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依,云依兮》第117章


夜,总是让人充满忧伤。残莺白日里被风云清的无情、冷漠伤透了心,回到住处,便不再出房门。只是不停用酒灌醉自己,想让心不再痛。
“残莺。。”风云澈许久不见残莺,放心不下,前来探望。在门外唤了几声见没有回应,便擅自推门而入。
“为什么、为什么她死了你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残莺此时已经伶仃大醉,趴在桌上喃喃自语:“为什么?”
风云澈关上房门,走上前去。心疼的抚摸残莺的脸颊:“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对大哥的感情?”
残莺感到了有人,醒了过来。只是因双眼模糊看不清是谁:“你谁啊?”说完又准备继续喝。
“别再喝了。”风云澈将酒壶夺了下来。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残莺神志不清,没有认出身旁的人:“拿来。”又将酒壶夺了过去。
风云澈看着残莺这般折磨自己,心里也很难受。一把抱住她:“你这样,可知也在折磨我?”
残莺根本听不进去,将酒壶递给风云澈:“来,陪我喝!”
“好,我陪你喝。”风云澈想着不能劝阻残莺,倒不如陪她大醉一场。接过酒壶,也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此时也想借此浇灭心里的伤痛。
两人一壶接一壶,不知喝了多少。残莺摇晃着头,出现了幻觉:“清王。。”将风云澈认作了风云清,紧紧抱住他:“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风云澈也喝得一塌糊涂,失去了意识,没有拒绝残莺。反而回应着她,双手紧紧抱着!
自古言,酒能乱性,大醉的两人失去了理性,进入情迷。夜停红烛,两人缠绵悱恻,共度一晚良宵!
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令相拥而卧的两人渐渐苏醒过来。残莺只觉头晕目眩,揉着太阳穴,起身。方才发现睡在一旁的人。再看自己,不着衣衫,顿时明白发生了何事,慌张起来。急忙捨过零乱的衣物穿戴起来。
“残莺。。我。。”此时,风云澈也已经醒来,他并没有残莺那般惊恐之色:“你放心,我会娶你为妻的。”
残莺穿戴整齐起身下地,不想面对风云澈、也不想承认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二少爷,你说什么呢?属下听不大懂。昨夜我们都喝醉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二少爷还是快些离开吧!”
“事已发生,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残莺不想再说什么,语气带有威胁:“若二少爷说破此事,那就是属下自尽之时。”她只是担心被人知道,传了出去,以后与风云清再无机会。
风云澈穿好衣衫,想着给残莺时间。便答应了:“好,此事我不说。你好好想想,我随时作好娶你的准备!”说完便趁院外无人离开。
残莺此刻已无法冷静,将屋里的东西摔了个遍:“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番发泄过后,冷静下来。努力回想夜里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难过之即,与风云澈发生的事似给了她一点启发,眼里透着阴谋!
☆、第一O五章 纸醉金迷,入情账
风云澈坚守诺言,没有将那夜发生的事说出。只是默默等待残莺给他答复,若她答应便立刻去向风云清说明,让他同意。只是等了许久都未有答案,而残莺也有意没意的回避他!
这些天,宇文韫整日守着柳依洛,为那夜的事不知道过多少次歉。只是柳依洛对他的态度越发冷漠起来!
“你打算这样困我一辈子吗?”此时,柳依洛正与宇文韫坐在院中,看着只顾看书的宇文韫。再也无法忍下去!
宇文韫的心根本不在书上,书上的内容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放下书,看向对坐之人:“你我这样过着平淡的日子不好吗?我不再是王爷,你也不再是风云清身边的那个人。这里只有平淡的你我,过着平淡的生活。”
“你若真为我好,就该放我回去。”
“除此之外,任何事我都可以答应你!”这些天,每当柳依洛说放了自己的话,宇文韫便只说这一句。
柳依洛看他是铁了心,又一次无果。生气着起身离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回转身问:“你果真除了放我离开,什么事都肯答应?”
宇文韫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对立之人,笑了笑:“当然。”
“那好。。”柳依洛凑上前,一字一句说道:“我要你杀了当今皇上!”
