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以外全员非人[重生]》第219章


云永昼转过脸,不咸不淡对着卫桓,“看你调戏学生。”
从天而降一口大锅,卫桓冤枉死了,“我什么时候调戏学生了?”不管有没有先说没有,这一向是卫桓的原则。不过他脑子里也在飞快地回想,忽然想到刚刚他教那个小云雀的时候,“不是,我就借了个小蛋糕给他吃,这也算调戏啊。”
“擦嘴呢?”云永昼不悦地挑了一下眉,“也是风先动的手?”
“你!”卫桓被他噎得没话说。忽然背后莫名其妙起了阵特别大的风,还是一阵粉色的风,精准无误地把站没站相的卫桓生生推倒,云永昼下意识伸手接住了他。一不小心,卫桓发凉的嘴唇就蹭上云永昼的侧颈。
大家只看到两个全山海最受欢迎的教官在光天化日之下抱在一起,看不到制服下狂跳的两颗心。
“这次还真是风动的手……”卫桓小声念叨。
后面传来一阵欢呼声,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们的尖叫声。好巧不巧的是下课铃声竟然在这时候敲响,操练场上的扶摇学生瞬间撒了欢,一窝蜂赶在卫桓发火之前溜之大吉,他已经失去了最佳的发难时机。周围的孩子疯狂地拍着照片,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今天山海的校园论坛肯定又被他俩血洗。
卫桓从云永昼怀里出来,气得直碎碎念,“这帮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就在他撸了袖子准备追上去的时候,却被云永昼的光索缠住手腕,运灵召唤出穿越结界,抓着他便走进去。下一刻围观的学生就消失,周遭的景致从人来人往的操练场变换成陌生寂静的密林,连卫桓都有些迷糊,“这是哪儿?”
云永昼将他抵在一棵巨大的花树下,树上开着大朵大朵雪白的花,他把距离压近,声音低沉,“不知道,随便想的密令。”
花树被他的身体一震,震落了无数花朵,可这些花却没有直接飘落到地面,而是缓慢地下沉,悬浮在半空之中,漾着股特殊的香气。
“随便?”卫桓惊了,不过他还能感应到山海的结界,总归是没有离开学校,“你在想什么啊小金乌,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呢。”
云永昼没有回答,他似乎已经无心回应卫桓说的话,那双琥珀似的清澈双眼覆了层热雾,半垂着像片被暮色玷染的云,飘落到卫桓的鼻梁,滑下去,落在他那双总是笑着的唇上。
他想吻他。
大概是恋人间应有的默契,卫桓也忽然间不说话了,他很快领会云永昼此刻的沉默表达,但他并不想这么简单开始,于是故意发问,眼神却也飘到云永昼的唇上,“为什么把我带过来?不轻浮的云教官。”说着,他还刻意用腰间的制服皮带去抵上他的,金属扣发出清脆的警报。
“说啊。”
他的嘴唇就在咫尺间一翕一合,最后一个字定格在一个微张的状态,半邀请半迎接,总之不拒绝。植物园中的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漏下来,漂亮的摇晃的光斑先一步贴上卫桓发红的嘴唇,内里的湿润泛起甜美的亮泽。
不知是因为悬浮花朵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搅乱了他的思绪,还是因为他的思绪早就乱了,云永昼没能继续坚持下去,他稍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碰了碰那个一直勾着他下落的唇,比花瓣还柔软。但他只是碰了一下,然后分开。可这一下几乎就已经让卫桓的心抓狂,心脏猛烈地撞击着单薄的肋骨,血液加速流淌,在这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出湿朦朦的热度。
他抬了抬重睑,望向云永昼,这张清冷的脸孔像一张禁令的卡片,过分漂亮又过分冷淡,亮出来的瞬间就像是在逼退,不许靠近,禁止触碰。
但他偏偏就是一个不受管束的混不吝。
他不仅要靠近,还要撕了这禁令。
卫桓头顶在粗粝的树皮上,微扬起脖子碰了一下云永昼的嘴唇,唇瓣像是打湿的两块草莓软糖,贴近和分开都是黏连的,干脆不了,只能藕断丝连。
“你回答我啊。”卫桓的尾音特别轻,又拉长,就像此刻悬之未落的花。
“想吻你。”云永昼的气息不太稳,说完这一句胸膛便像海浪那样起伏。
卫桓终于得逞,脸上的得意藏都没处可藏,他又像刚才那样吻了他一下,嘴唇始终没有彻底合上,“什么时候想的?”
