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罪by 午夜烟花》第11章


”殿下刚刚遣人回来说,钨铂战事告急,太上皇与皇上留他下来商讨应敌之策,今夜想是回不来了,请王爷你先安歇。”
挥挥手,让那小太监退下。烈容头昏目眩地倒在一张软榻上。
他不回来了,一阵空虚侵上心头,他却没有回来。
手指仿佛有自已的意识的解开自已的担子,抚摸着颈项间发热的皮肤,仿佛这手并不属于自已,而是代替了那个人朦胧中那个人正侵犯着他,喘息着,张开嘴,咬住空虚的唇,幻想他唇正压在自已的唇上,描摩揉拧,狠狠地,不留一丝空隙地吻,让自已毫无退路,呼吸在那,压倒性的强占中急促起来。热。好热,狠狠地咬牙在嘴唇上撕磨,好像要把唇咬出血来。
可是,不够,仍然不够。那个人的手这时候会伸入自已的衣禁,会粗暴又有技巧地揉搓他胸前两面点。
衣裳已全然敞落,无意识的手指钻入其间,沿着滚烫的皮肤,捏住了自已胸前已经饱胀起的突起,用力的,像他那样地揉搓。
对了,就是这样,自已的身体在呐喊,用力,快快下面,下面
一股酥麻战栗地快感,迅速窜向下半身,无法克制的手伸到自已的腿间,握住那已经肿胀的地方套弄。一上一下,也不忘用指甲刮弄前端的嫩处。
烈容的身体在床上扭动。
但身体某个羞于出口的私密部位却狂喊着空虚不满足。那里,需要高热地有力地填满。恍恍忽忽地,一手探向了身体后侧,从一张一翕的臀瓣间深入,二指并为一指,狠力插入。
”啊”
指尖划伤内壁。急速的痛楚夹着快感传来,一道粘稠液体急射而出。
那清晰的痛楚让一巴掌打在自已脸上烈容整个人猛地清晰。
烈容,你在做什么?!”
你难道真地成了烈蕉的禁娈了么?

不能的,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来人,备轿!”
”王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摆驾哲王府!”
猛地
天空中响起了一个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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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中元节,大烈家家户户焚纸燃香,拜过往鬼灵。在京城的人在这天,惊闻乌泊国大举攻打大烈西疆地域。太子烈蕉再次率军讨伐。
”蕉儿,此次出征不比以前。务必谨慎行事”。皇帝烈炎亲自给其送行,并细细嘱咐道。
他如此慎重并非没有原因,此次钨铂突然向大烈开战竟是一天前的事,事先一点风声都未闻得,可想而知,钨铂此次定是有备而来。大烈虽立即应战,但到底失了先机,形势十分不利呀。
况且,烈炎一生无子女,与之最为亲近的晚辈就当属烈蕉了,是以在他心底实是将烈蕉如子般看待。
烈蕉慎重道:”皇伯父的话,蕉儿定当紧记,此次出征决不给咱们皇家丢脸。“
”有此心是好的,但是轻敌了就不好了。”淡淡地,太上皇烈元典的语音从烈蕉背后飘来。
烈蕉心中一紧,立即道:”皇祖父教训得是!”说着暗地里挂了把汗。烈元典一说话,烈蕉就立刻明白了他为何这么讲。只因上次与钨铂一战中,大烈大获全胜,大烈军中未免有骄兵情绪,就是烈蕉自已,也不敢说没有存着几分轻敌之心。
再说此次钨铂出兵,怎么瞧这里面都透着玄机,上次两国大战,明明已经把钨铂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若不是钨铂国离大烈路途遥远,大烈很可能就此灭了他们一国。明摆着钨铂已经是强驽之末,又如何能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再次纠结一支军队来攻打大烈呢?想不通,此事中疑问实在太多,唯一能有的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有其它国家密秘支持钨铂,又会是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大烈为敌之险支助钨铂这样一个小国呢?又是哪国有此实力?心中细细将太烈周边各国数上一遍。唯列出北方强大的草原王国图兰和大烈以南湿热丛林中的王国天梵国。但那图兰国与大烈近十多年交情甚好,想来不会是它。而天梵国信奉梵教,讲就众生平等,戒燥戒怒,如此一个和平之国定然也不会无事与大烈为敌的,但除了此二国,又有何处有此实力呢? 
