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风云》第36章


椋缫殉搅似胀ǖ男值芮椋训勒飧龌崽炖砟讶萋穑?br /> 校验身份后,风子诺作为白忆云指环的第二使用者,可以进入场内使用所有已解锁的权限。
当那扇大门徐徐合上,全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中。不久,大约过了两三秒这样,一阵淡蓝色荧光浮现在眼前,星星点点的荧光组成了一个个方块汉字,那是白忆云清秀飘逸的的笔迹,还是那首诗,只不过只有最后几句而已——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良人,只是个过客。
这句话真是一语成谶。白忆云真的成了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匆匆来了几个月,又匆匆的离去。也许白忆云以为自己真的能如徐志摩所写的诗那样“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可事实上,走就走了,似乎还带走了另一个人的心。自从白忆云离世,风子诺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一样。
抬头,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风子诺觉得那些字很刺眼,很扎心,像一枚枚锋利的针,直穿胸膛,刺入心脏。他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低着头,忍不住啜泣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死了还要让我这么伤心?原来你早就暗示过我,是我傻,看不懂,我活该。”
当初白忆云也知道风子诺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弟弟,暗示过几次,拒绝风子诺的情义,但可能对方可能是脸皮厚,就是不肯放弃。渐渐的,白忆云可能也真的被他打动了吧,拒绝的越来越彻底,以至于生命的最后一刻,终于敢承认自己的心意了。
那行字消散后,白忆云的投影出现在风子诺面前。
风子诺抬起头,用那双满是泪痕的双眼望着白忆云,白忆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风轻云淡的笑着,那笑容很纯净,是一尘不染的笑,眼里充满柔情。
风子诺像伸手去抓,结果手穿过白忆云的身体,原来那只是个——虚影。
海市蜃楼为什么这样美,这样令人着迷,因为它可望不可即。白忆云就是风子诺心中那座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永远都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走进去。
“我最后再送你一双眼睛,请你去替我看看未来,在我长满荒草的坟前,讲一讲你的故事。”白忆云微笑着说。
好!风子诺点点头,喉咙因哽咽而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其实我心悦你,但众口悠悠,天理难容。所以这样的结局应该是最好的……”白忆云接着讲下去。
“好什么好,你撒手走了,当然可以无忧无虑,那我呢,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借你的眼,看着你的坟,我可以过的好吗?你这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当初对你不敬吗?”风子诺带着哭腔说道,无奈眼前这个影像根本不理会。
“好好照顾自己,觉得累了,就再找一个肩膀,觉得冷了就再找一个怀抱吧!不必再等我了。”
“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天生一根筋,认定了的事不会再改,认定了的人不会再换。我风子诺这一辈子就只认你这一个哥,你听到了吗?”看着白忆云渐渐虚化的影像,风子诺扑上去,结果,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堵墙上,黑暗中点点萤光汇聚成星河,像宇宙中孤单而又灿烂的星星。又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一只只在四散飞舞,萦绕在风子诺身边,久久不肯散去。
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而你碰到的——却是真的。
