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青春校园》第26章


失恋了,报复美女,见到一个美女,二话不说,更不答话,扬刀便杀!”小淹将二狗子的罪行提高了八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琳瑶吓傻了,说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小淹显出坚定的神情,说:“现在不就听说过了。”
正在春风得意之际,学圣突然从半路杀出,颇有金庸小说的套路,所不同的是学圣不是来救主人公的,而是来给主人公补上一刀的。就听他说:“别听他扯淡!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他们学校的校花被那个叫二狗子的民工强奸了!”说完此人竟然一眨眼不知跑哪儿去了!
琳瑶见学圣出现后本来报之一笑,听他说完后就不好再嬉皮笑脸了,只好笑容全无。
小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抬头看琳瑶,两人默然无语僵持半天,小淹咧开嘴朝琳瑶嘻嘻,琳瑶转过脸去不理他,小淹恨学圣自己干了坏事拿他当替身演员,功劳全归学圣,苦劳全是自己的,自己落了个“犯法有名,分赃没份”,心想你擀面杖插进鸡窝里,捣的什么蛋,又想刚才编的完美谎言此刻大白于琳瑶,尴尬万分,只好没话找话,转移琳瑶注意力,突然想起自己写的一篇文章,于是故作惊讶说:“咦?你怎么化妆了?极美的女子都是不化妆的,因为已经美得无以复加,再在脸上进行任何一种修饰都是画蛇添足,起到物极必反的效果,杨贵妃就是从不化妆的,传说她在初见君王时‘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琳瑶面无表情道:“是吗?怪不得我不管怎么化妆都不如不化妆好看呢!”小淹嘿嘿一笑,由于刚才的刺激,使小淹猜不透她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只知道她一时清高不起来了,如同我们饭前去洗手间洗手,突然看见马桶里不知谁没冲大便,洗完手坐在饭桌前,一时吃不下饭去。
小淹决定说一个爆炸性的话题,想了想说:“其实美女也就是乍一看觉得好,倘若天天守着她看,时间一长就觉得腻了,好比我上中学时吃方便面,第一次吃时觉得无比好吃,等连吃一箱后,我闻到方便面的味儿就恶心。”
琳瑶不屑的哼了一声,抬头看夜空,转移话题道:“1989年的某一天,我夜算太乙数,当年岁次己巳,罡星在西方,又观天象,太白临于雒城之分,过天津,犯镇星于斗牛,荧惑又逆行,与太白会于天关,妖星隐伏于紫微之垣,国家将有变。”
小淹笑了笑说:“那时我只有七八岁,什么都不懂,母猪我还知道,‘民主’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可就完全不晓得了。”
不久演出开始,先是无聊至极的大合唱,然后乱七八糟演一堆,然后是一个小品,此小品之所以没被涮下,是因为它号称根据真人真事改编,因此过五关斩六将,杀颜良诛文丑,终于得以在晚会上丢人现眼出洋相,小淹一想起它就来气,因为他早听戏剧社的朋友泄露了天机,真实情况明明是一日本来的大资本家看中一个年轻女子,要和她结婚,此年轻女子听说后一脚将自己的男朋友踹到外太空,火速同财爷结婚,快得屁滚尿流,然而写成小品却变成了此女子面对金钱和爱情,毅然决然当然断然拒绝了小日本财爷的淫威,同自己没什么钱的男朋友结婚。
小淹每次都暗骂一通,骂文学真是天下地上最最虚伪的东西。 
第三卷 第十九章 凤兮凤兮归故乡
然后轮到学圣和小淹们的话剧,在“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东京,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旁白声中开场,糊里糊涂演完后,台下响起热烈掌声。使晚会达到高潮的是一个独唱节目,只见一削肩细腰,面如满月,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桃小口,俊眼修眉,宜嗔宜喜,顾盼神飞,花枝招展,尽态极妍的美貌女生亭亭玉立在舞台中央,“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落落大方不失娇羞腼腆,艳丽多姿不失柔情似水,金枝玉叶,纤纤弱弱,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有林黛玉之愁,崔莺莺之貌,苏妲己之媚,小龙女之情,让人一见便不自禁吟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看样子不是要唱赵薇《情深深雨蒙蒙》之类的,就是要唱杨玉莹《风含情水含笑》之类的,于是观众显出吃了蜜糖的神情,竖起耳朵,准备聆听她的甜歌,终于,她开始唱了,只见她“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开口唱道:“傲气面对万重浪——”
