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 by千风》第17章


「哦!」韩西岭瞪大双眼,小心翼翼地追问:「男的?」
轩辕点点叹了一口气,眼睛忽然湿润了起来,「你不是问我爱上什么人吗?我告诉你,我爱过,就是那个人。我和爹爹……居然喜欢上同一个人。」
韩西岭惊讶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轩辕点点在韩西岭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也许你有机会认识他的,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你好好养伤,其它的事都别想了。」
过了很多年之后,韩西岭才知道轩辕无极和轩辕点点爱的那个男人叫方始休,一个曾经名闻天下的贵公子,却毅然舍弃家业开始流浪,即使是浪迹天涯却还是很像王者的男人。
方始休有个爱人,那人是他的小舅子。
「你的运气一向不错,所以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的;再说,我还期待着能和你对决呢。」轩辕点点心虚地笑着。
韩西岭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的伤势,他可能再也无法握剑了……
***
韩西岭的右臂完全废掉,甚至无法自个儿洗澡。
韩江雪陪他一起到沐浴间,韩江雪不慌不忙的脱起衣服,韩西岭则是口干舌燥地愣在那儿,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韩江雪若无其事的说着。
韩西岭点了点头。
韩江雪一件一件的帮韩西岭把衣服褪去,然后,他顽皮的把手往韩西岭胸前一摸,「舒服吗?」
「嗯。」
「瞧,你的|乳尖变挺了哟……」
「啊……」韩西岭不由自主的叫出声,彷佛被电到似的,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放好了水,两人泡在浴池里,韩江雪帮他擦背,由后面擦到了前面。韩江雪突然回过身来,把韩西岭抱住,用纤细的双手在韩西岭身上游移着。
韩西岭只觉得有着一股电流随着他的手,窜过全身。
韩西岭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不一会儿,韩江雪突然停了下来,「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什么?」韩西岭茫然地应了一声。
他把脸靠过来,在韩西岭耳边吹了一口气,「你等着哟……」
韩西岭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酥麻的感觉立即由耳边窜起,让韩西岭不由自主的发出喘息。
韩江雪像只小猫一样,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韩西岭的耳朵,一面轻啃着一面语气暧昧地问:「舒服吗?」
韩西岭喘息着,无力招架眼前韩江雪的媚态。
「你知道被男人进入时是什么感觉吗?」
「韩江雪……」
韩江雪媚笑着,把粉红小舌伸到韩西岭耳朵里,恰似熊熊巨焰,由头沿着颈项至腹部直贯而下。
「让我进去吧……」韩西岭只觉得欲火焚身,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方好好发泄。
「投降了吧?」
「嗯……」
两人匆匆洗净,水都来不及擦干就往房间直奔而去。
韩江雪要韩西岭乖乖躺着,他亲吻韩西岭的颈项、肩膀,胸膛……动作轻柔,宛若轻羽,一路挑逗而下;他好似贪婪的孩子,饥渴的舔舐着。
韩西岭则被卷入激|情的旋涡,情欲汇成一条条小河,众集在下腹,令他有着随即满溢了出来的快感。
他只能无助的呻吟着,任凭情欲无止境地袭向他,他一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
等韩西岭回过神时,他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
「呵!好多喔……」韩江雪的嘴边还挂着一些激|情的证据。
韩西岭羞赧至极。
「感觉怎样?」韩江雪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问。
「很舒服……」可是韩西岭还不满足,忍不住反手抱住他,笨拙地轻轻吸吮他的前胸。
韩江雪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口中不时的发出微小的呼喊声:「轻一点……啊……」
在他的引导之下,韩西岭由他的前胸,亲吻到耳朵、肩膀,以及湿润的双唇;空闲着的左手也直往他身上抚摸着,一直到那灼热之处。
韩江雪不停的呻吟着,情不自禁地拉着韩西岭直探桃源而去……
***
韩西岭猛然翻身坐起来,四周一片黑暗。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韩江雪静静地睡在他的旁边,幽静如夜色里的一朵睡莲。
这是第几次做这种春梦了?
