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血狂情by萝卜子(欧洲背景,强攻强受)》第11章


那塔.何塞的话让波斯亚发出连续不断的笑声。
他很喜欢那塔,自从两年前来到拉斯维加斯并收留了这个在赌城街上乱晃的少年以後,他就认为这个荷兰籍的红发小美男是个可以信赖的对象。
他身材娇小,但性格却十分恶劣,同时却具有一张貌似圣堂天使的容颜,这让他联想到某个具有人类外表的邪恶生物。
而现在,那塔是他最好的左右手,自然也是rarest rose最红的头牌,作为老板,波斯亚无需接待普通客人,除非是萨迪这样的议员之子。
'他甚至是个可爱的孩子,对我来说,你或者他都是孩子。'
波斯亚将十指在面前交叉,他眯著眼睛笑著──他在这里等待了两年,在这个欲望横流的地方等待那个男人的到来。
那个黑发红眼的妖魔把自己隐藏得实在太好,以至於他在两年前才知道他会每过一段时间就到拉斯维加斯来挥霍金钱──因此他也来了,在这里等他。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并不想参与色情业,但那塔让他看到了一些东西──流浪的少年因为父亲赌博失败上吊自杀而成为孤儿,他给了这孩子五十美圆,这孩子立刻紧跟著他。
'我是可以赚到钱的,用我的身体──先生,我愿意出卖它,但请你让我拥有尊严。'
他在那双跟头发同色的瞳孔中看到了不会改变的骄傲与坚决,出卖身体在拉斯维加斯只是一项工作,脱衣舞娘与围著钢管展示自己的阳具和窄臀的男人同样拥有尊严,他们自力更生,没有人能用怜悯剥夺他们的自傲。
因此波斯亚很干脆地成为了一家色情俱乐部的老板,他给靠身体吃饭的人舒适与尊重,在拉斯维加斯,rarest rose很快聚集了一群优秀的人们,他们给人以快乐,同时自己获得金钱和自尊。
波斯亚的笑容中充满嘲弄,那塔对自己的老板出现这样的笑容并不奇怪,从他认识波斯亚开始,他的老板就是这样笑著的──即使他早晚与饭前都会对天主虔诚祷告,但他的目光中有仇恨,但他能肯定那仇恨并不单纯,波斯亚的冰蓝眸子在他想到某些事的时候会变得极其复杂──多数情况下,那是他想起自己为什麽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
所有的店员都很清楚,他们的老板在找一个长黑卷发的男人,他大约被称为B.博拉特.T伯爵,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一个伯爵,或者那不过是别人给他的称呼与代号,总之他每过几年便出现在这里,他行踪如谜,但每次都在黑乐娱乐赌场里挥洒金钱。
B伯爵的特色便是在赌场里只玩vingt…et…un,这游戏更普遍的名称是Blackjack或二十一点,他永远只玩这一项。人们揣测也许正是因为Blackjack的名字,他才会被简称为B伯爵。
'正因为他是个孩子,我才会选择他跟我上床!那塔,他父亲会照顾我们的俱乐部,毕竟他儿子在这里寻欢作乐,後面我不会有时间照料店里的事物,多数要靠你来解决。'
只有波斯亚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笑。
他在笑他所等待的男人,据他所知,B伯爵在昨天已经驾临黑乐,他会在这个世界第二大赌场里呆上一个星期,这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找那男人的麻烦,而更多的,他是在笑自己。
波斯亚.霍克神父?
还是波斯亚.霍克老板?
'老板,你打算离开?'
