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的人》第214章


林夏笙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虽然,我们要分开六年,但是我想现在就和你做名副其实的夫妻。”
此时的林夏笙,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捂着嘴,难以置信地望着盒子里的戒指。
戒指上镶着颗蓝色的宝石,并不大,但是很漂亮,戒指的周身也不是普通的银制的环,晶莹剔透的,好似是水晶或钻石做成的。
“虽然我现在不能娶你,但是今天,我想先定下这关系。”
他说得真挚,“你答不答应?”
“我——”林夏笙湿了眼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就这么对她求婚了。
“夏笙?”
他有些急了,眉毛蹙起。
林夏笙点点头,幸福地又哭又笑。
这一年的除夕夜,林夏笙与印式悠,订婚了。
印式悠激动地起身,将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这样,我就套住你了,你再也跑不了了。”
窗外,渐渐响起庆祝的鞭炮声,烟花盛开在黑夜中,美得动人。
印式悠将她揽入怀中,情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再吻上她的唇,沉静在这海浪的声音,幽静地夜空。
印式悠猛地将她横抱起来,对着脸红红地她说:“从你出院,我就一直在等今天。”
林夏笙听出了他的意思,头埋进他的怀里,虽然两人也不是没有亲密过,但是确实挺久远了。
印式悠在她脸上又亲了下,抱着她出了包间,离开了餐厅。
林夏笙预知到将要发生什么,越来越紧张,不由地揪紧了他的西服外套。
“所以……你才弄了这个车……”林夏笙恍然大悟,他早就预谋好了今天。
头顶传来印式悠暧昧又得意的笑声,让她更加羞赧紧张。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紧绷,他凑近她耳畔:“别紧张,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会疼的。”
“我又不是在紧张这个……”
等到了房车,林夏笙也没往外看,只听到个公式化的声音说:“印先生,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他淡淡地应了声,便抱着她进了车里。
林夏笙感觉到就剩两人了,便默默地探出头,发现屋子里相比原来,多了好多花……
被一路抱着上了两楼的房间,那张原本干净的床上洒满了花瓣,床头有两束玫瑰扎着,就连床头柜都多了展台灯。台灯的光芒昏黄,两楼只有这一盏灯,这样的灯光照射,显得整个房间都特别的暧昧。
印式悠在床边将她放下,望着她羞红得要冒烟的脸颊,又一次情难自禁地亲吻起来。林夏笙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双火热的双手紧贴着搂着,感觉浑身都被他烫得燎原。
印式悠还是忍住了,还没到时候。
他控制了下自己的冲动,下了床从一小冰箱中取出了瓶红酒及两只杯子,在桌上倒好了再给拿了过去。
林夏笙方才被他吻得已经有些昏头了,嘴唇微肿,双眸迷离地望着印式悠。
印式悠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下,感觉自己身体某处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窗外的烟花时不时得在空中散开,室内两人在这精心营造的暧昧气氛的屋子,凑近着坐着。
林夏笙抿了口杯中的红酒,脸颊微烫,整个人有些混沌:“悠悠……你,你是不是非常非常喜欢我?”
大概真的是脑子都蒙了,突然就喜欢问起这种问题了。
印式悠耐心地回:“恩,非常、非常。”
他用手中的杯子轻碰了下她的,搂着她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老实的揉捏。
“痒死了!”林夏笙扭了下,不舒服地嘟囔。
“那我换个地方搂着。”他的手下滑,靠近了臀部的位置。他滚烫的手掌存在感太强烈,林夏笙在那刻浑身颤栗了。
“哼,你就是故意的。”
“咱俩都订婚了,我抱哪儿不是抱。”
林夏笙又迷迷糊糊地开始说话了:“你喜欢我哪里啊?”
“为什么喜欢我啊?”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
印式悠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很认真地一一回答:“你浑身上下都是我喜欢的地方,为什么喜欢你,因为就是忍不住喜欢你了。我很早就喜欢了,早到我自己都忘了是哪时哪刻。”
“总之,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这傻瓜还没发现自己喜欢我。”
林夏笙噘嘴,“讨厌!”
