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难逃》第114章


“这种蟹只有这么大,没办法,谁让他们那么美味。”
她脸上是满足的笑容,幸福就应该是此时此刻的感觉,吃着美食,看着心爱的男人,然后像这古老的街道一样,再怎么风化,也改变不了它原来的样子。
吃完之后,他又打包了两份,怕她回家嘴又馋。
初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像桥兰这样的乡镇,气温比市里要低一些,回去的路上,听到他咳嗽了两声,她就紧张起来,他切除了脾脏,免疫力比普通的人会低一些,如果患上感冒,会很严重。
她让他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捧起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她低下头,用呼出的热气来帮他暖手,若有似无的热气在他手背上轻轻的撩拨,那温热似乎窜到了他心里,一下就点燃了他的热情,他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拉,她跌了个满怀,没好气的说:“这是在外面,能不能正经一点,被别人看到了多糗!”
“这么晚,不会有人看到的。”
他调大车里的暖气,关上灯,和她紧急的贴在一起,她又羞又燥:“我不想在这里亲热!”
“谁要跟你亲热,我们玩车震!”
。。。。。。
大概是因为累,林至爱睡得特别的沉,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外间传来母亲的声音,她哼了两声,正准备起身,雍显就醒了,他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你睡觉就好,我去看看。”
她一直睡到天亮,伸懒腰的时候发现旁边没有人,摸摸被子,里面是凉的,证明他大半晚上就没睡,她赶紧起身去找,发现家里除了她,其他的人都不在,她赶紧找手机打电话,翻开短信提示,是雍显发过来的,原来早上4点的时候,外婆非得起来给她和雍显包饺子做早餐,结果摔倒了,雍显把外婆送去了医院,把病房号也发了过来。
她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外婆腿上已经打好石膏,雍显正蹲在地上给外婆洗脚,说热水有利于血液循环,他认真细心的样子,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说:“让看护做就好了。”
他说:“那怎么行,亲外婆得自己动手。”
他体贴的帮外婆洗完脚,擦干之后,又小心翼翼把腿轻轻的放到床上,再盖上被子,又叮嘱外婆:“你先休息,下午的时候我再帮你洗一次,不仅暖和,伤口好得也会快些。”
安顿好外婆睡下,林妈妈就去忙中午饭,她说:“怎么也不叫我,让我一个人跟猪似的睡在家里,一点都不知道。”
“不是有我在吗,我不想你累着。”
她一直沐浴在他宠溺的目光之下,她低下头,脸颊绯红:“谢谢你,让我安心,让我幸福。”
外婆的年龄大了,要在医院观察治疗,元旦的假只有那几天,她必须赶回去上课,却又放心不下外婆,雍显说:“我在这里看着,你回学校去。”
“那怎么行,你不是也有工作吗?”
“钱哪有挣得完的时候,外婆只有一个,我要回去,也得安排好才能走。”
她还在犹豫不决,是雍显帮她收拾好包,开车把她送到c市飞机场的,她说:“你对我太好了,好得不真实,我真害怕这只是幻觉,有一天醒过来,一切都不存在了。”
他笑着捏她的脸:“这样够真实吧,你这叫乐极生悲,当心我送你去看心理医院。”
一回到学校,她就进入了繁忙的课程当中,雍显为了让她安心,每天都会打电话汇报外婆的情况,一直到外婆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他请好看护和保姆,才回到m城。
才相聚没几天,沈齐轩告诉雍显,在塞拉里昂投资的金矿出了点问题,最好让他自己去处理一下。
那边的事以前都是沈齐轩在处理,现在他要管理总公司的业务,涉及的事务已经很忙了,不好再让他出这趟差,而且雍显打算这趟亲自出行,在那边找一个可靠的人来打理。
林至爱悄悄打电话问沈齐轩:“沈大哥,我听说那边挺乱的,他去有没有什么危险。”
沈齐轩说:“那边的内战10年前就结束了,现在四处都在搞建设,机遇很多,如果实再不放心,你可以跟他去一趟,就当是旅游了。”
☆、第102章
雍显去塞拉利昂的时间定下来了,就在春节前,大概十天左右,然后回国后就去桥兰接林至爱的外婆和母亲到m城一起过年,顺便把婚礼的日期定下来。
上半学期的考试结束,等待结果的时间是忐忑又无聊的,她嚷着要跟他一起去,雍显说塞拉利昂矿业公司所在的地方环境不是特别的好,而且饮用水方面的资源匮乏,担心她过去生活上会有诸多不便,
她却执意要跟着去:“别把我当成娇小姐,说不过去我还要照顾你呢!”
