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第194章


圣旨吧?他撇了一眼宇文进,一看到他那喜形于色的模样,心中没来由地便是一阵不爽,这个太子,真的难当大任啊,唉!
果然,宇文庆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之后,淡淡一笑,抬高了声音说道:“朕于三天前已将传位圣旨交于右相裴谦,裴爱卿,宣旨吧!”
裴谦定了定神,躬身道:“臣遵旨!”
众人又是一愣,睁大眼看着裴谦往前走了几步,在大殿中间站定,转回身面向群臣,自身上拿出了那份黄绢圣旨,不禁都吸口气,原来传位圣旨早就拟好交给裴谦保管了!
宇文进,曾士安,宇文烈及其他大臣,此时都凝神望着裴谦,怀着各色心情,等待着从裴谦嘴里听到新任君主的名字。
裴谦深吸口气,朗声说道:“众位臣工听旨!”
众人呼啦啦跪倒一片:“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谦把圣旨徐徐展开,深吸口气,口齿清楚地念道:“朕,大炎皇帝宇文庆,今日传谕废除皇长子宇文进的太子封号——”裴谦的心跳瞬时加快了,他竭力控制住声音的平稳,继续念道:“改立五皇子宇文烈为太子,即日便将皇位传于宇文烈,年号孝明,是为孝明帝,择吉日举行登基大典,以保我大炎国运永昌,万事不衰!钦此!”
裴谦的余音在殿内回荡了一会儿之后,整个大殿立时一片死寂,除了秦铮,其他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不敢相信,今天的早朝,今天的这份圣旨,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宇文庆原本靠在后座的身躯陡然坐直了,他双目死盯着裴谦的背影,口唇张合了半天才沉声道:“裴卿,将圣旨呈上来!”
裴谦转身将圣旨交给执事太监,那太监立即呈到宇文庆手上。宇文庆双手哆嗦着,紧紧盯着那上面的文字,看着自己那朱红的御印,脑中哄然一响,登时看向秦铮,不可置信地喃喃低语:“铮儿,你。。。。。。”
秦铮向宇文庆宽慰一笑,低声说道:“父皇,如此甚好!”
宇文庆喟然一叹,微阖双目,脑中快速思忖。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万万没想到秦铮会做出这种事啊!
“父皇,那圣旨是假的,是假的!”
凄厉的喊叫声中,只见宇文进脸色惨白,猛地上前几步,一把抓住裴谦的衣领,双目充血嘶声质问:“你说,是不是你改了圣旨?皇位本来是我的,是不是你改了圣旨,是不是?!”
裴谦倒是一点也不惊慌,他定定看着狂乱的宇文进,沉声道:“晋王爷,老臣可没有那个天胆!旨意改没改,您尽可以问皇上!”
一声晋王,更是把宇文进逼到了绝境。他死命抓住裴谦怒吼:“父皇本来是要传位于本太子,圣旨经你保管之后却变成了宇文烈,不是你改的还能是谁?”
裴谦被宇文进抓的一时有些喘不过气,宇文烈见状,一个箭步过去,手上一用力将宇文进拉开,冷声道:“皇兄,你冷静些!”
“冷静?现在得到皇位的是你不是我,你让我如何冷静?”宇文进失控地冲着宇文烈大吼起来。
底下群臣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谁也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看皇上那样便心里都清楚,宇文进这么多年的心愿是彻底落空了。一时间惋惜者有之,不平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只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都看着宇文父子怎么争扯呢。
宇文烈已从最初的震惊冷静下来,他现在还来不及喜悦,看着愤怒如狮子的宇文进,他冷然沉声道:“有父皇在,皇兄自可问个清楚,何必这般模样!”说完便拉着裴谦又退回原处,他看着御阶上的父子俩,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圣旨是真的,他实在没想到皇位竟然会落到他的头上啊!
宇文进倏地转身看向御座,凄声叫道:“父皇,这难道是真的吗?您真的把皇位传给了宇文烈吗?”
宇文庆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宇文进心都要碎了,他痛苦高喝:“可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父皇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啊?”
此时,曾士安向前一步,躬身说道:“皇上,废长立幼总得有个理由,否则像您这样随性而为,置社稷安危于不顾,如何能令朝臣心服,令百姓拥护啊?”
