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忘情的吻着对方,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程霸的手顺着阿囡婀娜的腰身,移到了阿囡的下身,慢慢的试探着,探进。
一声娇吟不觉间竟从阿囡的口中溢出,阿囡的手移到了程霸的胯间,程霸喘着粗重的呼吸,终于还是忍不住,环住阿囡的身体,抱住了阿囡,阿囡感受着程霸的进入,忽然猛的一退身子,离开了程霸。
“怎……怎么了?娘子?”程霸红着眼睛,却早忘掉了那冲动,紧张的抱着阿囡道:“娘子,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呼……”阿囡深呼吸里一下,抬起头,满脸羞涩的对着程霸说道:“相公,我……我没事……”
“那……”程霸眨着眼睛,艰难的思索着阿囡的话,想着阿囡怎么会突然推开自己。莫不是方才弄伤了娘子?!
“我只是担心……”阿囡声音低了下去,头也垂到了胸口。
程霸猛地了悟,抱着阿囡的手一哆嗦,也是一阵尴尬,紧张的呢喃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有没有弄伤娘子?弄伤我们的孩子……”
“没有啦……”阿囡垂着头:“我只是担心,再下去……我们这样……会不会……”
程霸左右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囡,又趴在阿囡肚子上停了半晌,终于确定没有伤害到阿囡或者阿囡腹中的孩儿的时候,方才小心翼翼直起身子,抱紧了阿囡,手在阿囡的背上缓缓的拍着,“都是相公的错!相公太急躁了,相公错了,相公再也不这样了……”
阿囡知方才定时吓到了程霸,唇一弯,手反抱住程霸的腰身,头靠在程霸的肩上说道:“相公不要这么说!我都说了我只是担心,方才并没有弄疼我也没有弄伤我们的孩子!相公……”
“我知道!”程霸点着头,却又不由自主的说道:“我就是紧张!”
“噗嗤。”阿囡笑了,松开程霸,将杯子顺着程霸的肩膀,盖在程霸身上,自己则猫儿一般,钻进程霸的怀中,笑道:“相公莫要再想那么多了,快快歇息吧!人家都困了了!”
程霸连忙抱紧阿囡,乖乖的平躺下来,抱着阿囡的手却半分也没有松开,便只是这么一下一下的,拍着阿囡的肩膀,阿囡在程霸怀中,不消片刻便睡着了,程霸却大睁了眼睛,巴巴的看着阿囡,直到鸡鸣方才困倦的合上了双眼。
第37章 程霸小心眼
“阿囡姐,彩衣阁有个叫什么卓什么彦的人,等在哪里,说是一定要见阿囡姐你呢!”芸香兴冲冲的跑进阿囡的厢房,拉着阿囡的手,边摇边说道:“阿囡姐,想不想出去啊?”
“啊?”阿囡眨着眼睛道:“他怎么会来彩衣阁?你知道他来有什么事儿吗?”
“这个我哪里知道啊!我就看他抱着几匹上好的料子等在店里,任是店里的伙计怎么劝说他就是不肯走,还说,要天天去彩衣阁等你,直到等到你为止,还真是块地地道道的狗皮膏药,能烦死人。”芸香边说边摇头晃脑,但眼中对卓彦的不屑不言而喻。
“芸香,我忘记和你说了,那是我表哥卓彦,他要等就等吧,等不到,他自然会走了。你不必理会他!”
“那你倒是出去还是不出去?”
“我倒是想啊,可你看我现在这样,哪里出的去!”阿囡已有所指的抬抬下巴,意有所指。
芸香扁扁嘴,忽而亮着眼睛道:“啊?!我知道,就是上次那个‘穷酸鬼’?啊啊啊,阿囡姐你别误会,我不是……我没嫌弃他的意思啦!”芸香惊讶,却又前言不搭后语的摆着手,想着上次和倪明达口角跑出去,后来只听说来了个阿囡的表亲,具体什么样子的,倒也没有见到,没想到,如今倒是真见到了,还不认识。
如今说出来这话,万一阿囡姐误会了,自己不就变成嫌贫爱富之人了,那就不好了。
“你呀!”阿囡拍了一下芸香的手臂,“在我面前当然没事儿了,只是呀,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改掉你这毛毛躁躁的习惯!你将来总归是要嫁人的,谁家男子娶了你耳根子还能清净?!”
“是是是,阿囡姐说的极是!”芸香忙点头如捣蒜,又问道:“可我说阿囡姐啊,这好不容易有了个出去的机会,阿囡姐到底去还是不去,成天在这屋子里,都快闷死了!”
