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儿》第31章


虽然,府里的仆人什么都没说,但是从他们小心翼翼侍奉的态度上,流苏依然能感觉到他们时时刻刻都活在恐惧中,至于恐惧来源,恐怕是那个丑陋的男人。
流苏有很多疑问想问,可奈何这个院子里每个人都好像回避着,似乎故意不与她交谈,不过,他们似乎也很少交谈。
这个看似华丽的大宅院充斥着没有人气的冷寂。
转眼间,流苏已经在这个府里一个月了,除了每日照顾怀里这个孩子,便无事可做,现在的她仿若回到了过去,那时她还是流家的小女儿,父母疼爱,天真不谙世事。
后来,她被表哥哄去了身子,父母心伤不已迫不得已将她远嫁,却不想这一嫁便是入了狼窝。
表现风光的表哥家早已是败絮其中,她嫁过去这几年过得日子,流苏只感觉那是一场噩梦,仿佛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孩子的啼哭声拉回了流苏的记忆,她将这个孩子抱起来哺乳,怀里这个孩子很乖巧,只要吃饱了就不哭不闹的,她经常逗他,他会对着她笑。俨然已经把她当作她的娘亲。
娘亲……流苏舍不得这个孩子,现在她活下去的所有希望都在这个孩子身上,如果……如果那个男人不让她照顾这个孩子,或者赶她走,她要怎么办?
流苏心里惶惶然。
夜里的风很凉快,从窗户吹进来。流苏拿绢擦去孩子额头的汗珠,忽,一人踏步而入,因为天气热,她便敞开着门,让凉风吹入。
流苏慌乱地拉扯衣衫盖住自己的身体,因着半夜,再加上孩子小,半夜会吃夜奶,她便连单衣都未着,只着一肚兜。
那人进了房间,并没有点灯,而是直接掀开床幔,流苏佯装镇定地看着他,黑暗中流苏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他是何意,仿佛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片刻,他坐在了床上。
流苏心头一紧,舔了舔嘴,正欲出声。
忽地,他伸手扯掉了她的肚兜,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他的一颗脑袋凑到了她的胸前。
大人的吸yun与婴儿全然不同,他很用力,流苏有些痛,还有些羞耻,她着手去捶打他,推开他,又不敢太用力怕摔了手里的孩子。
似乎觉得她的手太碍事,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固定住,流苏只能红着眼,任其吸yun。
不知过了过久,他才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道:“我要娶你。”他的语气是肯定,是通知,是一种命令。
流苏放下怀里熟睡的孩子,摸了脸上的泪,哽咽声:“我嫁过人了。”停顿了一下,她又道:“我还杀了人。”
他只淡淡地“哦”了一声。
流苏咬着下唇,不知他到底是何意。
他道:“我叫冬至,我自己取的,捡我那人说是在冬至将我从雪地里捡走的。我没有父母,我有一双红瞳,这是我的孩子,他也有一双红瞳,孩子他娘是被我抢来的,她不愿意,想跑,也想杀死我的孩子,所以,她该死。”
流苏怔怔地看着黑暗中只能看见轮廓的男人,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向她介绍他自己。
“我的孩子需要你,你不能走,如果你想跑,我会杀死你。”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杀人对他来说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流苏明明该怕他,可不知为何她竟然没有这样的惧意。
在他说完这些后,他竟然开始脱衣服。
这让流苏反应不过来,她结结巴巴道:“我……我……你……你……”
她话都还没有说清楚,那人就欺了上来,压在她身体上。
与表哥的身体全然不同。
这是一具强悍的身体,没有香味,有男人的汗味,不难闻。
他的手游离了起来,流苏心里很抗拒,但身体却不是这样。
她竟然有些想……
表哥在那方面根本不行,再加上家里除了她,还有几房妾室,她能得到的就更少了。
流苏觉得有些羞耻。
他却在她耳边说道:“你渴望我。”
她在他语气里听到了欢快。
便在流苏臊得不知所以时,他却强行进入。
流苏愣了。
然后,她被男人的强悍所击倒,那种感觉是以前她从未体验过的。她羞耻得不敢发出声音。
忽然,她想起一旁的孩子。
她低低声道:“孩子……”声音在撞击下支离破碎。
她有些急了,生怕孩子醒来看见,她着手捶打他硬如钢铁的身躯。他有些不耐烦地随手拿起一个枕头隔在了他们和孩子中间。
这一夜,流苏被折腾惨了,醒来时,几乎不能站起来。
还好,醒过来时他已经不在了,不然流苏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昨夜,她有欲|望是真,但她心里想到更多的是这个孩子。她想要这个孩子,如果他娶了她,她就名正言顺地拥有这个孩子了。
想到这里,流苏的心有些欢愉。
这时,丫鬟进来了,手里捧着鲜红的衣衫,丫鬟态度十分恭敬,道:“夫人,这是王给您准备的嫁衣。”
王……这是流苏第一次听到下人对他的称呼。
她想过他肯定非富即贵,却从未想过他是这样的身份。
流苏心中疑惑不已。因为国师预言,所有红瞳的孩子几乎被残酷屠杀,他怎可为王?
