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第196章


“你也一样啊!我这种接近你的人不也碰了一鼻子灰吗?我刚认识你的那几个月,我都绝望到去做心理咨询了!”霍正委屈道。
第179章 去病抽丝篇四节
“那对于你这种国外体质的人来说,不就跟感冒去看发热门诊一样吗?”张香不上当道。
“那我也是因为你才情感感冒的吧!”霍正推责道。
“谁让你骨头非挑难剔的啃?满大街那么多人,你非盯着我不放干嘛?”张香毫不惜玉地表情说。
“上辈子欠你的呗!”霍正自认栽道。
“既然这样,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们两清了!”张香大方道。
“欸?不对啊?我本来是来听你对救命恩人的感想的,怎么反成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了?”霍正往回捋捋说。
“有这事儿么?我可没觉得我比你大啊?”张香抵赖道。
“可是你现在不就是居高临下的口气么?”霍正惊觉地问。
“我一直是以平易近人为己任的!”张香拗道。
“呵,我真是搞不懂,每次我想摆弄控制你一下的时候,最后都会变成你摆弄我!”霍正疑惑道。
“谁让你不安好心啊!”张香倒打一耙说。
“你反客为主的功夫是怎么练成的?”霍正思忖地问。
“若练此功,必先自空!”张香似模似样地说。
“什么意思?跟自宫雷同吗?”霍正揶揄。
“放空杂念!你不要去想摆弄别人,就不会被别人摆弄了!脑子里没有歪斜念头,就无欲则刚了呗!”张香传授秘籍道。
霍正想了想,慢慢地踱步出了病房门。霍正查完房折回来接着说,“问你个问题啊?”
“嗯?”张香问道。
“如果你面前有两个Cheese Cake,一样的形状,一样的材料,一样的口味,一样的颜色,你会选哪一个?”霍正正经问道。
“选看起来稍微小一点的那一个!”张香直觉说。
“为什么?”霍正问。
“不知道耶,大概是我妈把孔融让梨念多了吧!”张香琢磨说。
“所以是为了把大的留给别人么?可是要知道,你留给的别人可是和你八杆子打不着的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呢!这跟孔融让哥哥姐姐不一样吧?”霍正纠偏道。
“可是我们都只有地球一个家啊,也可以算吧!而且我拿小的,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总比拿了大的,让自己亏心要好些!”张香自述道。
“那如果是两个一样爱你的男人呢?你又会怎么选?”霍正婉转地问。
“选我爱的那一个!”张香直觉道。
“那要是你两个都爱呢?”霍正追问。
“那就两个都不要了!”张香快答道。
“为什么?”霍正诧异道。
“爱这种东西又不是蛋糕,怎么可以一分为二啊?分开了,就不是完整的感情了,那其实也就是哪个都不怎么爱的,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必要虚耗下去啊?当然就两个都不要了!”张香怪论道。
“你还真是狠心啊!”霍正唏嘘道。
“那当然!无毒不丈夫嘛!”张香坚——挺说。
“这是不是跟最毒妇人心是一对啊?”霍正打趣问。
“对待感情,优柔寡断始终是害人害己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感到迷茫的从来不是心而是人,因为心不会被感情以外的东西诱惑,但是人会!”张香直言。
“人的杂念多嘛!所谓心无旁骛也是个梦想!”霍正纠葛道。
“就像人的心脏有心室心房4间屋一样,人的心也是有房间的,每个房间里有你爱的人,如果放进去的人多了,单间就不够分了,那不就成了操场了么?”张香比方说。
“画地为域的操场不是比房间更大更好的么?”霍正美国范儿道。
“可那就不遮风挡雨了啊!为你关爱的人提供这些,不是最起码的么?”张香隐喻道。
一有空就过来查房的霍医生又一次登门了,一步一步地走到站在落地玻璃窗下的张香面前。
“嗨!”霍正热情地打招呼。
“你挡住我的光了!”张香看着霍正硕大的身影把阳光下的自己包在其中的时候,口型不动地说道。
