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3-钻石的历史》钻石的历史-第34章


期天时报》新闻资料库的管理人员,他们为本书中部分人名地名和时间日期的校对工作提供了不可替代的帮助。戴维·拉帕就安特卫普钻石行业提出了独到的见解。钻石行业的万事通卡尔·皮尔森和凯瑟琳·巴内特对我的帮助千金不换。查尔斯·温德翰姆阅读了草稿并校正了关于DTC内部盗窃活动的内容。非常感谢在钻石知识方面有活字典之称的理查德·威克…沃克,他对我的书稿提出大量宝贵意见,并特别感谢他允许我在书中引用他本人关于巴西大个儿粉钻向公司做出的报告。
万分感谢美国司法部反垄断司犯罪起诉局副局长的大卫·布罗特纳,他仔细校读了本书中相关政府声明。
戴比尔斯集团几年如一日地对我的工作进行大力支持,最早帮助我的乔治·伯恩如今已经从董事会退了下来,此人乃是老牌钻石王国中的“达官显贵”。伦敦分部的罗杰·冯·伊格翰和我通了两年的E…mail,对我的咨询有问必答,从来不嫌麻烦。同时还要感谢汤姆·比尔德摩…格雷、克里斯·威尔伯恩、乔·乔依斯、特雷西·彼德森、汤姆·特维蒂、罗里·摩尔·奥法拉尔、克里斯·阿尔德曼、安德鲁·拉蒙,还有我刚认识的时候在博茨瓦纳当主管、现在已经是约翰内斯堡执行总管的加文·毕佛斯。对于和我讨论钻石安全问题的阿兰·格罗斯爵士,我的感激之情难以用语言表达,还要对戴比尔斯集团的执行总裁、永远以礼待人、以理服人的加里·拉尔夫说声:谢谢。同时对尼基·奥本海默,表达诚挚的谢意。
感谢《大西洋月刊》首次刊登关于钻石海岸盗窃活动的段落,尤其感谢杂志编辑艾米·米克对我的大力提携和帮助。史蒂芬妮·伍德、苏珊·沃克、大卫·赫尔、杰佛逊·刘易斯以及阿利克斯·毕姆等人对我关怀备至,在此一一谢过。尼尔·巴斯科姆协助我策划了本书的出版。乔治·吉布森和克莱夫·普里德尔对我的手稿进行了大量的斧正。若没有我的代理人迈克尔·卡莱尔的杰出工作,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我的编辑杰基·约翰逊同样功不可没。最后我要向对我个人和我的工作不断进行关注和激励的海瑟·阿伯特,表示最深厚的谢意。
《钻石的历史》 后记译者后记——从钻石看世界
经过半年的呕心沥血,'美'马修·哈特撰写的《钻石》一书的中译本,终于刊行在即。这首先要归功于现代科技的突飞猛进,极大地缩短了地域上的距离,凭借网络所提供的方便旅居英国Cheltenham的第一译者康怡与居住北京的第二译者李景屏能够合作翻译这部内容丰富、颇有兴趣的著作。由于在英国的康怡一时买不到Matthew Hart的《DIAMOND:Adoureney to the Heaart of an Obsession》,第一章的前10页是借助扫描把中信出版社的样书从网上发到了康怡的电子信箱。
在此后的翻译过程中,对有歧义的句子进行磋商,愈发有赖于E…mail频频传书。当翻译到第七章——介绍“科·依·努尔钻石”同英国王室的关系时,原文中有这样一句“It is set in the Maltese cross on the front of the crown made in 1937 for Queen Elizabeth”。“Queen”在英文中有“女王”、“王后”之意,翻译成“伊丽莎白女王”,从词意上不能说错。但在英国只有两位伊丽莎白女王,一位是都铎王朝时期的伊丽莎白一世(1558——1603年在位),一位是现在依然在位的伊丽莎白二世(1952年即位),这两位女王同1937年制造王冠一事都不可能搭边。而英国国王乔治六世于1936年即位,1937年为王后制造王冠也在情理之中。问题是,乔治六世王后的芳名是否叫伊丽莎白,经过一番查找资料才得以证实:乔治六世的配偶名为“伊丽莎白·鲍斯…莱昂”。如果不仔细斟酌,译成“伊丽莎白女王”就容易让读者产生错觉,把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同她的母亲——乔治六世的配偶,混淆在一起。
