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第96章


的,一个接一个挑开那些士兵的喉管,很快屋子里的敌人清除完毕。我跟老张退了出来,朱海急忙问:“完事了?”“安炸药!”我跟张振鹤拔出手枪,警觉地看着周围,朱海从背囊里拿出塑胶炸药,开始安放。“你他妈,快点!”朱海安好后,拉着了引信。我们迅速撤离,还没跑到大门口,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回头一看,D7组全部人员卧在地,距离爆炸的小楼不到二十几米,而爆炸的正是士兵的休息室。“你把炸药设定几分钟?”我一边跑一边问朱海。“三十多秒吧!”“行,你真行,朱海你是我爷爷。”D7组爬起来就向我们这边狂奔,速度惊人,居然超过我们,冲出了大门。后面又接连传来几声巨大的爆炸声,房子被炸得土木横飞,几盏探照灯马上就灭掉了,整个52区变得漆黑一片,被炸飞的瓦片碎石下雨一样落在周围,我们捂着脑袋拼命向外跑。 
一只脚刚踏出大门,西边的枪声就响了。在52区西边的山头上,敌人大规模的反击开始了,数十枚火箭弹喷着火焰率先飞向阵地,西边的阵地瞬时被笼罩在一片火光当中,几颗照明弹随之升腾而起,飘落在阵地上空,阵地上顿时如白昼一般,硝烟滚滚,曳光弹画出上千条的红色弹道,火力网覆盖半个夜空。枪声更加激烈,不时传来迫击炮的隆隆闷响,密集的火力压制下,子弹、炮弹成片地向东边倾泻而去。 
我们撤回到安全地点,连野上前一把揪住我:“我操你妈的,你们刚才差点把我们炸死!”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朱海,“放手,不是没死吗,紧张什么。”连野已经被激怒了,两只驴眼散发着阵阵寒光,猛地用力一推,我向后摔去。身上的负重加上超猛的驴劲,我仰面朝天摔在地上。这一摔简直太让我丢面子了,我一翻手,将背囊卸下,冲过去,左拳照着连野的腮帮子打了过去,他闪身躲了过去。但是我右手的匕首跟着就到了,锋利的刀锋划过他的攻击背心,“刺啦”划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再向上三寸就是他的喉咙。张振鹤急忙冲上来一把抱住我,夺下我的刀。连野傻了,他用手摸了摸背心上的口子,拳头狠狠地攥了攥,转身带着D7组走了。西边阵地的枪炮声也渐渐弱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空又升起两红一绿的信号弹,这是我们全面进攻的信号。刚才还皎洁的夜空突然下起小雨,周围枪声大作,曳光弹的弹道织成一张大网,牢牢地罩住了整个52区。我从张振鹤手中接过匕首插在腿上,“打!”为子的轻机枪首先开火,弹壳乱蹦,四周顿时一片刺鼻的硝烟。我已经没什么心情了,站在一边盯着为子的机枪愣神,为子很快“突突”完一弹盒子弹,周围地面一层弹壳。我上前一把推开为子,架好机枪向那边扫射。子弹打在墙壁上,弹头到处乱飞,眨眼间,目标就被一串串火舌打成蜂巢,火箭弹争先恐后地向目标飞去,刚才还是一座完整的兵站,而此时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这是一次毁灭性打击,似乎指挥部压根就没想要保留它。所有弹药全部倾倒在这个还没有一个足球场大的地域里。房屋被打着了火,在雨天升起滚滚浓烟。子弹所到之处火星四溅,四座角楼被火焰喷射器相继点燃,发出“噼噼啪啪”的断裂声,随之坍塌,整个52区全部被硝烟和火光所覆盖。 
枪托在我下巴上来回振动,雨水落在炽热的枪管上,发出“咝咝”声,瞬间蒸发成白雾,扳机“咔哒”一声,机枪不动了,我无意识地又抠了两下。我歪着脑袋喊道:“子弹!”“组长,没了。”为子在一边喊。我扔下机枪,起身就走。“组长,你哪去?”我没回答,迎着雨水走进了树林。 
山区的雨夜,似乎显得更为诡异,身后不断传来爆炸声和几乎连成片的枪声。我走了很远,直到觉得那枪声不再刺耳才靠在一棵树上,掏出烟,发现一盒烟都已经被挤压变了形,勉强找到一根完整一点的,刚点上,很快就被雨水打湿了。我低下头,点上另外一支。猛吸一口,浮躁的心绪被尼古丁占有了。我索性闭着眼睛靠在树上,烟刚抽到一半,就听见远处似乎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在这荒山野岭哭什么。我循着声音向那边走过去,哭声越来越清晰,终于我在一棵树下看见一个女孩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你怎么了?”那女孩头也不抬,头发散乱地埋住脑袋,继续“呜呜”地哭着。“有人欺负你,还是你找不到家了?”那女孩不哭了,抬起头,我慢慢地靠过去,黑暗中那女孩的脸显得冰冷惨白,雨水和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冻得浑身发抖。