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丑拒我的男神向我告白了》第98章


恋夏:收下,请。
她没要。
南风知我薏大大是有尊严的。自己宠的读者,岂能因为一百多的邮费退缩,跪着,也要宠完QAQ
半个月后,恋夏收到书,除了感谢,也很郑重地表示:“在下也有礼物要回敬。”
他的回敬,就是七夕那天,她收到了超好吃的巧克力。
还有许愿的花笺——
“何当共剪西窗烛,
卧看牵牛织女星。
七夕快乐。”
背面,是黑色钢笔写下的一串花体,飘逸又洒脱——Je t"aime。
她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流畅的一串字符代表什么意思,问他,他说什么来着?
友谊天长地久。
去他的天长地久!!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眼睛莫名发酸,皆川夏抬起眼睛,平视前方,深吸了口气。
片头曲是支悠扬又缠绵的小提琴曲,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巨幕上,一行大字慢慢浮现——
向全世界最好的你告白。
她眨了眨眼。
忽然,泪流满面。
第87章 告白卅七次
告白卅七次
泪水落下来的瞬间; 皆川夏觉得很丢人。
又不是第一次被告白,哭哭哭,哭毛线啊》_《
可是眼泪根本不听话; 顺着脸颊淌下来; 吧嗒吧嗒地掉。
她羞耻地咬住唇,抬起手; 想暗搓搓地在脸上擦一擦; 手背将将碰到眼; 手腕一紧; 被人牢牢钳住; 接着,柔软的棉质手帕,轻柔地覆上她的双眼。
她没动,任由赤司轻轻揉着。
而且,他越擦,眼泪掉得越凶。
越擦,越想哭。
越哭,越委屈。
她小小的一只; 蜷在沙发里; 倔强地咬着嘴唇; 哭得无声无息; 委委屈屈,引得身边的男人心尖都发疼。
赤司征十郎略低下头,轻轻地替她擦脸; 动作温柔到近乎虔诚。
可还不行。
愈来愈多的委屈,化成水,汇聚成汪洋,将他溺毙于其中。
他恨自己的无能。
拼尽了全力去爱她,宠她,呵护她,怎么还让她有那么多的委屈,多到只能诉诸于泪海。
“夏夏……”
很轻很轻地一声,像叹息。
皆川夏微怔,然后男人拽住她的那只手,略略一用力,她便落入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里。
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被这种味道熏得,她鼻子一酸,更想哭了。
眼泪浸湿了他的胸口,偏偏她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种无声无息的哭法,可真够要命的。
赤司手轻拍着她瘦弱的背,微微垂着头,压低声音,柔声哄着她:“夏夏,不哭了,嗯?”
皆川夏手指攥着他西装的衣襟,脸埋在他胸口,不为所动。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如此得情难自已。
明明,明明不想的。
她心里难受,又矛盾得不行的时候,一只略带薄茧的手,很柔很柔地挠着她耳边,粗粝的指尖,轻轻挑起黏在脸上的碎发。那只手很耐心地,将一缕缕的发丝,别在她耳后。
“夏夏,”他在她耳边低低声地笑,“你的假睫毛哭掉了。”
假睫毛?
皆川夏震惊地仰起脸。那双多情的眼睛,被泪水洗得微微泛红,泪盈盈的,如微濛烟雨中瑟瑟的桃花。
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她要是在别的什么地方,软语低吟娇里娇气地哭起来……
赤司征十郎眼底幽暗,喉结微动,忍不住闭了闭眼。
复又睁开,然后伸手,拇指和食指并拢,在她脸上捻起什么,送到她面前。
皆川夏:“……”
一根原装的眼睫毛。
“这么长,”磁性的嗓音,含着沙一般的低哑,“不是假的?”
他声音压得极低,两个人靠得很近,以致于在这黑暗中,她甚至能看清他的眼神。那种幽深的,捉摸不透的,让人……
心慌。
她耳尖发热,忍不住推开他。
没推动。
她掌心触到的肌肉,结实,紧致,刚刚哭的时候没什么,现在就感觉,就,就很不好意思》_《
“放开我。”她声音小小的,软软的,带着点软糯的鼻音,让人忍不住想多宠着她一点。
男人松开圈住她的手,转而摸了摸她的发旋:“薏总,”他说话的时候,眼睑低低敛着,薄削的唇勾起,眼底流动着细碎的光芒,“别什么都憋在心里,你有什么委屈,不能和我说的?嗯?”
