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第191章


外呼应,还怕皇上不把皇位传给太子吗?虽说这么做会泄露了我们的秘密,可一旦太子登上皇位,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将军,为确保太子皇位万无一失,卑职认为,此时不宜顾虑太多了。”
连峰边听边眯起了鹰目:“宇文庆若知道本将军在他的眼皮底下私养军队,是不是会气得暴跳如雷呢?哦,如今他卧病在床,已然跳不起来了,哈哈哈。。。。。。”
连峰放肆地大笑一阵之后,说道:“韩方,你说的有道理,本将军不能顾虑太多了。为了太子的皇位,是时候了。这件事你亲自去办,记住,一定要夜里行军,不能让宇文庆发现了!”
韩方双目一闪,抱拳道:“将军请放心,卑职定不负将军所托,卑职这就去准备!”
连峰点了点头:“去吧,千万小心!”
“卑职遵命!”韩方说完大步跨出了书房。连峰那老谋深算的脸上很快露出一抹得意又阴险的笑容。
皇宫表面上一切如常,只是午后时分,右相裴谦匆匆来了一趟,在宁安殿待了不大会儿就走了。宇文庆拒绝了其他妃嫔的探望,一心盼着宇文烈,宇文烈也果真来了。他这两天虽往宁安殿跑得勤些,但外人都以为是探望父皇而来,所以并未引起别人在意。于是,何玉林悄悄退到门外,只留下父子俩在殿里促膝密谈。
夜半时分,宇文烈带着郭超又来到了陶府老宅。
当秦铮听到三日之后宇文庆要把皇位相传的消息,也是深感诧异。宇文烈看看沈兴三人道:“我想与四皇兄单独说几句话。”
沈兴等立即一拱手,连同郭超一同退出了门外。秦铮凝重地看着宇文烈,没有说话,宇文烈一笑,坐到椅中,自己倒了杯水,轻轻地饮了,这才道:“四皇兄,父皇把传位圣旨秘密给了裴谦,却没有说是传位圣旨,只要他妥善保管,三日后在朝堂上宣布。你说裴谦会不会偷看圣旨内容啊?”
秦铮星目流转,微微一笑:“你是说,想先从裴谦那儿打听打听到底谁会得到皇位?”
“难道你不想知道吗?”宇文烈随意说道,“忙了这么久,终于要结束了。”
秦铮 走到他面前,紧盯着他的脸部轻声道:“终于要结束了,五弟,你准备好了吗?”
宇文烈嗤的一笑:“准备什么,无非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未必。我想,依裴谦的为人,他绝不会私自偷看的。我们也不必去猜测圣旨上写了些什么。我们需要做的,是在这三天之内,把所有应对措施准备好,配合父皇唱好三日后的这台大戏。”
宇文烈表情郑重了些,“是,我找你来就是要和你商量对策的。”
秦铮笑了,“五弟果然是明白人。”
宇文烈忽地自嘲一笑,他脑海里想起陆雪晴怀孕的事,看着秦铮的眼神一时变得暗淡,但他很快就恢复平静,把他掌握的各种情报消息尽数告诉秦铮,二人在屋里密谈了好久,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宇文烈很快和郭超离去了,他们四个人进了屋,沈兴三人正色道:“殿下,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秦铮点头道:“三位兄弟,三日之后,一切将见分晓,还有许多事情要劳烦你们呢!”
