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小仙也有春天》第74章


男人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目光慈祥的看着我:“我是天帝。”
我问:“天帝是什么?能不能救活我的树?”
他勾唇淡淡的一笑:“当然可以。”
只见他大手一挥,一道金光乍现,瞬间笼罩了我的树,而后我看到我的树重新抽出了枝丫,嫩芽缓缓地生长,最终重现枝繁叶茂的浓密景象。
我的树活了!我朝着那个叫天帝的男人咧嘴一笑:“多谢。”
天帝的眼中却没有笑意,只有苍凉与悲伤,他盯着我看了良久,良久后才开口:“其实像你一样什么也不记得了挺好。”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得咧嘴笑笑,我的树活了,我不再难过,说笑就能笑得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天帝,第二次见天帝的时候,我正在我的梧桐树下画画,我试图画出一个男人,可是我怎么也画不好,因为他在我脑子里的印象实在是太模糊了。
他是我梦里的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可是每晚做梦我都能梦到他,醒来后我总是泪流满面,心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疼。
梦里的他很清晰,可是醒后我却什么也不记得了,我试图将他画出来,却无从下笔,就连一个简单的身影我也无法勾勒出来。
我画了一张又一张,撕了一张又一张,就在我焦头烂额满腔怒火的时候,那个叫天帝的出现了,他随手拾起一张我揉成一团的画纸,展开后看了看,而后他拿起我的笔,随手在纸上描了两下,一个简单的背影便出现了。
我望着纸上的那个背影,心里涌起一股不可言喻的喜悦,就是这个男人!是我朝思暮想的男人!
我期待的看着天帝,在画纸上空白部位指了指:“好人做到底,画个正面吧。”
天帝犹豫了一下,而后动了动笔,简单几笔,正面的身影也出来了,一袭白衣出尘洁净,长身玉立资质风流,是梦中的感觉,可是画到脸的时候,天帝却不画了。
眼看他放下笔要走,我粗暴地扯住了他的衣袖,怒道:“脸那?!”
天帝一怔,温和的说到:“随手画的,我也不知道脸是什么样。”
我气馁的松开了手,宝贝似的将那张纸收入了怀中,我想着明天让那个天天来看我、自称我娘的女人教我学学刺绣,纸太薄了容易烂,还是绣到缎子上好。
天帝怜惜的拍拍我的头,叹了口气后起身离去了,毕竟给我画了张画,我还是目送一下吧。
刚一抬头我惊讶的发现,渺影殿里什么时候来了位陌生人?还是个长相美艳的女人,那女人的眼中也隐藏着浓重的悲怆,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来渺影殿的人都这般悲伤?
也不对,那个自称我爹的男人就不悲伤,天天骂戳着我的脑袋我是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如此美艳的女人,天帝根本不多看她一眼,熟视无睹般的与她擦肩而过,若不是那个女人扯住他袖口含着泪叫他亓轩,我还真的以为他们两人不认识。
天帝面色平静,神色无波无澜,那个美艳的女人却是泪流满面,看向他的眼中饱含哀求。
哇,一场大戏啊!按理说我此刻应该回避,可是我没有,反而是幸灾乐祸的坐在原地等待着好戏出演,因为看着那个女人伤心流泪,我心里挺爽的。
从见到那个女人第一眼我就不喜欢她,所以她越是不开心,我就越开心。
天帝开口,语气淡漠:“他已经魂飞魄散了,万妖窟从此不复存在,你我的罪孽他都替我们还了,从此仙妖两界永不相欠,停战书早已签下,你还来这里干什么?回妖界去吧,你我二人,两清了。”
那女人只是哭,死死地扯着天帝的袖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天帝将自己的袖子从那女人手中用力抽回,大步走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决绝的很。
女人站在原地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眼泪不断的往外涌现。
我冷笑一声:“他不爱你了,你哭有什么用?你去死都没用。”
那女人回身看着我凄然一笑,双眸死寂,绝望至极,我想,她真的活不长了。
两天后我听那个自称我爹的老头儿说妖界的太后自尽了,她用幽冥火燃了自己的魂魄,从此世间再无凌夷,天帝听闻此事后只是点点头,简单的说了句:“知道了。”
凌夷临死前来找过我爹一次,将自己的元灵交给他了。
她死不死的跟我没关系,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他要将元灵给我爹,我看着我爹问:“她的元灵你准备干嘛?”