“什么光?”霍正一时没反应过来道。
“阳光!还能有什么光?你发光么?”张香用脚尖示意霍正包住自己的影子说。
“但是我发热啊!而且我是怕你受到紫外线的侵害,帮你防晒啊!”霍正边侧身边解释说。
“发热就一边凉快去!光线是会反射和折射的,你以为自己是金钟罩啊?”张香嘲讽道。
“既然我不是,那你又何必嫌我挡你呢?”霍正将了张香一军说。
“我不喜欢你这样压迫性的身高逼近的感觉!尤其是以汉堡和薯条为饲料的!”张香言辞犀利说。
“那是公认的垃圾食品,我能以身试毒么?我可是医生啊?”霍正自我解围道。
“不都说医生是最难缠的病人吗?我在你身上又一次看到了真理的实践性!”张香词锋尖锐。
“比起姚明,我这187还不到需要难缠的程度,而且,林森,据我目测,也是180以上啊?你这是不是太厚彼薄此了?”霍正拉垫背地说。
“我这是自己没长起来的酸葡萄心理,我有病,这不是晒太阳补钙正治着呢么?”张香逆袭说。
“呵呵,第一呢,你现在的骨骼不会再把钙质补充到身高上了,第二呢,你并不矮的,很多国外的女人也不到155呢,你,我目测,怎么也超过160了!虽然走不了T台,但是走人生路是不妨碍的!”霍正职业病道。
“你还真是会‘鼓励’人呢?人家都说骨骼有第二次发育的机会,你这轻飘飘地就扼杀了我这希望的小火苗啊!”张香嫌恶道。
“我是不想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小火苗应该燃烧在其他的地方,伟人们不就用自己证明给了全世界么?拿破仑和丘吉尔也一样啊?伟岸的应该是头脑,而不是头颅!”霍正不讨喜地说。
“可是比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小一号,总是很不舒服!”张香说。
“我们可还有性别之差呢!我要是还不如你高,怎么在国际上甩掉东亚病夫的头衔啊?再说,我也没那么刺眼吧?”霍正自己对号入座地说。
“你这对号入座的也太殷勤了?说的不是你,是个女同胞!”张香看着霍正自己往坏话里钻苦笑不得道。
“呼,总算啊!”霍正来精神了,说“嗯?情敌啊?”
“呵呵,你倒是盼着呢?”张香看出司马昭之心了说。
“这么明显么?”霍正喜形于色地问。
“呵呵,嗯!不过,只是无端地成了人家的假想敌而已,虽然不愿意比较,可是也不想输!”张香澹然地说。
“我倒是见过一个林森的女同事,打扮出挑的场面人物,好像姓炎,是她么?”霍正盘算说。
“你还真是目光如炬啊?”张香刮目相看。
“我怎么说也比你多吃了5年咸盐,虽不至于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至少也见过些世面啊!如果是她,你就不用担心了,她那恨天高,至少有8厘米,脱了鞋,肯定没你高,而且我看她走路时上身有些前倾,估计是长年穿高跟鞋影响了腰椎,根据她的年纪估算,应该是青春期就开始穿了!”霍正病理分析道。
“看得够仔细的?你那是X光透视眼啊?”张香莫名惊诧道。
“如果不是腰椎有事,那就是秀事业线呗,不外乎这两种可能,这点眼力劲儿我还是有的!”霍正自负道。
“对女人你还真是过目不忘啊!果然是行家啊!”张香赞叹说。
“别忘了我是医生啊?阅人无数那是职业需要!光开刀剌过的人都数不清了!别说看过的了!不过那个炎什么的,还是挺有一套的,若是好好历练也能是个八面玲珑型的人才!不过人心这东西不好说,保不齐哪天说丢就丢了!”霍正慧眼道。
“费心笼络别人的心,结果丢了自己的,是得还是失?”张香似问似答地道。
“有得必有失吧,不过,你为什么讨厌她,同性相斥吗?”霍正打听说。
“我没有讨厌,只是不喜欢!讨厌是一份很强烈的感情,就像爱与恨纵横交错一样,讨厌也和喜欢藕断丝连,我对这样强烈的情感还是很小心的!”张香澄清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以前好像是真的讨厌过我的,我现在岂不是应该开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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