丫鬟道:“奴伺候夫人梳洗打扮,切莫让王多候。”
流苏怀着满心疑惑被丫鬟伺候着梳洗打扮,就连怀里的小孩都换上了一身小红衣。
流苏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容貌,过去被消磨的颜色竟然又滋养了回来,脸上的黄也消退了下去。
流苏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的日日食补,原本她是为奶孩子而进补,现在看来,她自己也得益颇多。
流苏轻轻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画中人》更新不定时,因为艳大要把这个坑先填了,大家可以先收藏起来哦!么么哒
☆、第五卷:流苏
流苏随着丫鬟一路前行,这个宅院宽敞得让人如入了迷宫,如果不是跟着丫鬟,只怕她走一日都走不出来。
流苏原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地举行个仪式,却没想到偌大的宴客厅早已坐满了人,这样的场景让流苏惊愕,而坐在最高位的冬至见她到来,径直向她走来,他很自然地搂了她的腰,携着她坐到了他的身旁,从这个位置可以俯瞰宴会所有人。
很显然,流苏能感觉这里大部分人都很仇视他们。
或者说,是仇视她身边的冬至,还有她怀里的孩子。
可他们似乎只有隐忍。
冬至端起酒杯,道:“这是我的夫人,还有我的孩儿。”他说这话时很得意,更像是一种炫耀。
宴会中并没有人恭贺他,反而有一人突然开口道:“听说夫人是王抢来的,几欲自杀,便是孩儿也差一点被夫人溺死。”
闻言,流苏瞪大了眼,忽想起那日奔跑的妇人。当她见到那孩儿时,那小脸的确被憋得通红,原来那妇人竟然想杀死自己的孩子,这心真是太恶毒了。
此人话一出,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一种让人胆颤的安静。
冬至将身边的流苏一把抱入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起来,这样放浪形骸让流苏十分抗拒,冬至却不允许她拒绝,他掐着她腰上的力道很大,仿佛是一种警告。
慢慢的,流苏软了下来,接受了他强势的亲吻。
待他心满意足后,他道:“夫人,告诉他们,你可是心甘情愿跟随我?”
流苏气喘吁吁,脸红透了,在冬至的注视中,小声说道:“妾身出嫁从夫……”
闻言,冬至笑了。
他的笑很渗人,流苏觉得那不是笑,根本就是脸上的皮肤动了动而已。
就算没有看,流苏也能感到那些杀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们身上。
冬至搂着她,将她稳妥地安置地怀里,怀里同样红瞳的孩子正好奇地四处张望,模样可爱极了。流苏不禁流露了笑意。
头顶传来冬至冷淡得声音:“本王觉得张县令的嘴巴十分讨厌,来人啊!将他的舌头割下。”
闻言,流苏刚扬起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这时,一直站在两旁的带刀侍卫突然上前按住了原先开口的张县令,张县令恐惧地大吼道:“冬至,你个灾星,妖孽畜生,暴君,你不得好死……”
在他咒骂声中,殿内响起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声,最后殿内安静极了,只闻压抑的呼吸声。
流苏着眼去看那张县令,只见他捂着一张不断流血的嘴,瞪着双眼,痛苦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冬至道:“来人,架火,烤了。”
侍卫用刀串起那半截舌头,放在了刚架起的火堆上,肉在火的作用下发出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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