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里的刀光》第8章


小李一刀看到这里,心里觉得一空,便有一角空空荡荡起来。他暗叫一声不好,这是他就要犯病的先兆。他走出了网吧。这时他看见沙授等在门口。
小李一刀问沙授道:“咱们接下来该去哪儿?”
沙授说:“请小李爷示下。”
小李一刀笑了,看着沙授说:“是不是得去睾丸特区?其它地方你让我去吗?”
沙授也笑了,依然恭敬地说:“小李爷明见。”
小李一刀说:“好吧,咱们就去睾丸特区吧。”
小李一刀往睾丸特区慢慢走去,而沙授等人已全然不见影子,这大概也是职业杀手的一项特点吧,小李一刀想。这髂骨大学城离睾丸特区不远,也是小李一刀走惯的路。
内分泌系统是体内世界除神经系统外另一重要的机能调节系统。在小李一刀进入内分泌系统之前,我先给亲爱的读者或众位看官介绍点神经系统的情况,因为在这部故事里我们对内分泌系统讲得多,先了解神经系统对理解内分泌系统是有帮助的。
神经系统以神经细胞、胶质细胞以及遍布全身各处的神经纤维即神经网络,全面调节着体内世界内各器官及各种生理过程,以适应体内外环境的变化,维持生命活动的正常进行。总之是神经系统是体内世界主要的管理者,领导者。而中枢神经系统则就是我们熟知的大脑,中枢神经系统由神经细胞(众议院议员)和胶质细胞(参议院议员)两院议员组成。这是一个数以亿计的庞大的群体,所以说我们体内世界大致是一个议会制的国家。他们的功能复杂,分工非常精密。体内世界有几百亿根神经纤维把外面的信息传给大脑,又有几百亿根神经纤维负责把大脑的指令传达出去。一个信息在体内世界神经网络干线上传递速度约400公里/小时,而在大脑内部却仅以不到20公里/小时的速度传递,这里因为议员们在沟通,在交流,在斡旋,还要开会辩论,表决。我们有时觉得“人”这个高级生物有时太犹豫,有时太胆怯,有时候太自私,有时候当断不断等等,这就是因为议员们的思维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的缘故。
而中枢以外的体内世界神经纤维网络则完全不同,上面我们已经说过它们的传导速度极快。神经纤维其实是由神经细胞身体往出延长而形成的,它在体内世界组成了一个完整的网络系统。它吃苦耐劳,不容易疲劳,有人在实验条件下用50~100次/秒的电刺激连续刺激神经9~12小时,观察到神经纤维始终保持着传导能力。而且它是双向传导,刺激神经纤维的任何一点,所产生的冲动可沿纤维向两端同时传导。神经纤维的绝缘性更使人拍案叫绝,一条神经干包含着千万条神经纤维,但任何一条神经纤维在传导时只沿着本身传导而不波及相邻的纤维。因而在一条干线里成千上万的纤维同时传导各自的信息而绝不互相干扰。这是我顺便提到的体内世界神经网络的一点特点。
而内分泌系统则是体内世界另一重要的机能调节系统。它们不是用网络来传达命令,而是用它们的秘密信使——激素,给专门的一些组织细胞传达命令,实现指挥目地。相对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就显得更神秘,更隐秘,有时其命令的意义也更重要,而结果也更重大。想想看,血液中无数不同的激素,它们就像故事里的鸡毛信一样,用大衣领子捂住自己的面容,在血液里疾速地潜行,隐秘地奔走,这是一个多么神秘而刺激的场面啊。总之它是体内世界的一条秘密的管理系统。内分泌系统与神经系统却也相互影响,相互作用,有着密切的联系。内分泌系统当然不是独立王国,它也要受中枢神经即中央的领导,它们直接听命于大脑的下丘脑。
内分泌系统由这些腺体组织组成:在体内世界由高往低依次为松果体、脑垂体、甲状腺、甲状旁腺、胸腺、胰岛、肾上腺和性腺等,但主要由脑垂体、甲状腺、甲状旁腺、胰岛、肾上腺和性腺这六种腺体组成。它们成一个完整的体系,各自分泌激素,起各自的作用,又相互联系,相互调节。
白教授作为一名著名的细胞学家,经常被内分泌系统邀请去诊治解决各种毛病。小李一刀曾跟着他跑遍了内分泌系统的各个组织。所以小李一刀知道进入内分泌系统各个器官网页的密码,但好多指令必须在当地的指挥系统才能下达,因为它们毕竟是非常要害的部门。白教授去得最多的却是肝脏,虽然肝脏不是内分泌器官,但肝脏位于这些内分泌器官的中枢部位,往上抵达脑垂体甲状腺往下到肾上腺性腺都十分方便,而胰岛就在它的跟前。肝脏又是体内世界物质包括激素代谢的中心,是体内世界科技水平最高的地方,白教授对内分泌系统许多问题的诊治都得借助肝脏的科研条件。因而白教授还在肝脏市建立了内分泌系统的医疗站。
想起跟随白教授行走内分泌系统的那些日子,小李一刀空荡的心的一角疼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就要发病了,便折身走进路边的一家酒吧里,他进门就喊道:“快给我一杯苹果酒!”
