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宇宙》第238章


那也是向自由女神说明,他对众孙媳妇一视同仁,你千万不要倚恃武功,欺负他人。圣女道:“还是请女神姐姐来读吧。” 
自由女神自然了解无目叟的用意,笑道:“外公之命,祢敢不听吗?” 
圣女道:“既然如此,外公,请您听好了。” 
她知日记所载重大,便使用超强功力,使声音只传入无目叟耳里,旁边纵有高手如南极仙翁、自由女神、岳战者,也决计听不到。 
以圣女的镇定,看了日记的内容,也禁不住微微变了颜色,先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岳战。 
我自知圣女心里想些什么,又羞又窘又怕,垂下了头。 
岳战疑心更甚,简直有点坐立不安。 
圣女阅毕日记,缓缓道:“外公,您都听得明白了?” 
无目叟沉重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圣女道:“这日记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请外公示下。” 
无目叟道:“其实日记中所记载之事,也算不上什么隐私。好在在座的均非外人,圣女,祢便把日记让所有人都看一遍,记住:祢的公爹岳战最后一个看。” 
圣女道:“遵命。” 
无目叟转过脸来,对岳战道:“战儿,你看完日记之后,须立即解释日记中的疑惑。”岳战道:“是,岳父大人。” 
乐王、南极仙翁、自由女神、艳后、虎婆婆、司空大胜等人一一看了日记,人人的反应均是不胜震骇。 
乐王素来敌视岳战,此刻冷冷地笑了笑,一言不发。 
那意思再也明白不过,我早说过岳战不是好人,可你们偏不相信,现下怀疑了吧?岳战最后一个接了《润妍日记》,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读了日记中的字句,仍不禁从心底直冒寒气,嘴里却一迭连声地道:“原来是这事!这还当是什么事呢,当真……当真吓了我半死。” 
原来玉润妍在日记中写道:她生来便天生丽质,成人后更出落得远赛天仙,理所当然地成了亿万男子追求的对象。 
其中一人,对她攻势最紧,所使的“招数”也最厉害,他便是岳战。 
十几个回合下来,玉润妍的芳心终为他俘获。 
其时,岳战已名震天下,年纪轻轻便深受独尊大帝重用,成为与虚莫测权力相当的“左将”,兼且英姿勃发、武功卓绝,其他男子虽然无奈,也输得心服口服。 
玉润妍也满拟嫁给了一个深爱自己的如意郎君,事实,岳战的所有表现,都使她满意,幸福,骄傲。 
只有一事,令她胆战心惊,疑惑不解,起初虽询问岳战,但遭到了他的否认。有一段时间,玉润妍也怀疑那是幻境,可次数多了,她确信那绝对不是幻梦,而是血淋淋、赤裸裸的事实。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说起来真让玉润妍有点难以启齿,可她毕竟还是写在了日记里。新婚初夜,新郎岳战海誓山盟说得铺天盖地,玉润妍刚听了几句,便心花怒放,决定全身心地奉献与战郎。 
当岳战替她宽衣解带,进入欢好状态时,玉润妍的感觉,便好像在做梦,虽然她想尽了办法,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能瞧清对方的面貌。 
说来也怪,当事情结束,她顿时大梦初觉般发现躺在身边的是疲倦而满足的岳钝。玉润妍虽然疑惑,但毕竟害羞,没好意思询问,还当自己被激情推至巅峰,爽得昏头转向,非但分不清东西南北,连对方是岳战也认不出来。 
可接下来三次亦是如此,玉润妍已觉得他们已相当熟稔,便大胆而真接地“请教”。岳战断然否决自己藏头缩尾不敢见人,亦未用什么邪术,或许他对女子有特别的征服力量,使得玉润妍晕晕乎乎,飘飘忽忽,如入迷离梦想。 
玉润妍虽希望自己在做梦,可有几次她咬破嘴唇,抓破肌肤,事后都清晰可见。而她若能真实地拥有对方,或者想撕咬对方,却怎么也办不到,好像与自己欢好的并非实实在在的人,而是幻形。 
玉润妍看似对婚姻非常满意,实则每一想起此事,便会感觉遗憾,乃至恐惧,所以她将之记录下来,盼望儿子能解开这个谜团。 
我看了日记,之所以如此惊惧,乃无情先生不止一次地骂为我“小杂种”。难道我不是岳战之子? 
