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间 第一部+番外》第13章


’电话忙线中’;我焦急得只好改打我妈的。 
没响几声,我就听到对方传来’喂’。 
“妈,爸说要退休是真的?”我立刻问。 
“小文?我正要打给你,我到处都找不到你爸。” 
我立刻觉得奇怪,爸虽然忙,但是他特地为妈设了一条专线和手机,不可能找不到。 
“会不会在本家?” 
“打过电话了,不在,现在那里到处都是记者。” 
“别急,你最後一次和他说话是什麽时候?” 
“前天,之後打电话就不通了。这很不正常,你知道我和你爸每天都会通电话,可是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消息他要退休的消息。”妈很焦急。 
“爸最近有和你说过什麽吗?”我改问别的。 
“没有,他来的时候都很正常。儿子,我和他夫妻这麽多年,第一次觉得这麽不安。” 
我赶紧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挂了电话後,我隐隐也觉得不对,爸老说要干到八十岁,他身体健朗,怎麽一点预兆都没有就要退休? 
康龙彷佛也了解我的心焦,默默不出声,打开被我丢弃一旁的报纸。我则打开电视想了解现在的状况。 
果然电视上只要是新闻台都拨著天翔集团董事长的报导。 
记者围著本家大门,旁边萤幕放在爸的书面声明,却再也没有爸的身影。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康龙和我都伸手要接,却被我抢先一步。 
他在後面直盯著我手中的电话。 
“喂?” 
“…”没有声音。 
“喂?请问找谁?”我再问。 
“晚上十点,一个人,xx码头见。”丝毫不拖泥带水,对方挂断电话。 
27 
我手提著电话,尽量克制住脸部表情。 
然後假装恼怒的关上电话,坐下来继续看电视。 
新闻正在拨放范重祥拿著麦克风侃侃而谈的样子,那是一个小时前的画面。 
“谁打来的?”康龙在我旁边问。 
“不晓得。”我说谎。 
“还是恶作剧电话?”他看著我。 
“恩。”我转过头去,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免得露出破绽。 
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像极了范重祥,也只有他会打这种电话。可是爲什麽要和我约在xx码头?他想要干什麽? 
“下次去电话公司查一下来电显示,免得每次都接到无声电话。”小康龙边看报纸边说。 
无声电话? 
我一惊,突然想起昨天范重祥的留言。 
“太久了…是你逼的…我本来不想伤害’他们’” 
伤害谁?他要伤害谁? 
我爸的脸和我妈担心的声音不断在我脑里盘旋,我越来越紧张,坐立不安,看著手表,现在早上十点,距离他说的时间还有十二个小时。 
我站起来,往卧房走去。 
一打开房间,就发现窗帘早被拉起来,棉被也折好,那碗没喝完的粥已经不见,有人打扫过这里。 
我到衣柜找一件套头的短袖衣服套上,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对我而言真是无比艰难的工作,而且当我穿到一半,另一双手又把我衣服脱下来。 
“范康龙!”我现在焦急不安,他还这样和我闹。 
“你又要出去?你要去哪?”他问,我听到语中担心的成分。 
“你爷爷失踪了,我要去找他。”我一只手推开他,重新穿衣服。 
“他说不定只是在哪里忘了开手机,你别出去了好吗?”他轻声细语的说,我觉得很不对劲。 
以前有小少架,他都要冷冰冰弄得两三天才好,怎麽这次隔天就对我好言相劝? 
然後他又把我的上衣脱掉,甩开。 
“你到底在什麽?”我恼怒,退後一步抬头看他。 
他什麽都没说,神情严肃的看著我,然後前进一步抱住我光裸的上半身。 
“还是。。。你。。知道什麽?”我很久以前就有一种感觉,他明知道很多事情却不说。 
“我什麽都不晓得,我只知道今天是十八号。你别出去好吗?”他说,我听出他话里的脆弱,好像一点就破。 
十八号?十八後又怎麽了?我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他要表达什麽。 
“然後呢?十八号又如何?”我问。 
“没…” 
他用唇堵住我的嘴。 
我看著在我面前放大的他,事到如今他还在给我搞这种飞机。 
我气愤推他第三次,才晓得前两次是他让我,因为这次不管我多努力,他的肩膀硬是动都没动一下。 
当我要咬他的嘴时,他忽然放开我。 
我开口就要大骂── 
但他背後一个手刀在我脖子上,我扶著自己的晕脑袋不可置信倒在他怀里。 
“你刚才出去後我吓死了…不能让你去…错误不能有第二次…”他喃喃自语说,不断亲著我的鬓角。 
但是我不晓得,他的手爲什麽放在我裤子的钮扣上? 