三人忙道:“殿下何出此言,我们三兄弟心甘情愿为殿下效劳。”
秦铮颇为感动:“好,咱们就来好好合计合计吧。”四个人坐到桌边,在昏黄的烛光下悄声商谈起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眼皮底下的女人
宇文烈自陶府老宅回到王府后,到观云轩看了看,见陆雪晴已然睡着,便没再打扰她,又来到书房,直到子时过后才回观云轩睡了。
陆雪晴其实并没睡踏实,宇文烈从外面回来她是知道的。她明显地感觉到宇文烈在忙很重要的事,秦铮也是在忙重要的事,都一个月没他的消息了,他回来了吗?自那天的惊魂过后,她现在天天服用安胎药,已感觉舒服了不少,这让她放下心来,只盼着秦铮早日回来好把她接走。可她哪里会想到,一个巨大的阴谋已经成型,正在悄悄向她逼近。
翌日一早,宇文烈起来后照例又去看陆雪晴,见她情况尚好,遂放下心来。他嘱咐心荷将早饭端到陆雪晴房里,便让心荷去熬药,伺候陆雪晴用过饭后,他自己才草草吃了一点。待心荷熬好药,他看着陆雪晴将那碗药喝了之后才放心离去。
见宇文烈终于走了,陆雪晴不由苦笑,这厮如此待我,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心荷谨遵宇文烈的吩咐强行让陆雪晴又躺下了,一边给陆雪晴盖被子一边嘻嘻笑道:“公子,奴婢来王府这些年,还从来没见王爷对谁这么好过。就连府里两位侧妃也没有。可见王爷是打心眼里在意公子的,奴婢真是替公子高兴呢。”
陆雪晴知道这丫头早就瞧出端倪来了,那次在街上碰到罗真,其实心荷应该就知道了她的女子身份,只是这丫头嘴严的很,倒是从来没在她面前表露过什么。今日一番话,明显的也是好意,只是陆雪晴却不能就这么默认了,免得这丫头在外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于是她面上一沉,冷冷瞟心荷一眼说道:“心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男子,被你家王爷这样对待,有什么可高兴的?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还不得被两位嫂嫂吃了?”
心荷一惊,急忙跪倒哀求:“公子恕罪,是奴婢多嘴,奴婢知错了,求公子千万不要告诉王爷,求您了,公子!”说着连连磕头。陆雪晴伸出一只手温和道:“起来吧,以后注意就是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家王爷的。”
心荷松了口气,暗暗责怪自己多嘴,她感激地道:“奴婢多谢公子,请公子好好休息,奴婢去把药渣倒了。
“嗯,去吧。”
“奴婢告退。”
心荷出了房间,以手轻轻拍了拍胸脯,定了定神,便去端了药壶从观云轩出来,到了一处人迹不常至的地方,将药渣倒在了一簇灌木后边,然后便又拿着药壶回观云轩去了。
眼看着心荷不见了身影,一个纤细的人影匆匆向心荷倒药的地方走来。她也是一身侍女装扮,长得颇为俊俏伶俐。她来到灌木丛边,四下里看看没人,快速掏出一个布袋,将心荷倒掉的药渣飞快收进了布袋之内。她站直了身子,再度四处看了看,便若无其事 地往回走去。
与此同时,陶府老宅里唯一留下的一个仆人丁奎,自秦铮那里领受了一个任务。
早饭过后,秦铮找到丁奎,悄声吩咐了一阵,丁奎便一路谨慎地出来了。
从僻静的城西来到热闹的城中心,丁奎渐渐放松下来。他接连向多人打听一个去处:右相裴谦的府邸在哪儿。结果好多人都不知道,只说知道左相曾士安的府邸。好不容易问着一个长者,那长者先问丁奎要做什么,丁奎便说是裴谦的远亲,那老者听丁奎口音确实不是京城人氏,便相信了,给丁奎指明了裴谦的住处。
丁奎好容易来到裴谦的宅子前一看,不由感叹了一番。原以为像裴谦这样的大官必定住在繁华之地的豪宅里,谁知竟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怪不得好多人不知道呢。他心想可得好好记住了,此处居于寻常巷陌,周围普通百姓居所甚多,像这样的地方京城多得是,可千万别记混了,回去后要详细地画下来才行。
第一件事情完成了,丁奎还有件事要做。他顺着大街走,见到药铺便进去,进去时伙计满面笑容,待丁奎附耳说上两句,伙计立刻变脸,将丁奎轰了出去。丁奎这才知道第二件事比第一件事要难办多了。可难归难,他还必须得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于是,丁奎在逛了大半个京城之后,又发现了一家悬挂“广仁堂”牌匾的药铺,便急急地走了进去。
丁奎一走进去,便看见里面有三个人。柜台内有两个男子,看着像是药铺的伙计和掌柜。柜台外站着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个布袋,正在同那掌柜模样的人说话。丁奎见人家正忙着,便先站到一边,想等人家忙完这单生意再说。
那个女子把布袋搁到柜台上,略红了脸,向那脸面瘦长,面带刻薄的中年人说道:“先生,您给看看这药渣,到底是什么药,是治什么病的?”
她一说完,连丁奎都感到奇怪,感情上药铺还有问这事的。那中年男子正是这药铺的东家,也是坐诊的大夫。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女子,把布袋拿过去,闻了闻,又在布袋里扒拉了一番,眼神专注地看了一阵,这才直起身子,意味深长一笑,向那女子道:“姑娘,你是不是去过多家药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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