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吸血昧情》第11章


让我丢脸!”“不准伤他!”“用不着你管!”他是生是死与他何干,干嘛别人的闲事不管偏来管他的?“我是死是活跟你一
点关系也没有!”该死的一点关系也没有!裴迪气愤地瞪向对边船上被掳的左靖臣,都什么时候还这么姿意妄为!“你闭嘴!
”“吵死了!”好像在看小俩口吵架似的,到底有没有人注意到他是水寇!有没有人知道现在是他当家!他这个打家劫舍、人
人闻风丧胆的贼寇现下就像是陪衬用的!深觉自己不受注意的水寇头子,龇牙咧嘴地加重钳制的力道,弄痛左靖臣方才被裴迪
咬破的伤口。“痛……”这死贼寇,要杀就杀干嘛捉弄他!气愤激醒左靖臣逐渐涣散的神智,咬牙以受伤的肩顶开压制自己的
贼人,一个利落的后空翻,勉强站稳。剑锋挑衅地指过船上水寇喽一巡,喘气道:“一个一个来或全部上,我左靖臣奉陪到底
。”语罢,船上水寇被他狂傲的话语激起怒气,纷纷拔刀相向。一时间,刀光剑影重现,身影纷乱交错,全围着中央的左靖臣
猛攻。刀来剑去间,犹然可见左靖臣诡异的心满意足的微笑,仿佛已找到最想要的宝物一般。死在这儿也不错,也许会随波逐
流飘回有爹娘的故乡。还有瑾……他竟然如此看轻自己的命!裴迪被他轻率的举止气得红眼,勃发的怒气让他不顾目前处境,
只想捉来轻忽自己性命的左靖臣好好的、狠狠的惩罚他!裴迪右臂重重一震,诡谲的景象教人看了心惊,原本修剪整齐的五指
竟多出长达数寸且尖锐的指甲。迅速纵身跳上贼船,凡经过处,必是哀叫声不断。每一具倒下的躯体,都留下如猛兽抓过般的
五指爪痕,血肉模糊。淮河上的百姓闻声莫不惊惧不已,水寇们个个面面相觑,瞪着仿佛猛兽般的裴迪,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
被烙下爪痕的尸首,纷纷跳船或是驾船转向逃离,切合裴迪方才送的“乌合之众”四个字。撕裂船上最后一个不长眼还想击杀
左靖臣的水寇,裴迪同时以左手揽过眼看即将跌坐甲舨的左靖臣,重重的怒气使得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沉重剧烈的起伏令一心
寻死的左靖臣都忍不住起了寒意打颤。然,之后浓浓的倦意却让他无力撑开眼再看更多。漆黑伸出缠人的五爪,将他拉入没有
知觉的梦乡。???奈伊自半空松爪投下一包草药在桌上。愈来愈觉得自从变成鸟之后,自己的工作跟飞鸽差不了多少。飞鸽
只用来传书信,他却一会儿被拿来跟踪人,一下又得飞个数里远去找药铺抓些补气血的草药,有哪只鸟会比他苦命!好不容易
能歇歇脚、伸伸翅膀,才正要落地,裴迪轻轻的一弹指便让他回复人形站在地上。真累,一夜一昼交替不过几个时辰,他由鸟
变回人又变成鸟,现在又回复人形,算不算忙得不可开交?奈伊摇头叹了口大气,正要开口问有什么事还要他去做,便被裴迪
出口打断。“去煎药。”果然还不能休息。奈伊双手交互揉捏酸疼的双臂,一整天下来他不知飞了多久、多远?唉,都算不清
楚了。折腾了好半晌,总算煎好一碗药送进舱房,抿抿唇委屈自己去服侍床上那个不知死活的凡人。奈伊才走没几步,便被按
住肩膀不得动弹。“公子?”裴迪拿过冒着热气的药。“我来。”“呃……”奈伊傻傻地看着主子,亲眼看见向来只有被人服
侍、没有伺候过人的主子,小心翼翼扶起床上的人靠在胸前,以口就口哺进药汁。“唔……”昏睡的左靖臣咕哝地饮进裴迪送
入的药汁,可能是太过苦涩,才让他频频皱眉。最后一口药汁哺入左靖臣的口,灵舌也在同一时刻长驱直入。被纠缠的他在他
口中发出闷闷的嘤咛声,只有加速他欲火的蔓延,让他更难克制自己。该死!他险些就失去他。站在一旁的奈伊看着,热火自
心头窜升,尤其是在瞧见主子的发由黑转银,藏不住真实的原貌时更是错愕。主子只有在忘情时才会现形。这是否意味着他已
深陷爱恋之中?懂了什么叫情、什么叫爱?唇瓣相贴的亲密举动在左靖臣面露潮红的痛苦表情中结束,裴迫退开了唇,转而伸
舌舔去溢出唇角的甘泉,而后松手让他躺在床榻。无法不去想那纷起杂落的刀光可能会不长眼落在他身上的景象!为了不让他
顺遂心意就此丧命,他破了例,为他击杀数十条人命。为了他,他让自己染上腥臭低劣的血味,污了一身尊贵。知道自己动心