“什么?”宇文韫一脸惊恐之色,盯着柳依洛不敢相信。
“呵呵。。”柳依洛讥讽着轻笑了两声,其实只是随口说笑,并打算真让宇文韫这么做:“怎么?不敢?还是不愿?”回转身离去,远远传来:“既然做不到,就不要随便许下诺言!”
看着离去人的背影,宇文韫愣了许久:“哈哈哈。。”也在笑自己,的确,有许多的事他无法去做。
落日峰,风云清总在闲暇时便到这里陪墓里的人说话,将发生的事说给她听。一呆便是一整天,回去后,又是一个人的悲伤!
静园的夜笼罩着悲伤的气氛。风云清回来便下令不许人打扰,独自在房中喝酒!
深夜,思虑许久的残莺终于已经决定。找到了时机,溜进了风云清的卧房。轻轻关上房门,没有惊动醉得不醒人事之人。
轻声上前,只见风云清手里握着酒壶醉倒在地上。轻轻拿掉他手中的酒壶,扶他回榻上休息!
“洛儿,你别走!”没想到风云清紧紧拽住残莺的手,不让她离开。
这一幕,正是残莺想要的,不曾反抗,依偎在风云清怀中,感受着梦寐以求的温暖,高兴的笑着!
“洛儿!”风云清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念着柳依洛。
残莺抬首看着那张英俊的脸,这个距离是她盼了许久、等了许久的,轻轻抚上:“即便你念的是她,我也不会在意!”
过了许久,风云清不再念着,松开了手。渐渐睡去!
残莺起身,并未离开。而是放下帐幔,宽衣解带与风云清同榻而卧,靠在风云清的怀中,眼角的泪已滑落:“如果这是唯一得到你的办法,那我亦愿背负所有人的唾骂!
残莺只能这样做,让别人以为他们之间有了夫妻之实,多了一份责任,风云清便不能再拒她千里!
夜终将退去,即将迎来的是惊慌失措。残莺早已醒来,只是见风云清未醒,便继续装睡!
“清王。清王。”门外,寒星与蝶语按时前来侍候风云清。
风云清在唤声中醒来,发现身旁躺着的人,大惊失色。不知怎么是好,急急忙忙穿好衣衫!
残莺找准时机醒来,一脸的委屈、无辜的模样:“清王。我。。”说着竟哭了起来。
“清王。。”门外的两人也听见了哭声,只是不敢进去。
风云清满脸的愧疚,而心里则是对柳依洛的愧疚。压抑的心情让他失去了理智,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门外的两人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吓着了,让了一旁。风云清并没有看他们一眼,一晃便不见了身影!
两人带着好奇向屋里看了看,便见残莺正在穿戴。蝶语也险些崩溃:“天了,怎么会?”
两人不用多想,便知发生了什么。蝶语怒气冲冲走了过去,扬手扇了残莺一耳光:“不要脸!”说完便拽着寒星追风云清而去。
残莺捂着被打的脸颊,对于蝶语的辱骂,她早已作好了准备。此时除了忍耐别无他法,心里却对此充满了恨,事成之后,也定让蝶语好看!
寒星两人刚追去不远,便撞见了楚凌轩。
“你们怎么了?”楚凌轩见两人慌慌张张的样子,好奇一问。
“那个。。”蝶语不知该怎么开口:“唉,怎么说?”
寒星却来不及多说:“楚公子,清王出事了,他不知去了何处?”
“什么?”楚凌轩一听,也跟着紧张起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寒星凑在楚凌轩耳边,将发生的事告诉了楚凌轩。
“什么?”楚凌轩听完大怒,似猜到了风云清去了何处。怒气冲冲出了静园。
寒星与蝶语紧随其后!
风云清到了落日峰,跌坐在坟墓前。靠着墓碑忏悔,痛哭起来:“对不起,洛儿。。对不起。”
几人赶到,便是这样。楚凌轩大步向前,抓住风云清的衣衫,一拳挥了过去:“你混蛋,还有脸来见洛儿,你对得起她吗?”原来所有的怒火只为了柳依洛不平。
风云清被楚凌轩一拳打倒在地,没有还击。嘴角渗出了血,流下泪:“你打死我吧,我对不起洛儿,我该死!”
“对,你是该死。’楚凌轩此时也在气愤之中,也无法冷静下来想发生的事。拽过风云清,又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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