烈蕉越想越是摸不清头绪,越想越是纷乱,但心中敌之意已是完全消去了。对方越是不露真身,自然也更可怕。听了烈元典的话后,心中不禁暗叫”惭愧”。
烈炎见那人轻轻一语,已给烈蕉起到示警作用,不禁摇着头拉过了那人的手,微微一笑,一笑之中爱怜非常。”好了,你别吓唬他了,他都快给你吓怕了。”
”怎么可能。”烈元典却是对他一瞪,目中虽是含着恼怒意,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往上翘起,也真叫人看不懂是怒还是喜。
”时辰不多了”烈炎微笑着对烈蕉道:”去和你父王请辞吧。”
自已虽喜爱这个侄子却也能老霸着他。
来到烈容身边,定定地注视着眼前之人清白的容谚,烈蕉心中虽有无数言语,此刻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自已此去定有一场恶战,能否生也都说不住,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说,又该从何说起,说放不下他,说记挂着他,还是说、、、、、自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一开始只是因为恨着此人。但是现在,经过了整整三年,恨早已经找不到了,却仍然不愿放了此人。仿佛心中一直有种感情叫自已不要放手,那情感不是恨,又会是什么呢?
三年来自已虽然得到了他,却总是离多聚少,每一次相逢,都是行色匆匆,根本没有时间让自已理清心中这份繁的情绪。
这一次,还没解掉那分别之苦,自已却又要上战场。心中好像有话要翻腾飞跃出来,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在出发之前说的,好像生怕自已这一走,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伸出手,握住他的肩,嘴唇张开半晌,却又再次合拢,再次张开,再次合拢,如此这般。
良久
”你要珍重。”
猛地一下,热气猛然窜上眼眶,烈容低垂了头,不敢看这个男子,这个儿子,这个已不再纯粹是自已儿子的男子。
他怕,他怕看到他他眼中翻滚着的,浓浓地热力,他更怕,他更怕自已一开口就说出绝对不能出口的话。
他只有垂下头,他不敢看他。
烈蕉依然牢牢地凝视着他,过了良久,才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匕首,匕首小巧而且精致,却不是常人防身用的那种,更像是孩童的玩具。
烈蕉仔细抚摸着,交到烈容手中,”这是我六岁时,你送我的礼物。你说过,要我好好练好武。”
嗡一声,心中好像被人突然狠狠揍了一拳,热气绞着不知名的因绪在心中翻沸,绞得人发痛。
他自然知道烈蕉给了他一把匕首,他自然也知道烈蕉给他的不仅仅是这把匕首,他的心中、、、、、、
”父王,我去了。”
”蕉儿!”烈容突然一把拉住了 烈蕉。心中翻腾一个声音: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
”二哥”突然,一个幽凉的声音在烈容耳边,烈哲站在他的身旁:”时辰到了。”
烈容心中猛然,注视着烈蕉:”万事小心。”
(汗…烟花我还是喜欢烈元典。)
其实说起来有点难过;烟花就本人而言最喜欢这篇;但是贴出来后回帖少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写的怎么样;每一次写这个就担心写得不好;叹气我现在对这篇也不再叫要回帖了;还是那句话;大人真喜欢就请回帖;不然就不要理会了。)
第六章
对了么?这么做对了么?独坐亭中,花中独饮,亭外落花纷纷,竟生生的落了一院。
夏日正渐渐离去,秋日在不知不觉中来临。繁花再茂也终是要凋零;往日时光,也竟是要远去的;做出了决定的,已无力再回头。
是对,是错,只怕永远也无法再分清了吧。
执一壶清酒,倚坐亭中,饮一壶晚花散残月含山。
罢!罢!罢!
迟早是要做的,该来的总是要来,只是心,为何痛得利害呢?为什么痛得这么让人难忍?
“马将军!”
抓住绞痛的胸口,按住撕裂了的疼痛,烈容猛一站起,喝道。
立刻,从院外闪进一人,对烈容拱手道:“未将准备拖当了。“他说话时语音颤荡不已,显然内心极为激动。
烈容似下了极大决心,手一挥道:“动手吧!”
“是!”
八月初, 瘦月升空,如同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钩着人心。
大烈西面,龙池城外,大烈与乌泊战事正急。
“殿下,龙池城久攻不下,实非上策,我大烈军中死伤无数,今日若再打下去只怕我军损伤更大。”一将领从帐外进来,对坐于主座上的烈蕉急道。
烈蕉如何不知情况然危急,这龙池城已攻数日,却奈何城高池深,端的是易守难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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