XXX 
在我的努力下,小康龙渐渐转好,我秘密带他去看了几次心理医师,情况愈加稳定,他也不排斥去学校。而且他还在学校遇到一个小男孩,非常活泼,名叫苏易杰。虽然他老说是苏易杰缠著他,可是我看他也没表面上那麽不愿意。 
然而等到小康龙十六岁,我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却对於男女之间的欲望非常排斥。 
男人间都会互相开玩笑,有一年生日,有人送他一本黄|色周刊。小康龙和我一起在家里拆礼物,一拆开礼物脸色变得很恐怖,在我面前失控的撕毁那本黄|色周刊。 
我立刻从後面抱著他,让他镇定下来。 
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他很怕黑暗,晚上老是跑过来和我睡,我故意笑过他几次,不过他都没反驳,心想反正也是双人床,不差他一个。 
不过很多次早上起来,他都睡在我怀里。 
摸著那副瘦骨嶙峋的身躯,我知道,治好了身体,心还是伤著。 
堂哥偶尔周末会来我们家一次,有时候租片一起看,有时候他拿酒一起喝。但是对於他这种大忙人,不是应该连周末都在交际应酬? 
我不只一次问过这个问题,可他都开玩笑的说:”生意哪有我的兄弟重要?” 
我不可置否,反正和他在一起甚是愉快。 
小康龙对他也很是敬爱,毕竟治好他的病,范重祥也是一大功臣。 
小康龙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很热,但是刚考完的人都玩疯了,哪管热不热。 
七月十七号有一场大型烟火秀,苏易杰一早就扥著小康龙,说他们今晚要去露营不回家,来和我告假。 
我笑著说去吧,明天记得回来就好。 
然後范重祥就来了,他拿著两打的酒,和我说要不醉不归,可是我看著他眉里的忧愁,总觉得他有些心事。 
我默默陪他喝著酒,他也不讲话,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就在我两都喝得醉醺醺,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有一块重物压在我身上,我开玩笑的说,干嘛?要侵犯我? 
对方严肃说:对,就是要侵犯你。 
我听著他说话都说不清楚,就侵犯两字特别清晰,就笑呵呵的说:你敢? 
他说我当然敢。 
他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反正我也很热,没阻止他,一方面也是我不相信男人和男人间能干什麽。 
等到他开始扒开我的短裤,握住我的男性器官时,我开始觉得怪。 
“喂!不要乱摸。”我口齿不清说。 
“不乱摸怎麽侵犯你?”他说,然後用手上下摩擦我的荫茎。 
他的技巧很好,我气喘嘘嘘,高潮那一刻,眼前一道白光,手脚发软的躺在地上。 
馀光看到他把自己拉鍊拉下,把我的Jing液抹在他的荫茎上。 
“该我了。”他把我翻过来说。 
我小小挣扎一下,不知道他要干麻,但是因为刚才很爽,手脚无力摊在地上。 
他把我内裤整个脱下,一块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我屁股上。 
“那是什麽?”我依然醉醺醺,已经有预感,可是觉得不可能。伸手想要去摸。他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扶著那东西慢慢进入我屁股。 
我惊慌,痛得大叫。 
“出去!出去!”我手脚晃动,希望从痛苦中解脱。 
“嘘!宝贝!乖,忍一下。” 
他抬起我的下半身,让我翘著屁股,手抵在地上。我酒醉一下清醒很多。 
“太大进不去的…你走开…”腰被紧紧锁住。 
然後他一个用力,我感觉到他整个进入我。 
“好痛!你出去啊!”我的手撑不住地,整个人向前滑。 
“等一下。在忍一下就让你舒服。” 
我只觉得椎心痛,一点都不觉得会舒服。 
他不断摸著我的前面,男人真是可悲,我都痛成这样还能勃起。 
痛苦与欢乐杂交在一起,前面是天堂後面是地狱,他不断在後面抽插著,我感觉到屁股那里有液体沿著大腿留下来。 
流血了…? 
我的大腿越发无力,完全靠他搭在我腰上手的力量,我不断的往前滑,在他抽了不知道几十次还是几百次,我听到他吼一声,把他荫茎抽出来射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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