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罪by 午夜烟花》第9章


甬道深处的薄膜被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刺穿流出滑腻鲜红的液体,顺着相交的地方滑落在铺满精美木砖的地上,很快形成一洼妖异的血渍。
流过肠道的血液滋润了干燥的内壁,敏感的内部皱褶因为更加容易进出的巨大欲望的狂猛抽动而带动原始快感的急剧降临,涌动的快感从甬道急速推向小腹并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个细胞,进而侵占了理智中枢神经。
烈容的眼神开始涣散,唇部微启,伴随着破碎的呻吟泻出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腰身,紧密的交合之处传出啧啧的摩擦声,烈蕉立刻发现了这一转变,眼中的火焰传遍了整个身躯,他狂热地截住烈容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让那个人儿颤抖得无法呼吸。
突然,烈蕉眼尖地看到烈容的肩头有被抓到过的印记,烈蕉骤然停下所以动作,极度危险地贴近烈容的耳边问:“今晚去看见老夫人,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烈容一瞬间无法听懂烈蕉的话语。
“以为我没与你一起去就什么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要你不要忘记她的那个女儿?你是不是见到了她就想见付小容了?””烈蕉笑中带着杀戮的寒意。
“不,没……没有。”烈容立刻惊恐道。
“没有?那你身上的泪痕哪里来的,不是你的眼泪?见到了那老妇人你就不想见她的女儿?你一点都不想念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红颜祸水,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怕是以后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说着一个挺入恨狠刺入他的体内。
烈容猛烈一震,急忙道,“不,不是的,是……是……”语气虽然恳求,却从中透露出难耐的情欲。
烈焦用力摇动身体,并带动他一起摇动。“不是的,那是什么?”
烈容看着烈蕉野兽一般的眼,恳求道:“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了她们?”
“放了她们?不可能!”烈蕉立刻道。
“放了他们,你去见他们就是为了叫我放了她们?那我所受到的一切又怎么办?放了他们好叫你们一起远走高飞么?永远不可能!”烈蕉喊道,狠命地再次将灼热的利刃直捅进烈容密道的最深处,看着烈容将嘴唇咬到出血,妖艳的鲜红液体滑下烈容线条刚毅的下巴,越发激起了烈蕉潜在的欲望,他抽戳地更加猛烈,毫无顾忌。
“我不会放的,我永远不会放手的,永远……不会……”
烈容痛苦的闭上眼睛,任凭身体在禁忌罪恶的快乐中呻吟,胀大的分身在烈容的体内横肆冲撞,散发着熊熊怒火。
他不会放手的,他不会放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肢回应,高潮在汹涌的快感中毫无预感地降临,淫荡的私|处因射出而剧紧缩,紧紧包住对方的欲望之源,一次次拉动烈蕉的快感神经,烈蕉在同一时刻将一股热流直冲入烈容的身体的最深处。
身体在羞辱中达到了高潮,心却沉入了深渊。
烈焦解开束缚烈容双手的丝绸,随手扔在地上,再次抱起恍惚的烈容,使他平躺在床榻上,又立即抬高烈容细软的腰部将自己再次挺立的欲望推进烈容身体密处。
“你真是学不乖!身体都还在为我颤抖,却想要我放手吗,放手?以后会有别的人能够满足你么?”好不掩饰的说道。毫不犹豫地将烈容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后盯住烈容痛苦得发颤的表情抓住他的腰肢,从背后以野兽的方式疯狂地用最大的力气冲刺着再抽出,不断胀大的利刃在每次抽出时都带着鲜红的印记。
床塌传来咯吱的呻吟声。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高潮,颠峰,冲刺,胀大,尖叫,呻吟。
重复着再重复,直到跌入无尽的黑暗幽冥。
转载烟花的话:今天是真的受到打击了,上一次的回帖好少。写的文章没有人要看,是不是自己写的越来越差了,难过得要命。大哭——现在学习好紧张,都没有多少时间写文了,要是真的没有大人看,我就不写了。
如果觉得有必要就回帖,没有必要就算了。我不想强求。
第五章
又是一天的到来,下了早朝,烈容径直坐上了小轿。
“王爷,要去朝阳宫吗?”奉烈蕉之命送他来的几个小太监问道。
烈容想了想,“先回王府吧。”就算要进朝阳宫,也得先回去收拾收拾,毕竟一个诺大的容王府还有许多事宜需要善后。
那小太监立刻唱道:“起轿容王府——”
一路急行到了王府门口,烈容一下轿,就看见门口停了一顶青布软轿。在他的印象里,好象没有什么人来访时会坐这样的轿子。
心中正在诧异是谁会来访,就见一个侍从从大门内跑出来,对着烈容请了个安,就道:“王爷,哲王爷来了。”
烈容微微一愕,道:“三弟?他回来了么?”紧接着又忽然想起昨天在庆典上似乎看见了他的,但是因为当时心中有事没有留意,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回来了。
那侍从道:“是的,正在客厅等着您呢。您见是不见?”