'不会很远,那塔,我要去黑乐,你知道,我要找的那家夥就在那里。'
波斯亚伸手拿过旁边的红色卷曲的假发,扔给那塔,然後那孩子走过来,帮他戴上那玩意儿,他换上一身白色的西装──他不会让那男人很快认出他来。
毕竟他还打算要耐著性子陪他玩二十一点。
最後,波斯亚在离开rarest rose前戴上一副褐色墨镜。
'从神父到色情业老板,一百年的时间很漫长,但我依旧能找到你──德古拉,你应该看看我因你而起的改变。'
波斯亚冷笑著,在深色镜片後的瞳孔中露出与一百年前面对德古拉时候同样坚定的光芒。
**************
B.博拉特.T伯爵在对面那红毛家夥出现之前一直手气不错。
他今天玩出了十次以上的Blackjack,当他频繁地从手里翻出黑桃A与黑桃J,这让他的心里开始有一些不安。太多的胜利往往象征著某件大事即将来临,他太清楚上帝的把戏,即使是在赌博也是一样的,赢得多,往往会输得更多。
他的随从加尔比从入夜时分就离开了──他必须帮他找到一些新鲜的血液供应者,他们多数是男性,在这色情业泛滥地方,味道好的女人比较罕见,男人中反而比较容易找到滋味不错的。
是的,他正是加尔比.霍克这只古老吸血鬼的主人德古拉伯爵,他从十多年前开始出现在这里,那时候他还遮挡著一半看起来布满疤痕的脸,而现在,他脸上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表示一百年的契约时间已经过去……在这期间,充当食物引诱者的是加尔比。
德古拉决定忽略持续让加尔比寻觅食物的事实──自从一百年前开始,他已经习惯了由他的随从勇士来帮他处理这件事,他用这理由说服自己,但事实上他几乎没有兴趣诱惑任何人。
当然他拥有性,当加尔比带一个美丽的男人或女人来到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他的肛门以及女人的秘处,然後在足以让人获得至高快感的性爱中吸取足以令他觉得满足的血液。
他持续地享受性,有时候他会去那些色情俱乐部,看著妖豔的女人与裸露的男人们,给他们一笔钱,跟他们交换体液。
但那只是一种发泄,与他呆在赌场一样,他发泄并以此得到心灵的平衡。
至少在那红发的家夥坐到他对面之前,他一直在享受赌博带来的快乐。
但这一次,Blackjack属於对面的男人。
那家夥身材高挑,包裹在白色的西服里,显得脊背笔挺,他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在室内戴著墨镜,并且翘著长长的腿。
他没有扣上衬衫的第一二颗纽扣,锁骨和颈项露出来,几乎能看到隐藏的颈侧的动脉。
那是个极有魅力的家夥。
伯爵用他戴上黑色隐形眼镜的双眸扫视面前的玩家。
谁都可以坐在那个座位上,但那男人让他感觉到挑衅的气味。
他表现得很明显,即使他的瞳孔隐藏在墨镜後,依然能感受到锐利的目光,红发男人用那目光扫视著伯爵,从他的头发,一直到他看不见的被桌子隐藏的部分以上,来回大约三次,那目光无礼地剥著他的衣服,似乎想看进他黑西服下的肉体。
'也许他只是对我有性趣。'
德古拉决定接受这男人的挑衅,如果那是为了性,他不介意在发泄的同时填饱肚子,他有一些饥饿,而当他饥饿的时候,他会想起一个男人──这男人有白皙的脖子,他的血液穿透在性爱中渗著汗液的滑溜溜的肌肤散发出几乎无可抗拒的芬芳,月色的长发缠绕在不断跳动的肌肉上,与黑夜的月光相互呼应。
当他想起这个男人,他的饥饿与性欲将会更加激荡起来。
对面那个红发的男人应该也同样饥渴。
当德古拉做出如下判断,红发男人很快肯定了他的猜想。
'B伯爵──原谅我这样没有礼貌地称呼你!毕竟在黑乐或在整个拉斯维加斯,大家都是这样充满崇敬地谈起你。'
红发男人的嘴唇十分性感地弯起,那角度让德古拉觉得有一些熟悉,但他并没有太在意这本该在意的一点。
'我从你的语气中听不到崇敬,先生。'
德古拉的回答让对方哈哈大笑,随後他抽出一张支票放在下注台上。
'帮我更换成筹码,我打算玩一把一百万美圆的小赌。B伯爵先生,这个赌注对玩乐来说应该很合理。'
'是的,这是一个合理的价格。'
'但显得不太刺激──我知道您拥有很多金钱,只有钱的赌局并不会让你觉得满足,因此我建议我们加上彼此的身体。伯爵先生,这个夜晚,输的人要听赢的人摆弄──当然,只是身体。'
红发男人的笑容让德古拉觉得有些不太真实,他能确定对方有所图谋,对方也很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目标是他的身体,但他还是察觉到一些被隐藏在那笑容之下的感情。但,身体──他只是想要身体!不论输赢,他应该都可以得到一些好味道的血,这男人是一个嚣张的极品,他就像一幅狂放而色彩豔丽的抽象绘画。
德古拉点点头。
'就按你说的,加上身体作为赌注。'
性对他来说无所谓,不论对方是谁都一样──独特的只有那个男人……
德古拉因为再度想起那个男人而眯起眼,他玷污那男人的肉体已经有一百年,在这一百年中,他们没有再遇到过对方。
当然,他主动地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十分注意不让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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