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宇宙》第226章


仁长老踉踉跄跄退了十几步,在族人的帮助下,方站稳脚跟,运气之下,发觉身上并无任何异状,壮着胆子拱手道:“原来是当真是岳元帅、南极仙翁驾到,有失迎讶,失礼失礼,不知有何见教?”智长老也赔笑道:“适才,酋长与在下只是斗胆相试,害怕有人假冒岳元帅和南极仙翁,现在终于确信你们货真价实,绝无虚假。” 
他惊魂未定,顺着仁长老的话说,至于措辞不太妥当,也顾不得了。 
岳战道:“我是来找我儿子岳钝的,请酋长告之他的下落。” 
仁长老自知万难敌过眼前二人,目今唯一的王牌便以岳钝为质,一脸惊异之色,道:“岳公子,啊,不,和平之王来过敝族吗?没有呀!”转过头来,问智长老等人:“你们谁见过和平之王?”众人均大摇其头。 
南极仙翁怒道:“酋长,你他妈的敢睁眼说瞎话!倘我拜弟少了一根寒毛……”一名隐身族高手听得他污辱酋长,喝道:“南极仙翁你本领再大,也不能对酋长无礼!” 
南极仙翁斜睨着他,道:“老子偏要对酋长无礼,你能怎样?” 
那人道:“我要杀了你!” 
忽地化作隐形人,悄无声息地上了高台,抡刀来砍南极仙翁。 
在南极仙翁隐这等高人眼里,隐身人虽勉强算作隐身,但已有形可看,有影可捉,他哈哈笑道:“就凭你还要杀我?简直是笑话!” 
他喷了口气,那隐身族人便觉得半寸也前进不得,手指一松,掌中刀已不知飞到了何处,正骇异时,南极仙翁手掌连挥,“啪啪啪啪”,打得他脸颊肿胀,几和屁股差不多,痛得他都现身原形不再隐身了。 
台下十余万族人见了,无不气愤难当,江翻海沸般怒吼着,提刀掣枪,欲围攻南极仙翁。 
仁长老、智长老暗暗心喜,撒旦至今仍不现身,他们再不敢心存侥幸,假如日月台陷入混乱,便可逃之夭夭。 
南极仙翁童心大发,笑道:“来来来,我站着不动,让你们每人砍一刀,或刺上一枪,看我死是不死?” 
忽然,三条人影迅捷无伦地落至台上,正是我和圣女、古精灵,不,是四个人,圣女还拉着浮世媪。 
原来圣女见了我的留书,大吃失色,心知在我身上必发生变故,遂与岳战、南极仙翁、古精灵离开仁爱城,四处寻找,说来也巧,正当圣女茫然没有头绪之际,心灵大受震撼,感觉到了那邪恶诡秘的“怪物”只不过那“怪物”相距极远。又在不住奔驰,所以她只感觉到了一点点、一丝丝,没有我那么近在咫尺。 
以圣女的修为,也不觉出了一身冷汗,正等运尽全身功力默觉,那“怪物”已无影无踪。 
她想道:“莫非钝郎离开,与此‘怪物’有关?那他可危险得很了。” 
当下也不说破,带着岳战、南极仙翁、古精灵循着“怪物”消失的方向寻去。由于那“怪物”正是赶往印度洋上的隐身族城池,是以圣女一行无意中找对了方向。数天之后,已在数百万里之外。 
当浮世媪赶往仁爱城,立即进入圣女的心灵异力之内,且看清了由我书写、藏在她身上的书信,圣女大喜,事急从权,通过洞心术,了解此老媪正是到仁爱城求援的。书信可以伪造,“内心世界”却难以伪造,圣女不再犹豫,迎将上去。 
浮世媪见了圣女第一眼的感觉,便认为她是圣女,因为地球之上,绝对不会有如此美丽、如此纯洁的少女,听了圣女等人的自我介绍,哪还有疑心,一五一十地说了情由。圣女遂把手掌伸到浮世媪胁下,带着她齐步飞驰。 
以他们的功力,潜入隐身族自毫不费力,兵分两路,岳战、南极仙翁去救昼日、夜月,圣女、古精灵在浮世媪的指引下,很快找着我,且解除“无极之图”的封禁。可惜他们亦来迟一步,未能救得雨祭司。 
仁长老、智长老一班逆贼眼见大势已去,个个面如死灰,偏又没有胆量、力气逃生。在圣女、南极仙翁跟前,谁能逃得掉? 