“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哭什么?”女孩一动不动盯着我看。“别害怕,我是解放军……”说着我指了指钢盔上的帽徽。那女孩突然指了指我身后,尖叫一声,我猛地回过头,右手迅速地拔出手枪。身后什么都没有,而我再回过头的时候,那女孩不见了。我拿着枪愣在那里,怎么跑得这么快?我把手枪还回枪套,就往回走。可是走了没几步,身后又传来哭声,我又折回来,可是当我走近的时候,哭声就停了。这个时候,我看见夜空升起三颗绿色信号弹,这是演习结束的信号。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哭声,就急忙往回跑去。 
我回到阵地的时候,张振鹤他们已经整理好装备在那里等着我。52区几座房子在火光的映照下冒着黑烟,“你去哪儿了?”老张奇怪地看着我。“没事,都打完了?”为子一旁急忙说:“一个子儿都没留。”真是烧钱啊,不到半个小时,六十多箱子弹药全部倾倒在了这个半径不到两百米的区域里。我想当时密集的火力一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部队开始集结后撤,D7也从旁边的树林里钻了出来。连野看都不看我。死驴肯定还生我的气呢。我看着还在冒烟的房子问队长:“这火就这么着啊?”“指挥部的人马上到,要做实地破坏评估。”我一步一回头地看着渐渐远离的52区。路上我并肩和老张走在一起,“问你个事儿,见过鬼吗?”他诧异地看着我:“鬼?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万一有呢?”“不可能的事情,你怎么这么迷信呢?”“那你告诉我,就这地方,能不能见到人吧,女人!就现在。”“怎么可能?这里方圆三十公里根本就没有人家,你没看地图啊,否则也不能在这儿演习啊。”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层掉了一层,又起了一层被雨水粘在了身上。“谁说没有鬼,我就见过。”身后的为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老张一笑:“还真迷信,我没亲眼见过,肯定不信!”“真有,哎呀,怎么说你才信呢。”为子似乎想要找个什么依据来说明有鬼的存在。“那我们怎么能见到?”“我们好像不行,阳气旺,而且军装辟邪。”听着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也就没接着问下去,一路上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女孩的哭声。 
我们顶着雨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集结地,一辆卡车停在那里。队长没有说什么,直接命令大家登车返回驻地。 
晚上我们住在了一个部队的礼堂里。衣服是湿的,又没有换的,战士们就穿着湿乎乎的迷彩服睡在凳子上。第二天一早,集合哨响起,我们从睡梦中惊醒,急忙带上枪支跑到外面。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我伸了一个懒腰,“组长,你身上弄的什么啊?”朱海突然拉住我。我低头一看,前胸都是泥水的痕迹,而右胳膊上,全是鲜红色的血点。再一看张振鹤的身上,也同样如此。才想起来,是昨晚演习那些仿真人弄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灌那么多红药水。可能是为了达到更真实的效果吧。 
上午十点,参演部队都在操场上集合,几个方阵站了半个操场,每一名士兵都是脏兮兮的,脸上的油彩都在。而主席台上,十几位高级军官一个个倒是倍儿干净,此时他们还在议论关于这次演习的情况。人群的一角,1号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一身旧迷彩显得有点寒酸,如果不是肩膀上那两片少将军衔告诉别人他也是一名将军的话,扔到老百姓堆里,就是一修下水道的。 
扩音器里传出一声命令:“都有了,立正!”此次演习总指挥开始向身边的一位上将报告:“报告总参谋长,94‘摘星’演习全部结束,请指示。”我再一看那位上将乐了,我认识,正是那位非常辛苦的迟浩田上将,突然觉得他特别亲切。我看见他走到话筒前:“同志们好!”哎,问候恒久远,两句永留传。“首长好!”响亮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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