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沦陷吧!-语夕》语夕-第19章


安韦霖轻轻抱起安垣,把他向床的一侧移动。自己躺在了空出来的小位置上。他让安垣枕著自己的手臂,轻柔的把他搂在了怀里。安垣的身子还在颤抖,从他进那个包厢开始就没停过。
“韦霖。”安垣在他怀里轻轻的挪动一下。“可以……”安垣说不出口。他知道,他的要求过分了。
“什麽事?”安韦霖的手又搂过了安垣的腰。
“没事。”安垣在他怀里摇摇头。他好想说,韦霖,把我身上的吻痕都变成你的吧。可是他不能自私的从韦霖那边得到温柔。韦霖怎麽会接受他这个刚被人轮奸的身体呢。
“那里又痛了吗?”安韦霖小心的把手隔著衣服放在安垣的後庭上。
“没有。打了麻醉药,现在药性还没过。”安垣把身体向安韦霖贴了贴,无声的乞求更多的安慰。
“那就好。”安韦霖把轻放在後庭的手抽回,改搂安垣的腰。“你睡吧。”安韦霖很自然的在安垣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是小时候他生病,母亲就会在他额头上亲亲,告诉他这样病痛都没有了。
安垣闭上了充满泪水的双眼,他不想让安韦霖看到这样狼狈的他。他不曾为那两个男人的行为哭泣,他也不曾为撕裂的下身泪流,他却为了安韦霖的一个亲吻落泪了。这就是人们常憧憬的“爱”吗?这个年近四十的他还像个怀情少年一样为爱掉泪了!安垣满怀感动的把安韦霖给予的“爱”藏於心底。 
26
安垣出院後住进了安韦霖的小屋,他无法带著那样的下身回到家里受吴小丽的置疑,於是他打电话告诉她,他出差去了。
住进安韦霖的小屋,安垣没有去上班。他的身後由於麻醉药的药性已经过了开始疼痛。每天安韦霖上学前都会把药和水放在安垣伸手可及的地方。中午再偷偷从学校遛回家给安垣带点饭吃。下午也是从外面随便买点回来。晚上会帮安垣擦洗一下身子,再在他的後庭涂点药。
一晃,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安垣在这个月中受到安韦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有种错觉这是一个只有他和安韦霖生活的空间。他充分享受了安韦霖的体贴与关心。他悄悄的把安韦霖对他所做的解释为“爱”,就算自欺欺人也好,他也很满足这种“爱”。
安垣的下身还疼痛的时候,安韦霖一直都是抱著他睡。即使有时候会有需要,他都是自己解决。安垣看在眼里,他想帮他解决,而安韦霖都拒绝了。等他的身完全好了後,安韦霖依旧只是抱著他睡觉。这让安垣开始感到不安,他担心是不是韦霖因为他肮脏了而拒绝和他欢爱。他虽然担心却不敢开口问他,怕他的胡思乱想破坏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的和谐关系。知道安垣说他已经好了,要去上班了,安韦霖才和他进行了欢爱。这让安垣完全放下心来,原来韦霖一直在乎著他的身体状况。
安垣回到安家,吴小丽一反常态的没有对安垣责难,她放下了所有娇纵开始讨好安垣。她不停的打电话给安韦霖让他搬回家住,甚至亲自找到安韦霖的学校去恳求他。最终安韦霖受不了吴小丽近似乞求的神情,搬回了那个安家。
搬回安家後,安韦霖开始全力的忙学业。他听说大学会在三年级的时候给三个名额,在大四的时候提供去德国进行助学考察。他想把握这个机会去参观德国的建筑行业。而吴小丽也不再出去玩麻将,每天在家争当贤妻良母、相夫教子。由於安韦霖回来了,安垣也不再出去。这个家看上去似乎变得和平。
眨眼间,安韦霖就升到了大三。他全力的争取到了去德国的名额,开始著手办理和德国有关部门的事宜。他繁忙的跑公安局开证,到公证处进行文件公证,又到边境处办理护照……一切事物忙下来已经到了又一个新年。这个年和前三个年没有什麽分别。只是徒曾岁月人曾寿了而已。而他已经在这个安家已经过了四年了。
他和安垣的关系依旧,吴小丽不再的时候他们会在床上激爱一番。如果吴小丽一连好几个月在家,那他们会找时间出去开个房间。安韦霖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对安垣是什麽样的心情。要说憎恨,已经没有那麽强烈了,或许也可以说他经过了四年和安垣的相处已经随著母亲的原谅而不恨他了。但如果说原谅他,好像还没有,他依旧在意著他当初抛弃他们孤苦伶仃的母子俩。这种不清不楚的感情关系就这样拖了下来,到了他已经大四还保持著和安垣的肉体关系。