烈容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见见的。”说着对几个跟来的人道:“你们随他下去。”那些人也不敢驳他,跟着那侍从就下去了。
待那些人下去,烈容一边走向大厅,心中一边诧异,他与烈哲是兄弟,岁数却相差甚远,说起来烈哲比他的儿子烈蕉大不了几岁,但因为当年烈哲幼小之时,大烈北方的图兰国与大烈开战,他们的父亲烈元典一心全放在战事上,根本无暇他顾,而他们大哥烈炎当时正在图兰当人质,以至于教导这个幼弟的责任全部都落到了烈容身上了。是以他们年岁相差虽然大,兄弟感情却是很好。就连烈哲后来另立府邸,也会时常来烈容府中坐坐。
但三年前不知道是何缘故,一直有所来往的烈哲突然不再来访,而且还向皇帝烈炎请命,主动以亲王身份代天子巡查大烈各个番部。且走得极端匆忙,竟没有让任何人知晓。
当时就算烈容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也来不及问了,更何况那时他也正逢大变,更是顾不上这个弟弟了。
如今他来,正好问个明白。不过他既然来到这王府,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何必如此便衣行事?其中原委却委实叫烈容猜想不透。
正想着,人不觉已经来到了大厅外。
一个白衣男子快步向他走去,脸上露出笑容:“二哥,好久没有来了,你这王府里可是一点都没有变呀。只是比以前冷清了许多。”
烈容一呆,勉强笑道:“是有很久没来了。”
他见这个弟弟几年来面容虽然没有改变,但却无端觉得一骨子无形的压迫之感,就连他那笑容,仿佛也没有三年前那么明朗,心中明白不光自己,就连他在这三年间也是改变不小。想着不觉露出沧桑的笑容,“三年时光,物是人非。”
烈哲一听这话,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随即淡淡一笑,道:“二哥何出此言?想我那早熟的侄子如今已经是我们大烈国的皇太子了,您又是太子生父,将来少不了你一个太上皇当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何来这物是人非的感慨呢?”说时心中又想,说不定象我们现在这个太上皇,根本就是把皇帝吃得死死的,连一人之下也不用下了。
说着二人已经进了大厅,分了宾主坐下自然有侍从奉了茶来。
烈容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禁泛起微微苦意,端起茶来轻呷了一口,常人只见到这华丽外表,哪里能知道其中的辛酸。就好象这茶一样,外人只闻茶香又怎知这茶是苦是甜。
烈哲看他不说话了,也不为意,面上忍带笑容继续道:“要说是物是人非之感慨,仔细想来其实也对,至少我那苦命的二嫂,就在三年前那长大变中香销玉损了。听人说,二嫂死得蹊跷呀。”
脑袋轰地一声。烈容手中一抖,将杯中茶水洒落大半,又惊又恐地看着烈哲,却又强自镇定,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烈哲见他如此模样,眼睛里更是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道:“难道不是吗?莫说我那二嫂死得蹊跷,就连二哥几日前所要娶的那个青楼女子不也是同样死得蹊跷吗?”
“碰!”烈容手中茶杯落地,他再也坐不住地轰然站起,“你……你……你今日前来到底为了什么?”
烈哲只是一笑,并不言语,却拿那精明的眼睛扫了一眼这个大厅里站着的一干侍从。
烈容立刻会意,一摆手:“都先下去,没有吩咐不许进大厅半步。”
下人们也看出其中的急流暗涌,立刻回避。
烈容道:“就只有我们两人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烈哲默默看着烈容,正在烈容被他看得心中烦躁之时,就听他道:“二哥不想要救付小蓉了吗?”
轰!
所有血液都在这一刻停止。
看着烈哲,颤抖嘴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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