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第214章


骂一个大老爷们儿骂了2个多钟头都没有重样的吗?语速都不是机关枪追得上的,思维敏捷,又能占理,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吧?和那个吵架王水平不相上下,在南方,像你这样不合群的孤僻性格,都得被整死!你是因为没有见识过,所以才不知者不畏!”炎淼鄙夷道。
“那想必经过这四年的雕琢,你已然成为摒斥异己的东南之美了?”张香讽刺道。
“可以这么说吧!”炎淼居功至伟道。
“那你和我说这些,是打算以我为你四海承风的第一站么?”张香暗讽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去了南方念大学,我就能在18岁认识林森了,那就没你什么事儿了!也根本不需要7年后的我如此费心了!”炎淼厉声说道。
“不是7年吧?你本科毕业的时候不就回来了么?看来你这三年还真是折戟沉沙啊?”张香冷嘲道。
“行成于思而毁于随,你是正值七年之痒,他又与我在单位比翼齐飞,如今我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还不一蹴而就?”炎淼虚张声势道。
“那我这渔海樵山的人,就送你八个字,棘刺母猴、去太去甚!”张香简言。
“呵呵,我能让你这么个品学兼优的人出口骂人,今天真是收益不菲啊!”炎淼乐了说。
“好好查查字典吧,你今天的收益还没开始呢!”张香一听就知道炎淼没听懂道。
“我还有收益?”炎淼问道。
“虽然你有些处心积虑,但是也胜在敢言,我对你南北方之说,很不爽,南方人语速快是因为方言的缘故,不代表他们都与生俱来了泼妇骂街的本事,北方人只是粗犷大气,绝没有你说的那么任人宰割,而且不管什么地方的人,都有好人,也都有坏人,而且就算是坏人也不可能一件好事都没做过,好人也会犯错,坏人也有大发善心的时候,人做事很多时候是由情势改变的,跟地域有什么关系?不见得什么地方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你这样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只能显得自己冥顽不灵!”张香斥责道。
“你现在是教我怎么看人么?你通讯录里有几个人,你数过么?我至少是你的20倍!我打过交道的人什么样的没有啊?你的圈子里有几个人?别把你从书上看来的骗小孩的东西拿来扯淡了!”炎淼奚落道。
“教你?我还没这种雅兴!你见过多少世面都没有资格戴有色眼镜看别人,你在我面前诋毁别人是我厌恶的,我讨厌成为那种对话的一部分,听着太刺耳!嘴巴虽然长在你脸上,但是话却得听在我耳里,既然是你有话要说给我听,那就别挑战我的耳朵!”张香直言说。
“你到底做过什么伟大的事情,凭什么林森就这么非你不可?”炎淼想不通道。
“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我没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也不应该比较这些吧!对朋友但求真心相待、心甘情愿,总不能成天拿把称丈量谁付出多就得值回点什么吧?做人怎么能如此计较?”张香回说。
“说得真轻松,他爱你多过于你爱他,你当然不用计较。”炎淼讽刺说。
“你这样的定论从何而来,爱多爱少本身就没有依据,这话怎么立足?”张香驳斥说。
“谁对谁好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么!要是一个对你不好的人你还会这么‘死不放手’的么?”炎淼问道。
“那看样子你是被狗咬了一口一定会咬回去的主儿呢?”张香暗讽道。
“不止,我会亲手把它送进朝鲜酒馆当下酒菜消化了!”炎淼喝掉最后一口酒说。
张香‘呵!’了一声便觉得一个字也不想再说了。
已经下定辞职决意的张香在公司的角落里看见了一棵和第一次遇见霍正时撞到的那棵一模一样的铁树,对着树发了一会儿呆,心里对隐形树洞滔滔不绝地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人挺奇怪的,真的会因为感动而爱么?别人为你付出了很多的话,不是应该会内疚么?如果内疚的话,不是应该会觉得亏欠,所以想要补偿么?难道内疚能用爱来还?那样报答的爱会是真爱么?你第一次出现时,总是有一种让人感到突兀的感觉,好像平白冒出来的似的,不管去哪儿好像都能遇到你,总是说些暧昧不明的话,你的刻意亲近和百般讨好,总是让我很不安。告白说完了你是痛快了,听着的我感到很是负担,一个成天把喜欢挂在嘴边的陌生人怎么听都像清仓甩卖的那个喇叭,总是让人无法相信他说的话,我都记不得你告白了多少回了,好像每天都想拿枪逼着别人做你女朋友的架势一样,让我很反感,甚至生气。你从那么多人的身边走过,应该完全知道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个什么滋味,而对一个每日对你绽放的笑脸,你回应不是、拒绝不是、感动不是、内疚不是,总感觉心里有愧,你把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的感情包袱丢给了我,你对我所谓的喜欢总是让我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害了你一样,真的让我很不爽!”