安韦霖搬回安家一年多了,由於安垣几乎没有夜不归宿的现象了,这让吴小丽放下心来,只认为安垣的外遇事件结束了。大年初二,吴小丽已经老习惯了,在娘家和兄弟姐妹们玩麻将。而她多了一个心,让说回家的安垣带著安莘彤走了。安垣总不至於带著一个十四岁的儿子去找小狐狸精吧,那她的儿子也可以成为她监视的手段。
安垣没有反对的带安莘彤回家了。安韦霖一样,从母亲家回来和安垣继续过年。晚上,安莘彤和安韦霖玩累了,自己洗洗去睡了。而安垣也和安韦霖还是老样子睡在了安韦霖的房间。
已经有一二个月没和彼此欢爱的俩人做的比平时更激烈。安垣一次次叫著让安韦霖再深入点,他抱住安韦霖的身子,摆动著腰身迎合著他。而安韦霖也亲吻著他的身体,一次次挺入著自己的快感。
“嗯……韦霖,再用力!”安垣双脚深深的缠著安韦霖的腰身。
“啊……好舒服。”安韦霖扶住安垣的大腿,猛烈的抽送著。
“我快死了。”安垣深深的呼吸著。
“我要释放了。”安韦霖俯下腰身,向前一冲。
“啊!”安垣和安韦霖同时叫了一声。
“哥哥……”突然,安韦霖房间的门开了。安垣和安韦霖同时看过去。“莘彤!”安垣的脸色霎时变白。
安莘彤正揉著眼睛的手也呆滞住不再动了。他睁大了眼睛看著在哥哥床上躺著的全裸的哥哥和爸爸,爸爸躺在哥哥的身下,他们交缠在一起,紧密的结合著!安莘彤的眼睛布满了震惊和恐惧还有恶感。
“要不要一起来?”安韦霖讥讽著面露愤怒的安莘彤。没想到会被这个纯真的弟弟看到他们正在欢好,他幼小的心里一定在震撼,但是他眼中的愤怒、恶心刺痛了安韦霖的心,让他毫不犹豫的说出了那样的话。
“韦霖,你在说什麽!”安垣给了安韦霖一个严厉的眼神,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他的弟弟说话。
安垣的眼神刺伤了安韦霖,明明是他们两人一起堕落了,为什麽他能用那样严厉的眼神指责他呢!“让你另一个儿子看看你是怎麽在大儿子身下叫的!”安韦霖突然抽送起下身来。
“啊!”突来的行动立刻唤醒了安垣刚才的快感。
“韦霖,不要这样!”安垣哀求安韦霖停下来。
安莘彤由安垣的呻吟声中回过神来。“你们……恶心!我恨你们!”安莘彤甩门而去,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莘彤的甩门声让安韦霖恢复理智。他怎麽能对他平时疼爱的弟弟说出那样的话呢!他不再动作,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韦霖。”安垣知道安韦霖悔恨自己刚才的话了,他拉开他的手,勾下他的头颈,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他的脸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和莘彤。”
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伤了的心再难治愈了。安韦霖无力的趴在安垣身上,让他用彼此都受创的心来抚平他的情绪。 
27
自那之後,安莘彤不再和安韦霖还有安垣说话,他似乎突然变得自闭了。回家只是吃饭,然後进自己的房间,就算安韦霖和安垣主动和他说话,他也漠视他们,不给任何表示。吴小丽说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就开始进入叛逆期,这是正常现象,家长不要压制,不然会更叛逆。但只有安垣和安韦霖知道是他们改变了安莘彤。安韦霖考虑要不要搬出去,而吴小丽坚决不同意。安韦霖和安垣也都沈默了,一致默默达成共识,在家中彼此不做亲密的动作,避免再伤到安莘彤。
好在2月刚开学,安韦霖就立刻得到了学校的通知,让他4月底就可以起程去德国了。这让他可以颇为感到缓解,可以暂时远离对安莘彤的伤害了。
得到学校的通知後,安韦霖在学校办理了休假,好准备准备去德国。他有了很多时间在家中准备资料、行李。吴小丽从过年後就显得没有精神,对安莘彤的改变也没有太大关心。
安韦霖休假後的一个早晨去了图书馆找资料,中午回到家看到吴小丽竟然在家喝酒。
“韦霖,你回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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