他捱不过她,只好把她带上。
林至爱去过非洲,对于一路上可以欣赏几个国家的风情,她一点激情都没有,戴着眼罩呼呼大睡,尤其听雍显说,那里是疟疾的高发地,她就有点害怕,因为得疟疾的那种滋味,她是不想再体验一次,不过这也坚定她一定要来的决定,她得照顾好雍显,自从脾脏手术后,他的免疫力就降低,如果患上疟疾,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这里有句老话,叫做没得过疟疾就等于没来过塞拉利昂,奇怪的是他来这里好几次,还没得过疟疾,他说:“我这一身正气的,蚊子舍不得咬我。”
“臭美!”
抵达塞拉利昂机场的时候,大概是下雨的缘故,四周灰濛濛一片,接她们的人在弗里敦城里,得在渡口坐船过去,两个人拖着行李从机场出来,有黑人的小孩子跑过来要帮她拿行李,他们说的语言很奇怪,有点像英文,又点不像,她语言不通,不知道该怎么交流,雍显简单比划了一下,拿了些零钱给小孩子,小孩子就高兴的跑开了。
在港口看到所谓的渡船,是一艘非常单薄的小快艇,目测顶多戴5、6个人,却一下挤上去10多个,她犹豫着安全问题,雍显只能无奈的提醒她:“这里可不能跟国内比,走吧,下一班人一样的多。”
动力箱就挂在船尾,上面积满了锈,那吭吭吭的声音,听着有点像在抗议超负荷劳动,雍显把行李箱平放当成凳子来坐。
船上实再塞不下人了,老板才起锚开船,海水澎湃,船在浪潮里起起伏伏,感觉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但小船看上去实再太单薄,林至爱担心一个浪头打过来,一船人都得冲进大西洋。
靠岸的码头上的确有人来接她们,是一个白人,雍显介绍说叫马克,是个美国人,也是合伙人之一。
马克帮她们把行李搬上车,雍显就坐到副驾座上和对方攀谈起来,她在后座上透过车窗,想要多了解一下这个国家。
弗里敦是塞拉利昂的首都,也算是最繁华的城市,低矮的楼房,狭窄破旧的街道,路边蹲着难民,尽管树林茂密,空气清新,也无法掩盖战争带来的经济衰败。
她发现这里的人也喜欢用头来顶东西,有一个头顶着一大篮面包的妇女拦停了他们的车,说的竟然是英文,问他们是否要买面包。
雍显买了一袋递给她:“尝一尝正宗烤面包,虽然面相不好,味道可是很地道的。”
她好奇:“连小贩都能说英文,比我用功多了。”
雍显解释:“当地人说一种叫克里奥语,他们的语种很奇怪,70%来源于英文,还夹杂了许多其他国家的语言,本地土语,偶尔能用一些简单的英文单词跟他们交流。”
林至爱的英文只限于纸上谈兵,对于雍显和马克流畅的交流,她偶尔能听懂一两个单词,对于内容,一头雾水。
雍显和马克聊天之余,怕她一个人坐着闷,也会陪她聊两句。
他说:“塞拉利昂很小,还没有c市大,但他的钻石产量却不可小觑,一百年来,无数的人蜂拥而至这个小国家,疯狂的抢夺财富。”
“说得跟强盗似的,你不也是在这里开矿的,算同流合污吧。”
他笑了:“对,同流合污。”
她们去矿区,出了弗里敦一路往北,因为刚下过雨,道路泥泞不堪,颠簸得很厉害,路的两边是高大的丛林树木,道路上的路标陈旧锈蚀,偶尔能看到铁皮房和草屋。
雍显说:“这里有很多部落,他们由酋长来管理,不同的部落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习惯,有的非常友好,有的却充满敌意,你最好别到处乱跑。”
经过一个小镇,他指着一个破旧的二层楼建筑说:“那里是当地的钻石交易市场。”
印像里光华闪闪的钻石都是阵列在精致的玻璃箱里,被柔软的天鹅绒簇拥着,很难想象,它们最初的交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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