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要从良》第46章


殷月懒得再看那英俊刚毅却仍旧顽固的面容,只是看着那带鞘的刀,似笑非笑,“怎么,圣殿之下柳将军这样带刀阻拦似乎不好吧,害怕我一女人害了别人不成?”随后又阴阳怪气的补充道,“不过您放心,你们人多势众的,就算想害,我也只有被欺凌!暗算!欺骗!陷害!的份!”
想到面前的男人曾经的欺骗和陷害,想着当年她那么信任这个男人,这男人却把她少有的好心当做驴肝肺,费了那么多的功夫照顾这人,这人却把她拱手让给了仇家……想到这里她怎能不气?也顾不得面对的是镇国将军,愤愤然的走上前,推开在前挡路的柳承天。
尽管用了再大的力度,面前的柳承天却如钢铁般未撼动分毫,下一秒推搡的手就被抓住了,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却听到柳承天用极小的声音,低声道,“我可保你无事,勿再做这种无谓的事了……”
殷月懒懒的抬眼,看着一脸认真冷切的柳承天,讽刺的一笑,“柳将军,殷月当时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您还指望着我再犯一次傻?”
第185章
殷月懒懒的抬眼,看着一脸认真冷切的柳承天,讽刺的一笑,“柳将军,殷月当时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您还指望着我再犯一次傻?”
说着抽回手,歪头越过柳承天看向宁霜,“未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然你说殷月冤枉了你,为何不赶快掀开衣袖证实一下呢,要不然你这副样子殷月只当是在拖延时间。”
“清者自清,宁霜自然不怕他人的污蔑,只是你三番两次陷害威胁,宁霜实在是怕了,如今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难保下次再受你污蔑……”宁霜泪盈盈的抬起袖子擦了擦脸,“整日身在迫害的污言中,宁霜也是怕了的……”
却没想到未等殷月开口,在远席的宁易就站了起来,一脸大义凌然,“这个霜儿你大可不必担心,黄天在上,自然会有圣上做主!”
皇帝听后也点点头,“确实,有朕在,如果证实殷月这次仍旧害你在先,朕便就叫人把她拖出去斩了。”
皇帝的话让殷月的心颤了颤,但很快便平定下来,经过这么多事情,她也已经建设好了足够强大的心脏,来之前她就抱着必死的心来的。
手指尖却突然被温暖附上,殷月扭头,见华离不知什么时候走进,笑盈盈的看了她一眼,指尖微微用力的攒了下她有些发凉的手,抬头对皇帝说道,“皇兄,不如在加点赌注如何?”
“奥?”皇帝挑眉,饶有兴趣,“你倒是说说加什么赌注?”
“殷政对帝国忠心耿耿,却因女儿一事被牵扯了进来,此时官位被撤家人自由也被限制,如果证明殷月是清白的,希望皇兄开恩,让殷政官复原职,殷家重建昌盛……”
“自然,如若殷月未能证实自己是被冤屈的,身为帝国官员私自带钦犯入宫妖言惑众便也是罪过,华离愿辞去侯爵一位……”
“呵……”在龙椅上的皇帝轻笑,看向厅堂之上那两个并排站立的人,“这赌注似乎是有些大呢……不过有趣,朕准了,宁霜你速速将袖子掀起,让朕瞧一瞧。”
第186章
“呵……”在龙椅上的皇帝轻笑,看向厅堂之上那两个并排站立的人,“这赌注似乎是有些大呢……不过有趣,朕准了,宁霜你速速将袖子掀起,让朕瞧一瞧。”
宁霜领命,伙同炎涅也一同离开位置,走上厅堂,和殷月等人面对面,在众人密切的目光之下缓慢的掀起衣袖。
那一瞬间,殷月分明从宁霜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得意。
果然,
果然,
那裸露出来的手臂,原本刺青的位置更是白皙的没有一点痕迹。
看来是早有察觉,已经找方法抹去了那纹身。
这下百口莫辩,事情似乎已经成了定局,还未等看清手臂的殷月做出什么反应,意外的炎涅和柳承天便齐齐抱拳,“皇上!这殷月怕是一时被蒙了心智,还望皇上从轻发落……”
“皇兄!这女人本是我王府之人,请交予我发落……”
这两个原本最巴望殷月死的男人,如今竟也肯开口替她求情了。
殷月虽然不知为什么,心底还是闪过一丝感激的。
却没想到宁霜突然“噗通”跪下,流着泪,“皇上,宁霜出身低微,自然不能和殷家小姐相提并论,如今被人诬陷为妓,您自是不用为宁霜做主了,只希望殷小姐您大发慈悲,勿要在找宁霜麻烦了……”
这分明就是在拐着弯的刺激皇帝,殷月用了最大的忍耐力才制止自己没上前扇肿那假惺惺的嘴脸。
皇帝丑话已经当着众人的面说在前面,现今又被宁霜这样一说,自然拉不下脸来,自是派人上前,先拿下殷月。
“等等!”见侍卫向前,殷月猛的向宁霜的位置跨了一步,宁霜似乎并未想到殷月突然的袭击,手腕竟被抓个正着。
第187章
殷月朝着宁霜咧嘴不怀好意的一笑,“宁霜姑娘,用计抹去你胳膊上刺绣的同时为何不把你大臂上的烫伤除去呢?”