印式悠垂头望着怀里的人儿,觉得每次她半醉半醒的样子最迷人,可能平时就是脸皮太薄,不太轻易表现。但是一旦喝了点酒,胆子就打了起来,女人得娇媚全都给释放了。
不经意地,林夏笙一个手滑,手中的酒杯就掉在了地上发出闷响。
酒随着杯口倒出在地上,淡淡地酒香浸染在房屋内,感觉整个人都醉了。
“啊,翻了——”话没说完,嘴就被炙热的柔软双唇堵住。那股子滚烫热烈在口中肆意乱蹿,占领了每一寸领地。
印式悠边吻着,便将自己手中的杯子也朝身后一丢,杯子被无情地遗弃在了地上。
一个使劲,将怀里的人儿推倒在了床上,床上的朵朵花瓣飘了起来,又缓缓落在林夏笙的周身,漆黑的长发披散在床上,掉落了几片花瓣。
林夏笙对着印式悠伸出了双手,呢喃:“悠悠……”
印式悠贴上去,唇压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吐气:“这个时候该叫我什么?”
“呜……”
“这个时候,叫悠。”
“悠……”
好像没这么叫过他,悠。
“是不是很难受?恩?”印式悠说话间,狡猾地舌尖不时地就挑逗下她柔软的耳垂,又热又痒。另只手瞧瞧地滑落到她的臀部,再到大腿,无声息地钻进了黑色纱裙中——
手指一勾,隔着黑丝轻柔地探索丛林下的花园。
林夏笙只觉腿上传来渐渐凉意,丝袜已然离开,裙子也被高高撩起。
“呜……我有点,害怕……”
“别怕……”
话音未落,下方传来异样,她慌乱地双手在床间漫无目的地奔跑,直到异感散去转化为淡淡快意,白皙双臂转尔陡然绷紧,一手抓过头顶得枕,另一手伸直紧拽柔软床单。
她完全顺从着他的控制,欲罢不能,明明很害怕,却越来越沉醉其中,感觉自己被他控制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神智。几缕黑发似如流苏,贴躺在身前,又有些湿漉的发丝贴在了精致小脸旁。
早已变得浑浊的瞳仁望着那几根柔美发丝,轻轻捋开,秦首亲磨被发丝隐藏在其中染上粉红的小耳垂。炙烈地手掌轻轻拂上白皙的上臂,一路顺滑至紧握地小手,将其握在掌心,燎原地热气使她手掌迅速也热了。
他埋首于她身前,落下种子,数花盛开,两手搂着她的腿与臀,紧贴着自己。那种浑身都要烧起来的酸/麻,忍不住手抱住了他的后脑,手指埋在他的柔软发丝中。
特别难受。
今夜的星空,明亮得晃眼。
即便隔着时而飘动的窗帘,也是如此澄明。
她记得,那晚的天空,也是那么黑又那么亮。
仿佛记忆也重合起来,一种迫切想要进行下去的心情也随之燃起。
她望着自己眼前的人,他的栗发在窸窣零碎的月光下,映照得泛着淡淡金光,有种浑然天成的田园美好。
他的善良,他的温柔,他的正义感。
仿佛都被这片稻田融合了进去,给人平静又安全的味道。
他的眉依旧微拧着,她认识这个表情,害怕伤害他,小心翼翼的样子。
就像是交易之夜那晚,他惶恐得想要在尹天成的威胁下保护自己的样子。
心不觉地又疼了起来。
悠悠,我爱你。
他似乎是楞了一下。
拧着的眉毛扬了起来,凝望着她。
她只是微笑,随即吻上他诧异到微张的唇。
他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温柔中带着强硬,霸道里带着疼惜。
好是一番折腾——
直到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她才感到一丝满足,却又没过多久又痛苦地想要更多。
空气中弥漫地红酒气息与这氤氲的气味融/合,天衣无缝,让人迷醉,踏入天堂。无论外面的烟花爆竹如何响亮热闹,也无法介入打扰屋内两人的热烈澎湃。
仿佛与世隔绝。
除夕夜已过,烟花的响声渐渐平息,天空又恢复往昔平静。而海边的某处,透过树叶交叠,忽闪着暗暗地灯光,浅浅地露出了头。窗外的遮光帘时而飘起时而落下,柔和昏黄的灯光洒落在床间的人儿,黑如瀑布的秀发被映照得黑亮怡人,总有那么几片调皮地花瓣夹杂在两人之间,又悄悄滑落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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