尾音微微地上挑着,极尽温柔又宠溺的一句。
但内容却把皆川夏惹毛了,她声音极小,但是很凶很凶地说:“赤司征十郎,这句话你最没有资格说了。我什么话没和你说呢?你……你什么都瞒着我。”
他不提,她都快哭忘了。
这个大大大猪蹄子!!
是谁伪装成她可爱的小天使,混进读者群里来勾搭她。
是谁一边冷艳高贵地丑拒她,又花尽心思想得到她的宠爱!!
是谁把所有都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出来?
是谁啊!
是谁?!
皆川夏仰着脸,很有气势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然而有些事越想越生气,气着气着,豆大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一只手臂温柔地圈住腰,面前这个人微一发力,她又自投罗网了。
皆川夏在抱还是不抱之间,纠结了没有三秒,揪住人家的真丝领带,开始擦眼泪。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他一笑,她心情更不好了,扯着领带的爪子不由得用了点力气,男人顺势低下头来,声音低低地哄她:“偷偷地接近你,是我不对。乖,别拿我犯的错,惩罚你自己,嗯?”
磁性又好听的声音,顺着她的耳朵,痒痒地钻进心里。她感觉耳朵有点烫,偏了偏头。男人手指挑着她鬓边的碎发,轻柔地卷着,不想放过她:“除了披着皮偷偷接近你,别的事,你摸摸良心,我瞒过你什么?学业,工作,生活,欢笑,烦恼,方方面面的,什么瞒着你不说了?甚至包括感情,包括……”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只余气音,“我的初恋。”
“哦?”皆川夏泪汪汪地看向他,嫣红的唇瓣微微动了动,舌尖卷出缠绵又动听的一句法语:“Je t"aime。”
赤司征十郎呼吸一重,喉头轻滚。
“不妨给我翻译一下,这位先生?”
男人垂着眼睛,欲言又止地盯着她,浓密卷翘的睫毛,眨了又眨。
眨得皆川夏好生气,她气闷地低下头,抓起这人的手臂,张嘴就是一口。
他单手搂着她,在她耳边很压抑地闷哼一声,那个声音,怎么说呢?
很……
反正听得她耳朵一热,咬不下去了。
可又极为不爽,皆川夏挣开他的控制。
只要一想到有好几次,他们明明相距不过几米,一个立于车外,一个坐在车里,还拿着手机聊天,就真的很想咬死他。
距离那么近了,却又那么远。
好过分了这个人。
他那时候,又在想什么呢?
皆川夏解锁了手机,深深地吸了口气,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爆发出来,吵到别人。所以她只能把满腔的怒意,全部用来摧残她的电话。
“用一句‘友谊天长地久’来打发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很好骗?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她打字的时候,眼泪很不争气地砸了满屏。
赤司征十郎眼神暗了暗,拿起帕子给她擦脸,声音很轻很轻地说:“你见谁耍人玩,把真心赔进去的。”
还在打字控诉他的姑娘,闻言愣了下,指尖死死地摁着屏幕,没动。
“我这个人,的确很多事情,羞于启齿。”轻软的面料,温柔地刮着她微红的眼角,“那些未对你言说的,给我个机会,以后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
最烦被他这么哄着!
皆川夏气闷,“你确定你能交代了?”
赤司征十郎垂下眼,薄唇微微弯着,点头。
“闭嘴吧,”皆川夏扯着他的领带,擦了把眼泪,“我要看电影,不想听了。”
*
说是要看电影,但皆川夏其实脑子很乱,看什么都是旁边那个人,活活气死人嘴脸,是以她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看似很认真很专注地看电影。
实际上,完全就是在发呆。
电影正演到男主追女主,天天绞尽脑汁在网上找段子逗女主开心,女主收到短信,会心一笑,但就是不回他。
皆川夏不知怎么地忽然想到,有段时间,她也是经常给某人发短信的,但是这个人跟女主一样讨厌啊,从来没回过他。
她又郁闷了。
转头瞪了赤司征十郎一眼。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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