我们之所以在翻译时对选择“女王”还是“王后”如此反复推敲,也同一本出版不久的有关耶稣会士在清宫绘画的译著有直接关系(因涉及到学界与出版界,恕不在此写出书名)。该书的译者在行文至康熙孝诚皇后的叔父索额图同传教士的关系时,竟然把索额图译为“索额图亲王”。在《清史稿》、《满汉名臣传》等著作中记载:索额图家族的爵位为一等公,该家族从无一人被封为亲王,而且承袭公爵爵位的是索额图的兄弟并非索额图本人。撰写该书的外国作家,所依据的资料主要是耶稣会士的信件、回忆录等,上述材料难免有不准确之处。经过翻译——把原著中称呼索额图为“公”再译成“亲王”,就错上加错了(在英文词汇中公爵与亲王、侯爵是同一个词,至于法文是否也如此,不敢妄言)。有鉴于此,我们在处理此类问题时就格外小心,惟恐不准确。
至于第十二章涉及戴比尔斯集团改制问题的译文,更是费尽周折,原文中的public ownership在习惯上大多直接翻成公有制,private则是私营制。上述词意,用在戴比尔斯集团身上显然是不合适的。身在英国的第一译者康怡在查阅相关的资料后,才弄明白“public ownership”按照西方人的观念,是指股份制中让公众购买股份以筹集资金并最后分红返利的做法。而我们所说的“公有制”,其实是外国的“国有制”。书中的“private”则是指:不公开发售股票,以吸引企业级买家进行投资的体制。
赫然印在封面折页上的:“钻石带有黑暗和光明的二重性。它们是在人类心灵上开出的窗面”,此论堪称精辟之至。当我们跟随作者马修·哈特先生一起神游钻石王国之后,对“黑暗和光明的二重性”就有了刻骨铭心的体会。
“人类心灵上”的“黑暗”通过“开出的窗面”,也就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非洲在上个世纪70年代以来在长达1/4世纪的时间里,因争夺钻石资源而导致的战争以及为战争提供资金的走私“战争钻石”,揭示出最为黑暗、最为血腥、最为野蛮的一页;至于凭借钻石价格与特权支撑的“金色ADA公司”的“精英们”一掷千金地挥霍——“身穿意大利名家制作的西服,手腕上戴着价值5万美金的名贵手表”,“很快又添置了好几艘价值1200万美圆的豪华游船”以及在一个只有三巨头的公司很快就拥有15辆豪华轿车的种种行径,则向人们揭露出身居要职的“硕鼠”之辈在鲸吞国有资产过程中极为贪婪、极为丑恶的嘴脸。
与此同时,“人类心灵上”的“光明”也通过“开出的窗面”而光芒四射——设在“伦敦北区一所废弃学校顶层的两间狭小的屋子里”的非政府组织(也就是NGO)“寰宇证人”在 1998年12月,“提交了一份长达14页的控诉,题为《野蛮行当》”,“抨击钻石行业是战争的同谋”,并“引用了大量公开文件的原文,以证实钻石行业对于安哥拉‘战争钻石’流向安特卫普的姑息态度”。而“寰宇证人”的负责人,就是一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意志坚定的女性”。正是由于“寰宇证人”的不懈努力,反对走私“战争钻石”的呼声才日益高涨,钻石行业的龙头老大——戴比尔斯集团不得不在出售钻石时“对客户保证他们所购进的钻石没有一颗来自联合国决议反对的战争交易”。“联合国、美国国会、英国政府和‘寰宇证人’的联合出手,才迫使戴比尔斯关闭了安哥拉分部”。为了避免“灾难性的消费者罢买事件一触即发”,戴比尔斯集团“赶快同不干不净的钻石划清了界线”。
另一个把“人类心灵上”的“光明”投向社会的是位“生活并不奢华的夫人”,她在英国的克里斯蒂拍卖行先后拍卖了“镶嵌着华丽的蓝钻石、橙黄钻石和透明钻石的挂坠 以及名为“瀑布”的钻石项链;此后她又陆续拍卖了一些钻石首饰,累计获得100万英镑,并把百万英镑的现金捐助给慈善机构。这位并不愿透露姓名的夫人,是在以自己心灵上的光明去驱逐那些阴暗心灵所凝聚的黑暗。不管别人如何贪婪,一个“心灵”光明的人总会从自己做起……
当我们把译完的书稿整理完毕后,不禁掩卷长思——世界的钻石,钻石的世界,从钻石看世界……
本书开卷以巴西的三个“毛矿工”在巴西米纳斯热拉斯省的阿贝特河的上游发现粉钻为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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