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诀龙谕》第69章


刘旷所问之意,就是想知道徐戴忐堂上之人忠於当领皇帝还是朱允炆,在得知两人同为一志後,道:「徐兄可知关於京城之中一个极大的秘密?」
「刘兄请说。」
刘旷放低嗓子道:「我们主上自焚是假,主上还活在人世。」
徐戴忐一脸惊喜,说:「此话当真?刘兄是听谁说的?」
「去年冬日,刘某於汉中之地会见方大学士胞弟孝友大人的遗孀孤子,他们是从京城逃出,对我断定言道主上未死。」
「哦,也就是说咱们仍有扳倒反贼,东山再起的机会?」
「没错,我还知道有昔日京军的五千军队等著主上的音讯在养兵蓄锐。」
「我徐家历来是掌京城『中军都督府』大权,对军事岂有不知的道理?目前城中的卫校旗长均是反贼亲信,焉有心向主上之人?」
刘旷道:「这支军队在反贼破城时领军逃出,自然不是目前城中军人。」
徐戴忐犹似思起何人,追问:「可知领军之首何人?」
「军中将领三人王氏兄弟,大哥王当便是指挥使。」
「啊!原来是王氏兄弟!」
「徐兄认得他们?」
「这是当然,当年王氏兄弟在我父旗下正是骁勇善战的三名猛将。」
两人对谈许久,并约定有朝一日主上起兵之时,两人定会身先示卒。
时近三更,一群人回到了永临客栈,众人累了大半天,所以疗伤的疗伤,想睡的便自就床休息,大夥儿一觉到天亮。 
完结篇
隔天付了银两离开客栈,刘旷先对六杰道:「大哥、二哥、三哥、五弟、六妹、七弟,我与八弟得先行一步了。」
六杰依仇不舍,邵映全道:「二位弟弟别急著走,让兄弟们送你一程。」
刘旷允诺盛意,言指将朝北上,一行人便朝大江行去。
十四人行近江边,忽然看见一名女子於角落若隐若现,而後随即躲开,似乎是怕大家看见。
牛头儿一见大喝:「青毒娘,你还躲什麽躲?」
刘旷听了牛头儿叫唤,心中正觉奇怪:「咦?平时头儿不都称她苗姑娘吗?听此时头儿所叫,似乎对她颇是憎恨?」
牛头儿骂道:「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见到我不敢出来吗?」
刘旷奇问:「她为什麽不敢见你?」
「大哥,你不知道呀?那日我爬下山崖取紫茎籐要上崖时,这女人深怕我向大哥你告状,竟将拉住我身体的绳索松手,要害我跌入深谷。」
「这──真有其事?」
那日苗若燕离去後,本来还一直跟随刘旷至兴隆城中,牛头儿一出现,她一时心虚於是赶紧隐身墙後,难怪自那时候起,刘旷与六杰便不见踪影。
刘旷追问:「她为什麽怕你告状?你要对我告的是什麽状?」
牛头儿哼了一声,眼盯著苗若燕羞惭的脸说:「那时大哥毒发,巧姑娘百般推想,除了光明宝珠可以保住你的性命外……」
牛头儿正继续说,说到了「光明宝珠」四个字时,徐戴忐迅速地往刘旷一看,皱眉深思。
「……想来想去,当时就唯有她家乡所长的紫茎籐才能以毒攻毒,保你的性命,可是这个女人……她居然开出条件才肯带路,就是要巧姑娘发誓永远离开大哥你的身边。」
刘旷微微一震:「她……她发誓了吗?」
牛头儿摇头:「幸好没有,大哥,但是她还是被这个狠心的婆娘给逼走了。」
「啊,原来……这就是为什麽伶儿会离开我的原因。」
他手朝苗若燕一指,怒道:「那……你为什麽骗我这那麽多?你……怎麽可以这麽做?」
苗若燕一脸痛楚,咬著下唇欲哭无泪,突然大声道:「对,我是骗了你,那也是因为我爱著你呀,我不想让你讨厌,若非如此,加害牛哥哥我也不愿意啊!」
「有理由就可以害人吗?而且你的理由根本就是出自於你的自私。」牛头儿愤怒的说。
苗若燕被说的哑口无言,她反驳说:「好,反正我得不到刘大哥,活著也没意思,你们现在想怎麽样?不如杀了我吧!」
牛头儿不知该怎麽做,转头看著刘旷,刘旷低头看著地面,脸上难掩愤怒之色。
他头也不抬,喝道:「走,你走!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苗若燕泪流满面,恨恨地笑:「哈、哈,好,好!我就永远消失在你面前!」