,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陷得有多深,有多无法自拔。裴迪俯身,再度吻上略显苍白的唇瓣,伸舌舔过微露的诱人虎牙。
“奈伊。”“是,公子。”忠心为主的他恭敬应道;虽然,之前他曾经因为拒绝为躺在床上那家伙抓药而被主子骂得满头狗血
,还差点连小命都丢掉,但他还是喜欢主子。“我爱他。”收回抚在左靖臣额际感触他温热的手,裴迪靠坐在只要垂视便能看
见左靖臣那一端的床柱,吐出的叹息隐含一丝浅笑,话语中有着混着疲惫的无力感。奈伊看向主子的银发,理解地点了头。“
我知道。”裴迪勾动诱人的长指,示意奈伊走近身边,就在只剩几步的距离时,长臂一伸,将他纤细的身躯揽近身侧,银发靠
上单薄的胸口。“我不会爱,却爱上一个人,几百年来没想过自己会有爱人的一天,会有想去珍惜呵护谁的时候。你说,我该
怎么做?”他懊恼的说着,像个想不透事情的孩童。奈伊以手轻柔爬梳主子的银发,很了解主人的心境。“但长老要我们找的
是命定中的新娘,左靖臣不是您该爱的人。”“他是!”从奈伊胸前抬头,裴迪怒瞪向他。“那老头的话用不着搭理!”“宁
可信其有,公子,您说您不会动心,如今也动了;或许您命定中的新娘更吸引您也不一定,左靖臣他破不了您的劫数。”他是
个男子,而长老预言中要的是女子。命定中的新娘男人能当新娘吗?“我要他!”裴迪抱起奈伊坐在自己腿上,深埋进他的胸
口,像孩童似地直嚷:“我只要他一个--”奈伊叹息地抱住胸前银发的主子。主子为何迷人?在那阴柔俊邪、出色挺拔的外
表下,那份时有时无的孩子气也是一项吸引人的特质,他从不吝啬让人看见他孩子气的一面,我行我素的性子总是顺着自己的
心意去做。脾气一闹,比他这个才不过活了百年还算年少的毛头小子还拗。现下,奈伊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主子的长辈,净说些
老气横秋的话:“那是因为您还没找到那位命定中的新娘才会如此认为。”自认没有说错,身为随从,一切都得为主子着想。
“若找到的话,您就……”“不要让我有借口把你送回去,奈伊。”裴迪沉声威喝,拒绝再听更多。“就算不提您那位命定中
的新娘,有件事我还是得说。”吸了口大气,等主子勉强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口后,他才小心翼翼启唇:“他会接受您吗?”奈
伊的话,正中裴迪心里最介意的事。左靖臣一开始便没有接受他的打算,一切都是他强自安排,如今他们才会坐在同一艘船上
。如果不是他巧心安排,他跟左靖臣根本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没有再见的机会就不会深陷,但一切都太迟,他已陷得不可自拔
。裴迪对这样一厢情愿的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所以公子……”未说完的话突然没入裴迪迎上的封缄,奈伊瞪大眼看着
主子,发现他的目光越过自己,看的是他背后躺在床上的人。可是与自己同样冰冷的手却滑进他的衣襟!一路向下游移,解开
裤头,褪去裤子。“主人!”突来的刺激教奈伊喊出在族中才用的称谓。“这里是……啊……”奈伊涨红着脸,拼命摇头甩开
一波波情潮。“你拒绝我?”裴迪用另一手绕上一绺金发,再深入扣住奈伊后脑勺让他不得动弹,勾起冷笑的唇含住两片鲜艳
嫩红。“你在拒绝我?”“不……啊!不是的。”他怎么会拒绝主人,只是为什么突然……“这里有他在,万一……啊……嗯
……”意识逐渐散涣的奈伊忽而睁眼,不解地看着裴迪。主人并没有……“啊!别……不要这么快……啊……”奈伊蜷着身子
忍受接二连三的火热刺激,痛苦与快感同时降临,仿佛被分置在生的喜悦与死的痛苦之间,摆荡不定。“怎么?还不习惯?”
裴迪语中带笑,可从语气中却听得出他并没有用多少心思在说话上,眸光清明得诡异,毫无情欲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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