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第21章

水晶公主，她可真是又美丽又善良，外加温柔体贴……有这样一个未婚妻，真是我前生修来的福份……只是，什么时候能把“未婚妻”变成“已婚妻”呢？……嗯，好象是只要两人自己愿意，就可以搬到一块去住了吧……那样大家也都会认同他们的婚姻关系……妖精界的风俗，真是不错啊……
水灵儿公主……呜，真是可怕啊……我有这么一位小姨子，将来还得有苦头吃……希望她不要跟我走得太近，要是让水晶误会那可就麻烦了……
提娅将军打了我一拳……她出手真重，要是再往下一点，我的终生幸福就毁在她手里了……好狠哪……如果真是那样，一定得让她赔偿……让她一辈子服侍我来赎罪……除了小时候的老师，还没人这么狠地打过我……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她看上去就象是那个女老师一样……嗯，她真的象一个心理古怪的老处女教师，不过长得倒还真漂亮，比我所有的女老师都要漂亮得多……
明丝……还有明星、明娜、明妮她们，还真是明副其实的美少女呢……她们好象喜欢我……不知道水晶能不能容下她们，如果她同意的话，在这一夫多妻的社会里多几个妻子也不错……算了，不想了，一个和几个也差不多……现在我的心里，除了水晶，恐怕已经容不下别的人了……
睡神彻底占据了我的身躯，在我还没想完的时候，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我在灰色的烟幕中用力奔跑着，口鼻被烟雾覆盖，完全无法呼吸。我所能做的，只是拼命向前奔跑，希望能早一点穿过这致命的灰幕。
……一支匕首无声无息地从背后刺来，在粘稠的灰幕中，它竟然也能快如闪电，眼看着就要将毫无觉察的我穿心而过。
……“当”的一声，一支长剑从旁边刺来，刚好挡住锋刃。匕首尖端在我的背后一划，将衣服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我后背的肌肤却奇迹般地毫发未伤。刺客一击未中，怒哼一声，匕首向我颈项抹来，却又被长剑向上一挡，只划断了我几缕头发。
……对于自己遭受的危险一无所知，我仍然拼命向前奔跑着。在我身后的灰幕里，一个黑影与一个白影正缠斗在一起。
……“叮当”一声，匕首的锋刃被长剑斩断，落到地上。刺客抽身飞退，顺手将无刃的匕首柄向跑远的我打去，也因此在小臂上中了那白影刺出的一剑，低吼一声，转身狼狈逃去。白影追之不及，转过身向我这边跑来。
……匕首柄击中我的腿弯，我腿一软，向地面倒下。此时离跑出灰幕还有数米远的距离，眼看着我就要倒在地上，就此闷死于这灰幕之中。
……一股大力从背后推来，我斜斜地滑行数米，一头栽倒在地，恰好将鼻子上面的部分露在了灰幕之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得之不易的空气。
……我站起来，面对着光明与黑暗的选择。我知道，在某一处，有一位少女正等待着我，她将是我今生宿命的追寻。
……光明，她在光明的那一方。我毫不犹豫地向着她的方向走去。对我来说，即使她在黑暗的那一边，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光明，转身走向黑暗。
……我走在圣光之中，沐浴着久违了无数年的圣光。它荡涤着我的灵魂，改造我的身体，让我能够再次适应妖精界。一根绳子套住了我的腿，几乎将我绊倒。我弯腰捡起那根绳子，与此同时，将绳子套在我腿上的白影退后几步，静静地看着我走出了圣光。
我苏醒过来，睁开眼睛，浑身已经是汗洇洇的。床边的蜡烛已经燃尽，我摸摸脑后的头发，竟然真的有一处被齐齐地割去。
辗转反侧许久，我终于又睡熟了。
清晨，我从沉睡中苏醒，睁开眼睛，明娜和明妮已经站在床前，向我屈膝行礼。看着两位勤劳的美少女，我微笑道：“早上好！”
她们明显没有习惯这种对待，结结巴巴地说：“早上好，大人！”
我起了床，想起昨夜的梦，便叫她们把我的旧衣服拿出来。果然，衣服在脊梁骨的位置，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子，触目惊心。我呆呆地看着衣服，心潮起仗不定。
原来，那并不完全是在做梦，应该是我对昨天真实情景的回忆。只是，我当时都没有发觉危险，为什么夜里会梦到呢？难不成到了妖精界，我又多了一种预知能力？
明娜明妮不安地看着我和那件破衣服，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猛醒过来，问：“这衣服上的破口原来就有的吧？”
明娜慌忙答道：“是。昨天我们替大人换衣服洗澡，大人的这件衣服换下来以后就没有动过。如果大人需要，我现在就替大人洗干净这件衣服。”