话毕转身飞足一跃,投往滚滚大江,众人基於人道走向江边想救起她,然而江水滔滔,早已不见她的人影。
众人摇摇头,盖世游龙叹道:「真是孽缘啊!」
白莫问道:「以她的年轻才貌,好好当一个姑娘家,又何愁寻不到一个如意郎君?」
风越行说:「感情就是如此,只要爱上了就难以自拔。」
仲在平不由得笑他:「二哥好像很懂爱情的样子。」
此时众人沿著江边走,沿岸见到数名船家,牛头儿前去雇船家要渡江,忽然大江水浪翻滚,大浪溅起丈高水花,众人定神一瞧吓了一大跳,原来水中正有一条大蛇正在翻江弄水。
刘旷与牛头儿同时道:「龙大姊!」
江中大蛇正是神龙,它於水中见了刘旷及牛头儿後,兴奋地戏水滔浪。
众人听了两人叫唤,惊恐的说:「这……大蛇认得你们?」
「是啊,神龙是大哥的朋友。」牛头儿得意的说。
牛头儿的话听得众人啧啧称奇,只见古达三姊妹早已跪於地上朝神龙猛拜,而江边船家见了身长超过十丈的大蛇,吓得船也不要了,纷纷上岸连滚带爬。
「救命呀!有水怪!」
神龙上岸游近刘旷身边,众人连退数步。
刘旷对神龙说:「我倒差点忘了要带你去寻伙伴,龙大姊来的正是时候。」
神龙嘶吼一声,龙首在刘旷臂上擦了擦,状似高兴。
牛头儿道:「哇,船家们见到龙大姊都逃走了,这下我们怎麽渡江?」
刘旷道:「说的也是。」
神龙听了牛头儿之言,背上一翻靠近刘旷,要载他们渡江。牛头儿便和刘旷往神龙身上站去,以他俩目前的功力,脚下黏力甚强,站在神龙身上甚为稳固。
牛头儿唤道:「三位娘子上来啊!」
三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古达丽吓得抖声:「小民……小民不敢冒犯神龙,相公是神龙使者当然不同了。」
牛头儿笑道:「什麽使者啊?我是使者的话,我刘大哥多半就是神仙罗!没有这种事啦,快上来,神龙不会咬你们的。」
刘旷闻言对牛头儿挑挑眉,众人看了不由得哈哈大笑。
三人在地上猛摇头,古达丽道:「不,我不敢骑在龙神身上。」
古达心:「小的不敢得罪龙神。」
古达皮更是吓得连连直说:「我……我好怕!」
由於三姊妹说什麽也不肯上神龙背上,牛头儿只好下来陪伴三位娇妻,他道:「大哥此行可是要回阴山?」
「是,我要去找伶儿,向她解开心中之疑。」
「大哥你先行一步,头儿带著三位妻子再另雇船家渡江。」
「也好。」刘旷应允,突对著默不吭声的徐戴忐道:「徐兄,刘旷一事相问?」
「请说。」
「为何终是对光明珠不舍?」
徐戴忐想了一会儿,才无奈道:「为了家慈。」
「令堂何故需要光明珠?」
「家父久病不醒,家慈终日哭泣而致失明,一位歧黄名家指点我,只有光明珠才能治愈。」
「原来如此。」刘旷也想了想,笑著向众人抱了一拳,道:「众位兄弟、前辈,我走了。」
「四弟保重!」
「四哥保重!」
「小朋友慢慢走。」
白莫问则道:「閒暇时别忘了来看看我们。」
「会的。」
「四哥,莫忘了咱们兄弟呀!」易官岩说。
刘旷笑道:「怎麽可能?我会来找你们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四哥!」朱安轩道。
刘旷看著众人不舍的眼光,点了点头,对神龙说:「龙大姊,咱们走吧!」
神龙身负刘旷下了江水,游离岸边丈许,刘旷突然回身喝道:「徐兄接招!」
徐戴忐回首,一物从刘旷手中射出。他以为是暗器,忙伸手一接,投来之物正是光明宝珠。
徐戴忐一脸震惊:「刘兄,光明珠是防你身上毒性不发之物,你还是拿回去吧!」
「哈,哈,哈!自古忠义两难全,万行百善孝为先,你是有情有义之人,愿令堂早日康复,咱们後会有期!」
「刘兄,此恩终有一日相报!」
只见一龙一人犹如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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