云永昼不说话了,冷性子的表达始终有个极限,他已经快到自己的极限。卫桓很清楚,清楚云永昼的性格也清楚答案,所以故意用诱导询问的方式勾出他最后的底线,“是叫你老公的时候?”
依旧没有回答,隐秘植物园安静得只剩下草木被风撩拨的声音。
“还是我刚刚不小心亲到你的时候。”卫桓伸手碰了碰云永昼的侧颈,凝视着他的眼睛。
云永昼握住他的手。
“见到你的时候。”
——
六千字初夜(日),巨甜
卫桓的骚话表演
起了阵风,花的气味愈发明显,直往卫桓身体里钻。
黏腻的香气,进去就出不来,甚至缠住他心底某些情绪往外拽。
“见到我就想亲,这可不是禁欲教官的设定。”卫桓抬起头,亲亲吻了吻云永昼的嘴唇。忽然间天旋地转的,卫桓觉得自己好像生了场突发疾病,浑身发热,燥热。
“这个花是不是太香了点。”他往云永昼的怀里一靠,下巴抵着他肩膀,伸过手去碰了碰那花,谁知一碰,所有悬浮的花朵都落下来。一瞬间馥郁到了极点。
他的症状更加明显。
云永昼忽然发觉不对,抱着卫桓后背抬头去看花树。
“这好像是迷情树。”
“什么?”卫桓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黏黏糊糊被蜜黏住了,可他的意识还是存在的,只是好像浮起来了,“……春药树吗?”
这种形容让云永昼想笑,“不是,只是会放大情绪的树。不管是什么情绪,伤心的会更伤心,高兴的也会更高兴。”
“那为什么你没事?”卫桓趴在他肩头,黏黏糊糊往他脖子里钻,又软又烫的嘴唇贴在他侧颈皮肤。
“我没碰花。”
但事实上你比这种花厉害多了,在催情方面。
“先回家,远离这个香味就会好的。”
还没等卫桓反应过来他身后的花树就变成云永昼红色的金乌结界圈,失去支撑点的他就这么倒下去,最后倒在一张满是云永昼气味的床上,陷入一片柔软之中。
云永昼撑在他身上,蜻蜓点水吻了他一下,“好些了吧。”他知道他说的好些的意思,可卫桓并不觉得,他自己解开了制服的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然后拉过云永昼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没好,你摸,跳得更快了。”
说完他的手勾住云永昼扣到最顶的制服领口,勾住他往下,两张侧脸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近,卫桓的一字一字道,“这个花放大的可不是什么好情绪。”
说完他张开嘴唇吻上云永昼,湿润的嘴唇碰上又分开,仿佛小口小口享受冰淇淋的孩子,若即若离间,湿漉漉的舌尖偶尔舔过,舔舐出情欲的花火。
云永昼彻底被他拉入沼泽,呼吸在越来越深的吻里变得沉重,呼出的气息都是湿热的,湿润了卫桓的皮肤。但卫桓玩心太重,就在舌头理所应当勾缠在一起的时候,他咬紧了牙关,把云永昼拒之门外。
“张开。”云永昼分开些,声音带着轻微的喘。见卫桓不做反应,他只能自己行动,舌尖灵活游走滑过卫桓光洁的齿列,还有柔软的牙肉。修长的手直接从背心下摆贴紧皮肉伸进来,一寸寸往上,指腹磨蹭着他胸口的肉粒。
“唔……”卫桓眉头皱起,嘴也不自觉张开,云永昼终于如愿以偿深入其中。湿滑的舌头像是浸泡蜜汁中两具光裸的身体,下流地纠缠在一起。他们不间断地深吻着,吻到舌根都发酸,液体多到盈满,只能顺着嘴角淌下来。
卫桓的手没有停下来,他顺着往下解开云永昼的腰带,湿润的接吻声参杂着些许因他揉捏乳尖而没能压抑住的呻吟,他伸进去揉了一把,发现里面已经硬得厉害,于是一只手扶着云永昼精瘦的腰,右手伸进去抚慰他的恋人,直到看见他的额角渗出汗,和那枚火焰妖纹融在一起,变成色情的火。
云永昼有些不耐,用嘴将他的制服剥开露出肩头,舔吻片刻后转移向下,隔着背心布料用舌尖对着卫桓的乳头打着圈,每舔一圈卫桓的腿就软一分,握住他性器的手都会抖。
“啊……不要隔着……”刚开口云永昼就咬了那一小粒敏感软肉,爽得卫桓直接叫出来,“啊……”就在云永昼还要继续的时候,卫桓推着他的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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