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相逢终有时》第105章


不掩饰的人,尤其是在娄毓秀面前,特别恩爱且得意忘形。然而,很多时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两个人身上散发的幸福光环对娄毓秀来说如芒在背,内心怏怏不服,愤愤不平,她对陈滢潆是有所了解的,一直认为穆汝贤不可能跟她重归于好,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就此放手,着实不甘心。固执的、一厢情愿的认为,陈滢潆配不上穆汝贤,又想不到什么办法,她能想到的只有向娄兰求助。
这个妹妹对穆汝贤的心思娄兰是知道的,她之前也认为穆汝贤和陈滢潆不和和好如初。娄兰了解事情始末,问了一句:“你真的很喜欢穆汝贤?一定要得到他?”
娄毓秀坚定的回答:“当然。”
“等我回去帮你,在此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关于张筱漫、洛飞和陈滢潆的爱情故事,你可以讲给穆汝贤听。”娄兰所讲的就是陈滢潆和洛飞的那段年少轻狂的往事了。
娄兰也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让她找到陈滢潆当年的入院记录和病例复印本,穆汝贤看了以后满脸铁青,怒气冲冲地冲到陈滢潆的公司,发了疯一样地闯进会议室,大吼:“陈滢潆,你给我出来。”
陈滢潆一愣,皱眉问道:“你怎么了?汝贤,我开会呢。”
穆汝贤横眉,冷哼一声,道:“你打算在你的会议室跟我说你和洛飞的轻狂韵事儿吗?”陈滢潆愕然,第一反应是张筱漫泄露了秘密,随即否定了自己的判断:不对,不会是她,如果她想打击报复早就做了,连娄兰她都不怪,不是会是她。『娄兰』陈滢潆一下子想明白了,是她。穆汝贤不由分说,大步走过去,拽着陈滢潆往出走:“走,我们两个人的事儿今天必须要有个了断。”
能让穆汝贤愤怒像发疯的野兽,陈滢潆猜也猜得到他知道多少,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毫不遮掩,坦荡的说:“我和洛飞的事,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娄毓秀和娄兰告诉你的那样,那时候年纪小,对什么都好奇,所以不该发生的就发生了,你要因此跟我分手,我也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穆汝贤愤怒地捏精致的脸颊:“我爱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不觉得羞愧吗?”穆汝贤满腔妒火,拳头狠狠砸在墙上,溢出斑斑血迹。
迎上穆汝贤愤怒的双眸:“那时候,我还没有遇见你,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没有人告诉过我。小时候,我爸经常带女人回家,我妈就只会忍着偷着哭。所以,我不要做那样的女人,我的爱情观就是,男人可以做的,女人都可以,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也可以玩儿男人。从小,我爸什么都不管,他的生活只管喝酒,找女人,我只有我妈,她怕人笑话我是没爸的孩子,也舍不得离开我爸,所以不肯离婚。她一个人赚钱养我,又苦又累,但是她从没苦过我。”陈滢潆眼红湿红,喉咙哽咽:“那时候开始,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和我妈都要过好日子,我要高标准的物质生活,这些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个又大又漂亮的房子,让我妈和我爸离婚,把我妈接过来。这也是当初我放弃你的原因,如果你因此判我死刑的话,我真的无话可说,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就是这样的人,为这个目标努力奋斗。”抿嘴,舔舔嘴唇:“放弃你以后,这几年,我比张筱漫还凄惨,方寒和娄兰离开了,她不恨不怪任何人,可是我恨,我恨我自己,我怪我自己,恨自己的后知后觉,放弃以后才知道你多重要。所以,当你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不要再过那样悲惨的日子。所以,我拼命的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能做的努力去做得更好,我不能做到的,我想办法……”陈滢潆一边说,一边哭,哭得肝肠寸断,她知道这次她可能永远失去他了,抓着穆汝贤的手臂,悲痛哭求:“不要放弃我好不好……我爱你,不想离开你……我会比从前更爱你……”
意夺神骇,思考能力急剧下降,穆汝贤这个比方寒还沉着的男人,语无伦次:“你……我……”一颗心像被闪电劈成了两半,鲜血淋漓,原谅和放手都不是容易的事,爱与不爱都是难解的难题:“我不知道,不知道……让我想想……”
在这个城市,陈滢潆没有亲人,孤单无助的时候她能想到的只有王乐瑶和张筱漫,王乐瑶有孩子有老公不宜打扰,她能去的地方也只有张筱漫那里。
张筱漫下班回到家,看见蹲在门口的陈滢潆像一个被欺负的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滢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和穆汝贤吵架了?他又欺负你了?”