酒吧里坐着一桌黑衣青年,他们已喝得半高,见有人旁若无人地进来,大喊着要酒,他们自然就生气了。而且他们看见这个人也是一身的长胜服,况且还是有黑色礼帽的最新款,而他们自己的衣服已旧,还都没有帽子,他们的气就更大了。事实上他们的这种生气又是他们所渴望的,于是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走了过来,围住了小李一刀,他们的老大拍了拍小李一刀的帽子,说:“小伙混得不错,戴上了长胜帽!”
小李一刀顾不上理会他们,他想的只是苹果酒,这会儿似乎只有苹果酒才能安抚心中的伤口,才能填充心中的空缺,才能麻醉那空空荡荡的疼痛。他再次大声喊道:“快给我一杯苹果酒!”
这六个黑衣街狗见小李一刀对他们的确是置若罔闻,便真正生气了,这是种自尊心受到伤害的生气。老大说:“我来给你酒喝!”说罢一拳朝小李一刀颌下击来。这老大身材高大,以“铁拳”著称,而小李一刀每当犯病时便连自卫的心思都没有,他生生地受了这一拳,这一拳竟打得小李一刀飞了起来,流氓们齐声喝采!
这伙流氓的老二喜练腿功,常练踢沙袋踢木桩,以“铁腿”自诩。小李一刀一落地,他跑过去冲着小李一刀又是一脚,又将小李一刀踢了起来,重重地落在了一张椅子上。街狗们更是彩声大做。
这时只见一个黑衣人大踏步走了进来,小李一刀张开眼睛看见此人正是沙授,便对着酒吧侍者喊道:“快给我酒!”
沙授过去一把一个,将老大老二提了过来,问道:“你用的是右手?你用的是左腿?”
老大老二酒酣之下不知死活,大声喊道:“就是老爷的铁拳和铁腿!你也想尝尝……”
话音未落,只听“咔吧”“咔吧”两声,老大的右臂老二的左腿被沙授生生地撅了下来,然后沙授像扔两只鸡一样将惨叫的两人扔出了门外。其余四人吓得目瞪口呆,连忙向外跳去。到了门口,只听“唉呀”“唉呀”四声,全被扔进了阴沟之中。
同样惊呆了的酒吧侍者抖抖索索地将苹果酒端了上来,小李一刀一把抢过,一口喝了下去,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对侍者说:“再来一杯,快点。”
小李一刀一口口地喝着第二杯苹果酒,他的心痛好了一点,却依然空空荡荡地难受,他直想哭,却不想在沙授这样的人面前哭。他又要了一杯苹果酒。
“小李爷伤得不重吧?”沙授问道。
这两个只是流氓街狗,他们的拳脚与沙授的致命一击不同,伤不了小李一刀。小李一刀摇了摇头,他只是心里难受。
沙授掏出了一个袋子,双手捧给小李一刀:“这是我家主公给小李爷的疗伤药,他希望小李爷路上走快点……”
小李一刀说:“怕我列死在路上是不是?怕我死你那一掌不会轻点?他的药我才不用呢!”
沙授无言以对,只得将药装进自己的怀里。
小李一刀喝完了第三杯苹果酒,他忍住自己心中的空空荡荡,付了酒钱,走出了酒吧。
天色已近薄暮,苍茫的暮色使小李一刀心中更加忧伤,他想今天晚上是躲不过去了,肯定会大病一场的。那么哪个地方可以痛饮一醉,哪个地方又能痛哭一场呢?啊天下虽大,却没有可供自己放声一哭的地方,只有歌歌,以前自己的痛哭全是哭给歌歌的……啊歌歌你现在在哪儿呢?小李一刀想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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