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间 第一部+番外》第10章


我想起来现实中,妈真的帮我介绍过淑真,她很喜欢这个女孩,我也真的和她相亲过一次,不过那时被小康龙严重破坏了。 
我还记得小康龙那时愤怒的眼神── 
就像一只负伤的狼。 
他…知道吗?他也晓得如果我结婚,自己有一天会被陈淑真。。。 
我颤颤的摸著他的脸,摸著我儿子的脸,我很害怕,在梦中我也很害怕,我无法掌握一切,什麽都帮忙不到,我想要把那女人从他身上推开身体却动不了。 
也许是我发抖的太过,小康龙突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大跳,手还放在他的脸上。 
他静静的看著我,星辰在他的眼睛里闪烁。我则是还未从恐惧中平复。两人默默互看。 
然後他握住在他脸上的手,说: 
“昨天我太粗鲁,让你受伤,但是──我不後悔,也不会为这件事道歉。”久未碰水的嗓子格外低沈,我差点沈醉在里面。 
20 
我思考他的话两三秒,终於从梦境的馀韵中起来。 
看著他棉被下光溜溜的身体,还我胸口、手臂上都有的吻痕,脑中立刻当机。 
我从医院回来,开门,争吵,然後… 
记忆像潮水回到脑中,我想我苍白的脸一定更苍白。 
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种事…昨天的画面不断模糊的跑到脑海里,我的呻吟声、他在我身上不断晃动的胸口,还有那种异物在身体里抽动的感觉… 
我无法接受,看著他我不断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床边後退。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想自己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在我要掉下床的那一刻,他扑过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头深深埋在我的脖子中。 
“好痛!”我大叫。 
这样一大动作,我全身都在哀嚎,我被啃咬的脖子,我打石膏的手,被揍的肚子,还有我的腰,更不用说那难堪的地方。 
他立刻放开我一点,把我那只受伤的手移到枕头上。却还是抱著我,吸取我锁骨的味道。 
他吐息在我的脖子上,头发和胡渣轻轻刺著我的身体,有点发痒的感觉…我慢慢的摸上他的头发,柔软而蓬松,很舒服,却一点也不同我的心情。 
这样…还是父子吗?我们还能是父子吗? 
我心很乱,不知道以後该怎麽瓣。 
他抬起头,舔我的眼睛,然後他说: 
“你看起来快哭了。” 
哭?怎麽会哭? 
“可我不会道歉的,这是我18年来做过最正确的事,我甚至後悔没有早点碰──” 
他的话被我的巴掌结束。 
小康龙愣愣的看著我,我从来没有打过他,他从小就懂事乖巧,不哭不闹,还会主动作家事,可是── 
“你晓得你在干什麽吗?你晓得你在说什麽吗?康龙,我是你爸。” 
可是他却装作没听到。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完美的小麦色肌肉从白色毯子里露出,因为我们两人盖同一件被子,坦呈相对,肌肤直接相撞。 
然後他把双手跨在我耳朵两边,身体覆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柔软床垫又被压下去一点。 
而当我又再一次落在他怀里时,他的呼吸渐渐变重。直到他的私密处直接顶到我的大腿,我才发现他连底裤都没穿,他…勃起了。 
同样都是男人,当然晓得早上比较容易冲动,但是这不应该对著我!不该对著他的父亲。 
我害怕了,可是我不应该怕,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做父亲的应该要用棍子狠狠打他才对。但是我身体本能却立刻移动,我一动,他的那跟炙热和私|处的毛就摩擦著我的大腿。 
“走开!”我又惊又怕,顾不得什麽尊严了。 
可这时候他反而冷冷静静,只是他的男性部位却泄漏了一切。 
“是!你是我爸,但是又如何?我就是要你。” 
然後他吻了下来。 
也许是过於激动,他的身体直接压下来,措手不及,我肚子以下的全部伤口的在哀嚎,二度伤害,痛的不得了,致使我嘴巴张开让他趁虚而入。 
他很狠,不做前戏,舌头直接伸到我的喉咙里,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想要咳嗽却被抵压住。 
等到我终於逮到机会用我的牙齿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死在接吻下。 
全身都像出水的鱼儿挣扎般,小腿膝盖也凸起不断撞到他的男性部位,虽然被他挡下,但我嘴里用力一咬── 
他’啊’的一声,终於放开我的嘴巴。 
我侧身拼命咳嗽拼命呼吸,鼻涕口水流了床边一整块,他从後面抱住我,替我抚背,等到我有力气时,才把他推开,大声骂: 
“给我滚!你滚!” 