阿囡无奈的摇摇头。心想着自从半月前得知自己有孕了,就一直被程霸“供”在小院子里,彩衣楼更是全权交给了倪明达和芸香打理,自己是有事儿没事儿的呆在阿囡身边名为照顾实则“看护”着她。半步都不让出,这阵子想出去,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借口啊!
“走,还是不走?”芸香盯着阿囡,双眼红心。
阿囡想了想,却还是摇了摇头“还是不去了”省的程霸又唠叨她。
“怕什么?阿囡姐,反正少主这阵子不在,走嘛走嘛……再说了,你也不想让你表哥一直等你是不?!快走吧……”
“……”
“走吧?!”芸香一边说一边拉着阿囡往外走,阿囡拗不过芸香死缠烂打,便和芸香一起除了南山龙虎镖局,朝着城中彩衣楼而去。
到了彩衣楼里,果然见到卓彦等在大厅里。
店小二见是大老板来了,忙巴巴的迎上来,阿囡见是郭师傅的远方亲戚老四,便并未说话,只吩咐那老四引着卓彦到了楼上厢房。
“阿囡……”卓彦仔细看阿囡,只见阿囡神态之间多了几分端庄淡雅,形容之间早已褪去了前两年的清瘦,又思量着自从那日得知彩衣阁的店掌柜是阿囡之后,便又偷偷去了柳家,这才知道柳老爹已经亡故了。
让他料想不到的是,他那日回家之后竟然得知与他定亲的那户姑娘莫名其妙的死了。卓彦是个秀才,只是随口感慨了一句“造化弄人,果真命也”被他老娘听出端倪,左右盘问,软硬逼供之后得知卓彦见了柳阿囡,又去了柳家,便将卓彦一顿臭骂,骂的兴起,竟然抡起棒子就打过来,非说是卓彦把阿囡的“霉气”带回来了卓彦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卓彦早受够了她娘见风就是雨,更兼势力至极,便一气之下逃了家。
他原是想找个地方做工的,可他一个穷酸秀才,手不能提间不能抗的模样,又没有店家肯要他,无奈之际,便想来投奔阿囡。可他如今见了阿囡,这些话,又说不出口了。
“表哥有话尽管说,有什么要阿囡帮忙的,尽管说就是了。”阿囡迷了眼睛,唇角轻轻勾起。
“哪敢劳驾表妹了!”卓彦连忙摆手,心中思量,仍旧以“表妹”称呼阿囡,好歹,二人还算是表表亲。
“我看表哥这样子,该不会是已经许多日不着家了吧?!”阿囡意有所指的指指卓彦的青色长衫,长衫有些褶皱,且多日没有请洗了。
卓彦闻言,尴尬的低下头。
“该不会是同舅母闹别扭了吧,表哥都要去亲的人了,不要像小时候那么任性才是!”阿囡体谅的安慰着卓彦。却并不见卓彦回话。便转而问道:“表哥该不会遇上了难处了吧,若是有什么难处就尽管说吧,但凡阿囡能帮得上忙的,就绝不会推辞!”
卓彦仍旧低头不语。
“表哥若是不肯说便也罢了,只当阿囡是个外人便好了,反正我们来往原就不多。”阿囡泄了气,言语之间有些挫败,便掩乐嘴,低头不语。
谁知他说完这话,卓彦一下子站了起来,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了良久方才慢慢说来:“往事不堪回首,只要表妹还当我们是半个表亲,我自然要直言相告,只是我娘,我们家曾也对表妹的苦楚视而不见,如今我来求你,真是不敢开口……”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怎么还会记仇!”阿囡笑笑:“表哥有什么话就直说,这般吞吞吐吐的倒不是大丈夫了!”
卓彦艰涩的笑笑,心想自从他们躲瘟疫一样退了和阿囡表妹的亲事,他就已经不是大丈夫了,唉……他思量良久,终于还是将事情一一说与阿囡,阿囡听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卓彦瞅着阿囡的神态,心里不安,坐如针毡,片刻不到就连忙咕囔道:“表妹,你若是生气赶我走我立刻就走,我不会见你生活好就一定要来巴结你,我……”
“好了!”阿囡展眉笑道:“表哥无需多虑,我心里自有主张。”因又想了片刻,问卓彦:“表哥写的一手好字远近闻名,不知可会打算盘?”
“表妹是想要个账房?!”卓彦眼睛一亮,却又瞬间暗了。
“是啊,你看我这里是彩衣楼,卖的无非就是成衣,料子什么的,小厮已经齐全了,唯独缺个正儿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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