无情先生如何知悉此事? 
旁人看了只会震惊、迷惑,却不会像我般害怕。 
乐王待岳战看完,森然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岳元帅,你若问心无愧,何必害怕?” 
岳战苦笑道:“乐王,我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但如今钝儿已做了和平之王,你……你怎还心存疑虑?” 
乐王悠然道:“钝儿乃表面风光而已,他看起来是和平之王,实际上大多事情均听你的……” 
岳战愠道:“请乐王勿要含沙射影,有意见不妨直说!朝中文武众多,谁提的建议正确,对人类有益,和平之王便听谁的,难道这有错了?” 
乐王哈哈一笑,道:“岳元帅,你不要再戴假面具了,阁下的心思,我早已心知肚明。” 
乐飞飞见这对亲家越说越僵,忙扯了扯乐王衣衫,低声道:“爹!” 
无目叟皱眉道:“别说了!我的好女婿,现下该你解疑释难了。” 
岳战脸上满是无奈之色,道:“这真没想到润妍会把这事郑而重之地记载下来。岳父,事到如今,我只有实话实说了,免得为他人,尤其是乐王误会。” 
略微一顿,道:“当我和润妍两情相悦时,用了……用了……” 
他似在斟词酌句,以便让众人一听就明白:“岳父大人,恕小辈直言,润妍看来弱不禁风,实则大不简单,或许您是具有高级智慧的外星人之故,生下来的女儿也与地球人类迥异,或许是您传授了她神秘的技术,她的体质大异常人,倘以寻常之法与她两情相悦,根本不可能,小婿迫于无奈,只得……咳,这话真不知如何说起。” 
无目叟道:“战儿,你无须隐讳,尽说无妨。” 
岳战的脸已有点发红,似乎因当众述此隐私而窘迫,道:“其实玉润记述的日记并不完全,在成亲之前,我与润妍已息息相通,心心相印了,一次我情不自禁,便想……那个,润妍也没有拒绝,可我那次竟失败了,也许润妍以为我初经此事,心慌意乱才招致败绩,其实不是……不是,而是她与常人大不相同。” 
众人见岳战当众述说闺房之秘,不由都大为同情,但他若不说清楚,又释不了心头疑团。 
岳战接着道:“事先我考虑再三,终于硬起头皮,去请教独尊大帝……”无目叟失声道:“你去请教那个暴君?” 
岳战惭愧地道:“其时独尊大帝尚那么没有残暴,在我的心目中,一直如天神一般伟大,是以……独尊大帝听我说了此事,略一沉思,道:‘破玉润妍之身不难,难就难在她永远见不着你的面。’“我吃了一惊,道:‘润妍若永远见不着我,那我宁可放弃……放弃此事。’“独尊大帝大笑道:‘左将你误会了。朕所说的玉润妍见不着你,特指行夫妻之事那一段时间。’“我并非那种贪于男女之事的人,但非常想要孩子,于是请独尊大帝教了一个法子,所以洞房花烛夜时,润妍才有那种感觉,以后亦是如此。 
“当润妍问起此事时,我虽欲吐露实情,可为了保留一点男子汉的尊严,便以并不令人信服的理由推搪过去。我为了保留一点男子汉尊严不要紧,却害得润妍一直担惊受怕,我实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众人听了岳战这番闺房之秘,大多疑团尽释,相信了他的话。 
只有乐王暗自冷笑道:“信口开河,鬼话连篇!”可也想不出驳斥之辞。圣女则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公爹岳战听钝郎已找着了《润妍日记》,身形剧震,显然吃惊非小,其后虽竭力镇定,仍掩饰不住一丝惊惶失措。若与他初见吃吃吃时的惊惧相联系,更令人不得不起疑心。” 
无目叟道:“战儿,我误会你了,请勿见责。” 
他人也纷纷表达同样观点。 
我大为高兴,心想:“我娘的日记之谜已然解开,我还是我爹、我娘的亲生儿子,无情先生骂为小杂种,纯粹胡说八道。小杂种本就是骂人的话,谁都可以骂,难道被骂之人当真是杂种了?我也真傻,居然把这事当真了。” 
无目叟道:“阿福、自由女神,现在咱们便分别将火龙图、金乌磁及墨石刀现出来,与在座之人共同参详,确定那掌上宇宙到底在何处。” 
南极仙翁嘟囔道:“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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