然後他真的离开了,连一件衣服都没穿,脸上面无表情的,我默默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什麽心情。 
他走了以後我才发现全身又痛又累,喉咙乾哑,全身湿湿黏黏的非常难过,冷气又再往我身上吹,我只好用白色棉被捂住头,希望这样会好一点。 
捂住额头前还在想,该不会又要发烧了吧。 
21 
在那讨厌的冷气肆虐下,我头脑越来越昏。 
我的脑中还是梦境与现实不断交战,一下是小男孩惨白的脸,一下是小康龙充满欲望的神情。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接著床边凹陷下去,温热的感觉,让我知道有人坐在我旁边。 
然後我听到遥控器转动。 
“哔哔。”冷气被关掉的声音。 
我终於安心下来,心想那虐待人的冷没了,可以舒服的睡觉。 
可是那人把盖在我头上的凉被打开,冷空气顿时跑进来。我受不了,一股脑的往底下温暖钻去。 
听到一声轻笑,对方继续拉开我身上的被子,我转一圈,捆住所有的被子,使他无法得逞。 
对方却一只手把我捞起来,一层一层像是要把我的厚茧拨开,等到他剥掉最後一层棉被,我终於恼怒的张开眼睛。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说。 
然後我把打石膏的那只手先放下来,抢过他手里的棉被,想当驼鸟转身继续睡。可小康龙却不让我如愿,轻轻松松的拦住我的腰,把我抱在他腿上,让我背靠著他的赤裸胸膛。 
我静坐在他腿上,这次他终於穿裤子了,让我没那麽难堪。 
“走开,别让我说第二遍。”我知道他已经不把我当爸,但是发生这种事,我怎麽可能再面对他。 
“我要帮你後面换药,不然会拉肚子。”他说,手摸著我的尾脊椎那边。 
换药?原来他帮我上过药了,难怪我一直感觉那里像是有液体一般,冰凉黏黏的,原来是药膏,我还以为是他的…Jing液。 
为了这个想法,我震了一下,发狠说: 
“无所谓,死掉算了。”小康龙从小就是我的命根子,现在被自己教出来的儿子强暴,我不晓得活著还有什麽意义。 
但是他听了却没有反应,我也懒得回头看他表情。 
屁股痛得要死,想要躺下来却被他锁著腰。我只好僵在他怀里坐著。 
直到有水滴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忍著疼动,转头一看,才发现他哭了。 
他哭的模样不是那种皱著脸,或是擤鼻涕那种。而是睁著眼睛,眼泪从眼眶流下来,流到他刚毅的唇角。 
看起来不像哭,却像一幅画。 
我很吃惊,真的很吃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他哭过,正确来说他小时候我就没见过他哭,可是他现在哭了,因为我说想死的话。 
我不知所措,虽然他对我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这麽多年都在疼惜他,天下父母心,他哭我的心也在疼。 
可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我能说什麽?我只能看著他,什麽都说不了,什麽都做不了,我们是父子,不是情人。 
他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我感觉到耳朵附近的水气。 
“不要说这种话好吗?我一直不敢碰你,就是怕你想死,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要再说这种话好吗?”他的声音沙哑哽咽,脆弱得让人更想抱在怀里安慰。 
我想立刻说好,可是我的嘴巴张开又闭上,就是发不出声音。我的手把他眼角的泪擦乾,再把头转过去不看他。既然心比我身体上受的伤还痛,那就只好眼不见为净。 
他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紧紧抱住我的腰,双手在我肚子的正中央交握。那里还有范重祥打的乌青,但我忍著痛让他抱著,什麽话都不说。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蝉声此起彼伏。 
这样也好,我们都该冷静一下。 
22 
我们一直静静坐著,谁也没出声,直到他又开始在我脖子上细细拥吻,我一动,抽痛声就从我的牙关处泄漏出来。 
他赶紧查看,才发现我的肚子上有一块大淤青。昨天卧房里的灯光太暗,他也发狂的只知道做,根本就没发现。 
他从後面摸上我的肚子问: 
“昨天帮你清理时就看到了,怎麽回事?这也是歹徒打的吗?” 
我含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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