我摇手道：“不用了。”顿了一顿又问：“昨天你们给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明娜明妮一愣，随即脸红得象火烧一样。她们这么害羞，弄得我也紧张起来。对于她们来说，最奇怪的地方当然是她们从没看过的地方，我这么说倒象是在调戏她们。看着她们气都喘不匀的可爱模样，我忙道：“我是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我的头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对姐妹花娇躯一震，都因为误会了我话中的含义而不好意思起来。明娜红着脸道：“大人的头发很短。”
我问的可不是这个。虽然这里的妖精族男子许多都留着长发，可也有留短发的，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奇怪。明妮偷偷看看我的脸，道：“大人脑后的头发，有一处少了一块，似乎是被刀割断的一样。”
我身子一震，这就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在昨天我到这里以前，我的衣服和头发就已经是这个样子，因此，我在梦里梦到的事，是确实发生过的！
在几位美少女的殷勤服侍下吃完早饭，我叫上明星，让她带我走进了演武场。
演武场中，军队正在操练。一排排的弓箭手正向几百米外的草人射击，草人身上很快插满了箭枝。看来弓箭手是妖精族军队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
提娅将军正站在操练场边，大声指挥着军队列队布阵。虽然无法与水晶公主想比，她的声音听起来却也很动听，配上她的美貌，也是难得的美人。只是，这样的美人为什么铁了心拒绝所有的男人呢？我不懂。老处女的心思，谁都猜不出来。
等到提娅将军停下了她的大声呼喊，我走到她的面前，对她说：“提娅将军，请您教我怎样用剑。”
提娅将军眉头一皱，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我毫不退缩，坚定地与她对视着。
向提娅将军学习剑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问过明丝，城中最优秀的剑手非提娅将军莫属。为了让自己有能力保护水晶公主，也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多一点保障，我只有厚着脸皮向她提出学习剑术的请求。毕竟，这对妖精族增强战力抵抗魔族也有好处，她应该不会拒绝。
在来以前，我早就准备好接受她轻蔑和嘲弄的目光了。还好她看起来心情不错，没有用那种眼光看我。瞪了我半天，她转过头，对旁边一位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女将说：“莱雅，他就交给你了，要从最基本的教起！”转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由苦笑。还真是冰山美人，一点不给我这位“救世英雄”留面子。想让她教我剑术，真是白费心思。可是不管怎么说，她到底还是为我安排了一位女教师，总算还可以学到一点东西。
转过身，面对那位叫莱雅的年轻女将，见她正在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我。我苦笑一下，道：“你好，我叫姚银。请您教我一些基本的剑术。”
莱雅对我敬了一个军礼，道：“提娅将军部下副将莱雅，见过姚银大人！”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姚银”这两个字和“大人”连在一声，苦笑道：“莱雅将军不用客气，现在你就是我的老师了，如果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好的。”面对能够使用创世神器的“英雄”，莱雅似乎也有些紧张。她定定神，看着我说：“大人想学剑术，就请随我来，选一柄称手的剑吧。”
这倒正合我意。血剑虽然最为称手，可是毕竟是创世神器，不好随意拿出来用，再说那么锋利的剑一不小心就会把面前的佳人斩为两段，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重要的是，每次我握到血剑，都会感觉到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大杀一场才痛快。上次在这里比武，我就差点一剑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