃然大怒,双拳紧握,步伐却是有条不紊,依旧是那般摇曳生姿。
黄泉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朝玉娘这边看来,眼中犹带着泪花,一声嘶吼,几番挣扎,好不可怜,叫玉娘看得心间隐隐作痛。
那宦官见黄泉这般模样,朝玉娘一看,见她一身白衣,青丝随意束着,除去周身的冷漠气息,也不见半分贵气,只当是个丫头。便又挥鞭打猴,骂咧道:“你这狗东西竟还知向人求救?今个儿即便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玉娘岂会袖手旁观,折下一根树枝便朝那宦官射去,正中手掌。
宦官正欲出口相骂,闻得湘贵妃道:“不知妹妹今日前来探望,倒这些子宫人坏了规矩,脏了妹妹眼,还望妹妹莫怪。”
玉娘冷哼一声,嘴角带笑,道:“确是有些肮脏。不知这猴儿犯了何错,竟惨遭毒打?”
“也不知何处来的劣猴,昨夜扰得本宫不得好眠不说,今还打碎了皇帝爷赏赐的青瓷釉花瓶,若不好好一番□□,这日后怕是会上了天去。”
“原是如此。”玉娘上前捡起落在地上的长鞭,前行几步,手腕一扬,带着十足恨意的鞭子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湘贵妃的身上,将这湘贵妃的绿衣染上了红血。“嗯,果然是万绿丛中一点红才生艳。”
众人惊愕不已。侍婢连身呼喊:“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行刺贵妃娘娘!”
湘贵妃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出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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