只听“轰隆”一声响,台下观众有一半儿不省人事。
她继续唱道:“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好汉……”
唱到高潮处,她“这!”一声大喝,只听“轰隆”二声响,台下尸横遍野。
晚会结束后,小淹与琳瑶一起来到小卖部喝汽水,小淹问琳瑶喝什么,琳瑶说随便,小淹走到冰柜前,显出财大气粗的架势,指指点点的对老板说:“这个,这个。”如果换成小淹自己来,他就不会说“这个,这个”,而会说:“这个多少钱?这个多少钱?”男孩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都会显摆,不管他本身是穷是富,是吝啬还是大方。
喝完汽水后,小淹又买了一大瓶可口可乐,让琳瑶带回寝室给室友们喝,本来想买两大瓶,但考虑到男生不能进女生宿舍楼,而致使琳瑶一手提一瓶自己走,从后面看上去跟屠妇一样,太损形象。
走之前,小淹递给老板一张第五套人民币的二十元,老板找给小淹一把钱,小淹一眼没看,接过钱揣入口袋,老板立即嘟起嘴,显出不高兴的样子,后悔刚才怎么不少找给这小子几块钱。
小淹把琳瑶送到宿舍楼大门外,管宿舍的婆娘瞪起眼睛,看此淫贼是否要上楼,小淹与琳瑶拜拜后,回宿舍不提。
傻帽正在宿舍里吃康徒弟方便面,见小淹进门,含着一嘴面说:“白晓丹又出事了。”
小淹惊讶道:“怎么会呢?阿兽不是扬言要到东京去夷其城郭,大兴问罪之师,所过无不残灭,把那民工打断三根肋骨,捶烂一只眼睛,打断一条腿,鼻子窜血不止吗?”
傻帽说:“阿兽牛逼轰轰的,你也信他!”
“这么说,又把白晓丹强奸了?”
“不是的,他不敢了。”
“那是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发现白晓丹从那以后一直都很郁闷?”
小淹大惊,想他担心之事终于成为现实,颤抖的说:“难道……自杀了?”
傻帽道:“这年代,谁还那么想不开?据说昨天晚上她一个人跑到师院食堂喝酒,也不知喝了几斤白酒还是几十斤白酒,醉得一塌糊涂,在人家食堂地上打滚儿,最后不省人事,长眠不起,被人送去医院。”
小淹想师院食堂大得像电影院,里面人山人海拥挤不堪,她在地上滚来滚去,呼天发浩叹,抢地出长吁,焦头烂额,痛定思死,这脸可丢大了!
小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们应该买点儿东西,去医院看看她。”
傻帽道:“趁早别去!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生的是气病,去了是自找倒霉!”
小淹只得作罢,后来白晓丹将二狗子告发,二狗子身陷缧绁。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在本学期即将结束时,校方送来好消息,说你们这些本科生下学期可以不必再呆在技校而去江南理工大学就读,同学们顿时欢声动地,歌韵喧天,技校成为欢乐的海洋,好似披上节日的盛装,这个还没有江南理工大学附属小学大的可恨可恶可耻的学校,终于可以从眼前滚他妈的蛋了!许多同学已在考虑,是否在走的时候顺便把技校的教学楼炸掉,给他来个破巢之下,安有完卵。小淹则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江工乃中国著名高校,国际知名学校,许多领域的研究水平在国内高校中位居前沿,物华天宝,人杰地灵,里面歪才怪才奇才鬼才无才不有,大夏天穿棉袄的也有,所以人文环境很好,能在那里就读也不枉了上学一场,虽然在技校他们是档次最高的学生,而去了江工将彻底沦为二等公民,杂牌部队,最下层阶级。
使小淹闷闷不乐的,是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舍不得离开琳瑶,正是“世上万般哀苦事,无非死别与生离”,琳瑶被小淹打电话告知这个消息后,先是一声叹息,这是她来不及掩饰时的真实想法,第一反应,就像某些人一听说别人没考上大学立即额手称庆,即而伤心不已。她的第二反应是一笑,但比较勉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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