我和浮世媪大步走上高台,对着目瞪口呆的十几万隐身族人,把仁长老等人的阴谋详细地说了。 
众族人不信,纷纷叫道:“胡说八道!昼日、夜月刚才已认了罪,怎会有假?”圣女目光在昼日、夜月身上一转,淡然道:“这对兄妹被撒旦施了邪力,故而说了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昼日、夜月虽觉圣女只不过望了自己一眼,感觉舒适无比,身上原有的伤势立时痊愈,精神也百倍地健旺,口舌也属于自己了,忙不迭地述说原委。 
仁长老嘿嘿冷笑道:“昼日、夜月此言差矣!他们见来了强援,胆子大了,便混潸是非、颠倒黑白起来。” 
众族人也将信将疑。 
圣女微笑道:“是吗?” 
仁长老的眼光和她对了一下,只觉得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即知不妙,欲待运功相抗,怎奈他的心灵已完全被圣女的异力攫住,半点反抗不得,随之神志糊涂,乱打自己耳光,把头发几乎拔光,嘴里还清晰无比地把贪图酋长之位、谋害七色酋长等情由说了。众族人无不骇然。 
智长老指着圣女,惊恐万状地道:“你在酋长身了施了邪术!酋长的话作不得数的。”圣女道:“其实我在仁长老身上所使的手段,与撒旦施之于昼日、夜月、雨祭司的一模一样。众位被蒙在鼓里的人,现下可明白了吗?” 
众族人为圣女的仙姿所逼,俱觉欲喘不过气来,同时感到这位仙子的话绝对不会有假,待见了仁长老的言行,大半都相信了。 
圣女微微一笑,道:“小女子索性还拿几个人作试验吧。” 
她目光扫处,那数十个仍心怀疑惑的族人先后中了邪似地乱蹦乱跳,说些匪夷所思的话,当下尽皆相信昼日、夜月所说,根本作不得准。 
那仁长老神志虽渐渐清醒过来,但已委顿不堪,犹如刚打了场恶仗。 
一个族人问道:“酋长,你说七色酋长早已被昼日剁成肉酱磨成灰、洒入大海,此话可当真?” 
仁长老、智长老到了这种地步,只有强撑到底,齐声道:“这话千真万确!你们万万不可为妖言所惑!隐身族应该同心协力,抗御外敌!” 
昼日冲到二人身前,怒喝道:“爹的尸体仍埋在土里,何时成了灰被洒入大海?”我遂讲述了与七色酋长相识并埋葬他的经过,道:“现下老酋长的尸体仍被葬在仁爱城的东方坡,大家如果不信,可以随我们去看一看。” 
那族人排众而出,道:“如果老酋长的尸体确实存在,咱们便相信仁长老、智长老等人确是罪祸魁首,众位兄弟姊妹,你们说是也不是?” 
众族人轰然称是。 
接下来,众族人选出十几位代表,跟随着我、岳战、南极仙翁急返东方坡,看个究竟,圣女、古精灵则坐镇隐身族,以防仁长老、智长老异变。 
仁长老、智长老情知大势已去,可若要硬拼,无异自取灭亡,目下唯有暗暗祷祝七色酋长的尸骨早已腐朽,再也辩认不得。最好是撒旦趁着圣女实力锐减之时突然现身,把他们救出去。 
十余后,我等自仁爱城赶返,一看众族人的神情,仁长老、智长老便知希望落空了。十几万族人无不对这班恶贼恨之入骨,不待把仁、智二长老押上断头台,便提起刀斧,蜂拥而上,把他们砍为肉酱,最后又洒入印度洋喂鱼去了。 
他们加诸七色酋长身上的诅咒,竟在自己身上实现了,当真是报应不爽。至于其他恶徒,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七色酋长的尸体已被带回,昼日、夜月率领族人将之厚葬,俱哭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在我的提议下,他的棺材里还放着数十坛美酒。 
我忆起七色酋长的音容笑貌,禁不住泪如雨下。 
隐身族终于拔云雾而见青天,昼日顺理成章地成推选为酋长,而夜月因已成为我的未婚妻,自不能再担当祭司之职。 
数天后,我与父亲、圣女等人和隐身族人辞别,昼日做了酋长,百事待举,百废待兴,自不能与我同往。 
夜月当然再也不愿离我寸步。 
渐渐地,隐身族城池再也瞧不见了,夜月死里逃生,又报了血海深仇,更重要地与我相逢,虽和兄长暂分,心头仍十分甜蜜,见圣女平易近人、古精灵活泼可爱,和她们谈得颇为投机。 
圣女并没有展开身法急速奔驰,而是沿着海岸线缓缓而行。 
南极仙翁有众弟媳相嬉闹,自不相催。 
只有我和父亲理解圣女的心情。 
过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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