陈滢潆点点头,又猛烈地摇头:“是娄毓秀,不,是娄兰,是她……”张筱漫把陈滢潆请进屋,妆容早已哭得满脸花,洗干净以后,讲今天发生的事儿,说完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娄兰,她太狠了。筱漫,她不是人,她混蛋……我和洛飞是年纪小,不懂事,为了她妹妹,她居然把那件事儿翻出来……破坏我和汝贤之间……”
看陈滢潆哭得伤心欲绝,张筱漫感同身受,失去方寒的时候她也疼过,她知道那有多疼,微微叹了口气:“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张筱漫一边说安慰的话,一边思考应对之策:“我知道你难受,这段时间,你住我这儿,我陪你。先给穆汝贤一点时间,然后我去找他谈,穆汝贤我一定帮你把他抢回来。”顿时,对娄兰油然而生一股恨意和怒火,心里暗自叫狠:“娄兰,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在给陈滢潆的饮料里加了少许安眠药,等她入睡后,张筱漫一个人出了门。
车子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开到娄毓秀的住处,急促的按门铃,娄毓秀迷迷糊糊地开门,张筱漫二话不说,先是给娄毓秀一个耳光:“卑鄙。”娄兰也起来了,晕晕乎乎地说:“这么晚,谁啊?”冲到卧室,张筱漫狠狠地朝娄兰脸上甩了一巴掌:“这巴掌是替滢潆打的,娄兰,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但是今天,为了你妹妹的爱情,你对滢潆做的事,我不能原谅。”娄兰皱了皱眉,站起身,张筱漫又是一巴掌飞过去:“这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因为你对我做得事儿不值得我原谅。”
娄兰摸了摸被打的脸颊,面露不悦,略带歉意:“你跟方寒的事儿,是我不对,但是滢潆的事,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只是讲出了事实,她和洛飞的事不是我胡编乱造的。”
“什么叫成人之美你不懂吗?娄毓秀是你的堂妹,滢潆跟你在一个寝室生活四年,感情不比姐妹差。你很清楚,滢潆这次是认真的。你们姐妹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爱情吗?娄兰,我告诉你,这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张筱漫的一番话是在指责,更是挑战宣言。
“我们走着瞧。”娄兰不甘示弱的挑衅地说。
“真正的爱情,不需要处心积虑。方寒你抢不去,穆汝贤你妹妹也夺不走。”张筱漫疾言厉色,信誓旦旦,说完,夺门而出。
娄毓秀显得忧心忡忡:“姐,她不会碍事吧。”
娄兰不足为虑的撇嘴,分析形势:“张筱漫有几斤几两,我清楚的很。穆汝贤,要看你本事,这段时间是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搞定他不难,方寒无解,软硬不吃,穆汝贤这个人是有死穴的。”
姐妹二人回到卧室,窃窃私语,密谋夺爱大计。这场爱情争夺战,与其说是陈滢潆和娄毓秀之间的战争,到不如说是张筱漫和娄兰的战争,战利品是穆汝贤的归属权。
另一方面张筱漫陷入母亲安排的天罗地网式的相亲中,索然无趣儿地听着不同的声音,无情无绪地看不同对象重复同样的问题:“张小姐芳龄?何处高就?任职什么职务?月薪多少?房产几套、存款几位数……家庭背景……”
心情好的时候中规中矩说人话,心情不好的时候鬼话连篇说胡话:“我做什么工作干什么职务挣多少钱关你屁事?一个男人还指望女人赚钱养家吗?一个大老爷们儿养不起女人,还出来相什么亲?亏了阎王给你一副男人皮囊……”
“我没房子,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月800块钱租来的老式旧楼。月光族,没存款,自古以来养家糊口是男人的事,攒钱不是女人该干的事儿。”
男人一听直皱眉头:“介绍人不是这么说的。”
“你管介绍人怎么说干啥?介绍人跟你说实话你还能坐在这吗?现在是我说,自幼父母离异,没人管我,我妈体弱多病,还有一个脑瘫的弟弟,我爸没工作,坑蒙拐骗偷无恶不作,吃喝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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