在梦中,韩江雪是那样的妩媚撩人,总是快要让他被欲火焚烧殆尽。
韩西岭受不了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让自己忘却现下痛楚得快要爆炸的身体。
疯了!疯了!疯了!
他快要为身边的这个男人疯掉了! 
第八章
在远离剑道、独自在家养伤的日子里,韩西岭对韩江雪的迷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种痛苦不啻于有成千上百只的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让他无时无刻都想见到韩江雪。
甚至这种迷恋已经让韩西岭摒弃了任何的道德礼俗,什么养父、什么乱仑,一切的一切,韩西岭没有时间去思考,也不想去思考。
他只是迷恋韩江雪。
这种迷恋始于何时早巳不可考,他只知道他对他的迷恋日益加深,成了比他胳膊的创伤更严重折磨他的感觉。每天,只有见到他才能抚平韩西岭被思念揉成一团的心;想到他的时候,韩西岭会情不自禁地笑出来,想他想到心里酸酸的,身子甚至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韩西岭想他,想和他在一起,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而是无时无刻想和他长相厮守,可是他找不到借口。
韩江雪一天之中留在家里的时间有限,即使是在家里,韩西岭也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他,然后他又会独自去书房看书,或者去做其它的事情。
当他的迷恋找不到可以舒缓的渠道时,韩西岭开始疯狂的渴望着,一种接近偏执的渴望,让韩西岭想抱紧他、吻他、蹂躏他、渴望看到他的哭泣……
只是想想。
韩江雪是个天生为剑而生的人,他的生命中除了剑,似乎没有什么是更重要的。他的身体条件并不突出,骨架过于纤细,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除了一些精确的判断与敏锐的感觉,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努力和勤勉--他一天之中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留给了剑。
练剑时候的他,会狂吼乱喊到脸部变形,比试输了,会僵凝着一张脸,活像全世界都欠他一百万。他的剑术除了疯狂之外,毫无美感可言。
可是在剑台下的他,外表是极漂亮的,笑如春风,眼底眉间总是有着微颦薄嗔;上天创造他的时候一定满含着怜爱和骄傲。
他的身上有一种骄纵的气质,如果换了别人,可能会令人觉得反胃,可是在他身上,却成了一种令人着魔的魅力:那是被人宠惯而自然流露的尊贵任性,有一点蛮横,有一点别扭,有一点倔强,还有一点不讲道理,可偏偏绝代风华,孤傲于世,又我见犹怜,教人哪还顾得上什么生气或不满?
韩西岭在心里暗暗把他叫作小妖精。
韩江雪比韩西岭大七岁,可如今他们俩站在一起,在外人眼里看来,反倒觉得韩西岭看起来年纪比他大了一些。
大概是担心韩西岭的伤,韩江雪每夜会陪韩西岭一起睡。
这简直是一种最甜蜜又最残酷的折磨。
每天入睡前,韩江雪依然会做二百下兔子跳,穿著薄薄的丝衣,纤细的腰肢在松垮的衣服中若隐若现,那俏臀也极为引人逦想……
在上床之前,他会弯下身来检查一下韩西岭的伤势,考虑是否需要更换药物与白布。
这个时候,他的衣领松开,韩西岭能看到他的锁骨呈现一种美丽的曲线,见到两抹红晕,粉红色的茱萸俏然而立……
韩西岭拼命地遏止自己的疯狂念头,背对着他睡下--虽然总是睡不着。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压抑想拥抱韩江雪的念头多久。
像快要爆发的火山,他已经濒临极限了。
***
这夜,韩江雪很晚才回到家,回来之后就开始呕吐。
伍伯、伍妈帮忙收拾干净,又喂他喝下醒酒茶才退了出去。
他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很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哭泣。
韩西岭有些心慌,用左手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韩江雪依然默默地流泪,甩开韩西岭的手,用被子蒙住脸。
韩西岭把被子扯下来,「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他闭着眼睛,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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