我爹道:“小兔崽子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
今天文昌帝君嫁女儿,文昌他闺女叫成双,隔三差五的回来渺影殿看看我,据她所说,我跟她关系挺好,好到能穿一条裙子那种关系,所以她说她嫁人我必须去。
我肯定要去啊,不光因为成双,还因为她嫁的是那个自称我哥的人,我要是不去,那个自称我爹的能拿鸡毛掸子打死我。
在渺影殿待了二百年,今天是我第一次走出渺影殿,不同于渺影殿的清冷,外面很是热闹,听闻这场婚礼是仙界二百年来第一场喜事,连天帝也下旨鼓励大力操办,让仙界整个仙界都沾沾喜气。
文昌帝君和我爹关系好,拜把子的关系,不过两人都喜欢争强好胜,在对方面前互不相让,结果我哥娶了文昌的闺女,文昌总感觉自己亏了,隔三差五的就要去找我爹理论理论,还说以后有孩子了,其中一半必须要给他养。
对于文昌的不服气,我爹向来是一笑而过,不过到了娶亲这一天,我爹那是下了血本,喜事办的那是个浩浩荡荡,喜酒几乎摆满了整个青水泽,不为别的,就为了让文昌服气!
真是两个要强的老头儿!
娶亲这天,我爹这当公公的是笑容满面,而文昌帝君他,怎么说那?我也不知道他是服气还是不服气,反正从喜事开始他就在哭,不停地哭,先是小声抽泣,后是嚎啕大哭,知道的那是在嫁闺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把她闺女抢走了。
我哥一直在好言相劝,一遍又一遍的发誓他会对成双好,让文昌放心;我爹根本不理他,坐在文昌身边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悠悠说道:“不就是嫁个闺女么?看你哭的,一把年纪了,丢不丢人?”
文昌不服,反唇相讥:“你又没嫁过闺女,你怎么知道这是啥感觉?!”
文昌此言一出,原本混乱热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了,就连文昌自己也被自己的话震惊了,忘了自己在哭。
文昌帝君的夫人柳眉倒竖拍案而起,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大骂道:“老东西,你说什么混账话那?!”
那耳朵拧的力度着实不小,我看着都疼,不禁摸了摸自己耳朵,怪不得成双那么暴力,原来是随了她娘了。
我爹毫不在意文昌的话,依旧笑容满面,端着酒杯起身对满桌的宾朋朗声说道:“无妨无妨,大家继续,今天大喜日子,不必介怀。”
那些宾客颇给我爹面子,气氛瞬间又热闹了起来,我爹坐下后拍拍文昌的肩头,志得意满地说道:“等着吧,老子迟早能把自己闺女嫁出去。”
文昌见我爹没生气,又继续嚎啕大哭,哭的那是个肝肠寸断,真的是,不就嫁个闺女么,我们家又不是虎狼窝……
……
我支着胳膊在梧桐树下一遍又一遍的叹气,说实话,我挺羡慕成双的,她穿嫁衣的时候好看极了,眼眸中流转出的光彩极其动人,那是新娘子才有的美,我也想要那种美,可是没人愿意娶我。
那梦中男人的身影我早就绣好了,此刻我从怀中将那方丝缎掏了出来,铺展在桌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若是那个男人能从梦中出现到我面前,我一定会嫁给他,他应该不会嫌弃我的满头白发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头发怎么就是白的,三年前我在成双的婚礼上看别的姑娘头发都是黑的,唯独我是白的,我想这就是没人愿意娶我的原因吧,他们可能嫌弃我的白头发丑。
我爹还信誓旦旦的说他能将我嫁出去,我看他就是好面子,当着别人面这么说而已。
我再次叹了口气,鬼使神差的对眼前的一幅画开了口:“你要是真的就好了,我就能嫁给你了。”
孰知下一瞬我就被人揽入了怀中,我听见他怜惜的唤我“阿照。”
我惊慌失措的挣扎开,可是看到他时我却呆了,他不就是那个梦里的男人么?他真的出现了?
我咽了咽口水,盯着他问:“你是来娶我的么?你不嫌弃我的白头发吧?”
他怔了一下,再次将我揽入了怀中,他将我的脑袋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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