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宝盒( 上)by litduck》第44章


下唇被反复啃咬,有些痛,我不由得轻声哼哼,抬手想推开他,又有些舍不得,于是拼命低了头躲他。他放弃了我的唇,又向我的耳朵进攻,干脆软在他身上,他是不是要把我耳朵舔酥了再吃下去呀,好痒。客栈中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的身子僵了一下,头脑清醒了许多。正想推开他,却被他一口咬在耳上,痛得我叫了一声,“啊,你怎么学得象狗一样。”我捂住耳朵,好象出血了,最近也不知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总要见血。 
他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来,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我立时断定耳朵不是好象出血,而是出了个血洞,真想拨光他的牙。 
“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呢。”他把牙收起,慢悠悠地说道。 
我扭身快步走回客栈。 
回到屋里点起灯,他来看我的耳朵,我打定主意烂了也不给他看,因为他刚才那句话。我把被子蒙到头上不理他,他也不坚持,熄了灯也上床睡觉。 
入秋了,加之我们是往北方去,一路越来越冷。虽然和帝修一路吵闹生气,不过一会儿我就忘了,以前的抑郁悲苦被他这么一闹倒常常给忘在脑后。独独一件事让人气愤不过,他只要一与我亲近,就要讽刺几句。好,就算我那晚失身又怎样,又不是女子,要三贞九烈,再说也是被人下了药。想起那晚所受的苦,现在真是觉得不值,再有下一次顺水推舟好了。 
话是这么说,还是…… 
帝修,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你倒底是什么人,我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这位小兄弟打哪儿来呀?”我刚在摊边站定,身边就有人凑上来搭话,因为天气太冷,我们已改走大道,怕路上找不到住的地方,睡在野外太冷。 
不想理他,我仍拣着东西,这个兔毛的护耳不错,拿起一只戴在耳上。 
“小兄弟这么漂亮的耳朵盖住了可惜。”这只乌鸦! 
“闭嘴!”我瞥他一眼,肥头大耳,小心我冻住你的肥油,人功夫高了,说话果然底气足。 
“小兄弟……”不等他下面的话出口,我伸手放在他手背上,他笑眯眯的肿眼胞立时张开,等回过神来,杀猪般大叫,“吗啊,闹鬼啊!大白天闹鬼啊!”我一松手,他马上晃着一身的肥肉跑了,让我从此不再小看猪的行动力。 
真是好笑,我不过是把冷气注到他手臂上,回去若不加救治会废掉,治得及时以后这只手臂冷天或是阴天下雨也会痛。给他一点儿教训,居然把我当做鬼! 
“这个护耳我要了。”说完才发现老板哆嗦着贴在墙上,脸吓得比兔子还白。 
“小爷……要是……喜欢……尽管……拿去!”鬼还有这种优先待遇? 
我从怀中摸出碎银放在摊上,再把护耳戴上。 
“你又做什么了?哦,这个耳朵不错,象某种动物。”帝修出现在我身后,手指穿过兔毛掏我的耳朵,我甩头躲开。 
“房间找好了?”刚才客栈的老板说客满,帝修又非要住这一家,硬要老板再腾出一间房来,我见他们还有一会儿话好说,自己出来外面看看,又碰到这种事。 
“找好了,不过只有一张床,只好将就一下了,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帝修住店、吃饭都很讲究,常常因为客栈的菜不是最好,就要费力走远些去别家吃饭。 
“怎么现在会有这么多人来北方,都不怕冷了吗?”我跟在帝修身后,刚下一场雪,在后面踩着帝修的脚印走,发觉他的步长要远些,几乎是有些跳着走那些脚印。 
“最近有个集会,据说无极门的人和冰火门勾结,各派聚集此处要逼无极门的人说出冰火门人藏身之地。” 
听到冰火门,心突地一下,没注意帝修停了脚步,一头撞在帝修的后背上。帝修回头好笑地看我捂着鼻子,“那个冰火门的人指的可能是你。”丝毫不见紧张。 
我并不怕他们,知道是我又能怎样,我现在功力己突破十一层,我怕的只是自己不能控制自己,怕自己会疯掉。不过他们说得好奇怪,我什么时候与无极门的人勾结了?难道是救陆森那次?是顾严说的罗,因为我那日并未与别人近身过招。(某人:小木没想起《清水镇杀人事件》。) 
管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以为意,引得帝修斜眼看我。 
“功夫高了,你人也傲气不少!要是被他们捉了,恐怕折磨得你求死也不能。” 
“傲气哪个人没有,只是以前没本事,要傲起来还不是吃亏。要是被他们捉了,恐怕恨不能立时杀了我,哪里还敢放我在世上。看你神态,也知道没多大危险。” 
“那可不一定,他们要捉的是你不是我,我紧张什么。”又是那种施施然浑不在意的语气,每每把我气得半死,至今为止唯一的对策只能是不理他。 
吃饭时身周的人谈来谈去都是这件大事,听他们的形容,那冰火门的人倒象个大脚雪怪,越听我越想笑。 
可是当听到关于陆森的传言时,我笑不出了。他那日在清水镇因我被捉足足被关在雀星门三个月,被当做女人养在那里供人…………。那些人越说越是眉飞色舞,越说越是下流不堪,我的手握成拳,越攥越紧。 
“这位兄弟,我敬你一杯。”一个干干瘦瘦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拿着一杯酒对帝修说。 
帝修一笑道,“得罪,我不会喝酒。” 
“哦,没关系,我一向不勉强别人,”说着他在偏座坐下了,“我看这位兄弟带的这位小弟很面善,与我投缘,能不能让与我呢?” 