白忆云的话犹在耳边回荡着,一个个字就像一根根锐利的针狠狠的扎在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挡不住,拔不掉,医不好,反反复复的折磨着他。午夜梦回时,灯火阑珊,所有人沉浸在梦乡中,可能也只有他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无声落泪,像一只孤独的狼独自舔舐伤痕。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在大家面前,他要一直坚强,连半滴泪都不能流。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生与死的距离如此短,为什么我们还要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放弃追求现世的幸福?风子诺像犯了魔怔似的双手下垂,悬挂在肩上,垂头丧气,双眼无神,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尸体,只剩下一副躯壳了。
秋天来了,秋又走了,冬天来了。那片荷塘早已凋朽,留得残荷听雨声,字字诛心,南方的冬天不曾有雪光顾,只有寒冷肃杀的风在肆意虐杀这世间万物。寂静无声,孤独萧瑟,每一个夜晚,只有清冷的月光陪伴着那些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人。
在这些孤独的夜晚中,他仰头看天,看地,看星星,看月亮,唯独不想看见天上的白云。可那一丝丝,一缕缕,一片片的白云如挥之不去的鬼魅,时刻出现在他眼前,纠缠刺痛着他的心。
☆、第四十六章 神秘来信
他一直不知道,原来有些苦,竟然这么难以忍受;原来有些痛,是可以这么刻骨铭心。明明只是相处了几个月,为什么觉得生生世世的纠葛,瞬间便全部涌现在眼前,一如那无穷无尽流水,潺潺涓涓,斩不断也舍不了。
岁月翩迁,时光匆匆,转眼间又到了第二年春天。三月里那一个个充满童趣的小风筝在天空中摇曳,丝线牵动着天边的白云,落雪阁后的梨花开了,一片片,一丛丛,一簇簇,果然是像雪一样。南方没有雪,但有梨花,一小枝梨花低垂在那扇雕花木窗的窗楣前,安安静静,古朴雅致,十分美好。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捻了捻那些白色花瓣,轻声叹到:“哥,梨花又开了,跟你一样好看。可你在哪儿?为什么还不回来呢?我好想……好想你。”
没有回应,没有熟悉的声音,也没有熟悉的面庞。也许失去的不再回来,消失的不再出现,凋落的也没有再开,而我们人,能珍惜的只有眼前。
他的视线顺着那片梨花一直向上望去,是白云,是蓝天,是太阳。那金灿灿的太阳发散出最耀眼的光芒,灼热的光倏忽一下穿过瞳孔,直逼视网膜。风子诺一瞬间感觉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恐惧感与无助感,还有深深的茫然涌上心头,接着又是一阵眩晕。还好他及时扶住窗台,不然真的就倒在地上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风子诺心想着,以前他直视阳光也不曾出现过这样的感觉,难道……
“疯子,疯子,原来你在这里呀。”贾小亮风一般的从门口爬进来,三步并作两步走。
“怎么了?”风子诺问道。
“哦,有人寄来一封匿名信,给你的。”贾小亮一手插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把一个棕色牛皮纸信封递过去。
风子诺接过信封,上下左右翻来覆去的审查了一下这个神秘信封,上面什么也没有,除了“风子诺启”四个字外,跟以前白忆云收到匿名信的一样的。他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展平,在这张素色信纸上,一行印刷宋体字出现在眼前:想找白忆云,就一个人来金马桌球馆,不许告诉别人。
金马桌球馆,那是故事开始的地方,一切事情的起源,难道要回到最初的地方,才能找到答案吗?
风子诺眉头紧锁,像一张揉皱的纸似的,内心有点纠结:一个人,去还是不去呢?
“怎么了?信上说什么了?”贾小亮好奇的探过头来,想偷偷瞄两眼。
风子诺立刻折叠好信纸,放进口袋,微笑的说道:“没事,一封情书而已,贾小亮羡慕吧。”
“你小子行啊!刚好了就来讽刺我。算了,我去找小雪玩,等我追到了小雪,看你怎么嘲笑我。”贾小亮嘟了嘟嘴,转身走了,丢下风子诺呆呆的伫立在窗前,不知道在些思考什么。 
一阵和风吹过,枝头的梨花都飘落了几片花瓣,纷纷扬扬,像北国的雪降落在这片大地上。其中一片正好落在风子诺的肩上,但他没有发觉,匆匆离去时带起的风卷落了静卧在他肩上的白雪,白色花瓣悠然落地,不经意的来,不经意的走,这叫缘分。所谓人生,就是走走停停,你送走了别人,别人也会送走了你。谁能进入到你的生命中,是由老天决定的,而谁能停留在你生命中,是由你决定的。
金马桌球馆是一座三层大楼,矗立在街角并不起眼,从外面看确实只是一个普通娱乐球馆,只是各个窗口都有厚实的灰褐色窗帘遮住,让人望而生惧。再加上墙体上贴着许多广告,涂有许多非主流的涂鸦,更是让人敬而远之。虽然它真的是再普通不过,但你以为它只是个毫不起眼的球馆,那你就上当了。
风子诺曾经进去过,里面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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