细细看来,在宁霜的手臂接近手肘的地方确实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烫伤,烫伤形状奇特到像是烙印一般。
殷月转头看向坐于前座腰间挂着烟杆的宗亲王,“大家是不是觉得这烙伤形状有些眼熟呢,劳烦接一下宗亲王的烟杆一用……”
话已至此宁霜也是猜到了大半,脸煞是惨白,连哭都忘了,眼睛瞪得老大,惊慌失措的模样真是让殷月暗自解气。
宗亲王的烟杆很是有名,据传那烟杆上的烟袋锅取自蓬莱深山的紫沉岩中的白玉钢制作而成,上面镶着蓝琥珀,花纹繁琐自是难得珍品,所以素爱佳物的宗亲王更是爱不离手,挂在腰间一挂就是十几年。
见殷月跟宗亲王要烟杆,众人皆是一脸茫然,直到从宗亲王手里接过的烟杆和宁霜手臂上的烙伤完全相符,众人才恍然大悟。
众人皆知,宗亲王素来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抽烟,一个便是女人,只是这宗亲王做人好在还是有底线的,纵然喜好女人,却也从来不碰良家妇女。
而身为宁家的女儿,婚前也极少出门,纵然和宗亲王未打过交道,这个时代不管春夏女人皆穿长袖,那烙伤又在相对隐蔽的大臂处,事情自然是略有蹊跷。
“这……这……”宗亲王看到自个的烟袋锅竟然跟人家女人手臂上的烙伤对上了号,更是糊涂了,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站起来朝着炎涅解释,“涅儿,舅舅我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呀……这女人我都没见过……”
“宗亲王,您在仔细看看,您当真未见过吗?”殷月忍不住补充道,“不管经过多少年,人的轮廓和眉眼是不会变的……”
由殷月这样一说,宗亲王皱着眉头仔细的打量了便垂着头惨白着脸的宁霜,“这样一说还确实觉得眼熟……”
第188章
由殷月这样一说,宗亲王皱着眉头仔细的打量了便垂着头惨白着脸的宁霜,“这样一说还确实觉得眼熟……”
“王爷那烙伤的形状可清楚的很,定然是您手上的烟袋锅烫上的,可您记得您烫过谁?怕是只有那千仙楼的桃儿吧……”
“这……”
宗亲王有些犹豫了,要真的细细想来,确实误被自己的烟袋锅烫到的,也便只有几年前他去青楼寻欢时误伤的那个女人,要这么说起来,那宁霜确实和那烫伤的女孩有些相似。
只见殷月突然跪下,“皇上,事已至此,想必您也已经想到了吧,如若再做哪位大人还有疑虑,可以去翻查千仙楼当年的记录,或者让那里的老鸨来辨认……”
“不会吧……宁易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那正麟王岂不是娶了……”
听到堂下众说纷纭的窃窃私语,一旁的炎涅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龙椅上的皇帝未出声,似乎在考虑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宁易宁霜,你们可是有什么要辩解的?”
已经吓青脸的宁易听到皇帝点他名,更是抖了抖,灰白着脸,跪爬在地上,打算做最后的挣扎,“皇上,微臣冤枉!定是着女人串通好了污蔑我们啊……微臣冤……”
“皇上,民女知罪!”宁霜却出人意料的跪地承认,那宁易更是不相信般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只听宁霜含泪诉说到,“民女自幼丧母,被父亲买到青楼之地,从十二岁开始便过着非人的生活,当时宁大人看我乖巧便述了我回府,我原本以为脱离了苦海,却没想到噩梦更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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