第197章 逃出生天篇二节
在所有的情绪里,自责和内疚是最有杀伤力的,可是霍正的行动却总是带给张香这样的心情,所以张香就很不想看见霍正,很不想霍正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因为张香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否定自己。为了不去否定自己,就不得不否定霍正的感情,这时霍正总是让张香看见自己尤为自私的一面,故而内疚。张香觉得无缘无故的爱应该只在书里不在人间,可霍正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无赖样子也让张香不想正视霍正,而且霍正的感情于张香而言,总是太有负担,常常沉得让张香透不过气。告白这种事情,说的人是痛快了,可是听得人却要在接受与拒绝中做一个选择,尤其是这种拒绝的情况往往会面临着屠夫拿着屠刀霍霍对着野猪的情形,明知必须要砍才行,可还是不希望下手的人是自己,而霍正却把这种局面屡屡地呈现在我面前,总是逼得张香不得不痛下杀手。
再次失恋后的楚焦食欲不振地跑来林森这里蹭饭。
“认识了一个又一个,感觉女人好像都一个样子!”楚焦喝着酒说。
“那是你没有真正认识,总会有一天,有一个人在你眼里是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林森安慰道。
“香老大在你眼里就这样的吧?”楚焦摸底地问说。
“嗯!呵呵,本来人就够特别的了,连体温都和别人不一样!”林森逗趣道。
“体温?你这辈子也就抱过香老大一个人,怎么知道不一样?”楚焦嘲笑道。
“你没使过体温计,非得抱过才知道啊?二零零三年高考的时候不是闹非典么?那个时候Cinnamo好几次差点被隔离了!出了好几次医院诊断证明才顺利参加的高考!”林森回忆说。
“还有这事儿?”楚焦闻所未闻地激动道。
“是啊!Cinnamo体温比一般人高出许多!人每天早上一睁眼的时候的基础体温是一天中最低的!大多数人都是36度左右,Cinnamo基本上都是36度8到37度。人睡醒之后一天中做各种活动、受外界刺激,体温会不时地波动升高,晚上7、8点时最高,但是因为人是恒温动物,所以最高也就37度,可Cinnamo有时候能达到37度5呢!零三年非典那么人心惶惶的时候,能不被重点审查么?”林森娓娓道来。
“可是我看香老大总是穿的比一般女生多很多,她那么高的体温难道不热么?”楚焦纳闷道。
“她体质畏寒,明明自己比别人热乎,却还十分怕冷,很矛盾吧?天气有一点转冷,她手脚就跟冰块儿似的凉,好像身上所有的热血都流回去保护五脏六腑了似的!”林森讲述。
“那每年过个冬天,香老大不是死一遍一样啊?”楚焦感叹道。
“供暖期还好,一到四月份,就跟在南极历险似的了!直抱怨差点冻死在春天!”林森夸张说。
“那你还老给她捂手?谁冷谁热啊?你抱着香老大不跟抱暖宝宝似的了么?”楚焦问起说。
“她是靠我‘充电’的‘暖宝宝’,双手就是插销!一年到头手冰凉冰凉的,不捂手怎么行!”林森炫耀道。
“哦哟,这个甜蜜啊!”楚焦酒都喝不下了说道!
周日,林森和张香吃饱后半躺在林森家的大沙发上吃苹果,张香半倚着林森的肩膀看着林森吃苹果时上下滚动的喉结,觉得像一个球一上一下的来回窜,很有意思,就伸手轻搭在喉结上随着Adam’s apple一上一下地动,起初林森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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