听他话一出口,我胸中立时炸了一般,他将我当做帝修的脔童!我眯起眼睛看着他,他也正色眯眯地看着我,再四下一望,果然,刚才议论的人也都向这边看来,若大一间屋子,静得没有气息了一样,刚才的话题使得大家看我的眼神全有些异样。 
火腾腾地烧到头顶,此时帝修却把手放在我右拳上,用眼神示意我不要乱来。 
然后他又喝了口茶才开口道,“哦,不知兄弟所指的投缘是哪方面的,莫非兄弟有断袖之癖?忘了介绍,这位是舍弟,鲜少出门,这位兄弟你可是吓着他了。” 
那人却不尴尬,“啊哈,原来是你弟弟。咱们山里住得久了,不会说话,我看这样吧,你们兄弟俩都随我回去做客吧……”,说着手摸到了帝修手上,眼见他是想用强,这人居然敢当着这么多武林人士的面撒野,还想连帝修也要了。我偷偷看帝修,脸没绿也青了,估计以前没人起过这个念头。帝修俊美是俊美,一来是他一点儿不象女子,二来他的气势也让人不敢侵犯,今日当真是遇上混主儿了。 
那人还想再说,他的伙伴察觉不妙,走过来架住他,“这位兄弟不要见怪,他喝多了。” 
“我没……”话没说完,他马上捂着肚子跑了,留下他那个伙伴莫名其妙地呆在我们桌旁挠头。 
我知是帝修捣的鬼,不知道他下手严重到什么程度,于是问帝修,“是什么药?”帝修不慌不忙又呷了口茶,装腔作势道,“什么药,又没人病了。” 
我也正色道,“刚才那个明明病了,只是不知病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医好。” 
见那人的伙伴回到自己桌上,帝修一挑眉,放低声音,“让他肠子也拉出来,以后再不能举。”大快人心,现在真爱死帝修这个调调,整人于无形。帝修看着我眉飞色舞,却叹了一声气,“带着你现眼,真是累死。” 
与帝修同睡一张床,身子又不受控制,似乎每个毛孔都感受到他的存在,呼吸着他的气息。我想也许是因为跟鬼仙练了那种与外界气息相通之法,身子变得敏感了许多,却被帝修误会。难道经过那种调教真的会变得对这种事敏感?如果那天我不反抗,皇上会做什么呢? 
帝修在我身后翻了个身,臂膀扫到我的腰,腰间酥酥的,身体不听指挥地起了变化。要想办法转移注意力才行,“你说那个集会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帝修没有回答。 
“帝修,你睡着了吗?” 
“没有,你又想去了?怎么什么事你都要插上一脚?”他的声音闷闷的。 
我干脆转过身来对着他的后背,“陆森肯定是被别人误会了,他也是因为我受了那么多苦,我总该去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还是算了吧,通常是你越帮越忙。”他也转过来,呼吸喷在我脸上,惹得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哼!”我大力呼吸几口顺顺气,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打算转过去不理他。 
本来懒洋洋的他突然翻起压住我,轻咬着我的嘴唇,同时手伸到衣襟下去,两个的呼吸都快起来,我顺从地贴着他,把手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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