宇文庆面色一凛,冷声道:“曾爱卿可是在指责朕吗?”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皇上这样做难以服众,所以还请皇上明示其因。”
“好。”宇文庆哼道:“是得给你们一个交代。进儿,父皇可以告诉你,自十八年前,你便把自己的储君之路断送了!”
宇文进不可置信摇头:“父皇您什么意思?儿臣不明白!”
宇文声音抬高了些道:“众卿应该知道,朕最恨的便是在朝为官,肆意结党,排除异己。十八年前,京畿营总兵邱玉因不肯接受晋王一党的笼络,宇文进便借紫玉剑失窃之机,将邱玉满门抄斩,以泄私愤,当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自那时起,宇文进在朕心中已然不再是储君人选了!”
众人心说这事朝堂之人都知道,而且前段时间皇上还给邱玉平反昭雪了。可是就因为这点事就改立储君,皇上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宇文进更是不服,立即反驳:“那邱玉虽不曾偷剑,可他的同门师弟苏昕却是偷剑之人,邱玉知情不报,故意包庇,理应与苏昕同罪,儿臣诛杀他何罪之有?”
“你说紫玉剑为苏昕所盗,可前些日子,烈儿却是在洛阳金翎庄主手中将剑取回,你又作何解释呢?”
宇文进立时语结:“这。。。。。。父皇,纵使十八年前紫玉剑被盗一案儿臣处置不当,您也不能就此认定儿臣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儿臣从没做过对不起父皇之事!”
众人一听宇文进死不承认,心想皇上拿这陈年旧事说事确实也难以服众。可宇文庆又不慌不忙地道:“你对此事不服,好,还有第二条罪状,你不顾手足之情,心狠手辣,为了独揽皇权,屡次加害你的两个兄弟,足见你气量狭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父皇可有说错吗?”
宇文进一惊,他怎么都知道了?不对,这是在诈我!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没做过任何加害皇弟之事!”
宇文庆叹了口气:“进儿,你是非要见到棺材才落泪吗?烈儿,让证人上来!”
宇文烈大声道:“儿臣遵命!”转身出去,很快就和郭超等人押着三人进了大殿,跪倒在大殿中间。郭超禀道:“启禀皇上,在黑风林截杀烈王一事的一干证人带到。”他逐一指着道:“这是齐州总兵马鸣,这是沙河帮帮主沙破天,这是在洛阳擒获的大皇子派去的杀手。他们都已承认是奉大皇子之命刺杀烈王的。”
宇文进脸色大变,慌忙道:“父皇,这简直是一派胡言,儿臣根本不认识他们,怎么会去命令他们做这种事,儿臣冤枉啊!”
马鸣一听不乐意了,他看着宇文进道:“殿下,您当初命我截杀烈王的信件还在呢?您要不要看看?还是先呈给皇上看吧。”
马鸣说着把手中的信件交给宇文烈,这是宇文烈他们早安排好的,要让马鸣现场指证宇文进,这封信可是最重要的证据呢。
宇文进心脏狂跳,眼看着宇文烈走上前把信件交到宇文庆手中,急的厉声斥道:“马鸣你大胆,本宫何曾写过信给你?你是受何人唆使来冤枉我?父皇,那信定是伪造的,您可千万不能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啊!”
一时间,大殿里一阵悄声私语,宇文庆一看这个儿子如此的狡辩,他瞟了一眼那张印着宇文进私印的信笺,啪的拍在案上,面沉似水,刚要严斥,侧门入口处却传来一阵喧哗,跟着便疾步闯进两个人来。
☆、第二百章
匆忙走在前面的正是皇后连月容。她看起来又慌又怒,几步来到御阶下,也不施礼,高声质问道:“皇上,您把皇位传给谁了?宇文烈是吗?可你知不知道进儿才是东宫太子,他才是大炎储君,你这样做到底要干什么?”
连月容的这番严词质问把群臣都看愣了,这母子二人今日可都够大胆的,这是不将皇上放眼里了吗?看来,连家的势力当真不容小觑啊。
宇文庆倒没太在意,仿似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沉着地看着盛怒的连月容,缓慢却清晰地道:“皇后,朕正在向众位爱卿解释为何不将皇位传于进儿,正好你也来听听。”
连月容却不与他啰嗦,尖声道:“皇上,进儿再有不是,那也是我连月容生的,我连家为了你的大炎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进儿就算有些错,难道皇上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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